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九十二章 報復——冰激淋的另類吃法 文 / 盛夏采薇
「嗯,若雪,你們要不要在這裡一起用午餐?」看到兩人都沒有看對方,也不說話,汪甜甜出聲問道。這兩個人,多說兩句話會怎麼樣呢?
「不用了!」她可不想在那麼多人面前跟梁尉霖在一起。
「梁尉霖……」汪甜甜只好轉頭過去問那個男人。
「那就回去吧!」梁尉霖沒有走過來,用若雪聽得到聲音出聲道,然後放下女兒:「寶貝,爸爸去拿車。」
「媽媽抱。」梁思彤又回到媽媽身邊,張開小小的手,臉上有著滿足的笑。有了爸爸,又有媽媽,小小的心裡還有什麼不知足的嗎?
「若雪,有空多帶她出去走走。」
「甜甜,我會的!再見。」說話間,梁尉霖的車子已經出來。雖然他自己開車,不過,若雪知道,阿竟一定會在另一人輛車上面跟著他們。梁尉霖是什麼人?他的安全可是最重要的事情,何況他們現在還帶著女兒!
車子一路回來,小朋友已經睡著,兩個大人都沒有說話。梁尉霖是一向少話,而若雪在他面前也是,何況她現在不想跟他說話。
那就沉默吧!
回到半山的大宅,梁思彤還是沒有醒來,梁尉霖親自過來給她開車門,若雪抱著她下車,看都不看一眼直接越過他走回去。
在進入大廳時正好林媽出來,「小姐,回來了?要不要吃午餐?我已經準備好了!」
「林媽,等彤彤起來後我們再一起吃!」若雪對林媽淡淡一笑然後上樓去了。而進入大廳的梁尉霖看著她抱著女兒上樓的身影,一股氣悶油然而生。
這個女人,從那天晚上之後,就再也不理他!本來在跟女兒玩得很開心,一看到他回來,翻臉比翻書還快,原本洋溢著燦爛笑容的臉蛋,一瞬間就冰冷下去,像是沒有看到他一般,轉過頭,繼續做自己的事。
她夠膽,從來沒有哪個人敢在梁尉霖的面前這樣,何況是一個小女人。可是,現在就是有人做到了!
回到房間,若雪把彤彤放到床上後,坐在床邊將太陽曬得柔軟乾燥的衣服,一件一件地仔細疊好。
小孩子最好穿純天然的棉質衣服,手洗為宜,所以自從回到女兒身邊後,她的衣物,她都自己動手洗,做得非常開心快樂,也非常地幸福!
梁尉霖走進來時,就看見這個女人已經換上了家居服,正坐在那裡認真地做著手上的事情,一邊做還一邊看著床上的小公主笑。
聽到開門聲,若雪不用回頭看也知道是誰進來了!她起身把疊好的衣服放進櫃子裡,再回到床邊把小朋友拉掉的被子重新蓋好,然後越過他的身邊就要出去。
他想呆在這裡就讓他呆好了,她不想理會他!
輕巧的身子越過高大的身子旁,眼看門就在眼前,她的手臂卻被一股強勁的力道生生扯住了。「見了我就想走,有這麼討厭我?」
「放手!梁先生。」冷淡的聲音從嘴裡吐出來,若雪閉上眼不想看他,以絕對的冷漠與疏離與他劃開一道距離,最好遠到永遠也跨不過去。
「梁先生?」梁尉霖望著那個剛剛還笑臉嫣然,此時卻突然冰冷的臉蛋,一股怒氣突然在心裡爆發!原來她的冷淡,只是針對他一個人……這種感覺,真是該死的糟糕。而且,該死的女人,竟敢叫他梁先生?去她的梁先生!
梁尉霖索性扳正她的身子,捏住它的下巴,強迫她轉過臉,「你的稱呼可真讓我吃驚啊!」
「我不想再跟你牽扯不清。」想收回自己的手,卻半分也動彈也不了。
「錯,從9年前開始我們就注定再也糾纏不清了!」梁尉霖用力把她扯向他。若雪臉一白。「你已經報復過了,到底還想怎麼樣?」她還有什麼利用價值嗎?
