正文 196天藍,不用怕 文 / 徵文作者
然而,容爵惜卻沒有理會她,他在想,如果這只是單純的綁架或者是強搶案,反而是簡單的多,綁匪無非是為錢罷了,現在,他有預感是陷入了家族式的陰謀裡,而且首當其衝是拿左百川開刀,這個女人可真是夠狠夠毒!
容爵惜一想到了這裡,他馬上起身往外走去。
左天藍不知道他在想什麼,她馬上跟了過去:「容爵惜,你去哪裡?可不可以告訴我,事情怎麼樣了?」
容爵惜只是冷著一張俊臉沒有說話,他走出了警察局,交待陳蔚親自跟進,有進展馬上打他電話。
左天藍就算再恨他,也明白眼下,依靠他的權利才能盡快的找到左百川,她小心翼翼的再次扯了扯他的西裝衣擺:「我求你了,告訴我,好不好?」
這一次,容爵惜沒有甩開她的手,而是凝視著她,看著她時,她的淚流得更凶了。
終於,他開口道:「不要擔心,我會找到兒子的,你現在先回凌雲堂去等我的消息。」
「不要……」左天藍一邊流淚一邊搖頭,「不要趕我走好不好?我想在這裡,你這裡第一時間才會有百川的消息……我好怕,容爵惜,我真的好怕……」
她說著說著說不下去了……
左百川是她的生命,是融入了她的骨血,幾乎佔據了她生活的全部,突然之間就沒有了的話……
容爵惜伸出手,將她擁進懷中,她的身體在瑟瑟發抖,由於害怕引起的恐慌,讓她不自覺的顫抖。
「天藍,不用怕,我不會給百川有事的。」他在她的耳邊說道。
他有多久沒有這樣叫過她,也不知道自己曾有沒有只叫過她的名,而不會帶著姓的。通常,他叫她,都是左天藍三個字。
左天藍抬頭望他,他的眼睛裡寫滿了堅定,她這一瞬間也像是注入了無盡的勇氣一樣,她堅定的點了點頭。
容爵惜放開了她:「我叫司機送你回去。」
左天藍拽著他的衣袖:「我不能留在這裡嗎?」
「你留在這裡,阻礙他們辦公。」容爵惜說道,「先回去,有什麼事情我會叫阿森通知你。」
是的,他的身份現在是容凌雪的未婚夫,他的一舉一動都會在別人的視線裡,他是容家的人,而她和他,終是地下關係,又怎麼能放在太陽底下?
左天藍亦是明白的,只是兒子的事情緊急,她也才會請求於他,她低聲道:「容爵惜,你一定要找到百川。」
「我會的。」容爵惜叫司機小朱送左天藍回凌雲堂。
他則馬上打了電話給風御騁,風御騁一接到了他的電話馬上趕了過來:「百川有沒有進展了?」
「風御騁,我問你,你到底知不知道有人在跟蹤你?」容爵惜盛怒,「你是一個軍人,你的身手這麼爛,你怎麼當特警,而且還做到了少校?」
風御騁倒是見慣了容爵惜的不講道理,他眉毛一凝:「百川失蹤,跟我有關係?」
容爵惜拿出了手機,調出了那個殺手來,只是一直看不到他的臉,「認識這個人不?」
「是!他跟蹤過我。」風御騁說完,臉色一變,「難道……」
他當然也知道,這是母親放在香城裡的線人,無非是想著掌控他而已,他也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是他劫走了百川?」
「目前敢鎖定是他,百川在菜市場失蹤,而他是空手進了菜市場,之後拿著一個大大的帆布袋離開,百川只有五歲,足可以裝得下他。只是在菜市場的監控錄相壞了,拍不到他在作案。」容爵惜沉聲道,「風御騁,如果百川有事,我要拿整個風家陪葬!」
風御騁馬上道:「現在不是說負氣話的時候,我也不想百川有事。」
他待左百川,也是親生兒子一樣的疼愛,哪能容別人傷害左百川分毫。
「天藍知道嗎?」風御騁立即又問道。
容爵惜點燃了一支煙:「這是我們的家事,我沒有告訴她。」
風御騁點了點頭:「容爵惜,現在我們首先搞清楚母親這樣做的目的是什麼,她是針對你還是針對我……」
「她在香城肯定有聯絡地點,走,我們去問問就知道了。」容爵惜上次叫阿森查了地址,兩兄弟馬上一起過去。
在一棟新開盤不久的商業樓盤裡,此刻一個中年男人正在打電話給京城:「夫人,那個孩子已經被我們帶走了!可是現在全城警戒,警察封鎖了所有的出口,現在問您,該如何處置?」
菀傑靈接著電話,她的兒子行動可真是迅速呢!「就先藏在香城吧!這次是給那個女人一個教訓。」
「是!」他掛了電話,抹了抹汗,然後舉起雙手望著正用槍對著他腦袋的風御騁:「您聽到了,我們真的不會對那個孩子怎麼樣的,只是嚇一嚇左天藍,讓她不要和風少爺您在一起而已……」
這已經是容爵惜和風御騁控制了和菀傑靈聯絡的男人後,這一切的一切,真的是菀傑靈在搞鬼,而且她的目的也很明顯,是針對著風御騁。
這時,容爵惜才開口:「你跟她都說了些什麼?」
聯絡的男人馬上說道:「就是風少爺在香城裡的事情,比如在軍隊受了什麼委屈?比如和哪家姑娘走得近了?比如最近做了什麼事情……」
「就只有風御騁的?」容爵惜打斷了他的話。
「是!」聯絡男人點頭如搗米。
容爵惜此時雙眸犀利至極的凝視著他:「那你認識我嗎?」
雖然容爵惜是一身西裝,而風御騁是一身軍裝,但是,相似到分不出彼此的一張臉,讓他馬上尖叫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