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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65跪下求他 文 / 徵文作者

    容君德一早來看望容凌雪,蓮姨做了湯來給容凌雪喝,醫生說容凌雪多多休養就沒事了,於是容爵惜則趕回市政辦公室。

    他在下樓開車出來醫院門口時,見到左天藍的身影愈顯單薄,卻沒有做任何的停留,而當左天藍看到他車的時候,已經是他駛出很遠很遠了。

    左天藍心裡想著,容凌雪應該沒事了吧!所以容爵惜才會離開,要不然他肯定會寸步不離的守在醫院的。

    於是,她也轉身離開,搭地鐵回到了家。

    她一回去之後,左長河就笑容滿面:「天藍,我們凌雲堂的第二期資金已經批下來了。」

    「真的?」左天藍也高興。

    「當然,估計是你昨晚的功效吧!」左長河道。

    「呃……」其實昨晚容爵惜並不知道去救容凌雪的是左天藍,至於他為什麼會這麼快撥款下來,她也不知道原因。

    自從容凌雪受傷之後,容爵惜就再也沒有見左天藍,這於左天藍來說,當然是最好不過,她還希望,生活裡從此之後,也不要再有容爵惜這個男人就最好了。

    很快,左百川就放寒假了。

    上次吃燒烤兩父子鬧翻了,之後發生了容凌雪的事件,容爵惜也一直沒有空見兒子,當然,左百川也還在生他的氣。

    左百川在寒假裡,做了小老師,教著他的小同學們。

    而凌雲堂來了一個特殊的客人,說他特殊也沒有多特殊,說不特殊也有幾分特殊。他就是風御騁。

    隨著容爵惜和容凌雪的訂婚,他對左天藍的感情又重新燃得炙熱了起來,而左百川一直和他的關係都不錯,他一有空就來凌雲堂,和左百川一起教孩子們練武。

    左天藍拿著毛巾走進來,給左百川擦汗,「看看你,滿身汗,不擦容易受涼,說多少遍也不肯聽。」

    風御騁則是自己拿了一塊毛巾在擦汗,他一身軍裝也已經汗濕。

    左天藍看著他:「你穿我爸的乾淨衣服吧,這樣受涼對身體不好。」

    「好呢!」風御騁欣然答應。

    風御騁穿著左長河的衣服,略顯短小一些,怎麼看都不合適,他穿著拘謹,左天藍看著也夠彆扭的。

    晚上,風御騁留在左家吃飯,他見屠嬌嬌對他有意見,於是說道:「伯母,上次我搶百川的撫養權,是我不對,希望您給我一次機會,我一定會照顧好兩母子的。」

    屠嬌嬌見他最近的表現也不錯,在凌雲堂裡兢兢業業,也很是疼愛左百川,而且對左天藍也好,她說道:「我現在給你機會,第一是看在百川是你兒子的份上,第二是你最近的表現還行,不過,要繼續這樣,否則我也不同意。」