「我想要你!」抬起她的臉,狂熱的唇俯了下來,像是帶著滿滿的怒意又像是捨不得弄痛她,霸道的吮吻中,夾帶著驚人的溫柔任她怎麼轉動頭顱都沒有辦掙開。
「梁尉霖,你這個野蠻人!」在他的雙唇終於離開她的小嘴往下時,若雪終於可以出聲,可是身子卻依然動彈不了半分。這個男人,怎麼這樣啊?
「我的野蠻,你不是也喜歡?」敢說他野蠻,他就野蠻給她看。厚實的手掌略一施力,她身上棉質布料的衣服就這麼應聲而碎,裂帛的聲音在寬敞的空間清晰的不得了。
「啊!梁尉霖,你不要在這裡發瘋……」又氣又惱又不敢叫大聲,怕吵醒了睡得正香的小寶貝。可他渾身散發出來的暴戾之氣嚇到她了,還來不及反應,玲瓏有致的嬌軀就這麼暴露在他的黑眸之中。
「那我們換個地方再瘋好了。」在這裡確實太不應該,也不管她的拳打腳踢,用撕用咬用扯也沒有用,他一隻手就可以扛起她整個人。
回到房間來不及關上門,他重重將她壓在門板上,抬起她的下巴,嘴唇再度找尋到她閃躲的紅唇,不論她如何賣力閃躲,他就是有辦法深深地吻住她,用熾熱的舌頭在她嘴裡掀起狂風巨浪。
他的氣息太過強悍,讓她怎麼也抵擋不了,她痛苦地低吟蹙著眉被他壓著就是一頓狂吻。
「唔……」若雪憤怒地捶打著男人的寬肩,對他身上昂貴的襯衫又抓又扯,像只十足的小野貓。尖銳的指甲隔著衣服掐入他的背脊之中,用力地劃出一道血痕。
男人的眼眸漸漸憤怒,他顯然被她的不馴給徹底惹火了,力道激烈中帶著野蠻地抓住她的兩手,一把抱起來兩大步走回到床邊狠狠一個用力丟了上去。
粗暴又狂熱的吻如暴風驟雨般再來臨,像是要將她整個人都吞進肚裡,又像要徹底毀掉她。
推不開又躲不了,若雪毫無招架之力,放棄了掙扎和抵抗,僵硬著身體直挺挺地躺著,由著他吻了個徹底。
他想要她,瘋狂的想要她!
讓梁尉霖沒想到的是,在他放開她扯掉自己衣服時,那個女人竟然主動環住她的頸脖,吻上他,就在他愕然於她的主動時,已經激動起來的身體頓然一痛……
該死的女人,竟敢這麼的膽大包天這麼用力地握住它!?
「你放不放手?嗯?你想讓我變太監嗎?」這個女人,下手真夠狠的!
「誰讓你強迫我?我不想跟你做,就是不想、不要……」委屈的淚水像珍珠一樣一顆一顆
滾落下來,被吻腫的紅唇蠕動,斬釘截鐵地吐露心聲。
她不要每次都擺脫不了,不要永遠這樣受他控制。她和他之間,到最後就只剩下生理的**,除此之外,真的再也找不到其它的東西?,這不是她想要的,她只想安安靜靜地陪女兒一起長大而已,難道這樣也不行嗎?
「不想跟我做,不想要是嗎?」他的口氣竟然輕了下來。
「不要……」口氣是前所未有的堅定不移。
「不要還抓這麼緊幹嘛?你再不放手,我以為你是想主動……要我!」後面的兩個字簡直是咬牙切齒而出的,這個女人!
而聽到這句話的若雪忽地放開手,忘記了自己是要威脅他的。可是,梁尉霖這樣的男人怎麼可能受了威脅還肯吃悶虧呢?
她的手才放開,整個人已經被壓回了床上,而為了不讓她故伎重演,一隻大掌把她的兩個手腕緊緊地抓放在頭頂上。
不等她反應,他抬起一條纖細美腿,沒有半點猶豫地攻佔城池……她說不想要就可以不要的嗎?
