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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63。道歉 文 / 墨拓

    次日。

    誰都不會想到在一次演習中被俘,居然會受到在如此的待遇,即便是法西斯當初也沒有這麼過分……這並不是什麼變態的惡習,更不是國家給丹爐基地的特權,這是一種訓練,抵抗審訊的訓練,也叫反刑訊訓練。

    這種訓練在各個國家都有,而且名字各不相同,但目的都是讓特別人員能夠更好的抵抗酷刑,嚴守秘密,在有機會時反抗和逃跑,這種訓練在很多文藝作品中都有呈現,大致模式是執行任務的人突然被扮演敵人的自己人俘虜,然後對其虐待,毆打甚至是各種酷刑,最後這些人成功抵抗折磨,寧死也不說出自己的身份。

    這中橋段確實很吸引人,真正的訓練也確實最終也會有這麼一個試煉,但絕不是上來就是……

    不是所有人都像那些主角般有著打死我也不說的信念,他們或許忠於祖國,但是一旦他們陷入囚禁遭受虐待和酷刑,或者以為自己陷入了這這樣的環境,他可能還是不會洩露秘密,但是他們會絕望,而絕望的人會尋死:別說什麼戰士會想盡一切辦法為了自己的祖國活下去之類的話,是的,戰士一定會這樣,但是戰士也是人,當他們害怕自己承受不住那無盡的折磨,當他們覺得這樣的日子無止境的延續會讓他瘋掉,當他自己也不知道面對這種生活能不能堅守秘密,當他們有這樣的想法時,他們就會結束自己的生命;為了信仰和忠誠。

    這才是真實的戰士,有血有肉的士兵。

    所以說;一上來就讓沒接受過這方面鍛煉的人進入絕對擬真的俘虜環境,接受酷刑和折磨。好一點的話他們會受不了說出知道的一切,不好的他們會自殺。第一種情況可以把其開除軍籍。但是第二種情況怎麼辦?哪個軍隊願意承受這種損失?

    所以抵抗刑訊的訓練是一步步來的,第一步就是現在唐亮正在承受的這種;知道是自己人,但是他們依舊會折磨你,甚至是施展各種酷刑,你要守住秘密,必須演完這場非自願的苦肉戲!!

    唐亮從昨天晚上和楊俊興分開後,就一直在承受各種毆打和酷刑,他被吊住雙手;拳頭、棍棒甚至是皮鞭。一晚上基本上沒有停過,當然還有惡毒的辱罵以及大聲的質問;問題當然是為了劉玉等人的具體去處。

    面對這樣的遭遇唐亮只在午夜的時候問了一句:你們的打我,不犯法嗎?刑訊人員回答:這是演習的一部分,你們在參加前全部簽署了有關的文件,這些文件具有法律效果,你們在演習期間自願放棄中華人民共和國相關法律的保護。不過你隨時可以要求這一切停止,但不能完成反刑訊考核的話,你將失去在我軍任何特戰隊服役的機會,也會剝奪你在其任職期間所獲得的軍銜和榮譽。

    如此的回答足以讓任何人閉嘴,就更不用說唐亮這個十棍子打不出一個屁的人了。

    從那之後唐亮就沒有再說過任何一個字,甚至是任何一聲慘叫,起先刑訊人員還沒覺得有什麼,但是在整整一夜之後,所有人都震撼了,他們見過不知道多少硬骨頭,但是卻從沒見過這種,在棍棒和皮鞭的不斷攻擊下,居然連皺眉都沒有,別說是痛苦的表情了,他臉上除了木然什麼都沒有,好像這些毆打都不是發生在他身上的,好像他才是施刑者一般。

    這實在是太詭異了,就好像你拿刀切割一個人的身體,這個人不僅不掙扎不慘叫,還好像個沒事人一樣對著你笑……

    終於,在黎明來臨的時候,已經是換了第三波的頭套男們(刑訊人員)實在受不了了,他們撥通了牆壁上的電話,片刻之後;一個身穿迷彩服沒有軍銜的高大男人出現了,顯然;劇情中的反派人物來了。

    高大男人對著滿頭青紫的唐亮說到:「我的人告訴我,你什麼話都沒有說,並且好像並不拍他們給你的小招待……我需要知道你的身份和你的目的,我還要知道你隊伍中其他人的位置。只要你說出來,你就可以離開,我送你到任何一個你想去的國家……」

