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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68。地獄? 文 / 墨拓

    經過邵源那不知道是好意還是警告的提醒之後,劉玉這種本來就心思極重的人,就想的更多了,他足足在腦子裡不斷的琢磨這位未見其人已聞其聲的班長是個什麼樣的人,整整一下午的時間他都在不斷的模擬出了各種駭人的初次相見場景,以及應對這些場面時該有的不同反應。甚至就連晚飯劉玉都勉強的多吃了一碗!這裡需要特別說明的是,在怪獸被成功收拾之後,沒有了超越極限的體能輸出。劉玉就再也沒有吃過食堂中任何的菜餚,這麼久以來只要是在食堂裡,他都是只吃白飯不吃任何菜。以此來抗議食堂菜式的低質,其實這根本不是食堂的菜不好吃,要知道飛龍的伙食一天將近四十塊錢,食堂天天都被人抱怨;說是吃不到素菜,沒辦法啊素菜多了伙食費用不完,到了月底也是麻煩總不能再退回去吧,所以炊事連只能把本來每月一次的加餐變成每週一次,逢年過節更是好東西可了勁的往桌子上送,龍蝦鮑魚都不是稀奇的物件,可就是這樣劉玉依舊覺的菜不好吃,他認為食物重要的是烹飪技術而不是食材本身。其實說白了就是劉玉好日子過的太多了,典型的資本主義餘孽!!~~要說起來的話菜勝、唐亮的家世都是拿出來隨便擱個地方不是第一就是第二的主,自小雖說都不快活可是好吃好喝也是沒有任何問題,可是他們都沒有劉玉毛病這麼大……不過這也是因為唐亮有自己獨特的口味,他每次吃飯的時候都會將一種暗紅色的醬料拌在米飯中一起食用,他就是靠這種東西來滿足自己的胃口,這種其貌不揚的醬料,劉玉曾經因為好奇嘗過一口……那次他在喝掉了所有能找到的水之後,又對著自己的耳根、臉部和脖頸上的相關穴位一陣狂點,才算是回復了神智。接著他就要當場殺了唐亮,最後折騰了半天,終於以唐亮的妥協做了最後的結局,從那之後那瓶暗紅色的醬料上就多了幾個龍飛鳳舞的標準行:極度危險的化學合成物!後面還有一行小字:主要成粉為辣椒素。這是唐亮對待大鍋飯的辦法……

    而菜勝!他比唐亮更為高明:唐亮的辦法在聳人聽聞也只是人力,可菜勝的辦法那是天資……劉玉認為菜勝患有一種叫做強制性食物攝取症的疾病,只要是出現在他面前的食物,不管是好吃還是難吃,他都會迅速的將其消滅,然而在其狼吞虎嚥的消滅了數人份的莫名食物後,你如果問他這些東西味道怎麼樣?那他的回答一定足以讓你崩潰,因為他回答的內容一定會是:什麼味道?沒吃出來?來,再給來點……所以什麼人能跟菜勝在吃這個方面抗衡呢?他有天賦,有上天恩賜獨體能力,他是天生的……吃貨!!!

    劉玉搖搖頭將腦子中這些無關緊要的事情,清空出去。他此時正在去見新班長的路上,那些高聳的建築和如花園般的綠化環境,在眾人的兩邊慢慢的向後駛去。必須承認;飛龍在我國,甚至是全世界的軍營中都稱得上豪華這兩個字,真不知道一個大隊怎麼弄來這些動輒幾百萬的豪華宿舍辦公樓,還有那根本就得被稱為公寓的宿舍。那一排排的空調外機和隔上不遠就有一個的網線交接盒,直讓人有了進入高檔社區的感覺,他們還沒看到那面積是住宿區數倍的訓練區域和庫房區,如果看到了這些,他們就不會用高檔住宅區來形容飛龍了,因為單單是那些庫房中的東西,任何一個都差不多能蓋片不小的住宅區!