「痛!」若雪難受得驚叫出聲,下一秒,嫣紅小嘴再次被深深吻住了。臥室裡響起男性低沉喘息,女子的哭泣吟哦,愛恨如此糾葛,恩怨還怎麼劃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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瘋狂的性ai過後,梁尉霖竟然在她面前整整消失了半個多月了!那天她在床上醒來已經看到滿天的夕陽了。
還沒坐起來,梁思彤就咚咚地跑進來然後爬上床,瞪著一雙大眼問道:「媽媽,我看到你跟爸爸一起睡覺了!為什麼?」
天啊!當時她的臉馬上紅了起來!他們睡在一起的樣子竟然被女兒看到了,這該怎麼解釋?他們不是夫妻,也不是相愛的戀人,那他們是什麼?
還好,林媽進來及時化解了這個煩惱,「小小姐啊,爸爸媽媽本來就是要睡在一起的。」
「真的嗎?」望著小朋友好奇的大眼,若雪只能苦笑的點頭。
她好氣!恨不得能將他千刀萬剮!是她太好說話還是她太軟弱?為什麼在他的面前,她軟硬都要吃虧?
她只想與他井水不犯河水,就這樣一直下去。為了女兒,她還是可以忍耐的,可是他卻不放過她。
一次又一次沒有愛只有屈辱的上床,讓她深埋在心裡那股憤恨之火越燒越旺,尤其是那該死千萬次的男人竟然直接走人,連個影子都見不到。
真的把她當成軟柿子來捏了是吧?總有一天她會討回來的!腦子裡忽然閃過那天嚴大哥問她想不想報復他,梁尉霖,是你太過分了!到時有機會的話你不要怪我!
她一定讓他吃不完兜著走!要不然他真的以為她會這樣傻傻的任他欺負?哼,喜歡用性來欺負她是吧?想要就用強的,不想要就連理都不理的是吧?她要以此之道加倍地還給他!
至於要怎麼做,讓她好好想一想!正胡思亂想著,梁思彤甜甜的叫聲讓她回過神了。
「媽媽,嚴叔叔來了!」
「嚴大哥!」若雪轉過頭,嚴君昊已經笑著走過來。
「若雪,最近很開心吧?氣色好了很多啊!」
「嚴大哥,今天怎麼有空過來?」嚴君昊來的話一向都是找那個男人的,但是他連個鬼影都不見,誰知道去哪裡了。
「若雪,我不是來找霖的。不過是霖讓我過來把小公主帶到泰國。」嚴君昊在若雪面前坐了下來,家裡的傭人正好端了茶上來。
「去泰國?」若雪忽然懵住了。他要帶女兒到泰國為什麼沒有跟她說過半句?而且還是從嚴大哥嘴裡她才知道?他是什麼意思?
「因為最近霖比較忙,所以沒有時間回來,正好我要過去與他匯合,所以順便帶她過去。」嚴君昊一臉笑意地看著臉色不對的若雪。
當梁尉霖最近很忙確實沒錯,因為那個不知道死活的s﹠d集團竟然敢公然與梁氏對抗了,梁尉霖這段時間就是為了一舉打垮他們,在慢慢與他們周旋慢慢地玩。
敢與梁尉霖直接叫板的,都是以全部的身家性命來做賭注了,所以,這次真的玩大了,他怎麼可以不去看好戲?
為了女兒的安全,把她帶到泰國去是最放心的。不過,梁尉霖只說帶女兒過去,沒說把女兒的媽媽也帶過去。
「要去多久?」若雪可不想與女兒分開太久。因為她已經捨不得那個越來越黏她的小寶貝了!
「這個,不一定。也許就在那邊定居了!你知道的,梁氏的根基在那邊,霖一年在那邊的時間比較多,不可能把彤彤放在國內。」嚴君昊看到若雪的臉色越來越難看,心裡竟然在偷笑。他就不信,她能像她自己所說的那樣無動於衷!
