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40 書信 文 / 無路可走
看到我和李海明的眼神,嫻子好像有些懼怕似的,有些怯生生的說道:「那個我是想說,你們殺他之前,先看看他身上有沒有什麼東西。」
「費那個勁幹嘛,先剁了他再看也不遲啊!」李海明說道。
「可是,你非要在這裡動手嘛,那個咱們剛從那種地方過來,現在你又要殺人……」嫻子的話說到這裡,我和李海明才突然明白,這一種上血腥的看得太多了,嫻子畢竟是個女同志,和我們男人不一樣,面對著這些殘忍的畫面,還是有一些膽怯的。
「是是是,李團長,這鬼子已經瘋了,咱們就別那麼麻煩了,再說了,你吐得還不夠嘛。」我勸著李海明。
「我草勒拉,老子在戰場上殺人喝血,見到的半啦身子多了去了,被炸爛的,被打斷的,我連眉頭都沒有皺過一下,今天可好,沒有像現在這樣丟人過。行,老子先放他一條狗命,一會兒咱們撤出去的時候,再撂了他!」李海明說著就把刀收了起來,同時對著那鬼子軍官的鼻子就來了一拳。
只聽得砰的一聲,這鬼子軍官昏倒在了地上,而李海明也搖著自己的左手說道:「我草勒拉,這鬼子的臉還真硬,打得我手都疼了。」
我此時趕快蹲到了那鬼子軍官身邊,在他的身上翻找了起來,而李海明則把他的軍刀解了下來,掛在了自己的腰上。
嫻子也和我一起蹲了下來,查看著鬼子的眼皮,同時還在診著他的脈搏。我不明白嫻子這是作為醫生的職業習慣,還是真的想救這個日本鬼子,難道她忘記之前在村裡祠堂,那些鬼子是如何對待她的嗎。
「你幹嘛呢,這小鬼子你還打算救他?」我輕聲問道。
「我只是看看他是因為什麼才瘋掉的,會不會是中了邪。越往山裡走,我越覺得山中的屍氣,而且到這裡後屍氣尤為濃密,好像就盤在這裡不離開了一樣。千萬可別有什麼髒東西附在了這軍官的身上,到時候咱們都麻煩。」嫻子的話也不無道理,畢竟他是發丘的傳人,自然會對這些事觸感了。
於是我也就不再說什麼,心中也在為懷疑她而感覺到有些不好意思。這鬼子軍官的身上並沒有什麼特別的東西,摸出來了幾塊現大洋,一些準備票。從他褲兜裡面我摸出了一塊金裝的懷表,打開表蓋後裡面的時間竟然還在走著,指示著時間是深夜兩點。
我心中暗說道:『我丟了塊勞力士,現在有一塊表賠給我也不錯,這玩意等我回去後,沒準還能值個錢呢,看這樣子應該是瑞士貨啊。』
隨手我就將懷表塞進了自己的口袋,緊接著我又從他另外一邊的褲兜裡摸出來了一封信,信封已經打開,和信紙對折在了一起。
「那是什麼?」嫻子看到我手裡的信後,顯得有些緊張。
「只是一封信,不用這麼大驚小怪的,讓我來看看,也許和他們這次盜墓行動有關呢。」我一邊說著一邊打開的信紙,但我看了第一眼就傻住了,因為這上面全都是用日文寫的字,雖然其中有幾個中國字,但前後一聯繫起來,我就不知道是什麼意思了。
「你看得懂嗎?」李海明湊到我身邊也看起了我手中的信。
「這個內容是看不懂,但是我知道這信是什麼人寫的。小鬼子寫信和咱們一樣,都是從右往左讀,開頭是收信人,落款是寫信人。這個收信人的名字叫梅川內庫君,我勒個去,這小鬼子的名字還真夠奇葩的,沒穿內褲啊,哈哈哈!」看到這個名字我不禁就笑了起來,一邊的李海明也跟著樂。
「別笑了,除了名字,其它你還能看懂什麼?」嫻子問道。
「一點也不懂了,不找個專業人來翻譯這就是天書。」我把這信紙重新折好,而就在這時一聲尖叫打破保持許久的寧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