    現在就是完全在按劇本來了,被毆打了一整夜的唐亮本來還以為自己不會見識到真正的劇情人物呢,他抬起頭還是那沒有任何生氣的木然表情:「我不玩遊戲……我是誰你是知道的……我是幫劉玉來找菜勝的……劉玉他們在哪我不知道。」

    這樣總不安劇情來的人,高大男人顯然是見識的太多了,他知道現在再裝已然是沒有任何意思了,所以他笑著說道:「你不玩,我得玩。我就是幹這個的,你要不說你戰友他們在哪,那我就得繼續反刑訊訓練,你就得繼續被打,小兄弟啊,這是進咱們這圈子必須得過的一關,不過。難過著呢……你是留下來照顧傷員才被抓的,你兄弟沒事,現在在醫院……我看的出來你們都是狠主,但是你要是不說我真的沒辦法,只能繼續打你。你說出其他人的方位,哪怕是大致的都行,完事了,我立刻送你去醫院……說真的這頓打真沒必要挨。以後你們還要再回來專門受訓。不騙你,說吧,都輕鬆點。」

    這通話說的是合情合理,也很現實,唐亮的眼中好像閃出了什麼,他開口道:「楊俊興受傷,劉玉讓我留下來照顧他……照顧傷兵是我的職責……可是他明明知道我會被抓……還是讓我留下……這是對不起我……如果知道他和張龍在什麼地方?我一定會告訴你……我不知道。」

    「那就沒辦法了,小伙子啊,只能是委屈你了……別多想,誰都得過這一關。誰讓咱們自己選了這條路呢」

    「……帶我去找菜勝,他知道劉玉他們在哪?」

    高大漢子疑惑的轉身問道:「你說什麼?」

    「我不怕被打……但是我不想為劉玉挨打……他讓我被抓……他……拋棄了我!……我願意幫你抓他……但是我不知道他在哪?……可菜勝知道……邵源說過菜勝演情報員,所以知道本來的會合地點……這個地方劉玉是一定會去的……」

    「好,小伙子聰明人,我馬上送你去醫院,再給你弄頓好吃的,哈哈哈。你這個消息很重要,哈哈哈那個小子還給我裝,裝的還一把鼻涕一把淚的,我就知道他直接被你們單位送到我手裡,不可能什麼都不知道的?!媽的,哭的我幾個兄弟都下不了手……比我這種專業的還會演。」

    高大男人這話一出口,幾個頭套男就靠上去忙著解唐亮的手銬,好像慢一點就會怎麼樣似的,其中一個嘴裡還說道:「兄弟啊,你說你一聲都不吭,嚇死我們幾個了,哎呀,要不要我現在叫個衛生員來啊……」

    唐亮根本沒去理這些頭套男,他只是看向那個高大男人極其稀有的主動開口:「從我這裡問不出東西……菜勝那你就更問不出來……他是劉玉新兵連的兄弟……我才剛剛認識劉玉……」

    「……是,你們骨頭都硬這我知道,而且手段更狠,怪了也是明明……不過,我吃的就是這碗飯,問不出來也得問啊。哎這活計不招人待見。好了,你安心去醫院啊,沒事了……」

    「我去問菜勝……他不知道我和劉玉的事,以為我來救他……會告訴我的。」

    高大男人詫異的看著唐亮:「小兄弟,這是演戲,你不是認真了吧,那可是你兄弟啊,你這是幹什麼?都是自己人啊,演戲是演戲,可不能當真啊。」

    「他拋棄我……我信任他……這是背叛,我要報仇……你們演戲,我也是戲,我幫你們問菜勝,打劉玉!」

    「小兄弟!你這是幹什麼,這不是亂來嗎?不能這樣的啊……」

    「我被俘,我投降,幫你們!你們同意?還是不行?」

    「……不是你……也沒這樣的啊……同意,肯定是同意。不過你……你這樣亂來是不對的……好,不管怎麼說,戲一定要演完。」

    「要在我身上的傷沒好的時候見菜勝,這樣他會信。」

    「……知道,我要匯報一下情況,然後就去見那小子。」

    次日,樹林深處不知名勢力營地。

    這是相當簡陋的地方,其實就是一條河兩邊的空地上建造了數個木製的高腳樓房,這房子很是有東南亞某國的風格,這種房子是為了防止地面上過重的濕氣侵入屋內。而現在這幾個房子中盤踞著不少的武裝人員,粗粗看上去至少過百。