「定居?那我呢,他怎麼說?」若雪忍著要發洩而出的怒火。好,真好啊!梁尉霖,你好樣的。
「這個,他倒是沒說到!他只說要把彤彤帶過去。若雪,不如你一起過去吧,跟彤彤在一起那麼久了,你捨得與她分開嗎?」
「媽媽,要一起去!」在一邊玩的梁思彤聽到嚴叔叔說的話跑過來鑽進媽媽懷裡:「那裡的家有好大好大的花園,還有彤彤好多好多的kitty,媽媽一起去看好不好?」
「彤彤乖!」若雪把女兒抱進懷裡,抬起臉望進嚴君昊帶笑的眼裡,連說話的聲音都帶著發怒的顫抖:「嚴大哥,你說過的話還算數嗎?」
把女兒帶走,然後讓她自生自滅是吧?好,她偏不如他的意。
「若雪,你跟我一起過去,當然……算數!」哈哈,嚴君昊看到若雪滿臉的怒氣,心裡那股笑憋得快要得內傷了!梁尉霖,不是我害你啊!是你做人太失敗了!不關我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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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尉霖想不到在自己的地盤上還能遭人暗算。史無前例!
慢慢地睜開眼皮,腦袋有一點點的沉重,可是眼神,在下一刻已經恢復了清明,這裡的擺設不算陌生,但他敢確定不是在他自己的地盤上了。
「你醒了?」清甜而溫柔的聲音,在他的右邊響起,轉過頭去,看見若雪坐在一旁的沙發上捧著一大桶冰激淋在一小口一小口的吃。「想跟我玩點不一樣的?」他淡淡地開口,沒有慌張失措,望著自己手腕上的手銬,口氣平淡。
這個女人,他只是想把彤彤接過來一段時間而已,沒想到她會跟過來。那天,他在那樣失控地要了她後,以為她不想再見到他,正好sneidjer不知死活地挑釁他,正好讓他無處可發的火找到了發洩口,所以他馬上坐著專機趕回來了。
以前的姑息,不過是他不想理而已,但是這次他一定要斬草除根!他沒有耐心再陪他玩下去了!而浩然這邊的案子拖得也夠久了,是該結案的時候了。
不過,雖然是逗弄一隻小白老鼠而已,但是當動物的性命受到嚴重威脅時都會有博盡最後一口氣來抗爭到底換取一線生機。而梁尉霖最大的弱點就是女兒,雖然敢確定沒人動得了她,但是還是想把她接到自己的地盤才最安心,至於那個女人,這個世上知道她存在的人除了他身邊的,沒有別人。
而且照她討厭他的程度一定不會想過來跟他在一起,所以他只讓君昊把女兒帶過來。既然她那麼喜歡女兒,而女兒也喜歡跟她在一起,那等他了結手上的事情再把她帶國。
他萬萬沒想到,是他最信任的好友在她面前說了一些不該說的話,讓她竟然跟女兒一起過來了。
很好,見到他時,她只是一如既往的冷淡不說話而已,既然她想這樣,那就這樣吧!
可是,為什麼他不過是帶他們出去吃了個飯而已,人就成這樣了?難道是這個女人算計他不成?
也對,上次她還敢用力地抓著他的命根子威脅他,現在還有什麼事情是她做不出來的?越來越有膽識了!他陪她玩!
「唔,」她含住湯匙,抬眼看了看牆上的時鐘,「才不過是十個小時而已了,看來嚴大哥說得沒有說錯,你的身體對於這些藥物的抵抗力已經到了可怕的地步。」
「嚴君昊?」梁尉霖挑起眉頭。
「可不就是他?要不然我哪是你的對手啊!」若雪走過來,坐在床邊一臉的笑意。
梁尉霖腦海裡轉了一輪,那天本來他們是要在家吃飯的,結果那個自從見到他一句話都沒有說的女人,竟然會主動跟他說要到外面吃最正宗的泰國菜,還不讓女兒跟出去!
好吧,既然她難得那麼主動,那他怎麼可以不奉陪?女兒回到從小長大的地方也不再黏著他們不放,那就去吧!
結果他們不但吃了飯,她還意猶未盡地說要他帶她去看人妖表演,這樣的凌若雪,是多少年來他所沒有見過的。冷靜的頭腦在那一刻全部化為烏有,他們不但去看表演了,還在那裡很巧地碰到了嚴君昊。
因為她臉上的笑讓他根本就不去思考嚴君昊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他們見面後,嚴君昊就拉著他們進了頂級的包廂,然後,他不過是跟他喝了一杯酒……看來已經明白事情的始末已經非常明瞭,問題就出在那杯酒裡。
他對自己的好友從來不設防,而且,世上大部分的藥物,他都能一聞即知,可是嚴君昊是什麼人呢!他可是業內聞名的鬼手神醫,他親自調配的藥物他怎麼可能聞得出來?