    此時正是晚飯過後的自由活動時間,不同於別的軍營,飛龍中的都是職業軍人,他們基本上都是由士官和軍官組成的,即便是普通一兵可能也有七八年的軍齡,所以在沒有特殊情況的時候,除了正規時間以外比如課外活動啊寫家信啊看電視啊等等這些活動全都被取消了,這些空出來的時間,完全由自己支配,只要不違法亂紀,做什麼事情完全由自己做主,甚至只要真的有事,表明情況就可以得到外出的假條。

    如此的寬鬆是不可想像的,印象中軍營尤其是特種部隊的軍營都應該是嚴酷無比,地獄一般的存在,其實這完全是……臆測,特種兵也是人,也要吃飯睡覺喝酒打牌,也要找女人,上廁所的時候味道也是難聞之極。如果每天都生活在那種高壓環境下,那別說保家衛國,殺敵立功了,先想想怎麼不讓他們自殺吧。而且這種類似於奴隸制時代的生活,連傻子都不願意過,那這些年輕的精銳們又怎麼會願意這樣活著呢,都不願意的話,那常備兵力怎麼保證,那些保家衛國,懲奸除惡說白了就是殺人放火的事情,誰來做?!!

    所以,飛龍的嚴酷並不是每時每刻的,在沒有特殊的情況下,非訓練的時間飛龍就是個很棒的高級社區,除了違法的東西沒有,其他該有的都有,超市裡的東西賣的比很多購物中心都還要全面,理髮室雖然是軍隊人員在裡面擔任理髮師,但是不管想要什麼髮型,人家都能給你搞定,就算是你想來個莫西干。他們也會幫你理出來,當然前提是你有辦法在理成之前,不被聞訊趕來的你的班長開槍崩碎腦袋……

    不過這都是只在非訓練時間,而訓練時間……那飛龍就是比地獄還地獄的存在,這應該就是飛龍戰士在執行任務時,當別人問他們來自哪裡的時候,他們都會統一回答:來自地獄的真正原因吧!!

    劉玉等人被帶著緩緩的向前移動,路邊時不時走過各種軍銜的人,他們及時的回禮或是敬禮,臉上卻是都有著很明顯的輕鬆感,不僅僅是路人,各種軍車也經常的出現在路上,其中大部分是那極其符合男人口味的中國自產的新型野地越野軍車,它的名字很具有祖國輝煌時期的氣質:猛士!

    總之;飛龍在這些嚮往了它很久的諸人面前呈現的是一種令人意想不到的感覺,諧意、自然、輕鬆……都是些根本不會出現在軍營中身上的形容詞!!

    直到十數分鐘後,一行人停在了某個風景如畫的獨立樓房前,它大概有三層高,前面是一個獨立的籃球場,以及一個羽毛球場,而且還有沙坑、器材廠、可組合式障礙場。甚至還有不小的一塊草皮,該不會是用來訓練戰術動作的吧。這一下子;基本上大部分的基礎訓練場可就都齊了,也就說不管這個三層樓中住著的是多大規模的單位,他們都擁有著可以完成大多數訓練項目的獨立場地。所有人腦子中想到的都只有一個詞:財大氣粗!!

    就在劉玉等人都還被這奢侈的氣派震撼的時候,籃球場上一個滿身都是大汗的漢子,在完成一次跳投之後,直接走了過來,眼睛是看著這幾個列兵,但是嘴裡的問題卻是問向了帶隊的軍務科幹事:「怎麼的?這就是我那幾個長出息的兵啊,到飛龍的第一天就下禁閉室,然後直接就煉丹爐去了,可是夠傳奇的。」

    莫非這就是新班長,劉玉打量著這個漢子,三十來歲,平頭方臉,豹眼濃眉,一身肌肉所說也是紮實,但是比起張龍察哈爾可是差了不是一個等級……

    就在劉玉妄自猜測的時候,帶隊的幹事開了腔:「可不就是這些崽子嗎,哎~~就這幾個坯子可是要了我們軍務科的親命了!!!媽的……都他媽是屬祖宗的……今,可算是交給你了啊,你自己伺候著吧……連班大駕呢?怎麼沒見著啊,他老人家移駕到你們特一分隊了嗎?你那隊長室給騰出來沒有?我給你說吳隊可是專門從西疆打電話回來了,說是連班再把他送去軍校之後就再也沒帶過兵了,這關門弟子的名聲叫了這麼多年了,沒想到他這都成少校了,連班關門弟子的名聲卻丟了。他說這話的時候可是要多不開心就有多不開心……他還說了你要是招待不好連班,他回來就把你頭塞沙坑裡,不發芽就不許拔出來……」