    雖說地方簡陋了一點,人員武裝也破舊了一點,但是整個營地的防禦意識還是不錯的,數個高聳的?望台,崗哨、機槍位、還有後面裝了重機槍的皮卡,就連那條河進出營地的兩個位置也各攔上一道寬大的鐵絲網。幾個浮橋橫在河面上。

    這裡就是關押菜勝的地方;作為這場演習的核心,如此的人員裝備也未免太差了,而且從士兵散漫的狀態來看,別說是精銳了就是正規軍人都算不上,真不知道那些領導是怎麼想的;費如此的力氣,結果就找這些人來守衛菜勝……其實這並不是準備不足,更不是丹爐無人可用,而是根據演習劇本的安排,菜勝這時候是被非法武裝集體抓住的,作戲當然是要做全套了;丹爐最大的特色就是嚴格按照劇本,真實,真實、再真實。至於難度方面,菜勝現在只是被刑訊,到了後期他被移交給敵方特種部隊時,那才會真正的難起來。

    菜勝這幾天的日子是要多不好有多不好,他明明是受傷去了醫院,可是治好之後卻是被直接送到這地方,被邵源交代了幾句後,還沒明白過來的他立刻遭到了第一頓毒打,接著是第二頓、第三頓。菜勝的那個委屈啊,是說沒地方說哭沒地方哭。他知道自己陷入了一場戲,真實的恐怖的殘忍的戲,而且還是不想演不行的那種。

    他只能一邊扮演視死如歸的江姐,一邊動不動就抱著刑訊人員的大腿死哭,但人家真問他的時候,他卻是只會說一個不知道,而且每時每刻的給刑訊人員做思想工作,這些天天帶著頭套的人都是專業的;見過的場面不知道有多少,可是他們見過硬的,也見過軟的,就是沒見過這麼不要臉的,每三拳就是一句我招,但是一問招什麼,除了不知道就什麼都沒有了。頭套男們氣的是連殺了他的心都有,可是又拿他沒辦法,只能是不停的繼續這種重複。

    直到第二個犯人被送來,他們才算是終於得到了清閒,上級指示讓這兩個人關在一起,兩天之內不需打擾。

    這可是相當神奇的指示,別說是這些專業人士了,就是普通黑社會的打手都知道,人犯尤其是同夥人犯應該是分開關押才好,沒有條件分開的還要找條件分開,哪有這樣特意要關在一起的道理。

    不過奇怪歸奇怪,詫異歸詫異,上級指示難道還能不遵守嗎。所以菜勝和唐亮自然而然的重逢了。

    菜勝猛然看見唐亮的時候第一反應就是驚慌,這個死變態給他腹部造成的痛苦可是到現在也沒有忘卻的記憶,他本能的向後退了很遠,然後還做出了防禦姿勢。

    唐亮根本就不理會明顯反應過激的菜勝,他只是找了個稍微乾燥的地方,席地而坐,然後開始檢查自己身上的淤青。

    兩人之間的沉默持續了相當的時間,菜勝是很現實的人,你恐嚇他一百年也不如像唐亮那樣給他來上一下子讓他來的記憶猶新,可不管在多記憶猶新菜勝總還是個有腦子的正常人,在這種環境裡碰見被打成這樣的唐亮,他總是會覺得好奇,好奇會引發疑問,疑問會帶來思考,而思考了很長時間得不到結果的話,那就只有提問這一條路可走了。

    夜幕降臨的時候,菜勝終於忍受不住自己的好奇,在食物被送來的時候,認為進食會讓人放鬆的菜勝開口:「你怎麼來這的?」

    菜勝的問題使得唐亮停下了正要送進嘴裡的食物,他抬起頭看向菜勝,目光中的陰冷瞬間就讓後者後悔了提問,專心開始應付起碗中的食物。

    菜勝的反應讓唐亮歎氣,他其實並不想表現的那麼……冷酷。但是這個人有時候的提問真的是一點大腦都不用,真不知道是劉玉怎麼會願意跟這種人相處,半晌,唐亮開口回道:「你覺得我是自己來這裡的嗎?……帶著面積總和是全身面積百分之三十左右的皮下出血自己單獨來這裡,還帶著手銬?」

