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二章 語阡身上的紋身,慕容夜的不安 文 / 林愛穎
浴室中,慕容夜抱著上官語阡就直接的把上官語阡抱到花灑下,儘管上官語阡是在胡亂的動著。因為水池中沒有水,所以慕容夜就只能是把上官語阡放到花灑下。一打開水龍頭,水就全都噴灑在上官語阡的睡衣上。「啊——」
上官語阡的生氣的吼叫著。同時慕容夜也把水池中的水龍頭的閥門打開,好讓水進入水池中。
「呵呵~。」
看到上官語阡被淋濕慕容夜開心的笑著。正是因為這聲笑,更是讓上官語阡很是生氣:
「慕容夜,我說了多少遍我剛才已經洗過了。」
「洗過了就在洗一邊好了。」慕容夜輕鬆的說道。
「你這個人怎麼總是這樣啊。」
上官語阡真的是被慕容夜氣死了,自己剛換好的睡衣,就這樣被淋個透。上官語阡說著把頭髮攏到後面,因為水都把上官語阡的頭髮打的披頭散髮的。上官語阡感覺慕容夜怎麼半天也沒有聲音,很是奇怪,抬頭就看到慕容夜正呆呆的看著自己。
「你看什麼啊?」
上官語阡不禁眉頭緊鎖的問道。
「好美啊。」慕容夜色色的說道。
「什麼好美啊?」
上官語阡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等到低頭的時候,上官語阡才知道慕容夜說的是什麼。原來上官語阡穿的是真絲的睡衣,睡衣一濕就會變成透明的貼在身上。
而且上官語阡也不知道慕容夜今晚會回來,本來是打算洗完澡就睡覺的,所以直接的就把睡衣套在身上,裡面根本就沒有穿內衣。現在的上官語阡可以說是全裸在慕容夜的面前。慕容夜看到這樣的場面能不心動嗎?就差沒有流鼻血了。上官語阡看到自己全裸在慕容夜面前,瞬間就口吃了起來,不禁狂叫道:
「啊——,你,你,慕容夜你不准看。」
上官語阡說著就把手擋在了自己的胸前。雖然倆人早就已經有了夫妻之實,可是讓上官語阡就這樣在慕容夜的目光下全裸,上官語阡真的是有些難為情。而且上官語阡也覺得自己沒有那麼好的心理素質。
「老婆,你別擋呀,真的是很美呢。」
慕容夜目光繼續停留在上官語阡的身上。上官語阡感覺自己就算是雙手護著胸,還是覺得自己也是**裸的在慕容夜的目光下。上官語阡氣急,上前用手直接就摀住了慕容夜的眼睛,
「不准你看。」
上官語阡霸道的說道。
「呵呵~。」
慕容夜笑著,伸手就把上官語阡摟到自己的懷中,拿掉上官語阡的手,慕容夜笑著說道:
「老婆,我又不是沒有看過,你幹嘛那麼的大驚小怪啊。」
「你,你,我不准你這麼說,也不准你看。」
上官語阡有些蠻不講理的說道。被慕容夜說的上官語阡的臉不禁嬌紅了起來。
「呵呵~,好,我不看,我摸總可以了吧。」
慕容夜說完手就附在了上官語阡胸前的柔軟之上。既然上官語阡不讓看,摸總可以了吧。慕容夜此時確實是有些流氓的行徑,但是誰叫人家是合法的呢。
「慕容夜,你這個大色狼。」
上官語阡說著就想要伸手把慕容夜的手搬走。可是上官語阡的整個雙臂都被慕容夜夾在了胸前,根本無法行動。想要從慕容夜的手中抽出自己的雙手,比登天還難。上官語阡真的是很好奇,慕容夜哪裡來的那麼大的力氣。
「呵呵~,我想每個男人在自己心愛的女人面前,都是一隻色狼吧。再說了,我也只是色我老婆,不犯法的。」
慕容夜開心的說道。彷彿這樣逗弄著上官語阡,是一種生活的情趣。而且慕容夜說的話都是事實。在溫順的男人,在自己心愛的女人面前,都是一匹瘋狂的狼。
「你,慕容夜我以前怎麼就沒有看出來你是一隻披著羊皮的狼呢?是我看走眼了?」
