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三卷 風往北吹第三百四十五章 北亂(115) 文 / 似水別離恨
半晚時分,徐天賜回到了徐家,剛剛從雲南回來的他一臉的疲勞,話都懶得說就往床上一趟,想著在雲南發生的事,徐天賜想起那個阮晴天,緊緊的咬了咬牙,第一次發現有人和楚悠雲一樣討厭,不過現在好了,阮晴天被楚悠雲扳倒了,他應該也脫離阮晴天的威脅了。
隨意的從懷裡掏出一個黑色盒子,這是阮晴天教給他的,本來他打算在機上就打開看看,可是想到阮晴天的威脅,終於忍住了好奇,現在終於可以打開了。
徐天賜嚥了口口沫,帶著絲好奇,慢慢的打開黑色的盒子,會是什麼呢?阮晴天說是禮物,莫非是自己在雲南的那些視頻,全部還給了自己?徐天賜很快就打消了這個想法,思緒間,盒子也終於被打開,看到的卻是一把鑰匙,雖然有些奇特,可是始終只是鑰匙。
媽的,被玩了!徐天賜腦海裡第一個想法,送把鑰匙給我有屁用啊,還說是禮物,媽的,有鑰匙又沒門,有個屁用,期待越大失望也就越大,徐天賜沮喪的一把靠在床上,裝著鑰匙的盒子也隨意的往旁邊一扔,然後坐起身打開電腦,隨意登了個比較有名的網站,可是看到的東西卻讓徐天賜目瞪口呆。
網站上的熱門新聞裡面夾著幾張照片,正是視頻裡面的,而且旁邊還有個顯然的標題,京城徐家公子去雲南辦事的**一刻,徐天賜滿臉豬肝色的關掉網站又打開了其他網站,上面的今日頭條都是和自己有關,什麼揭露京城徐家公子的紈褲生活,雲南幹部妻子被潛規則等等。
阮晴天,我和你不共戴天!徐天賜粗暴的將桌上的電腦一把砸到地上,摔的粉碎,他甚至懷疑是不是阮晴天知道自己活不了多長時間了就臨死前拉自己下水,害自己一把?媽的,你都要死了,還拖我下水,阮晴天,你真他媽的操蛋。
徐天賜狼狽的往床上一坐,本來徐家的下任繼承人他還是有希望的,可是這麼一鬧,別說希望,能繼續留在徐家就算不錯的了。
如此同時,中南海,幾位大佬真坐在桌前商量著怎麼處理阮晴天的事,除了一號和總理外,其他人都不知道阮晴天說出寶藏的事,所以都是說怎麼讓後者怎麼怎麼的死。
一號嚴肅的咳嗽幾聲,然後別有深意的望了眼徐老爺子,輕聲道:「各位,在之前,我給你們看一樣東西。」
一號的話剛說話,站在後面的秘書立刻送上幾份報紙,紛紛發給幾位大佬。
叫我們來看報紙?大佬們心生疑惑,特別是徐老爺子徐耀邦,剛才一號的那個眼神可是讓心裡一陣不安,難得和自己有關?
幾位大佬看著上面的頭條新聞後都是目瞪口呆,最後齊齊望向徐耀邦,後者也同樣如此,目瞪口呆的看著上面的新聞,醜聞啊,徐家的恥辱啊!徐耀邦心裡一陣歎息,本來還打算這次雲南之行給徐天賜撈點功勞什麼的,現在全完了,功勞被撈到,還給徐家抹黑。
看著眾人不說話,一號開口說道:「這是明天的報紙,我讓人提前拿來幾份。」
眾人繼續沉默,不少大佬還強忍著笑意,看他們臉部的抽動就知道忍的很辛苦。
徐耀邦緩緩閉上雙眼,他知道這是在等自己表態,最終說道:「我明天就讓人送徐天賜去邊境鎮守,一視同仁。」
這句話顯然是意味著將徐天賜調離京城中心,等於失去了爭權的機會,也等於徐家放棄了徐天賜。
一號點點頭,既然徐耀邦都這樣說,他也就不好在多說些什麼了,只是神色眼裡的掃了眼四周,大聲道:「我知道,不止老徐家的,你們家裡的那些紈褲子弟也給我好好管管,我不希望下次在出現這樣的事。」
天明,晨風如刀。
「我就送你到這裡了。」楚悠雲親自將阮晴天送到中南海門口,為了避嫌,他就沒有出來,只是在車裡說道。
阮晴天感激的看了眼楚悠雲,微微一笑,「還是那句話,如果我活著回來,我一定會考慮嫁給你的。」
語畢,阮晴天在楚悠雲目瞪口呆的表情下走出車子,向早已等著自己幾個中南海保鏢走去。
這句話是昨晚阮晴天對自己說的,楚悠雲當時也沒有當真,可是今天看到對方的斬釘截鐵就知道沒有假,心裡一時有些糾結,家裡有兩個等著自己去解決不說,習老爺子那裡也一直催著自己,現在又來了一個,莫非自己犯了桃花運?楚悠雲不由的一陣苦笑,然紛紛司機回去。
「我是叫該你阮少爺,還是阮小姐呢?」一間隱蔽的密室內,一號和總理一起坐在阮晴天對面。這件密室是中南海的一個秘密,可是說除了一號二號還有總理外,沒有人知道,因為這裡是審批非常重要人證的時候才開放的,密室的厚度就算用導彈也炸不開。
面對幾位頂級大佬,阮晴天平復了下心情,沒有絲毫的慌張,反而神色輕鬆的說道:「隨便,名字只是一個稱呼而已。」
一號笑著點點頭,:「好,你到是灑脫,我看你一直在人前做了這麼久的阮少,今天在我們兩個老傢伙面前就做回姑娘吧。」
看著一號親切的面孔和語氣,阮晴天沒有抗拒,只是淡淡的點點頭。
一號整了整色,問道:「你的那個老管家都和我們說了,他說寶藏的事只有你一個人知道。」
阮晴天點點頭,「沒錯,雖然說不上我一個人知道,可是整個天朝知道的人絕對不超過十人。」
「十人?這麼多人知道?」別說十個,就算兩個,一號都覺得多了,畢竟這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阮晴天呵呵一笑,「不用擔心,雖然別人可能也知道,可是寶藏的鑰匙在我這裡,只是可惜……」
一號聽到寶藏鑰匙在阮晴天手裡後鬆了口氣,不過聽到後面的話後,眉頭一鄒:「可惜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