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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35柔軟 文 / 徵文作者

    誰知道這一回頭她看到了來人後,卻是目瞪口呆的說不出話來。

    左天藍怎麼也想不到容副市長沒有回家,他居然也來到了郊外的邪教所在地。

    難怪她在家沒有等到他回來,原來這個男人也在為現在造謠世界末日的事情奔波著。

    容爵惜忙了一天的工作,本來是要回家,也不知道左天藍有沒有去他家煮飯吃,可是在路上的時候,他卻遠遠的看見了藍色面具俠在出動。

    對於這個女人造訪過一次他家,之後就再也沒有出現過,他揀了她的一隻鑽石耳釘,卻沒有見他再回來找過。

    他以為她會來,但是她沒有。

    很久不見她,此刻,他於是跟蹤著藍色面具俠,卻被他們一起找到了正在興風作浪的邪教組織所在地之一。

    他見她準備上前,於是一手拍了拍她的肩膀,阻止了她。

    她的錯愕,他倒是有幾分得意。

    她肯定沒有想到他會跟蹤到她,而且是在她不知情的情況下。

    左天藍確實是沒有想到,這世界真是小,即使她是藍色面具俠,也和高高在上的容副市長能見上一面。

    對於這個男人的本事,她是知道只高不低,所以在這裡遇上他,她還是低調為妙。

    容爵惜凝視著她,她的眼珠兒在不停的轉來轉去,他微微一笑:「藍色面具俠,我們又見面了!只是沒有想到,會隔這麼長的時間。」

    左天藍沒有說話,她只是指了指還在開教會的那群組織。

    「不如,你換掉這身衣服,摘下面具,我們兩人做為普通市民混進去,如何?」容爵惜凝視著她說。

    「不!」左天藍馬上拒絕,她才會在他的面前顯示自己的身份。

    容爵惜訝異的挑了挑他濃美的眉:「喲,你不是啞巴?」那為什麼上次不說話?

    上次沒有戴變聲的裝置,一說話不就露餡了嗎?左天藍卻淡淡的道:「上次喉嚨疼,說不出話。」

    容爵惜沒有再對她說什麼,而是望向了邪教場地上,「你不肯顯示真面目,不就是怕我看見你嗎?你也不過就是個女人罷了,怕別人看見什麼?你有的別的女人也有!」

    左天藍瞪著他:「容副市長,請你說話尊重一些。」

    「哦……」容爵惜有幾玩味的凝視著她,「你認識我?」

    他好像記得上次在別墅裡時,她是不知道他的身份吧!這個女人有點意思。

    左天藍差點露餡,她馬上補充:「我有看電視,新聞上容副市長英俊而偉岸。」

    「是嗎?」容爵惜從未被採訪過,他不喜歡高調的生活,他覺得越來越有趣了。「什麼時候的事?」

    「啊……」左天藍見他窮追不捨的問到底,她只好道:「容副市長,我不記得了。快看,那些人在做什麼?」

    這時,從人群裡走出來一位中年婦女,她高聲道:「我要上天堂了!趕在末日到來之前,親愛的們,我先走了,等著你們一起來!我在天堂等你們!」

    中年婦女說完了之後,她於是盤腿坐著,準備升天了!

    左天藍一驚,她看過有關邪教組織**的視頻,下一刻這個中年婦女就要點火**了。

    她雙足一躍,已經是像一隻藍色的小豹子以百米衝刺的速度飛奔向了邪教組織。容爵惜一伸手,根本沒有能夠拉住她,這個女人的身手非常不錯,以靈巧快速著稱。只是,性子是不是急了一點?

    「住手!」左天藍已經飛入了邪教的組織圈裡,她一手將準備升天的婦女從地上拉了起來。

    短暫的騷亂之後,領頭的拿著火把的人看著只有左天藍一個人,他冷笑一聲:「藍色面具俠?就你一個人,還想管閒事?」

    左天藍見他們並不懼怕,當然,這些當頭的個個都是鬧事之人,煽動無辜的群眾詆毀市政,煽動手無寸鐵的老百姓進行示威流行,煽動文化水平不高的鄉民們聚眾升天,將天堂說得非常之好,可是他們自己卻不去!

