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43章 試驗一下 文 / 幽幽弱水
沒搞錯吧,真的要砍呀?李紅袖猛地閉上眼睛急叫起來:「慢著,慢著,我有話要問!」
「什麼話快問!」胡拉海高舉著菜刀,準備就緒著。
李紅袖汗都出來,連忙問:「再接起來,對手會有影響嗎?」
兩人的頭轉向了依舊篤定坐著的趙衡,趙衡慢悠悠地回答:「剛才開始是有影響的,但多照幾次就會復原,要相信總部的科技技術!」
「聽到沒有!就算少了一隻手,也沒問題,我照樣要你。」胡拉海又高舉起菜刀,看著砧板上她可憐的手腕。
「不行,還有還有!」李紅袖嚇得連忙叫了起來:「我不放心,要不到冰箱裡拿個豬腳試試吧,劈開來,明天也可以給我補補手。」
胡拉海想想也是,為了打消李紅袖畏懼,他放下菜刀,到冰箱冷凍箱內,取出了一包共三隻,凍得硬邦邦的豬腳。
將一隻放在了砧板上,胡拉海舉起了菜刀,瞄準了之後,狠狠地砍了過去。
「呯~」的一聲,如同金屬砍在了石頭上,豬腳上只出現了一條半厘米深的口子,並沒有砍斷。
趙衡憋著個笑,用一隻手捂著:「別管我,你們繼續,繼續!」
「啊!」李紅袖慘叫一聲,轉身就逃,從樓底一路奔到樓上,逃進了臥室,將門關上。
不久後有敲門聲。她嚇得衝著門大喊了起來:「不要,我不要象豬腳一樣,沒有斷!那還不把我給疼死了?」
「紅袖。剛才操作有失誤。」胡拉海在門外好聲地解釋起來:「豬腳是冰著的,當然硬。要不我化凍一下,然後你再來看,保證一刀兩斷!」
也許有這可能。李紅袖想了想回應:「那麼你先去化凍,我馬上就來。」
「那我去了。」腳步聲遠離。
把豬腳當她的手腕,還真是搞笑。難道她真的蠢得像頭豬嗎?但既然胡拉海連她少了只手也要,而且是為了自己的安全,總不能強烈反對吧?於是她開了門,走了下去。
這次順治也來了,可能是知道了胡拉海要那豬腳做試驗。他用一隻手,推了推已經化凍,軟塌塌的豬腳:「這豬腳的骨頭好像比紅袖的粗些吧。肉到是差不多。」
趙衡繼續保持著掩嘴悶笑的姿勢,李紅袖翻了翻白眼:「砍吧,看看效果!」
「放心吧,這次一定一刀兩斷,利索得很!」胡拉海將菜刀重新拿在了手上。對準了那根白白胖胖的豬腳,大喝一聲後,猛地砍了下去。
「咚~」的一聲,李紅袖嚇得全身為之一震。
再看看砧板上的豬腳,菜刀已經深深地嵌入豬腳中,看似砍斷了……只是看似砍斷了,當胡拉海拿起菜刀時,才發現下面的皮還連著。
「不要緊,就一層皮而已!」胡拉海臉上掛起了不自然的笑容。真有屢敗屢戰的精神,一手按著豬腳,一手拿著菜刀,往還連著的豬皮上面狠狠地再劃上了那麼一刀。
豬皮有韌性,隨著菜刀微微打轉……想像著自己的手腕如果一刀沒砍完,也補那麼一刀。李紅袖頓時頭皮發麻,尖叫一聲後,又一次的逃回了樓上去,反鎖了門。
砍手計劃當然沒有實施,晚上卻有了豬腳湯喝。
看著碗裡的豬腳湯,趙衡忍不住牙齒咬著嘴唇,一個勁地悶笑。
李紅袖用筷子狠狠地插著米飯解氣,嘴裡嘟囔著:「把自己的歡樂,建築在別人的痛苦之上,還有沒有人性呀!」
「對,對不起!」趙衡放下手中的筷子,捂著嘴,忍不住的樂。
胡拉海一個勁的扒飯,嘴裡嚼了沒幾口就嚥了下去,不甘心地道:「一定是化凍化得太透了,皮都軟了。」
順治吃飯的時候,還保留著當皇帝的樣子,坐得是端正得很,雙腿岔開,姿勢就像清宮龍脈圖裡,大清皇帝們的坐姿像。
平時吃飯時都是菜端到面前,總管或者他夾起一口菜吃了後,如果不好吃,就放下筷子,太監就基本把才端走了。他用筷子加了口菜擱進嘴裡後,放下了筷子,才想起這裡不是他的紫禁城,於是一手拿起飯碗,一手用筷子又團了一口飯放嘴裡。邊嚼邊悠悠道:「豬腳和人手當然還是兩樣的。如果凍一凍能讓皮硬一點,難道你打算將紅袖的手塞進冰裡凍上一段時間嗎?」
「這是個好辦法!」胡拉海恍然大悟,盯著順治連連點頭後,扭頭看過來:「紅袖,你看如何?」
「什麼如何?我不是李元芳!」李紅袖翻了翻眼,沒個好氣地下了最後決定:「砍手這招行不通,別想了,吃飯!」
胡拉海有點遺憾,嘴裡若有所思地道:「可你的前任,她怎麼就辦到了呢?哦……她一定用了鋒利的劍,吹毛斷髮、削鐵如泥的那種,要不紅袖……」