    幹事的話把這個特一分隊分隊長的臉說的是一陣紅一陣白,他開口打斷道:「說什麼呢?!嘴上有個把門的都沒有,當著這些兵的面你說什麼呢都是……你有點腦子沒有啊,我給你說當初吳隊把你扔到軍務科就是因為你這張嘴……連班是什麼人我能不知道嗎,那天他打電話跟我說要來我這的時候,我差點沒嚇坐地下……我神啊~~好久都回不過勁來,第二天早上我就把隊長室給騰出來了,可是那連班來的時候,看都不看我那屋子……」

    「你就平時太髒,指導員的騰啊,怎麼得,軍校剛出來不知道天多高多厚啊?還不騰是怎麼的?想死呢是吧?」

    「指導員和我是一起騰的屋子……哎根本不是你那事,連班是根本不看這些獨立的屋子,搬著東西就進排房了,而且我收拾好的幾個排房他都不進,非進一個我們沒收拾過的排房,今年我們特一分隊的新兵不多,所有好多排房都是空著的,連班就進的這種屋子,而且進去之後,立刻就要動手打掃衛生,神啊,把我嚇的吧,我是把全連的掃把都藏起來了,哪知道他老人家自己洗了塊抹布,直接就擦起地板了,我給你說我當時跳樓的心都有……那你說我也沒辦法啊,後來,這個,就這個察哈爾來了,連班就帶著這唯一的兵,什麼都自己做,從打掃衛生到打飯,我神啊,我什麼都安排好了,可是給他的公務員還沒進他的房間就被攆回來了……我也很無奈啊!!我這頭髮都急白了……哎呀……你不信你問這個察哈爾……他是最有發言權的。」

    這話其實很有道理,劉玉其實在聽說了自己新班長那不同以往的身價後,就第一時間問了曾經和新班長生活過不長時間的察哈爾,可是蒙古漢子面對著提問的劉玉呆滯了十數分鐘後,只做了一句回答:不知道!第一次,劉玉有了殺掉同團隊中除了唐亮以外人的衝動。

    眾人在忍受了幹事和隊長類似家常的談話足足很久之後,諸人終於在隊長的帶領下上樓走向了自己的新排房。

    兩人一間房間,裡面有飲水機,檯燈,空調寬大的床鋪,獨立桌、架還有一片不算小的空間,以及配合這片空間的橡膠人形擊打靶。而且不止是這樣,每個房間中還有獨立的衛生間。

    (看到上面的描述相信所有當過兵的人都會怒斥:這哪是排房啊?大學宿舍都達不到這種標準,要不是戀人合住的話,這就是標準合格的公寓。但是上面這種配置的排房真的存在,而且就在我服役的軍營,而且這還只是士兵的排房……你該去見見軍官的家屬樓,n室一廳,兩個洗手間,沙發、茶几、冰箱、廚房、觀景陽台、共用泳池、你媽只差弄個女人了……我們自己弄個榴蓮吃要花七十塊,他們只用去炊事班拿一下就好,有時候甚至還讓人送!!!!媽的榴蓮拿回來不好好吃,凍到冰箱急凍室,然後再拿出來當冰淇淋啃,還有更誇張的;自己禿頂然後就去炊事班拿成箱成箱的啤酒回去用來洗頭……你媽怎麼不去死呢,我當初送資料去機密室的時候,就應該按標準程序申請把自動步槍,然後順道就去這些王八蛋宿舍裡,全他媽突突了他們,為啤酒和榴蓮報仇!!!鄙視官僚……鄙視貪污)

    而就在大部分人都被新房間設施徹底征服的時候,劉玉卻是怔怔的站在那裡,手裡提著的行李都忘了放下,這麼顯眼的表現可不是因為奢侈的居住環境,他可是豪門出身,這輩子在當兵前別說是住了,就是見到的房子都是在風景如畫的地方,都是獨立的別墅。這種環境就是本宅守衛的宿舍都比這級別高,既然不是因為環境那劉玉的是失態是因為什麼?