上官語阡覺得感概。自己以前怎麼就沒有看出來慕容夜是這樣的人呢。
「怎麼現在後悔了,想要退貨?」
慕容夜語氣帶有一絲威脅的說道。可是我們的上官語阡小姐毫不畏懼,大聲抗議的說道:
「對就是要退貨。貨不對板,我就是要退貨。」上官語阡堅持的說道。
「我告訴你晚了,已經不可能了,標籤已經拆了,而且貨你也用過了,拒絕退貨。」
慕容夜笑著說道。
「你這是欺騙,我要的不是這個貨?」
上官語阡急速大聲的抗議著。
「呵呵~,無論你怎麼說都不能在退貨了。我終身的權益都是屬於你的。」
慕容夜有些賴上上官語阡的感覺。
「怎麼你還想要賴上我不成?」
上官語阡不滿的說道。
「什麼叫賴上啊,我這可是合法的,用不用我拿結婚證給你看看。」慕容夜說著還想要出示證據。
「你,你不要動不動就拿結婚證嚇人,我告訴你,我可不畏強權。」
上官語阡是說出自己的堅貞。
「呵呵~,我要是不拿出結婚證,你是一輩子都不會知道。你早就已經貼上我慕容夜的標籤,一輩子都屬於我慕容夜的了。」
「怎麼我還賣給了你了不成?」上官語阡不滿的說道。
「不是賣,而是毫無理由的免費送給我了。」
「你這個騙子。你這是屬於欺詐,我要告你去。我要抗議。」上官語阡生氣的吼道,就是要據理力爭自己的權益。
「抗議無效,直接駁回。」
說著慕容夜低頭就看到上官語阡身後的水池中的水已經注滿了,直接就把上官語阡扔到水池中。因為水池中有浮力,所以並不會摔傷上官語阡。
「啊——」
面對慕容夜的舉動,上官語阡是毫無防備的被扔進到了水沖水池中,所以發出一聲尖叫。
上官語阡從水沖中冒出來,吐著口中的水。這個水池是可以容納四五個人了,所以容納兩個人那是曠闊的很。慕容夜在把上官語阡扔進水池之中的時候,也脫下了自己的衣服,進入到了水中中央。看著上官語阡想要起身上岸,那怎麼可以。慕容夜從背後一下子就摟住了上官語阡的腰。
「啊——」
上官語阡嚇了一跳。和慕容夜在一起,上官語阡總是時常可以感覺到這種瘋狂的心跳的感覺。
「呵呵~,小妖精,你想要往哪裡逃。在逃還能逃出我的五指山。」
慕容夜說著就把上官語阡摟在自己的懷中,讓她坐在了自己的腿上。慕容夜是雙手把上官語阡固定在自己的懷中,當然還不止固定那麼簡單,慕容夜的雙手游移在上官語阡身軀到。雙手不停的撫摸著上官語阡身上嬌嫩的肌膚。
「慕容夜,你洗澡就洗澡幹嘛要亂摸啊。你別動。你別亂動啊。」
上官語阡有些乞求的說道。聽著上官語阡前後矛盾的話,慕容夜問道:
「老婆,你一會讓我別動,一會有讓我別亂動,你是想要讓我動呢,還是不動呢?」慕容夜笑著調戲著上官語阡說道。
「你,你就這樣呆著。」上官語阡命令的說道。
「老婆,一個男人和一個女人在一起洗澡,這個男人要是老老實實的待著,不摸這個女人,只能證明這個男人是性無能。」
慕容夜一副很認真的模樣對上官語阡說道。
「慕容夜,你哪裡來的那麼多的歪理,難道就不能是那男人是一個紳士嗎?」
上官語阡不滿的反駁的說道。
「紳士?紳士是給別人看的,老婆就不用看了。再說了一個男人對他老婆紳士,這個男人我懷疑他是不是有病,那方面不行。」
「你這純粹是胡說八道。」
上官語阡居然覺得不是自己蠻橫不講理,而是慕容夜天天就是弄一些歪理對付自己。讓上官語阡根本就無暇迎接。
而且以前上官語阡還覺得慕容夜是一個軍人,很是正經的一個人。沒想到和慕容夜深交久了,也發現慕容夜也是一個說起這些**裸的話,好不害羞的一個人。
慕容夜沒有在繼續這個話題,對著上官語阡的耳朵就哈著氣的說道:
「老婆。你不覺得我們從來就沒有在浴室裡做過是一種遺憾嗎?今天我們就在浴池裡做吧。好擬補一下我們心中的遺憾。」
慕容夜的求愛信號是那麼的明顯。說著就已經把上官語阡早已經濕透的睡衣脫下了。現在的上官語阡可是好無縫隙的緊貼著慕容夜的胸膛了。
「慕容夜,不要了,我們還是回床上吧。」
上官語阡乞求的說道。上官語阡覺得自己真的沒有那麼開放可以在浴室中的浴池中為所欲為。「不要,我今天就要在這裡做。」
慕容夜霸道的說道。說著就低頭吻上慕容夜的耳朵,輕輕的把上官語阡的耳朵含在口中,
「嗯~」
上官語阡忍不住呻吟出聲。耳朵是上官語阡的敏感點,慕容夜早就知道了。
順著上官語阡的耳朵,慕容夜慢慢的向下吻去,吻到脖頸處,吻到了香肩。突然慕容夜停止了下來。而上官語阡等了半天也沒有等到慕容夜接下來的動作。不禁想要轉身看慕容夜怎麼一回事。
「別動。」
慕容夜阻止了上官語阡想要轉身的動作。
「怎麼了?」
上官語阡不明白的問道。
「你的身上怎麼會有紋身?」
慕容夜對著上官語阡的背後驚訝的問道。
「你是說肩膀處的那個紋身嗎?」
上官語阡問道。
「嗯。」
慕容夜嚴肅的點著頭。
「我也不知道我怎麼有這個紋身,反正從我懂事的時候它就已經在了。」
上官語阡實話的說道。
「那你知道這上面紋的是什麼嗎?」
慕容夜看著這一堆的亂碼,根本就不知道是什麼東西。
「我曾經也自己對著鏡子看過,像是一堆數字,又像是字母,我也沒有看懂。」
上官語阡想起自己曾經也因為好奇,躲在房間裡看著,但是看了半天也沒有看懂。
「那為什麼,我從來沒有看見過?」
慕容夜感到驚訝,自己怎麼說也和上官語阡同床共枕半年多,上官語阡身上的每一個細節慕容夜都是知道和瞭解的,怎麼可能沒有注意到上官語阡身上有一個紋身呢。他不相信自己真的會這麼沒有眼力勁。「哦,因為平時我都有擦遮瑕膏。」
上官語阡笑著回答慕容夜的問題。
「遮瑕膏?」
慕容夜反問道,等著上官語阡的回答。
「嗯,是爹地特意從意大利定做的一款遮瑕膏。可以遮掉所以的傷疤包括紋身。而且這個遮瑕膏的顏色也和肌膚的顏色很是接近,所以貼上它,就好像原來的肌膚一樣,完全沒有痕跡。」
上官語阡笑著向慕容夜解釋的說道。
「完全沒有痕跡?」
慕容夜自問到。不禁就想起了上官雄說的話,上官雄也曾經提過自己的耳後的那道蜈蚣大的傷疤,也是靠遮瑕膏來隱蔽,看來這款遮瑕膏真的是隱藏了很多的事實。
「嗯。是會完全沒有痕跡的。所以平時你就會完全的看不出來。」
上官語阡向慕容夜肯定的說道。
「那你爹地有沒有說,為什麼讓你用遮瑕膏把它隱藏起來?」
慕容夜很想知道原因。如果是一般的紋身,沒有必要要讓上官語阡隱藏幾十年吧。
「嗯,有說啊,爹地說,一個女孩子家怎麼可以讓人知道自己有紋身,影響很不好的。所以就叫我把它遮蓋起來。然後我就慢慢的養成了習慣,洗完澡以後就會用遮瑕膏把它遮蓋起來。」
「洗完澡?」慕容夜沒有明白上官語阡話裡的意思。
「對呀,哦,我忘了告訴你,這個遮瑕膏是一遇到溫水就會被洗掉的。」
上官語阡解釋的說道。
其實上官語阡也沒有那麼聽上官雄的話,天天用遮瑕膏遮自己的紋身。可是有一回被上官雄發現了,上官雄是狠狠的訓斥了上官語阡一頓,那是上官語阡有記憶以來,上官雄第一次對自己發脾氣。上官語阡真的是很害怕,所以從今以後都是很乖乖的用遮瑕膏把自己紋身遮蓋起來。「那你有沒有問過你爹地你的這個紋身的由來?」
慕容夜迫切的問道,因為人總不可能是一出生就會有紋身的。今天晚上的慕容夜問題總是很多,好像想要一下子就解開自己心中所有的謎團。
