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博覽 > 職場校園 > 烽火玉龍

正文 53。為友 文 / 墨拓

    就在劉玉和唐亮激戰的時候,張龍和楊俊興的戰鬥也見了分曉,不過這個分曉可並不是傳統意義上的輸贏。

    原來;早在菜勝被唐亮擊中,翻身倒地,劉玉吼出那充滿瘋狂氣息的咆哮時,正在用一對巨型鐵拳逼得楊俊興來回騰挪飛躍的張龍,瞬間就停下了攻擊和所有動作。根本不管那自己糾纏了如此之久的廣東仔,一秒鐘都沒有遲疑,赫然回身轉頭看向了劉玉所在位置:在戰鬥中如此突然單方面停下所有動作是非常幼稚的行為,如果這時候楊俊興進攻,那轉過了頭得東北大漢根本沒有辦法做出任何應對,只能是白白挨打。張龍自己怎麼可能會不清楚這一點;但是劉玉的咆哮太突然也太駭人,他瞭解自己的兄弟,若不是發生極大的變故,劉玉斷然是不會發出如此狂嚎的。

    所以,他即便是讓楊俊興打上幾下,他也要第一時間知道劉玉那邊發生了什麼。

    果然,如眼的情況讓張龍睜目欲?,他臉上泛起不自然的血紅色,這正是他怒極時的反應。

    不僅是張龍就是楊俊興也不自覺的睜大了眼睛,看向劉玉所在的方向,眼中出現:報咆哮完畢如同光影般衝向唐亮好的劉玉。還有就張龍暴怒的原因,蜷縮在地上身體不停抽搐的菜勝。楊俊興在當兵前就有非常多的毆鬥經驗,他雖然因為看不到受傷部位不能斷定傷勢是何種類型,多麼嚴重,但是卻可以看出倒下的菜勝絕對是痛苦異常的,要不然不至於表情扭曲成入如此。而且臉上完全沒有任何的血色。

    張龍看見兄弟被傷成這樣那還了得:他雖然也會是蠻橫霸道的人,但和唐亮以及劉玉這些瘋子相比,他還是要好上一些,

    所以,在張龍的心中;再怎麼樣這也只是一場打鬥,雖然他和楊俊興斗的也是險象環生,但不管如何,兩人都是不會下死手。因為毆鬥是有限度的。它不是廝殺或者戰鬥,打對方些拳腳、罵上幾句、甚至輕度的侮辱這些都可以,但絕對不能全力攻擊對方要害,讓他像現在的菜勝這樣臉色煞白躺在地上,這已然是要進醫院的傷勢了。

    有人下手太過分了,不過,瘋子的字典裡是沒有過分這個詞的。也正是因為這樣過分的事情往往都是瘋子做出來的。

    張龍連一秒都沒有耽擱向著唐亮就狂衝了過去,顯然是要幫菜勝討個說法。

    而楊俊興則是有點愣住了,和張龍的戰鬥早就拋到九霄雲外去了,只是喃喃的說道:「我頂類得,不黑搞出人命了吧……打架就打架嗎?下手這麼恨做咩類?不進差館不開心啊……」雖然這話從楊俊興的嘴裡說出來很具諷刺意味,好像在這個禁閉室裡第一個說要別人命的人就是他,不過說歸說但是他沒做啊,雖然他和張龍打得也是相當激烈,但彼此之間都沒有要對方姓命或是受重傷的意思。

    張龍像重型壓路機似的狂衝向唐亮。

    突然;菜勝的聲音卻是傳來,雖然比較微弱但正路過他身邊的張龍聽的很是清楚,別看平時看起來張龍好像不是很待見菜勝,但這反而說明了兩人關係的要好,在軍隊中有很多這種現象,明明彼此是換命的兄弟但是天天見面就吵,沒事就打。可真的有實質性問題出現時,所有人就會發現他們是第一出現在彼此身邊的。

    所以,菜勝這一叫,張龍哪還管得了什麼唐亮不唐亮的,不知情況的大漢還以為菜勝要交代遺言什麼的,幾個跨步就過去扶起了菜勝。菜勝其實只是被唐亮的皮帶扣擊中了特殊位置,痛是痛的但並沒有什麼嚴重的傷勢,更不會有危險。

    菜勝臉色煞白的喘氣,然後說道:「大龍,你是不是人啊?我傷成這樣,你居然看都不看我……你投胎啊……」

    菜勝這麼一說張龍立刻就感到了自己的不對,他看到菜勝倒在地上,第一個反應就是去幫兄弟報仇,可是他兄弟又不是死了,只是受傷而已,無論如何都應該先去看看兄弟的傷勢才對,明明是因為感情好,才想幫兄弟報仇,可導致的結果卻是讓受傷的菜勝獨自躺在地上,這簡直就是本末倒置。