    「就我一個人,也要將你們的可惡之事抖出來,不能讓父老鄉親上了你們的當!」左天藍說完,對著群眾道:「鄉親們,你們別聽他的,他是故意聚眾鬧事的,如果天堂好,他為什麼不去,卻是要叫你們去天堂?」

    但是,卻沒有人聽她的,反而是聽著他們領袖人物的話,將左天藍圍了起來,而且他們還帶著鋤頭鐮刀等等工具,將左天藍越圍越緊。

    眼看著兩邊的戰爭一觸及發之時,左天藍拉著的這一個中年婦女一手推開了她,和她的群眾夥伴們跑在了一起,反而是高舉著一個錘子要砸向左天藍。

    容爵惜打電話通知了武警部隊,馬上從暗處走出來,然後來到了邪教所在圈裡。

    「她還有同黨!」不知是誰叫了起來。

    左天藍一看,容爵惜居然講義氣的走出來,這倒是讓她刮目相看,她以為他那麼壞的人,應該是第一個走掉才是。

    「大家也將他圍起來!」有人在起哄!

    於是乎,左天藍和容爵惜一起被圍在了他們的包圍圈裡,容爵惜看著她:「別怕!」

    左天藍的心裡一震,卻是沒有說話,可能是對於容爵惜的成見太深,他一直都是威脅著她,一直都是設計著連環圈套給她鑽,她真的恨他,卻又奈何不了他!

    容爵惜雙眸犀利的掃視著眾人:「大家聽好了,現在放下手上的武器,警察馬上就來了!你們聚眾鬧事,每一個人都會被刑事處罰。」

    領頭人說道:「別聽他們的,我們現在先對付他們兩個,誰阻撓了我們去天堂的路,誰就是我們的敵人。大家上!」

    於是乎,眾人拿著鋤頭鐮刀錘子等工具就往容爵惜和左天藍的身上砸去,兩人對視了一眼,然後背對著背,各自展開了自家的拳法,奪了近身上前的幾人手上的武器後,馬上給予回擊。

    由於眾人都是老百姓,不可能像容爵惜和左天藍這樣從小練武之人的身手,他們雖然聯手,暫時居於上風,可是兩人都不忍傷害百姓,於是一時之間陷入了焦灼狀態。

    而這些想要升天的人越來越瘋狂時,容爵惜和左天藍的身上也被砸中。

    「不要傷害老百姓!」

    「不要傷害鄉親父老!」

    兩人異口同聲,說完之後,卻又是相互一笑,為這種心心相通的感覺。

    此時此刻的容爵惜,長手長腳高大偉岸的身材像雄鷹一樣矯健敏捷,由於不忍百姓受傷,他也只是躲避,並沒有真正出手還擊。

    左天藍用餘光看到他輕鬆破解,她雖然知道自己不是他的對手,但他的功夫究竟如何,她倒是沒有見識過。

    此時,由遠而近的汽車聲呼嘯而來,警笛鳴響,讓群眾頓時就亂了套。

    越亂之時,就越容易發生意外,左天藍見有警察來了,她也就鬆了一口氣,恰巧這時,那個被她救下的中年婦女暗地裡一刀刺了過來。

    眼看著左天藍躲避不開,她的手就要受傷時,容爵惜一手格開,以手擋在了她的手上,鮮血頓時就流了下來。

    「容副市長……」左天藍失聲叫道。

    她如果受傷了,也只是草民一個,可是容副市長卻以身救人,他,真的是一個好市長!他疼愛市民,愛民如子,只是,左天藍不明白,為什麼他卻是要欺負一個叫做左天藍的女人?

