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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50章 、調查 文 / 暴獅馮河

    風清陽的話,讓楊瀟一下子不知道該怎麼去想,該怎麼去做。

    的確,自己楊家的覆滅和洛河門邸有很大關係的,甚至洛河門邸就是楊瀟覆滅的直接原因,這是羅森動用了洛河門邸在洛河城的強大勢力滅亡了楊家。

    不要說風清陽不知道,這都是傻瓜都不會相信的,因為風清陽作為一派的掌門,恐怕他也會知道羅森的事情,但是卻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等到楊家滅亡後風清陽才知道羅森的目的。這一切,都要怪星華組織的威脅,還有羅森的直接行動,還有風清陽的放任。

    或許到了後面是因為良心發現還是什麼的原因,在星華組織準備繼續捉拿自己的時候,他們用計把自己逼走。

    主要的責任人羅森已經死了,他的下場也不會好過。但是楊瀟卻不解氣,他還是有一股怨氣。這種怨氣是人都會有的,就是你被別人逼迫,你就能毀壞我嗎?你為了宗門,難道就能針對我楊家嗎?

    那時候的楊家在洛河城只是一個名門望族,但是算不上頂尖,那時候洛河門邸和郡守府才是洛河城中的最強大的兩個地方。尤其是洛河門邸,他們認為犧牲這些小家族是無可厚非的事情。但是這當作犧牲品的小家族卻不這樣認為。每個人都有自己的世界觀,小家族認為自己是中心,你們大勢力憑什麼欺負我們。而大勢力肯定認為自己才是最主要的,小家族根本看不上眼。

    「楊瀟。這次洛河門邸被你所救。如果你有什麼怨恨,都朝著我身上撒。我絕對不會出手。這也是我洛河門邸欠你的。」風清陽淡淡的說道。

    楊瀟苦笑,「星華組織為了一本武技就要設計陷害我楊家,他們憑什麼。他們憑什麼搶人家的東西還要殺光人家。」

    風清陽,「這種大勢力根本就不會在意這些小家族的死活,就算是我洛河門邸,星華組織也是想害就害。我們根本就對抗不過他們,首先他們的實力的確很強,還有就是他們擁有的東西資源都太多了,我們沒法去逃避。或許他們閒來無事,就會找樂子般的去毀滅一個家族。或許是因為一些小事情。也會做出這樣的事情。我知道你現在積怨很深,那就不要遲疑了,我風清陽的命今天便交代給你,只要你放過這些人就行了。我真的不能讓洛河門邸毀在我的手上。」

    「對。落後就要挨打。強大的勢力可以做任何事情。而弱小的勢力可能因為一些口角問題就會被滅族。」楊瀟點點頭,但是眼神之中充滿了無窮的憤怒。「所以這樣,我才要報仇。我要讓星華組織知道,我楊家的滅亡會讓他們付出沉痛的代價。」

    「我不會殺你,如果想要殺你。我也不會救你。我現在去找我的母親,我想如果郡守不會再阻攔我。」

    風清陽聽到楊瀟要放過他,歎了一口氣,不知道是高興還是悲傷。此時的他就是一個老人,老人遲暮。不論年輕時候風華絕代,終老還是化成了土。

    「唉。當年在星華組織和羅森聯合的陷害下,你楊家被判了重罪。當時你楊家其實是要一個不留的,但是卻被耿東給承擔下來,這才放過你和你母親一條生路。而你母親現在呆在郡守府那裡,其實也是保護了她,不然星華組織的人會像找你那樣去找你的母親。而郡守府,他們卻是不敢找事,至少是不想為了一本武技便要去得罪一個郡守。不然帝國出面,這星華組織也就沒法在這裡行動了。」