    張龍很難找到準確的話來形容現在的感覺,人有時候就是如此,一旦情緒上來就什麼都不顧了,不會思考!不知道什麼才是正確的。

    張龍是這種情況,現在的菜勝又何嘗不是呢?他叫主張龍,看似是讓自己得到了照顧,使得團隊中重傷的成員不至於再有什麼意外,但是,菜勝如果不叫住張龍,讓他順利馳援劉玉,那又會是什麼結果呢?菜勝的傷勢,有沒有人陪其實都是一樣。但劉玉可是正在和人廝鬥,如果張龍加入,那有太多東西就會不一樣了。最起碼不至於:劉玉和唐亮兩敗俱傷的倒在地上,要知道這兩人都是瘋子,他們之間的戰鬥才會是最恐怖的。

    不過,菜勝是不會想到這些的,他只知道自己受了傷,這是眼前最大的問題,所以就應該第一時間用盡可以用的一切方法去解決它。至於其他還沒發生的事,他根本就不回去考慮。

    這就是菜勝的局限;他對待問題只會選擇最現實或者是能最快解決現狀的方法,至於長遠的方面,他根本想不到也不會去想。

    此時劉玉和唐亮的戰鬥也完成了,就在二人倒在地上居然還相互說話的時候,張龍扶著菜勝緩緩的移動了過來,只要看張龍那一臉的煞氣就知道,這?廝過來絕不是有什麼善意。

    菜勝勉強的站在一旁,終於得以自由的張龍,一雙黑拳光光的互砸在一起,一搖一晃的就像著唐亮走去,臉上的表情可以讓所有人相信唐亮現在自殺是最明智的選擇。

    劉玉一句話也沒說,只是抱腿坐在地上,雙手不停的按摩著腿上的各個穴位,他當然知道張龍過來是要幹什麼,雖然他有點喜歡這個唐亮,但這並不代表他會為其阻止張龍,劉玉在這方面的思路是相當清晰的,兄弟才是第一位,只要不是特別重要或是超越出自己底線的事情,他都不會進行阻止,這是他的態度,也是原則。

    而那個嘴角血跡還沒有完全乾淨的唐亮當然猜到即將會發生什麼,可他對此根本就無所謂,很早就說過了,他早就習慣了痛苦,所以不會恐懼,更不可能求饒,他只是又恢復到了之前的那種完全無視別人的狀態。

    張龍先是看了看劉玉,抱著腿正在忙活著的他只是抬了抬頭,給了兄弟一個:我沒事。不用管我的眼神,然後就又低下頭折騰自己的腿去了。

    而張龍自然而然看向了地上平躺著的唐亮,突然開口,卻還是問向旁邊自己的兄弟:「你把他收拾的挺慘啊?!這不都挺好的嗎,你瞎叫什麼?……以後別瞎叫,那傢伙把我嚇得。我以為狗勝怎麼地了呢,搞半天就紫了一塊!媽呀你看你你叫的;好像是被人開槍崩了得似地……那啥?你都往哪收拾的他啊,給說說唄,我給他加點料,得把你收拾過的地方避開嘛,不然怕把他弄死。」

    「他現在是胃出血,輕度。」

    「那就說不能打胃了唄?哎呀,那還是老多選擇了呀。」張龍搓著手的樣子像是得到了什麼便宜的奸商人。

    劉玉對兄弟現在的這幅嘴臉很是不習慣,他挺身從地上站了起來,邊用還不是很靈活的腿走向後面的菜勝,邊淡淡的說:「他叫唐亮,這人挺有意思的……你要速度塊點,菜勝和他都需要讓醫生檢查,還有,你的對手呢,那個……楊俊興?」

    劉玉的話讓正準備大展拳腳的張龍也是一愣,剛剛太緊張了,一路衝過來居然忘了那個那個爛鳥。他正想舉目四望,突然一陣金屬機械的響動,然後那巨大厚實的鐵門意外的開了,而隨著這個異象,張龍很快就發現了手指還按在鐵門中間警報按鈕上的楊俊興。

    劉玉無奈的搖頭,張龍一旦遇到真正嚴重的狀況,就很容易思緒不夠周密,這不能說是什麼嚴重的缺點,但是有時候足以打亂既定的計劃。腦子裡雖是想著這些,但劉玉的動作卻沒有絲毫的遲緩,扶住菜勝就向開門後被裡面的情景所震撼的糾察走去。