    菜勝舉著滿是食物勺子像是靜止了一般停在了嘴邊,唐亮的回答實在是太具有啟發性了,他恩了半天才說道:「那你是抓來的?……」

    「不是……我是自己來的……剛剛吃了毛血旺和擔擔面還成功解剖了某兩個體質異於常人的生物體……順便洗了個澡……」

    「呵呵~~~你可不像是剛洗過澡的樣子……」

    唐亮的眼神再一次讓菜勝的停止了說到一半的話語,不過最起碼也是有進展,這還是唐亮第一次展現自己的幽默感,儘管內容比較……許久菜勝再次開口:「那個少校說了些關於演習的事情,你也加了?」

    「我並不想……但是某些人得動作實在過快,而且也出人意料。」

    「玉真來了?!來找我?大龍也來了?……你,你也來了?」

    「邵源表示我和楊俊興必須參加才能有比較好的結果……所以劉玉和張龍拜託了我們……我們都來了……」

    「廣東佬也來了?那他們呢?他們都在哪?」這句話一出口菜勝就知道問的很白癡,不過第一次唐亮的回答帶來了比較好的結果。

    「楊俊興受傷,我留下來照顧他……被抓住……劉玉和張龍提前離開了。」

    「那就是說他們會來救我了?」

    「這是任務目標?」

    「……謝謝啊,兄弟……挺不好意思的連累你……」

    唐亮根本沒有理會菜勝真心的道謝,他就像是沒有聽見一般的,直接無視了菜勝的存在:整整一天的時間,唐亮沒有再說過任何一句話,即便菜勝提問,也得不到任何的回答,醫療兵一直都伸展開四肢平躺在地板上,像是死了一樣,菜勝有幾次甚至忍不住想去試一下他的脈搏,看他是不是真的死了。可每次想到唐亮那沒有生氣的雙眼時,他都會在止住自己這種念頭。

    如此的沉默持續到了第二天的晚上,久違的頭套男們再次出現了,這次他們完全沒有上次的客氣,將二人綁在了架子上,不由分說辟里啪啦就是一頓猛k,,拳拳到肉,腳腳出血,短短的十幾分鐘後,二人嘴角都流出了血跡。

    在別緻的開胃菜之後,高大的男人出現了,他背著雙手緩緩的進來,絲毫無視菜勝直接看著唐亮說道:「怎麼樣?見到自己拚死來救的兄弟,心情怎麼樣?」

    唐亮用舌頭舔了一下嘴角的鮮血,轉向菜勝淡淡的開口:「什麼都別說,他們知道邵源告訴你的那個匯合點……別告訴他們……劉玉和張龍會來救我們……別說。」

    磅!磅!磅!手臂粗的木棍在唐亮胸腹之間製造出響亮的撞擊聲,當然的唐亮停止了說話。

    「你什麼意思?!什麼匯合點,你瘋了吧?!嗨!狗日的**男。住手!!你媽b的別動他,我**,別動他,你媽的別動他……」菜勝這種人是很典的潑皮,你打他,他自然是能多賴就多賴,但是你打他兄弟,尤其還是為了救自己才來參加演習,從而被抓的兄弟,那他就再也賴不起來了:菜勝是河北人,那裡是華夏民族歷史上最為盛產用勇士的地方,正所謂燕趙自古多勇士,這裡男人的豪勇是天生的,重義氣講情義是骨子中就帶著的東西,當然也並不是所有人都是如此,比如菜勝就是很典型的例子,他是潑皮,是無賴,遠沒有自己祖先那麼的寧折不彎,剛強豪義。但是他總歸是燕趙男兒,在他面前毆打他的兄弟這是絕對不能允許的,如果菜勝現在能動,他想都不想一定會把這些頭套男全放到,但很顯然他現在不能動……

    對唐亮的棍擊持續了相當的時間,當然菜勝的咒罵也一直沒有停過,不過咒罵是沒有任何意義的,尤其是在暴力面前,不管你相不相信,暴力只能用更純粹的暴力來解決……

    高大男人對著菜勝說道:「他該告訴你了把,你的人派出了營救你的分隊,他就是其中一員,我們費了很多功夫才抓住他,沒看出來你這種癩皮狗還真有些人緣,居然連他這種人物都來救你,我們收拾了他好長時間,能用的招全用了,可是別說開口了就是眉頭他都不皺一下,這人要不就是變態,要不就是比變態更恐怖的東西……所以我不指望能從他這問出什麼,但我知道你沒他這麼狠,我告訴你……你不告訴我你那個原定匯合點在哪裡,我就折磨死他,然後再折磨死你,這個演習還有的是日子呢,你們就是我的菜,除非告訴我想知道的東西,不然,我弄到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你先歇歇好好看戲……」

