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169再見到容爵惜 文 / 徵文作者
左天藍聽著他們這樣說風御騁,她一向就是愛打抱不平,何況風御騁是她生命中如此重要的人。
她馬上站出來道:「我想兩位是誤會了,我和風御騁只是好朋友,而風御騁絕對是個有素質有擔當的好軍人。」
「擔當?」汪母一口京味兒,「他有擔當的話,就不會不承認是我女婿了!」
風御騁是啞巴吃黃蓮,有苦說不出,他確實是和汪霧寒之間有交易的關係,可是好只是假的未婚夫,而現在左天藍被人誤會,說破壞了他和汪霧寒之間的關係,他自然是難受,可是難受又有什麼辦法,為了一百萬,他只能忍了。
「天藍,我們走!」風御騁拉著左天藍的手,掉頭而去。
他走得很快,步伐非常的急,而且心情也是起伏不定,風御騁長這麼大,從來沒有受過這份氣,他真的真的是丟死人了!
左天藍見他心情不好,於是只是快步跟著他,什麼也沒有說。
很快,風御騁的手機響了起來,是汪霧寒打來的電話。
她一開口就說道:「御騁,你怎麼可以違反我們之間的約定,現在我爸媽都生氣了,你快點過來解釋一下吧!」
「我不來!」風御騁硬氣的說。
汪霧寒要挾的說道:「御騁,如果你不來,我們之間的約定就作廢了!」
「……」風御騁默然。
是去?還是不去?
風御騁此刻的心裡非常矛盾,如果是他自己的事情,他寧願什麼也沒有,也不會和一個女人做交易,可是,這事關左天藍撫養權的事情,他怎麼能眼睜睜的看著她沒有了左百川。
汪霧寒的聲音再次響了起來:「如果你不來,就算了!」
能算了嗎?風御騁自然知道不會這麼容易就算了的,他只是並不知道,他已經走進了容爵惜鋪開的網裡,其實無論他去還是不去,這一百萬,也不會到他的帳上的。
「好,我來。」風御騁不知道自己是怎麼說出這兩個字的,他慢慢的放開了左天藍的手,然後向前走去。
左天藍上前攔著他:「風御騁,怎麼啦?」
「沒事,部隊有事,我急需要回去處理,你先回凌雲堂等我的消息,資金明天到帳之後,一切都會好起來的。」風御騁安慰著她。
「那好吧,你凡事小心些,特別是有任務的時候。」左天藍點了點頭。
聽著左天藍關心的話語,風御騁頓覺心裡舒服了很多,他攔住了一輛車,急駛向了汪霧寒的住處。
其實,風御騁也知道,他此刻去汪霧寒處,無疑是自討羞辱,可是,他還有什麼辦法?
他受著汪家父母的冷言冷語,在自己家從來就是個公子哥的風少爺,他正受著人生最為慘烈的羞辱。
這一份情義,對於左天藍有多重,左天藍知道後,就會有多感動。
只,此刻的左天藍正和左百川在一起玩,她甚至是整夜整夜的睡不著,怕一閉上了眼睛,左百川就已經不在他的身邊了。
第一次開庭,左天藍大敗。
而且,對方的律師楊立威不僅是從凌雲堂的資金方面和左天藍的經濟方面著手,還拿出了證據,左天藍試圖破壞軍婚,證明她不能帶好左百川。
風御騁亦明白,這是容爵惜設下的局,只是,為何汪霧寒為容爵惜所用了?
風御騁自然是沒有拿到汪霧寒的那一百萬,而且受到了汪家父母的侮辱,此刻在庭上,他亦是腹背受敵,令陪審團們對左天藍的印象分直下降。
這場官司的勝負不需要再說,已經一目瞭然了。
但是,法官還沒有判,這次先休庭,下次再議。
「對不起,天藍,沒有想到我是越幫越忙……」風御騁的銳氣已經是磨得越來越少了。
左天藍搖了搖頭,「不關你的事情,這本就是我自己的事情。我想一個人靜一靜,風御騁,你也先回去休息吧!」
在法庭上,容爵惜並沒有出現,可是,在退庭之後,左天藍卻看見了他。
他的車停在不遠處,左天藍遠遠的就看見了他的車。
不知不覺間,她就走到了他的車面前,好些天沒有見了,再見之時,他還是掌控著她的命運。
左天藍站立在車旁,她所有的辦法都已經用盡了,還是不能讓他鬆動,她此刻站在這裡,又能做什麼?
可是,她還是站在這裡沒有動,似乎多站在他的身旁多一秒,就又能讓他多看一眼嗎?
他們之間,如果沒有一個左百川的話,這一生注定就只會是兩個陌生人,可能永遠都不會交集的陌生人。
可是,他們之間,正因為有一個左百川,此刻就成了仇人。
仇人又能怎麼樣?左天藍也動不了他一分一毫。
就像此刻站在他的車前面,也只是站著而已,多站一刻,就多了一份恨意。
左天藍的雙眼含淚,她站得越久,就越是恨他。
容爵惜並出沒有出現在今天的開庭上,但是,他卻沒有錯過風御騁狼狽的一幕,一個集萬千寵愛於一身的男人,在經受這樣的侮辱之後,他想,風御騁還能有什麼鬥志呢?
順境中的人和逆境中的人,有一個根本性的變化,那就是順境中的,習慣依靠周邊的人和事物,因為,那是長期的習慣。而逆境中的人,則是善於支配周邊的人和事物,因為,那是他們在逆境中學會生存的必備條件。
很顯然,風御騁是順境中長大的人,而容爵惜是逆境中學會生存的人。
這一場還沒有完結的戰爭,勝負已分,只是結局未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