    楊瀟,「你說這是在保護我的母親?」

    可以理清一下思路。首先假設星華組織知道了楊家手中有劍神御雷訣後,向楊拓索要,但是楊拓卻沒給。然後星華組織羞惱成怒,就聯合了洛河門邸的羅森陷害了楊家。然後等楊瀟知道此事後,回到家鄉,就被一群黑衣人追殺,所要劍神御雷訣。如果不是他隱藏實力,還真的要被殺死。想必如果母親不是在郡守府中,也會遭到自己這樣的事情。

    楊瀟點點頭,「這麼說,我還要感謝耿東了。」

    風清陽,「的確。」

    楊瀟不屑的笑了,「我感謝他?但是我再想這楊家的罪是誰判的,難道不是他,如果他知道這些事情,故意的收留母親,為什麼還要判我楊家死刑。」

    風清陽遲疑了,沒有說話。

    「為什麼,你說為什麼。你說我現在還要不要感謝他?」

    風清陽,「其實你錯怪耿東了。你楊家的罪狀不是郡守判的,而是從上面親自下來的審判,而郡守只是按照命令跟著做而已。當時能夠饒恕你和你母親,已經是冒著極大的危險了。」

    楊瀟皺眉,「上面親自下來的結果,我楊家到底何德何能,竟然能驚動上面。」

    風清陽搖搖頭,「我也不知道為什麼,但是這都是耿東告訴我的,說他根本不相信楊拓會做出叛逆這種大罪。但是他畢竟是帝國的官員,他不能不按照上面的命令來做。如果他不做,換做了別人,那時候你母親和你恐怕都會和你父親那樣遇害。」

    楊瀟握緊拳頭,咬牙說道,「那上面的官員是誰?」

    風清陽歎了一口氣,「其實這件事情我是不該告訴你的,因為耿東告訴我上面的那個大官具有非常大的權勢。就算是侯主也不如他。等到你足夠對付他們的時候再告訴你。但是現在你誤會著耿東,我也只好說這件秘辛。至於那個大官是誰,我也不知道。」

    「好,那就好。這樣的話我也不會太難做,畢竟我和郡守的兒子耿峰是好朋友。」楊瀟微微一笑,「我去郡守府。見一下母親,然後再問清楚我的仇敵到底有誰?」

    風清陽也沒法阻攔,也不能說什麼。這楊瀟現在已經成長到極高的地步,並且還是洛河門邸的救命恩人啊。

    就在這時候。忽然一夥人急忙趕了過來。

    而在前面的,是蕭如瑟。是洛河門邸最天才的弟子。當然,那是在楊瀟離開之後。

    看來蕭如瑟是這次洛河門邸宣佈成為天階武者的人,楊瀟看到他的境界是看天境界的天武。

    「師父,各位師叔。還有師弟師妹們,你們沒事吧。咦,這人是誰?」蕭如瑟距離遠遠的就喊道。

    楊瀟在臨走的時候又戴上自己的人皮面具。所以蕭如瑟沒有認出來。

    蕭如瑟身後跟著幾個中年男子,而有一個人卻是楊瀟認識的。是自己在金陵府曾經的老師。就是教導自己冰凍之體的魏聰。

    看來,蕭如瑟身後的六個人都是金陵府的弟子。

    楊瀟也是恍然大悟,這蕭如瑟不知道跑到哪裡去了,看來是去金陵省的金陵府把洛河門邸的事情都匯報給金陵府了。

    風清陽面帶微笑的介紹楊瀟。「這是我們洛河門邸的救命恩人,如果不是他,我們就都要死了。你這幾天去了哪裡,還有這六位是?」

    蕭如瑟朝著楊瀟儒雅的抱拳微笑,然後對著風清陽解釋道。「在你們幾位長輩同時遭到了別人的陷害,我就開始懷疑了,然後我就開始注意著元方。忽然我發現,這元方是由別人派來想要搞垮我洛河門邸。當時我就非常擔心。然後想到這件事情既然能威脅到洛河門邸的存亡,那就是非常巨大的勢力參與進來。於是我就馬不停蹄的離開了洛河城。因為這件事我要保密,所以就連你們我都沒有說。就是不想讓元方那廝注意到我。這幾位都是金陵府的管事。他們分別來自金陵府的六個院落的絕殺堂。他們被派來營救我們,順便調查一些事情。」