「天啊!」李紅袖都快要憤怒了,筷子往桌面上一拍,舉起了自己的手腕對準了胡拉海:「我的王子殿下,請你搞清楚好不好?這是我的胳膊,她是殺手,砍斷手腳對她來說是小菜一碟;我可是普通的老百姓,手上拉一道口子都能疼上半天。就別想什麼砍斷手腕的話了,我寧可在古代一刀捅死,也不願意受這罪。」
胡拉海猛地長長歎了口氣,猛地一聲大吼:「好!」
李紅袖嚇了一跳,以為他受了什麼刺激,也許剛才她的態度很不好。畢竟胡拉海是王子,在古代都是女人哄著他的吧。
只聽到他氣宇軒昂、精神百倍地大聲道:「那麼就不砍了,我等!」說完拿起筷子繼續一個勁的埋頭扒飯。
隨後就是吃飯的聲音,順治端著一碗豬腳湯細細地品著。隨後想起了什麼,對著李紅袖道:「其實不用刀劍也可以,外面有切割機,金屬都能切下來。」
見胡拉海的眼睛又一次發出希望的光芒。李紅袖對著順治帶著幾分求饒:「皇上,如果你想讓我死的話,儘管再說下去吧!」
「好。喝湯,喝湯!」順治嘴角含著一絲笑,端起碗繼續喝湯:「嗯,這豬腳燉爛了,切得每段都差不多,刀工還真不錯。」
呃……算了,不接話了。喝湯,喝湯補補手!
吃完洗澡,人多了,最後一個要稍微整理一下淋浴房的,於是大家抽籤輪流著做。
趙衡將四張牌扔在了桌上:「誰的數字最小。誰就今天最後一個洗。」
「女士優先!」順治慢條斯理的開了口。
於是李紅袖一翻牌,立即就樂了,是張十,滿大的,一定有比自己小的。
三張牌一翻,她傻了眼,「j」「q」「k」,感情自己是最小的?
「洗澡了!」一聲歡呼聲中,三個男人上了樓。趙衡還回頭提醒了一句:「等收拾完浴室,不要忘了關燈。」
還真是霉,身上穿越時的酸痛還沒完全清除,正想早早睡一覺,結果攤上了這個事。
上了樓,順治已經在浴室裡開始洗澡。其實這別墅每層都有衛生間浴室。但趙衡為了省事,就在一處弄了淋浴房,其他的如同虛設。
趙衡和胡拉海坐在廳裡看電視,李紅袖很是無奈地也坐到了沙發上,跟著一起看無聊的歷史正劇。
坐了沒多久,就打了個哈欠。胡拉海見她滿臉倦容,體恤地道:「要不你我位置換一換,你先洗吧。」
剛有點感動,趙衡發聲音了:「不要壞了規矩,弄亂了次序,到時說不清楚。」
胡拉海硬挺的眉抬了起來,聲音也高了幾度:「別那麼苛刻好嗎?紅袖怎麼說也只是個弱女子,我們應該照顧她一些!」
「規矩就是規矩,不能改!」趙衡看了看李紅袖,突然冒出主意來:「但只要不違反規矩的前提下,做些變通是行的。要不我的牌是j,我後面就是你,要不跟我一起洗?這樣不就行了?」
胡拉海愣住了,李紅袖一愣住了,半響李紅袖才咬著牙回答:「想得美!」
等得幾乎要睡著,等到趙衡將一條浴巾扔在她臉上往臥室走時,她才懶洋洋地從橫躺的沙發上起來,去洗澡。
洗完去臥房,小夜燈還亮著,三個男人擠在一張床上,旁邊的沙發床空著,看來是專門為她留著的。
李紅袖躺到沙發床上,將被子蓋好。
順治開口了:「這裡房間那麼多,為何不多買幾張床,每人一房?傢俱的錢,可由朕付。」說話還是古腔古調的,說了二十多年,想要改過來,還需要幾日。
趙衡好似有點要進入睡眠中了,嘴裡含含糊糊回答:「在一起安全,萬一總部知道了你們,派了殺手來,要死就死在一起吧……至少知道你們是不是走了。」
又過了一會兒,等趙衡的呼吸均勻時,順治輕聲道:「紅袖,朕睡不著,過來吧!」
「呃~」這屋裡可有著其他兩個男人,難道想當著其他男人的面……幹什麼嗎?
胡拉海微帶惱怒的聲音響起,他努力壓低著聲音:「吾尚且還活著,當我是死人呀?」
順治好似回憶起來,抬起了雙臂,枕在腦後:「朕在國外正好是八十年代初期,那時國外正好是身體解放,到處都是群/交,還真是懷念。」
胡拉海冷笑了一聲:「他們比匈奴人晚解放了一千年,匈奴人早就有了。節日裡可以隨意選擇中意的,一天一夜忘記所有一切,大家肆意玩樂,直到太陽再升起。」
「真的嗎?」順治興致好似上來了。
「你倆丫的有完沒完?」李紅袖簡直是忍無可忍,怒吼一聲:「睡覺!」
這才讓臥室安靜了下來,不久後,鼾聲大作,全部進入夢鄉。(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