    而張龍則是把目光轉向了罪魁禍首楊俊興,面對著張龍那對碩大的凶目和裡面射出的足以把冷水煮沸的目光。廣東仔先是聳了聳肩然後開口道:「你看咩啊,我又不黑叉燒包,怎咩?想搞我啊,類來啊。難道怕你嗎?我不黑類一樣癲啊!你那個兄弟還有那邊的啞巴仔不送衛生隊就死做了,類是馬撈嘛~類不怕人死的嘛?但黑類不怕啞巴仔死,難道也不怕類兄弟陪著死嘛?看!還看!!有咩好看的啊,我黑救他們的命啊!你個癲馬撈,還有那個瘸了腿的癲人,打架就打架嘛,出來混哪個不是今天類打我,明天我打類的,好正常的嘛。做咩?下這麼重的的手,搞死人啊。真是癲啊!!」

    楊俊興的話雖是言辭激烈了些,但說的卻是沒有哪裡錯的,劉玉是忙著把菜勝交個那兩個嚇的直拿警棍的糾察,所以根本沒聽見楊俊興的。

    而張龍雖然是聽得清清楚楚,但卻愣是瞪著燈泡般的眼睛,半天不知道該怎麼回答,這其實也不怪張龍,因為這確實是不好回,人家楊俊興說的句句在理,是劉玉唐亮,還有他這個試圖毆打胃出血病人的悍匪玩得太過分了。硬是過了好一會,張龍才蹦出幾句有氣無力的話:「你吵吵什麼你吵吵,唧唧咋咋跟鳥叫似地,你不就一爛鳥嗎,你嗶嗶嗶,嗶嗶嗶的幹什麼玩意啊,顯能耐是吧……我怎麼就那麼煩你呢?你給我有多遠死多遠啊,不然我還收拾你……」看這話的內容是挺豪橫的呢,但是此時此地用此種語氣說出來,那就很是有點欲蓋彌彰之嫌了。

    飛龍特種大隊軍務科辦公室。

    邵源坐在沙發上正在把碧綠滾燙的茶水緩緩地倒進旁邊人的杯子中。

    讓少校為自己斟茶的人是個士官,他穿著迷彩服,渾身上下透著幹練的氣息,黑黑的皮膚大大的眼睛適中的嘴唇,十指伸進去都抓不主的短髮。

    這人雖是一副標準標準的軍人打扮但卻沒有劉玉身上的酷煞,張龍身上的強硬,相比之下這個戴著二級士官軍銜的軍士反而更像是某些有了幾十年工齡的技師,滿臉的沉穩,眼中也是精光熠熠,全身上下唯一比較符合他身份的東西就是腿上綁著的槍帶,一柄黑色的巨型手槍插在裡面:經歷過真正戎馬的戰士都知道,一個人隨身的武器往往與他們的出身和經歷有著莫大的關係,而這名軍士的手槍顯然屬於後者,因為它是一柄左輪手槍!不對!是一把巨型的左輪手槍。

    邵源把茶杯斟滿後輕輕的對著正看手上資料的士官說道:「連班,嘗嘗吧,您家鄉的鐵觀音……哎~~!!要我說啊;龍頭也真是的,您都這麼老的資格了,還讓您來帶新兵,而且還是這五個,從資料上看是沒有一個老實的主啊。」

    「六個。」

    「什麼?……聯班您說什麼?」

    「是六個兵,還有一個特招的蒙古族,」

    「奧~對,那個察哈爾是吧,聽說也是龍頭給您找的活,他的資料我也看了,哪是什麼優秀青年啊簡直就是神棍,我看那這六個叼兵將來可有的您費心了。整來這些不好的兵來也就算了還讓您親自帶,這不是折騰您嗎?」

    少校的話讓連城露出淡淡的笑容,他的眼睛始終沒有離開過手中攤開的資料,不過還是回道:「叼兵出奇才嘛,當初你門幾個讓誰少操心啦,而且在咱們部隊裡就沒有不好的兵,只有不好的班長……還有啊,察哈爾那不是什麼宗教信仰,那是人家民族文化,你整這麼好的茶葉喝,也沒誰說你是資產階級餘孽啊。少數民族最需要是我們的尊重。」

    少校不住的點頭表示認可嘴裡還說道:「連班就是連班,風采不減當年啊。那您看他們這次是怎麼處理,先是起了衝突,然後關到禁閉室裡本來是想他們能在封閉環境下彼此增進感情,誰知道一個胃出血,一個肚子上紫了拳頭的一塊,您看是怎麼處理?」