    此時,她無暇多想,只是一掌將那個中年婦女手中的刀擊落,然後看著他:「你怎麼樣了?傷口深不深?」

    容爵惜皺了皺眉:「當然疼!」

    「對不起!」左天藍馬上道。

    容爵惜凝視著她:「對不起不用說,保護市民是我的責任,如果真覺得內疚,就讓我看看你的廬山真面目。」

    「我才不內疚呢!」左天藍哼一聲,她才不給他知道她是誰。

    容爵惜見她這種江湖兒女的小脾氣,「真的不內疚?我再給你一次機會。」

    「不內疚不內疚就是不內疚!」左天藍還就跟他槓上了。

    兩人正在鬥嘴之時,風御騁帶著特警大隊的人上來了,他說道:「所有的人放下武器,一律雙手放於腦後,分開站好!」

    就算是他們帶著重槍上陣,這些被洗了腦的冥頑不靈的人們,還是在做著最後的反抗。

    容爵惜一看風御騁帶人上來了,他道:「將這裡留給他們收拾。」

    「好。」左天藍答應了之後,這時凝望著風御騁。

    風御騁帶著人很快將鬧事的民眾制服,他走了上來,看著容爵惜的手受了傷,吩咐王昊:「拿醫藥箱來。」

    王昊要為容爵惜上藥時,被風御騁制止,風御騁親自為他上藥,當然手上的力氣也是下手不留情。

    容爵惜一吃痛,只能忍著,但是什麼也沒有說。

    在一旁的左天藍看在眼裡,風御騁雖然下手重,但包紮卻是一絲不苟,而容爵惜雖然痛得額頭冒汗,但依然是風度翩翩。

    這兩個人究竟有什麼仇恨?左天藍是不知道的。

    但是,從兩個人此時的表情看來,風御騁是真的緊張容爵惜的,而容爵惜明擺著被風御騁弄痛,他也沒有聲張,反而任風御騁給他換藥。

    左天藍準備離開了,她不想在這裡逗留得太久。

    無論容爵惜和風御騁之間有什麼恩怨情仇,她恐怕也是解決不了的。

    容爵惜見藍色面具俠要走了,他卻低笑了一聲:「你是不是忘記了什麼?」

    左天藍自然知道他指的是什麼,她還有一隻鑽石耳釘在他家裡,她曾試圖找過,但是卻一無所獲。也不知道那個男人藏在了什麼地方?

    但是,左天藍卻沒有承認鑽石耳釘的事情,她只是道:「今天謝謝你……」

    「怎麼謝?」容爵惜問她。

    左天藍一窘,謝謝就是謝謝了,他還死追到底問怎麼謝?

    他們兩人在一旁不管不顧為他包紮傷口的風御騁,風御騁一個大力壓了壓容爵惜的傷口處,容爵惜一疼,卻對風御騁道:「我的好弟弟,報復我是不是?」

    風御騁冷著一張俊臉:「我只是提醒你,既然選擇了天藍,就不要對其他的任何女人獻慇勤。」

    而風御騁抬起頭來在看藍色面具俠的時候,禮貌的點了點頭,就不再看她。

    左天藍也不敢看他,容爵惜在這裡,而且他這個人太過於精明,一定會對她有所察覺的。

    所以,她只有選擇離去。

    左天藍走了之後,容爵惜也站起身來,然後下命令:「查一查他們的底,肯定不止這一處的,然後全部搗毀他們。」

    「是!」風御騁說道。

    左天藍換了衣服之後,於是在家等容爵惜回來,如果不是他受了傷,她才不會等他的!

    她看著滿桌的菜都冷了,也不知道他什麼時候才會回來?

    當容爵惜回來之後,卻意外的的看見了左天藍坐在家裡等等他。

    這個女人真的有這麼乖?

    還是……她又有什麼事有求於他?

    左天藍看著他的手上還有包紮帶,而且傷口處還有血絲滲出,她的心一下子就柔軟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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