「嗯,我問過了,剛開始的時候,爹地就說是我一出生就帶有的,那時候我還小,所以就相信了爹地的話。可是長大了,很明顯的就知道了那是爹地敷衍我的理由。所以我又跑去問了爹地。爹地告訴我說,因為我小時候貪玩,跌倒在了熟透的紅鐵之上,所以就印有了這個疤痕。爹地說這不是紋身,而是疤痕。因為是七歲之前的記憶,所以我也是沒有印象的。」
上官語阡現在說起,還能夠想起,上官雄跟自己說這話時候傷心的表情。所以上官語阡是相信不疑。
「那你的這個紋身都有誰知道?」
「就我和爹地,現在在加上一個你。爹地不讓我跟任何人說起。」上官語阡立馬回答到。
「那逸不知道嗎?」慕容夜關心的問道。
「我也不知道我哥是不是知道,但是我從來都沒有告訴過他。」慕容夜看著上官語阡的紋身感覺到一種強烈的不安。那種不安甚至蔓延到慕容夜全身的每一個神經。慕容夜感覺很多事的真相馬上就要浮出水面了。
這些事情是否和上官語阡有關,慕容夜的一顆心開始變得很是擔憂起來。
上官語阡看到慕容夜半天不說話,不禁轉身就看到慕容夜一副很嚴肅的表情像是在思考著什麼。上官語阡打斷慕容夜的思考說道:
「夜,夜,」
上官語阡溫柔的聲音打斷了慕容夜的思考。
「啊?」
慕容夜看著上官語阡反應過來的說道。
「你怎麼了?我怎麼感覺你好像有心事的樣子。而且我還感覺到你好像很不安的樣子。難道是我的紋身有問題嗎?」
上官語阡跟慕容夜生活在一起久了,可以感覺到慕容夜的感覺。
「哪有啊,我能有什麼心事,是你想多了。你的紋身沒有問題,很美,但是這種美,只有我一個人可以欣賞,所以你還是要聽爹地的話,把它遮蓋起來。」
慕容夜笑著說道。既然上官雄叫上官語阡把紋身隱藏起來,就自然有他的道理。而起慕容夜也不想把自己心中的疑惑跟上官語阡說。慕容夜希望上官語阡可以永遠這樣的快樂無拘無束的生活下去。
「好的,我會聽爹地的話的,不過剛才是我想多了嗎?但是我真的感覺你好像很不安的樣子。」
上官語阡肯定的說道。不相信剛才是自己的錯覺。
「好了,我們不要在繼續這個話題了。還是繼續剛才的事情好了。」
慕容夜笑著說道。想要岔開話題。
「剛才的事情?剛才的什麼事情?」
慕容夜的情緒思想總是變化的那麼快。剛才還一副很嚴肅深思的表情,現在就是一副很開心的樣子。所以上官語阡感覺自己有些跟不上慕容夜的思想,所以並沒有反應過來慕容夜在說些什麼。
「呵呵~,就是這件事情啊。如果你一定要說我不安的話,那就是這樣的不安分好了。」
慕容夜笑著說道,然後雙手附在上官語阡胸前的柔軟之上,來告訴上官語阡自己的不安分是在何處。
「你,」
此時上官語阡在反應不過來慕容夜想要幹什麼,她上官語阡就是一個徹頭徹尾的傻子了。慕容夜根本就不給上官語阡說不的機會,低頭就吻上了上官語阡的櫻唇。
今天晚上,慕容夜是狠狠的要了上官語阡一回,因為感覺到不安,因為感覺到上官語阡好像馬上就要離開自己的身邊,所以慕容夜想要用這樣方式來告訴自己,上官語阡是屬於自己的,永遠都是屬於自己的不會離開。
床上,上官語阡躺在慕容夜的懷中。上官語阡一邊把玩著慕容夜的胸肌,一邊說道:
「夜,再過一個月就是我哥和小柔的婚禮了,我想要親自為我哥辦。」
因為倆家人早就已經同意了上官辰逸和莫雪柔的婚禮,可是那時候是冬天有些冷,所以上官辰逸還是決定在剛入夏,比較暖和的時候辦。
慕容夜正在沉思剛才浴室中的事情,並沒有聽到上官語阡的話。上官語阡等了半天也沒有等到慕容夜回話,不禁出口叫到:
「夜,夜。」
「嗯?」
慕容夜低頭看著上官語阡。
「你怎麼了,今天晚上總是無辜的就在上神。」
上官語阡有些擔憂的問道。