    風御騁聽著兒子是他的,不由望向了左天藍,左天藍垂眸不語,至於兒子是誰的真相,她一直沒有給家裡人說。

    「多謝伯母給我機會,我一定會好好爭取,爭取早日轉正為左家女婿。」風御騁馬上「啪」一個軍禮。

    晚上,吃過晚飯之後,左天藍送風御騁出凌雲堂。

    「天藍,不用送了,回去吧!」風御騁準備上車。

    左天藍凝視著他:「對不起,風御騁,讓你承受著媽的誤會。」

    「如果要說對不起,應該是容爵惜說,不是你,也不是我。」風御騁認真的說,「天藍,你為什麼不說清楚?」

    左天藍搖了搖頭,沒有說話,但是眼中卻已經含著淚光。

    風御騁伸手扳正她的肩膀,「容爵惜威脅你了,是不是?」

    左天藍不說話,卻是死命的咬著嘴唇。

    「果然是這樣!」風御騁惱怒不已。

    「好了,別生氣了。」左天藍說道,「他是副市長,總得要有個好形象吧!而我,也不想任何人知道這件事情,所以也就什麼都不想說。」

    風御騁凝視著左天藍的眼睛,他伸出手,撫去了她眼角的淚水,他長年摸槍,手上也有著一層繭。

    「以後若他還敢威脅你,你告訴我,我一定會有辦法整治他的。」他承諾著。

    左天藍搖了搖頭:「他很生你的氣,你就別再惹他了,而我,也挺好的,你不用擔心。」

    她不想兩兄弟的關係破裂得沒有辦法修補,而現在的情況,也讓她覺得過得下去,這樣就好了。

    送走了風御騁之後,左天藍獨自站在凌雲堂的門口。

    第二天一早,太陽照常生起,人們依舊忙碌,每一個人各司其職,無論地球如何轉動,地球上的生物們都在為著生活奔波忙碌。

    左天藍的手機響了起來,她接起來一看,是一個陌生的號碼。

    「你好……」

    「左小姐,早上好!我是律師事務所的楊立威,你今天有空嗎?我們見面談一談。」律師很好聽的聲音傳了過來。

    左天藍一驚,一聽是律師事務所,她嚇了一跳,「出什麼事了?」

    「左小姐不用著急和害怕,是有人送左小姐錢了,我想問一問如何處理。」律師楊立威說道。

    天上掉餡餅了?左天藍是從來不會相信這些的,她趕忙說道:「不用了,我沒有人送錢的……」

    楊立威這時才說道:「左小姐,我是容先生的代表律師,約左小姐談一談有關的事情。」

    「容先生?哪個容先生?」左天藍可能是好一段時間沒有見到容爵惜,竟然將他給忘記了。

    楊立威在電話裡一笑:「容爵惜先生。」

    「哦……那好吧!」左天藍答應了下來。

    很快,她來到了律師事務所,進了楊立威的辦公室:「楊律師,我們要談什麼?」

    楊立威凝視著她,清爽怡人而且乾脆利落,他也不拐彎抹腳:「左小姐,我是容先生的代表律師,代表的是他的權益,現在我方的權益就是,容先生會要回左百川的撫養權,而容先生給左小姐開了一百萬的支票,感謝左小姐五年來對左百川的撫養和照顧……」

    「什麼?」左天藍不敢想信自己的耳朵,容爵惜這一段時間沒有動靜,一有動靜就是要搶回左百川的撫養權,而且他現在不見她,是直接委託給了律師來做。

    左天藍的臉色瞬間蒼白無比,突如其來的噩耗,讓她招架不住,她已經是做了他的地下情人,他也答應了左百川歸她,為什麼現在又要搶走?

    楊立威拿了一張一百萬的支票,放在了左天藍的面前,「這是容先生給左小姐的。」

    「我不要!」左天藍失控的吼道,「你告訴他,我什麼也不要,我只要百川……」

    「左小姐,你再吵再鬧也是沒有辦法的,不如拿了這一張一百萬的支票,讓凌雲堂好好的經營下去。」楊立威顯然也是做足了功課,才敢約左天藍,而他也是以必勝的信心來處理這一件事情。

    一提到了凌雲堂,這就是左天藍最軟的軟肋,凌雲堂現在正是需要資金的時候,這一百萬確實能讓凌雲堂繼續經營下去,可是,她怎麼能賣掉了兒子?

    「是的,凌雲堂現在很困難,可是,楊律師,你告訴他,我也不賣兒子!」左天藍生氣的喊道。

    楊立威反而是不生氣:「左小姐意欲為何?」

    「我沒有什麼意思,我只是想要百川跟我們左家一起生活,我……我不想和百川分開……」左天藍說到了最後,哽咽了起來,為什麼這個男人這麼絕情,一定要搶走她的兒子!

    楊立威站在她的角度上分析:「左小姐為母親的心情,我能夠理解,但是,左百川如果跟著容先生,他將會得到最好的教育,有一個前程似錦的將來,在長大以後,無論是從商還是從政,一定會青出於藍而勝於藍的。左小姐,你不捨得,我是知道的,但是,為了孩子有一個美好的將來,你應該學會放棄!」

    律師就是律師,說的巧若舌簧之時,這一番話確實是讓左天藍有些動容,誰不希望自己的孩子成龍成鳳,不再重複自己走過的艱辛之路,她一時沒有說話。

    楊立威繼續遊說她:「左百川有一個光明的未來,他也是左家的孩子,左家依然是光宗耀祖,這是一件雙贏的事情,一個偉大的母親,必須學會放棄生活中的一部分,左小姐只會學會了放棄,才會收穫一個更為厚實的現狀。」

    左天藍凝視著他:「楊律師,你說的是很好,可是我不是一個偉大的母親,我只是一個普通人,我是一個平凡人,我只想要守住和兒子成長的歲月。我還是不同意,你說什麼我都不同意……」

    「那好吧!左小姐,我們法庭上見。」楊立威客氣的說,「不過,我要提醒左小姐的是,左小姐勝訴的機會很小,單從個人財產和家庭狀況方面來看,左小姐並無正當職業,而凌雲堂一直是虧損狀態,法院只會將左百川判給有撫養能力的一方。」

    左天藍渾渾噩噩的走出了律師事務所,她絕對料不到會和容爵惜走到這一步,從最先的強搶,到現在走法律之路,容爵惜都要搶走左百川。

    左天藍在傷心難過之後,第一時間去咨詢了律師,律師給她的意見最好是庭下和解,因為上庭之後,她的勝訴機會確實很小,這讓左天藍幾乎是陷入了絕望之中。

    於是,左天藍強撐著身體,來到了容家別墅,可是,自從容凌雪受傷之後,容爵惜在容凌雪出院之後,就一直住在容家老宅那邊,他根本沒有回來過這一邊。

    她在市政外見不到容爵惜的影子,就算是她求陳蔚,陳蔚道:「左小姐,你是清虹的好朋友,我肯定是會幫你的,可是容副市長這一次態度非常強硬,凌雲堂的事情政府不再支持,我也是沒有辦法。」