    幹事和隊長對著一個掛著二級軍士軍銜,腿上綁著巨大槍袋的士官不停的點頭哈腰,那臉上的表情說是尊敬都不對,那得叫虔誠。

    不過那個士官倒是沒有因此而表現出任何的趾高氣揚,他分開兩名軍官直直的看向劉玉,那是種無法形容的眼神,很銳利但卻不會讓人覺得絲毫的不舒服,這是個高高的中年男人,他不算是英俊但有著很特別的味道,也就說你也許不覺他非常帥,但是絕對無法輕易的忘記他的容貌。

    和想像中的不同,這個聲名遠播的男人,並不是預想中的任何一種,相反他的身上看不到任何的攻擊性,別說是攻擊性了,他簡直是可以用和藹來形容……這對士兵來說應該不是種誇獎吧。

    「發什麼呆,禮節禮貌都跑哪裡去了,不會叫班長好啊,還不趕快敬禮!!」

    劉玉其實根本沒怎麼聽見幹事的鼓噪,他只是看著眼前陌生的軍士,他試圖在對方的眼神中找到一些敵視或是不滿等等,但是很可惜他在這個名叫連城的男人眼中除了沉穩和不知道怎麼出現的信任以外就什麼都沒再發現了。

    劉玉最終放下了手中的行李挺身立正開口道:「列兵劉玉,向您報告」開聲的同時右手迅捷的抬致與眉同高,完成了標準的敬禮,他確實特立獨行、行事極端但是這並不意味著他就是個不守規矩什麼都胡來的人,他的智商很高,他知道自己選擇成為軍人,就意味著選擇了守規矩,守比常人要多得多的規矩。

    而在這些規矩中向自己的上級、前輩、領導表示足夠的尊敬和相對的馴服是很重要的一部分!!

    雖然這會讓劉玉覺得微微的不舒服,可是當兵是他自己的選擇,還記得嗎?人要為自己的選擇承擔後果。

    連城的回禮是一種絕對的熟練,很標準還有著不易覺察的持重,

    雙方禮畢之後,連城拍了拍劉玉的肩膀,淡淡說道:「你的床鋪就在我的對面,是專門留給你的,已經全部打掃完畢了,你直接鋪上墊被就可以睡了……好了,收拾床鋪,馬上我們集合,開第一次的班務會。」說完連城就轉身過去,用眼神制止還想要恐嚇劉玉的隊長及幹事,然後再用眼神將他們全都攆了出去……

    現在;劉玉之所以進房間時會陷入呆滯的原因就非常清楚了,他居然和新班長睡在了同一個房間中,這可是他比較陌生的事情,他從軍前除了特殊的情況,他基本上都是自己獨睡的,當兵之後沒有辦法必須習慣集體生活,好在他這方面雖談不上有天賦,但真做起來效果倒也不差,可是和班長睡同個房間這就完全兩個概念了,要知道自己的上一個班長,現在估計還在記恨著自己吧……畢竟;他的前程可是被劉玉一手摧毀的。

    劉玉迅速有效的處理著自己的床鋪,他的動作快速而又有條不紊,可腦子中卻是不停的對著目前情況進行方方面面的分析,而所有已知的情報都在彙集和處理,雖然根本不可根據那稀少的可憐的已知情況做出什麼系統的具有成果推理或是分析,但是劉玉還是不自覺的開始這種類似於杞人憂天的活動。