    說完高大男人一揮手,幾個頭套男手裡的木棍和皮鞭就開始往唐亮身上招呼,一下一下完全不把人當人收拾。

    「住手,我**住手!!我不知道什麼匯合點,不信你去問那個少校,我不知道。」

    高大男人根本不理菜勝,只是招呼在唐亮身上的東西沒有絲毫停止的意思,菜勝不停的大喊自己不知道,唐亮就不停的挨打,這樣足足持續了將近十分鐘,菜勝終於受不了了,他不知道劉玉和張龍用了什麼魔法,讓這個殺神肯來救自己,但是不管是什麼方法,這都不重要,重要的人家來了!而且為了守住秘密被收拾成這種模樣。摸著良心講,如果讓菜勝去救一個無故挑釁自己並最終彼此發生毆鬥的人,他真做不到!!

    所以,菜勝的心情就可以想像了,他想讓唐亮停止被折磨,而唯一的方法就是說出那個所謂的匯合點,儘管他真的不知道這個匯合點在哪?

    「我說,我告訴你……但是那裡很遠,你們去之後,我要求立刻得到醫療救助,還有食物。好的食物!」

    唐亮好像已經沒有力氣,他垂著頭,像是昏迷了一般。

    高大男人看著菜勝的眼睛,沒有正面回答他的那些要求,只是說到:「告訴我匯合點?」

    「我的條件?」

    「告訴我匯合點,不然我就繼續了!」

    「……在經度xx緯度xx但是他們不會去的……」

    「好了,終於問出來了,哎呀,費勁死了,趕快把那小兄弟放下來,真是委屈了……」

    菜勝詫異的看著被解開手銬,剛剛還昏死,現在卻是一點事情都沒有的唐亮。他有點反應不過來了,眼睛瞪得想燈泡一樣,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高大男人拍著唐亮的肩膀,說道:「小兄弟,辛苦了,我這幾個部下手上都沒輕重別介意啊,匯合點已經問到了,多虧了你這招妙計,要不是你來扮演他兄弟,博取同情,我還真不一定能問出來……我這就去設埋伏。你也可以放心了。馬上送你去醫院。」

    唐亮雙手靈活的活動著,像是要回復長時間被手銬束縛所帶來的麻痺感,對於高大男人的話他只是淡淡的點了點頭,突然他看向對方的眼睛,說了句:「對不起」

    高大男人一下愣住了,這句道歉該是他對唐亮說才對啊,怎麼現在還反過來給他道歉了。

    下一秒,唐亮變成了虛無飄渺的鬼魅,速度快的讓人的眼睛只能捕捉到虛影;他反身一記手刀插在身邊頭套男的咽喉,然後絲毫不管對方捂著喉嚨的痛苦表情,整個人矮身向後移動,標準的後踹直直抵達在高大男人警衛腹部,力道之大足足讓半個腳尖陷入了對方的腹部,警衛嘴中頓時放出噴射狀的嘔吐。而這時候唐亮已經起身對向另一個頭套男,他的手就像是兩把手術刀,一個直刺進腹部,一個則是插進咽喉,劇痛和窒息感使得頭套男本能的去摀住自己的脖子,手中的行刑工具自然而然得落向地面,唐亮長臂下揮十指猛緊已把木棍緊緊的握在了手裡,然後他沒有任何的遲疑,迅猛轉體藉著扭身帶來的慣性,木棍電閃般抽擊在高大男人最後的警衛脖頸上,輕鬆的使其軟倒在地上。

    如此,剩下的就只有那個高大男人了,此時他掏出手槍的右手已抬到了半空,那木棍子在唐亮手中完成一個漂亮的類似刀花般的旋轉,然後一下子就擊打在高大男人的手肘處,力道之大一下子就讓手槍掉在了地上,然後木棍再起帶著破空之聲砍在高大男人的脖子上,「碰」的一聲,這個素來都是強勢主動出場的人,重重的摔倒在了地上,再也沒有任何動作。

    第二章日更一萬終於完成了,悲催的我要喝藥睡覺了……除了別忘了您的票以外,我也沒什麼別的請求了……明天會繼續,一萬,為了票票,摩托就算百死也心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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