    風清陽連忙朝著金陵府管事行禮,即使自己的實力要強過他們,但是這金陵府可是不容小覷,還有這些人都是來幫助自己的,當然要以禮相待。

    魏聰,「其實早在三年前,我金陵府就發現了洛河城中星華組織的蹤影,然後就派出了許多弟子來查探。但是這兩年星華組織銷聲匿跡了,便就沒有繼續查探。沒想到這次又聽到了星華組織的蹤跡,並且他們還是想要顛覆貴派,真是太囂張太可惡了。」

    風清陽點點頭,「這金陵府作為我金陵省的象徵,真是為我們做了太多,我們真是感激不盡。」

    魏聰,「老前輩可千萬不要這麼說。其實我和貴派還是有點緣分的,我的學生楊瀟以前就是洛河門邸的弟子。而楊瀟可是我最得意的弟子啦。」

    風清陽和其他人都是想笑,這楊瀟就在他的面前,他卻沒有認出來。但是想到楊瀟這麼做絕對有自己的原因,只要楊瀟不說出來,他們也不會說的。

    這就是因為楊瀟的實力,楊瀟現在很強,他們要給楊瀟足夠的面子。

    「好了,魏聰,你也不要再到處吹噓楊瀟多厲害了,你這一路可是沒有停止過說他。你要知道,你的這個學生可是現在兩大帝國通緝著的嚴重罪犯,你也不怕帝國把你也抓起來。」魏聰跟前的管事說道。

    魏聰裝作很無奈的說,「好了,我不說了,我哪次說你都要妒忌,唉,現在我們還是調查這件事情吧。」

    那管事頓時無語,「我是嫉妒嗎,我只是受不了你這老娘們似的叨叨。」

    楊瀟笑笑,此時他還不能和魏聰相認,因為越少人知道他的面目,便越好。

    楊瀟離開了洛河門邸,至於調查的事情,就讓他們幾個去做吧。

    楊瀟一路小跑,然後很快的就來到了郡守府的大門前面,本來還想等會怎麼說才好進去,但剛到大門前就看到郡守耿東正走進一個馬車裡面。

    楊瀟以前見過耿東,耿東是一個四十歲左右留著小鬍子卻顯得非常幹練的一個人。他在洛河城雖然沒有什麼大的政績,但是卻也做的非常穩妥,洛河城相對來說還是非常安定並且很繁華的。

    「唉,唉,說你呢,你要幹什麼?」一個穿著士兵服裝的守衛伸出手中的長矛,對著楊瀟喊道。

    楊瀟說,「我找郡守大人有點事情?」

    守衛,「吆喝,這郡守大人能是你想找就找的嗎?現在大人有事情,有什麼事情等明天再說。」

    楊瀟這時候隔著士兵圍成的圓圈喊道,「郡守大人,我找你有點事情,可有空?」

    郡守倒是很親民,只是微微笑著說道,「這位鄉親,我現在還有點事情,如果有什麼事情等到明天再來,我到時候會等你的。」

    楊瀟,「大人這是要去哪裡?」

    耿東畢竟也是個大人物,即使是在親民,也不能一句一句的回答楊瀟的話。官員是需要和百姓的親和力溝通力,但是也要保持自己的威懾力。

    看到耿東沒有回答自己,楊瀟也不生氣,又是說了一句,「我找郡守耿東大人有點小事情,是關於三年前當時的郡丞楊拓的事情。如果你能給面子,那就停下來一敘。如果你是想去洛河門邸,那就不要去了,剛剛我從那裡來。」

    耿東停下來正要抬起的腳步,然後一副非常疑惑的樣子,想了想,還是沒有上轎。(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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