    他有強迫性懷疑綜合症,任何事都會引起他的琢磨……

    片刻後。

    分隊會議室中,連城靜靜的看著面前坐著的從外貌到內心,從性格到能力都各不相同的六個部下,他有種時光逆流的感覺,全義務兵陣容的班級,在飛龍不說是百年難遇,基本上也是差不多了,上一次飛龍出現義務兵班還是在很多很多年之前,那時候他還很年輕,也不同於現在橫刀立馬的坐在這班長的位置上,那時候自己就是那幾個義務兵中的一員……時光真是神奇的東西,轉眼間自己居然成了又一個全義務兵班的班長……希望這次得結局會不同……不過,這應該很難吧……在軍旅生涯的嬰兒階段就進入飛龍,他們所有的成長都將在這個集體中完成。這裡人,這裡的事,甚至是這裡的水,這裡的土都會隨著時間融入他們的血肉,他們終將成為真正的飛龍!

    然而擁有著如此名號的男人,從古到今贏得輝煌的不計其數,隕入黑暗的也大有其人,但是平平淡淡,美滿恬淡度過一生的沒有,一個都沒有,如今是難得的盛世,好好平靜生活才是聰明的決定,而眼前的這六個……顯然都不夠聰明。

    連城的分神讓眾人有意外,這可不是他們預料中的班務會,這個班長應該是咆哮著把他們威脅一頓又或者是動用自己的關係找個牛人來收拾他們一頓,可不管怎麼樣都不應該是這樣靜靜的坐著,像是發呆又像是在回憶……

    好在連城終於調整回了狀態,他淡淡的開口:「我叫連城,是z國陸軍飛龍獨立特種大隊的高級軍士長,我很想按正常的程序告訴你們我的資歷和曾經的工作以及職務,但是很可惜這些東西中百分之九十都屬於機密……剩下百分之十是絕密。不過這些都是以前的事情,沒必要在意和浪費精力去在意。

    我在被任命為你們班長之前在軍械庫工作,我當兵後的專業就是武器保養及維修,到現在這依舊是我的專業,……我知道肯定已經有不少關於我的傳言到了你們的耳裡,還是那句話;這些流言蜚語沒有任何意義,即便他們是真也是以前的事情,如果是假就更沒有什麼意思了,

    你們需要記住的是兩點:第一,我叫連城是你們的班長,你們犯的任何錯,我都會懲罰,不用想著我不會發現,也不用想僥倖我會放過你,你們可以問問察哈爾,我是從不姑息的人。

    第二;我是你們的班長,所以,有任何的困難,受到任何人的欺負,發生任何的事情或者是做了任何與軍隊有關的決定時,你們都要第一時間告訴我!因為;替你們解決麻煩、承擔責任、保護你們並讓你們不再犯同類錯誤。這些是我的職責,班長的職責,而我對此從來都是不遺餘力的。這一點的證據,你日後自然會知道。

    總之;我是你們的班長,你所有好的壞的事情都要讓我知道。我們之間不存在秘密。而且我用自己的軍徽向你們保證,不管發生了什麼或是你們要面對什麼,我都會跟你一起面對!絕不退縮,絕不拋棄!」

    連城的這段話說的並不是響亮,更談不上具有震撼力,但就是這很平淡的聲音,卻讓所有人都對他說的話不報任何的懷疑,這是一種很特別的感覺;連城就是這麼自然平淡的說出了承諾,而正是因為他的平淡和自然,才使得這些承諾異常的真實;就好像在澳門的賭場中突然有人表示要壓上一億美金,雖然會讓很多人心驚,但是這些人都不會懷疑此話的真假,他們的驚心只是因為居然有人會這麼有錢……而之所以不會懷疑,是因為澳門賭場絕對是能有人拿出一億美金的場合,而且說壓出一億的那人也知道在這裡說這句話的意義,沒人會在這裡開這種玩笑。

    雖說賭錢和許諾這兩件事相差得不是一星半點,但是事情不同道理卻是相近,沒有班長會在第一次班務會上撒謊,而且還是撒這種慌!!

    持續瀕死狀態的摩托今天睜眼的時候有了一點精神,考慮到今天是週一,新的一周開始,雖說身體實在不行,可還是強撐真弄出了著六千多字……其心只良苦望看官們體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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