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190 兩個鬼子開口笑 文 / 無路可走
我滾進來的時候,撞到的那個鐵器竟然是一具真人比例的鐵鑄人像,只不過那人像臉上的表情有些兇猛,而且還是一張陰陽臉,以鼻子為界,左邊是人臉的模樣,而右邊則是猙獰的鬼臉。
「我草勒拉,這是什麼怪物,一半人一半鬼的。」李海明看著這鐵人像也有些發怵。
「應該是用來鎮墓的人像吧,你看這傢伙身上穿著盔甲,手裡還有寶劍,完全是護衛的打扮。」我說道。
「還是別管這什麼護衛的事了,稻本小鬼子趕咱們進來,一定不會有什麼好事。還是先小心點吧。」李海明說著,就開始向大殿的其它位置走了過去。
我跟在李海明的身後說道:「你說得沒錯,稻本龍一如果不是在這裡吃了虧,也不會讓咱們進來送死了。那傢伙一定是沒有辦法破解這裡的機關,所以才會被咱們追上來。」
就在這時,李海明指向大殿的一角說道:「你看,那裡有人啊!」
我們兩個立刻就跑了過去,當我們跑近之後,才發現李海明所說的人,原來是兩具鬼子的屍體。只不過這兩個鬼子的死狀很殘忍,完全是被地下鑽出來的又粗又長的鐵錐給刺透了身子,現在他們的血早已經流乾,黑色的地板也都因此被染紅了一大片。
李海明蹲下身子摸了摸地上的血,並對我說道:「血跡半干半濕,這兩個傢伙應該是死了一段時間了,身上的血都乾透了,但是地板上的血還殘存著。」
「怪不得讓咱們來送死了,稻本那傢伙也怕開口笑啊。」我說道。
「開口笑?又是什麼新詞,你老說這些我不懂的話。」李海明說道。
「這不是什麼新詞,而是一句土話,開口笑聽起來好聽,但卻是一種極為殘忍的刑罰。你看這兩個鬼子,那鐵錐是從地下鑽出來,直接刺透了他們的腚眼兒,然後順著身體內部又鑽到了嗓子眼裡,從嘴巴裡透出來。就好像被燒烤了一樣。」我說道。
「那為什麼要叫開口笑呢?」李海明又是不明白的問。
「這種刑罰,私刑用得居多,大多都是那些土匪山賊之類的團伙才會用。先在廣場上立一根削尖的竹竿,差不多有兩米來長,在竹竿的兩邊疊起來幾張高凳子。而後就有四個人舉著被扒光的受刑人站在凳子上,將他的雙腿拉開,讓這受刑人的腚眼兒順著竹竿削尖的那頭直接坐下去,但是他們卻不能讓受刑人坐下去的太快,要一點一點的放他下去,讓那個傢伙在極度的痛苦中掙扎慘叫。」說到這裡,我又不禁多看了那兩個鬼子一眼。
「我草勒拉,然後呢?就讓這竹竿硬生生的鑽到那人的肚子裡,最後才透過嘴出來,就像這兩個鬼子的死法一樣嗎?」李海明說道。
「是的,這種刑罰關鍵在於,要讓受刑者感受到被爆菊的痛苦,卻又不能馬上死過去。到最後竹竿透過他的嘴巴鑽出來的時候,那人的眼睛是看向天空的。整個過程結束,必須要讓竹竿從人的嘴巴裡鑽出來,就好像張著嘴笑一樣。」我說道。
「好殘忍的刑罰,不過這兩個鬼子又是為什麼會開口笑呢?」李海明問道。
「我也不知道,也許這就是稻本龍一讓咱們進來的原因吧。小心點這些地板,沒準什麼時候也出來這兩根東西,把咱們開口笑了。」我說道。
不過李海明卻並不在乎這些,反而是靠近了鬼子的身體,在他們身上摸索了起來。
「你幹什麼呢?」我問道。
「還能幹什麼啊,把他們身上的東西扒到咱們身上唄,手裡沒有傢伙,一會兒還得讓稻本龍一欺負。」李海明說著,就把這兩個鬼子掉在地上的槍撿了起來扔到我手裡一把,同時也把他們身上的子彈袋和手榴彈也扯了下來,裝在自己的身上。
我拿著那把早已經滿是血跡的槍對李海明說道:「小鬼子拿著這東西都死在裡面了,咱們拿它還有什麼用啊。」這話剛則說完,我突然間就聽到了大殿裡傳來了一陣嘎啦啦的鐵鏈磨地的聲音,而後就聽到了幾陣沉重的腳步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