    在容爵惜的別墅等不到他,在他工作的地方見不到他,左天藍只有最後一招險棋,那就是去容家老宅那邊。

    為了兒子,左天藍第一次主動打電話給容凌雪,提出要去看她。

    容凌雪自然是十分的高興,當天晚上,左天藍在容爵惜沒有下班之前就來到了容家老宅這邊,看著容凌雪恢復得很好,左天藍也為她開心。

    晚上,容爵惜下班回來,看到了左天藍也在,他犀利的雙眸馬上射向了她,左天藍不由揪緊了胸口,那雙墨眸,冰冷而嚴厲,像一隻毒箭,要將她射穿一樣,她嚇得沒敢動彈。

    容凌雪見狀,趕忙道:「大哥,你別嚇壞我藍姐姐了,藍姐姐,來,坐下吃飯。」

    左天藍很想逃走,但是,為了兒子,她必須留下來,找到單獨會見容爵惜的機會,於是,這一晚上,三個人同桌吃飯,好在容君德今晚有事沒有在家吃飯,要不然左天藍更加是手足無措。

    這一餐飯,左天藍是食不知味,任容凌雪多麼熱情的為左天藍夾菜,她也是什麼也吃不下。

    反觀,容爵惜,卻是吃得悠然自在,彷彿什麼事兒也沒有發生過一樣。

    而容爵惜自始自終,沒有和左天藍說過一個字,左天藍自然也是不敢冒冒失失的說什麼,她在這裡的每一分每一秒都是受著煎熬,但是,又不得不熬下去。

    終於,在飯差不多結束之前,左天藍收到了一條短信,她趕忙去打開一看:「現在去我家。」只有五個字,沒有稱呼,沒有署名,但是,熟悉的號碼上,卻是來自她對面坐著的男人。

    左天藍趕緊起身:「凌雪,我有事先走了,你多多保重身體。」

    「藍姐姐,你飯還沒有吃完就走啊?等一會兒大哥送你走嘛,難得你有空來看我,你就玩晚一點,或者今晚就住在這裡也好。」容凌雪留著她。

    「不不不!」左天藍馬上推辭,「凌雪,我真的有重要事情馬上處理。」

    就這樣,左天藍慌忙出了容家老宅,然後搭車來到了容爵惜所住的別墅處,她在這裡等著他回來,可是,過了很久,也不見他回來,左天藍越來越絕望,這是她最後的機會了。

    在凌晨來到時,左天藍才聽到了汽車駛進來的聲音,她馬上衝出了客廳,然後看到容爵惜停了車,走了進來。

    她趕忙走過去他身旁:「求求你不要跟我搶百川,好不好?」

    容爵惜自然猜得到她來的目的,可是,他已經下了決心,當然是不會再改變的了。「不行!」

    左天藍凝望著他冷峻的俊臉,「容爵惜,你當初說了的,只要我做你的情人,你就讓我擁有百川的撫養權,我也照做了,你也要履行你的承諾,對不對?你是一市之長,你說話要算話的,對不對?」

    容爵惜看著她眼睛紅腫,臉色也憔悴不堪,他冷聲道:「這你還不明白嗎?我要結束我們之間的關係。」

    「……」左天藍馬上就瞪大了眼睛,他訂婚了,而且對象是於他有恩的容家獨孫女,自然就要和她斬斷所有的關係,也就是說,她不再是做的情人了。

    左天藍惶恐的道:「不要結束,好不好?我會做一個好情人的,我……我什麼都做……」

    容爵惜的臉上浮上了一絲譏誚的笑容,當初他訂婚時,她千方百計的想要離開,以為最好的機會來了,可是,現在當他真正想要結束的時候,她卻求著不要!

    她伸出手,主動的去抱上他的腰,哽咽著說道:「不要結束我們之間的關係,好不好?」

    容爵惜歎了一聲:「左天藍,不要跟我糾纏不清,我的代表律師已經跟你說清楚了,拿著一百萬去將凌雲堂經營起來。左百川我是要定了!」

    「我不賣孩子!」左天藍幾乎是哭著說,「容爵惜,我不賣,你給我什麼我也不賣,而且你和凌雪會生很多很多的孩子,可是,我只有百川一個!」

    容爵惜態度強硬:「你也可以生很多很多孩子,不用再說什麼了,我的決定已下,你若執意要鬧,後果自負。」

    左天藍看著這個絕情至斯的男人,她扶著他腰的手往下一滑,雙膝一矮跪在他的腳旁:「容爵惜,我求你,求你不要搶走百川,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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