    「犯了規矩自然是該怎麼處理就怎麼處理。我沒有意見。」

    「那好,鬥毆肯定是要記錄在檔案上的這我也沒有辦法,但是後邊的懲罰,我看可以換換,乾脆讓他們進趟煉丹爐?」

    「練丹爐?!是不是有點早?咱飛龍有日子沒開煉丹爐了吧?你剛上任就這麼急著表現?那可是全擬真的戰場,他們身體素質能行嗎?還有,察哈爾參不參加?」

    少校一聽連城的話就笑了,他開口道:「怎麼?連班你這還沒見過面就先開始心疼起來了?您護犢子這是全隊聞名的,那天雷神罵吳嚴的時候我們都在,雷神直接這樣說的:年紀輕輕的怎麼那麼護犢子?不要什麼東西都跟你班長學,那也不都全對!!是啊,雖然他大部分都對!是吧?但是也不全對嘛?那他為了手下兵直接拔槍指著少將,你也學是吧。有這個膽子嗎你?!!當時把我們全愣了後來才知道您就是吳嚴當年的班長……哎那個你為了他拔槍的兵呢?是哪位隊長啊?怎麼沒聽說過。這傢伙傳奇來著」

    少校的嚴重跑題讓連城無奈的微微搖頭:「都是多少年前的事情了,那個兵……不在了!」

    「啊!!奧~~!!這樣啊,那什麼,那連班幾個新兵吧,身體素質都是沒問題的,那個察哈爾也一起參加得了,現在科技發達了,天上都會看著的,什麼事情都不會有!而且您肯定看出來了,這幾個都是相當皇帝的小鬼,全是干殺閻王的脾氣啊。不進煉丹爐的話,光是讓他們團結起來您都不知道要費多少心思,您說呢?」

    雖說少校換換話題換的比較明顯,但是連城還是知道明白了其中的意思,思考了半晌點了點頭:「好,就這樣,那我就只能等到結束的時候之後才能見到他們了?」

    「哎呀,這以後就是您的人馬了,有您見到煩的時候。」

    「你們幾個都在我手下學過武器維修,也沒見我煩你們啊?!」

    「是,是,我說錯話了,誰不知道全飛龍您最仁義啊,改天找您和胖班喝點去?」

    「那他還不是天天都盼著你們啊?……龍怎麼樣?這幾個小崽子說來不來的弄得我連去看他的時間都沒有。」

    這話一來邵源臉上的笑容就消失了,好半天他才回道:「您去了也是白去,還昏迷呢?那群狗日的,下手太他媽恨了!!我也就是出來了,要不然犯到我手裡,有一個算一個非扒了他們的皮不可。」

    「所以啊,你就別怪人家手狠了,咱們下手也從來沒輕過,哭龍和疤龍怎麼樣?」

    「還能怎麼樣?下了任務剿滅這支反動武裝,他們是名正言順的報仇,嘴都樂開花了。」

    「……行,我回去了,這幾個小崽子你費費心了。」

    「放心吧班長。」

    禁閉室。

    昨天菜勝和唐亮就被帶出去了,應該是送到了醫務室。

    而剩下的三人則是依舊待在禁閉室裡,這也真是怪了;要是一般部隊這樣的情況早有一個個分開禁閉了,難道這偌大的飛龍居然連幾個禁閉室都沒有嗎?

    劉玉盤腿閉眼筆直的坐在行軍毯上,他此時已經快要崩潰了,原來;昨天糾察只把兩個受傷人員帶走了,如此一來楊俊興就異常悲劇的成為孤立無援(好像本來也沒有援)的存在了,廣東仔先是嘶吼一陣表示自己的不滿,沒有得到任何結果之後,他毅然守著大門上的警報按鈕坐了下來,光是坐下來也就算了,他還用不斷用挑釁的眼神刺激張龍。

    本來就很不爽;一心想要和楊俊興再續前緣的張龍的眼見如此的尋釁那還得了,幾次三番想要衝過去,但是都被廣東仔及時放在警報按鈕上的手指給止住了勢頭,要是再被那些糾察抓住,就真不知道會怎麼樣了,萬一被單獨關到了別處那可就難辦了,所以霸道如張龍也只能作罷。

    但拳腳上作罷並不代表嘴上也會作罷,於是:從昨天晚上開始的對罵到現在一直就沒有停過哪怕一分鐘,最可悲的是廣東仔罵的話大部分張龍聽不懂,因為粵語腔調太濃。而東北漢罵的話大部分楊俊興聽不懂,因為東北味重啊。

