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 節目錄 第447節:一個該死的人(8) 文 / 梵缺
碧荷說,「是我。我們用計把他殺了的。他是太大意,硬碰硬,我們也不一定能殺掉他。」至於她為什麼要殺許衛,她是不會說出來的,除非想找抽。
她說得合情合理,可駱拓聽了,還是免不了一怔。在分別的那一刻,她還只是一個半吊子的丫頭片子。「你是不是拜了什麼師父?學武功了?」他早注意到了,這丫頭的手不再是細嫩細嫩的,仔細瞧,就能發覺有著大大小小的傷疤,掌中還磨出了一層繭,有著練武人的一些特徵。
「沒,不過已經能自保了。不會再拖累人。」更不會再需要別人為了自己而死……
駱拓聽她這麼一說,即在為當時的事情自責難過,「別難過,小春能為你而死,開心著呢。」
「屁話……」若不是她,小春姐也不用死。
「你就當我在說屁話。」他們也算曾經出生入死過一回。
「和我說說清兒的事,我不在他怎麼過?」
「你想聽?……哈哈,勸你還是別聽的好,沒一事是好的,苦了他自己,也苦了下面的人。你瞧他現在那樣子?憑你的腦袋瓜子,應該能猜得出是什麼樣的。」駱拓撇了撇嘴,若不是因為這個,他用得著朝她生悶氣不?
清兒這一段時間脾氣暴躁不說,還異常的冷血無情的,動不動即要殺人,若不是由他跟著,恐怕稍做錯事,或者未完成任務的清君門眾,也會死了不知多少人。像報復一樣,凡是他安排的計劃,基本是以殺止殺的,毫不留情。
只要是樓歆的心腹,基本難逃厄運的。
許衛原本也在暗殺的重點,清兒遲遲未下命令,其中有一點是不容忽視的。
「臭丫頭,你知道許衛是什麼人嗎?」駱拓也奇怪,她怎麼會下得了手?
聽駱拓的語氣,好像她殺了許衛很奇怪似的,到底奇怪在哪裡,碧荷也說不上來,不過,還是笑了笑,爽朗的回答,「一個該死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