「沒什麼,你想多了,就是一些部隊上的事情罷了。你剛才說什麼了,我沒有聽清楚。」
慕容夜安撫著上官語阡說道。
「我剛才說,我哥和小柔在過一個月就要舉行婚禮了,我想要親自幫我哥辦。」
上官語阡重複了一下剛才的問題。
「哦,好啊。只要你喜歡。」慕容夜笑著同意了。聽到慕容夜的同意,上官語阡非但沒有笑,反而是很奇怪的看著慕容夜,總覺得慕容夜有什麼事情瞞著自己,就像是剛才在浴室中一樣。上官語阡明明就感覺到慕容夜在不安,卻不知道他在不安什麼。
「怎麼了,怎麼這麼看著我?」
慕容夜注意到上官語阡的目光,問道。
「夜,我總覺得今天晚上的你怪怪的。要是以前我說我給逸辦婚禮,你一定會反對的。你一定會覺得我為別的男人操心是你不允許的。」
上官語阡說出自己心中的疑問。
「呵呵~,你想多了老婆。逸是你的哥哥,你想要給你哥哥好好的辦婚禮,我有什麼好反對的,再說了逸也是我的朋友。你給他辦婚禮我有什麼好擔心吃醋的。」
慕容夜安撫著上官語阡說道。
「是嗎,那以前你還說就算逸是我哥哥,他也是一個男人。」
上官語阡想起慕容夜以前說過的話,總覺得慕容夜的這些話有些前後矛盾。
「呵呵~,以前都是開玩笑的。再說了逸已經馬上要結婚了我還害怕什麼。」「可是……。」
上官語阡的話還沒有說完,慕容夜就打斷的說道:
「怎麼你很是希望我吃你和逸的醋嗎?老婆,你們女人真的是很奇怪的生物呢?我生氣的時候,你說我亂吃飛醋,我不生氣的時候,同意了,你就說我很奇怪。那你告訴我到底要怎麼做?」
慕容夜很是苦惱的說道。好像怎麼做,怎麼說上官語阡都會覺得自己很奇怪。
「哎呀,我也不是這個意思拉。既然你這麼說了,那我就相信你好拉。」
上官語阡笑著說道。
「好了,別想那麼多了。你不是說要幫你哥辦婚禮嗎,那麼接下來應該還有許多事情要你做。快點躺下睡覺吧。」
慕容夜說著就又把上官語阡摟在了自己的懷中。
「嗯。」
上官語阡解除了自己心中所有的疑惑,所以很是安心的在慕容夜的懷中睡著了。確定上官語阡睡著了以後,慕容夜才睜開自己的雙眼,就那麼靜靜的觀看著上官語阡。
這半年來慕容夜感覺自己過的很幸福,好像是把一生的幸福都提前預支光了。所以慕容夜很害怕自己在次失去上官語阡。那種心痛的感覺一輩子就體驗一次就夠了。
俯身上前,慕容夜低頭親吻了一下,上官語阡的額頭。在心裡說道:
「老婆,不管將來發生了什麼事情我都會陪在你的身邊。」
然後躺下把上官語阡緊緊的摟在了懷中。其實慕容夜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在不安緊張著什麼。可是很快慕容夜的這種不安馬上就要實現了。
美國洛杉磯。醫院的產房裡。趙雅婷正在撕心裂肺的叫著:
「啊——,啊——……。」
門外的李龍克聽到產房裡,趙雅婷的吼叫,心痛的不得了。幾次上前想要踹開門,進去,都被安及時的攔截住了。
「少主,別擔心會沒事的。」
安上前安慰著李龍克說道。
「砰——。」
李龍克一拳砸到了玻璃上。因為心痛,自己最心愛的女人在遭受著痛苦的時候,自己卻無能為力。儘管知道現在的醫學很發達,女人生孩子,應該會沒事的,但是那種心痛的感覺,還是止不住。
「少主。」
看到李龍克的手在流血,安關心的叫到。
「我沒事。」
李龍克回答到。
「護士,麻煩你幫我們家少主包紮一下。」
正好一個護士經過,安立馬攔住的說道。
「呀,怎麼流了這麼多的血。」
護士看到了李龍克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