    但是~!這兩邊罵的話劉玉全都聽得懂,因為見多識廣呀。

    開始的時候劉玉還可以無所謂,但是後來隨著雙方謾罵的升級,內容就變得越來越神奇了,什麼稀奇古怪的東西都出來了,而且精力旺盛的兩人整整你來我往的相互招呼了一夜,絲毫不見盡興,然後就一直是持續到了現在。

    可算是害苦了身處世外的劉玉,他甚至把行軍毯撕下來兩塊塞進耳朵裡,可這種隔音效果根本就沒什麼用。

    俗話說的好,不在沉默爆發那就在沉默中死亡,終於劉玉實在忍受不了了,一拳打在地上發出匡的一聲巨響,口中爆出怒吼:「都給我閉嘴!!!「

    過於響亮的聲音和激動的情緒瞬間在禁閉室裡製造出了絕對的安靜;

    張龍瞪著一雙滿是不解的牛眼看著殃及池魚,被折磨的一夜無眠,髮釵凌亂的兄弟。

    楊俊興則是整個人都激動的站了起來,手指緊緊貼在警報按鈕上隨時都可能按下去,開玩笑,這個黑馬撈再怎麼霸道也還算是個正常人,但這個白靚仔完全就是個瘋子,一下子把人招呼吐血的就是他,這種人發飆是會死人的。

    好在兩人發現劉玉最終的目的只是一個可以睡覺的環境,所以兩人識趣的休戰了,劉玉素來是比較嗜覺的,一夜無眠可是不小的折磨,所以當環境安靜下來之後頃刻間他就進入了睡眠,哪知道他這一睡可就真有南柯一夢的風範,醒來時便是已如隔世了。

    原來在劉玉睡著之後,意猶未盡的二人實在受不了這樣大眼瞪小眼的尷尬,也不願意在對方面前先睡覺,這不就是等於是示弱了。

    所以二人很快又進入了對罵的階段,只是這回二人都怕吵醒了那位不好招惹的大少爺,所以對罵的音量變的非常小。然而吵架這個東西是非常精妙的活計,一弄不好就會完全的跑題。尤其是對同為年輕人並且還都身手了得的熱血豪爽的士兵來說。

    二人小聲的對罵逐漸就發展到了彼此解釋對方聽不懂粗言俚語,慢慢的就變成了是相互解釋方言,最後當大家無意間發現了彼此居然有共同認識的人之後,那對罵就變成了相互打聽,再經過數個小時的時間流逝來兩個剛剛如同殺父仇人般的紅眼鬥雞已然是開始了正常的聊天胡侃。

    這種事情聽起來好像非常的不可思議,但確實是在部隊中很容易發生的事情,尤其是同在一個環境下長時間想處得兩個人,彼此都是年輕人,而且還都是軍人,能起衝突說明也都有熱血,再加上在部隊相互打上幾拳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了,所以只要能有合適的環境;相逢一笑泯恩仇是必然的,何況都是當兵的,上了戰場,不是我把命給你就是你把命給我,這樣的人哪有什麼仇可言。

    其實;也正是因為這種情況所以飛龍才有這種集體禁閉室。只是沒想到這群小子比一般人野上的不是一星半點,所以就有了之前的血鬥,可這樣也正說明了他們比其他人更豪爽和血性,自然也更容易合好。

    當劉玉張開惺忪的睡眼看見張龍和楊俊興在興致勃勃的壓指的時,性格極端素來睚眥必報的少爺徹底的凌亂了;這都是怎麼次元啊?!!

    匡計匡計的就又是三是多的推薦啊,摩托扯得的濕了(淚水亂想的去自盡)雖然每天碼字碼的是手腕都抽筋了,但是只要有票,生命就有動力啊,那天要是摩托碼字碼死在了電腦前……還是先別死的好呵呵呵呵。但是只要看官們如此的支持那別說是讓我碼字,那就是讓我賣兒賣女……那我也肯定是不賣的,我女兒啦啦可是塞外中原一點紅,流星追魂只為她,迷死天下萬千男貓女貓,**小貓咪……好像跑題了。廢話不多說,摩托是當兵出身的,所以不會說謊話,儘管這樣寫我的手很是吃不消但是咱得對得起那些票不是,當然還有那些票背後的您,看官們你們的信任和支持,摩托永遠不會忘記,雖然我很愛票,但是我更敬你們,這是第一章,剩下的章節,「乎噸」一下子就會過來了,最後還是要求您多多宣傳烽火玉龍,再幫摩托一把,另外沒事評論一下也不會世界末日當然了最最重要的還是,求票,求票,求你全部的票票,求票,求票,一生只是為了求你票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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