「你想做什麼?」他輕鬆問著這個小女人。哪怕是手腳被困住,他依然是那麼鎮定自若。
這個女人,她費盡心思地算計他,甚至與自己的好友串通將他帶來這裡,到底想做什麼?可以想像,因為有嚴君昊的幫忙,她很隨便就能將他帶走了也不會有人起疑,因為他的手下誰都不會想到要去防備他最好的朋友,也不敢對她怎麼樣。
「想做什麼?」她故意偏過頭,一臉的天真,「讓我想一想。」
「啊,我想到了。」她忽然把臉湊到他的面前,「你一向不是最喜歡用性來折騰我嗎?不如,我也用這個回報你,好不好?我把你用在我身上的,全都還給你。」
「誰教你的?」他雙眼閃過驚訝,然後像是瞭然於心般不在意地問道。「你不就是我最好的老師嗎?哪裡還需要別人來教?」這個男人,從她十八歲連戀愛都不知道是什麼滋味的時候就已經把她訓練成一個在**的世界裡掙扎,生不如死的女人了,他還好意思問?
聽到她的話,他深深地望著她,不語。這個女人,真的不能小看她啊!他以為她是一隻乖乖地小白兔,結果他看錯了,她根本就是一隻狡猾的狐狸!或許是他,把她最深的那一面給逼出來了?
「動彈不了的滋味,難受嗎?」本來是想著問他,爽不爽,不過,這樣的字眼她還是說不出口,所以,用其它的詞代替吧!低下頭,在他的唇上輕輕印下一個吻,被冰淇淋凍得冰涼的唇,輕輕地舔過他。「你在玩火嗎?」他整個人呈大字形躺在那裡不能動彈,渾身**,那一塊塊因為常年的訓練而結實光滑的肌肉,隱隱地泛著光,只有一條聊勝於無的薄毯蓋在重點部位。
這樣被制服的他,卻感覺不到一絲線的狼狽,他躺在那裡,就像一隻隨時都可以出動捕擊獵物的非洲野生豹,充滿著野性的美。「梁尉霖,現在是你威脅我的時候嗎?」她冷哼著抬起臉,捧著那桶冰淇淋,小小的勺子挖了一勺,卻不放進嘴裡。
「你現在放開我,我可以不跟你計較。」還真是皇恩浩蕩啊!瞧他說得自己有多麼大方似的。
「開玩笑!」他不計較,她計較啊,「我這麼辛苦才把你弄成這樣,為什麼要放開你?想得美。」
「你確定你承受得起惹火我的代價?」危險的眼眸瞇了起來。
「你管我惹不惹得起!」她整個人橫跨過他的身子,「反正你現在動彈不了,能把我怎麼樣。」
這個女人真是夠囂張!好啊,他就陪她玩到底。看她能玩出什麼花樣來,敢這樣坐在他身上扭動,真是勇氣十足。
看見梁尉霖抿著嘴瞪著她不再說話,若雪俯下身子在他的耳邊滿意說道,「你不是喜歡做?不如我們來點不一樣的?好不好?」
拿起小匙,剛起挖了一的冰淇淋,粉紅的顏色誘人地展現地他的眼前。
「嗯,你不是最喜歡的讓我吃冰激淋嗎?我讓你也吃吃好不好?」她見鬼的才不喜歡吃冰激淋呢,不管是什麼樣的……唔,好吧,她承認她還是有點點的不好意思,所以,在說出那句話時臉頰通紅起來!
那一大勺的冰激淋從他的嘴唇一路往下,冰與火的刺激讓他整個人緊繃起來,更讓他難受的是,那個該死的女人竟然用唇不斷地把那些融化的冰激淋一點一點的添掉……
他的眼眸閃動著火苗,一場風暴就要來臨……
這個女人,真是夠種,敢這樣玩他?在他梁尉霖三十多年的人生裡,從來沒有碰過這樣荒謬的事情,他真是佩服死這個女人了,敢跟他玩這麼大的人,這個世上再也找不到第二個人了。
他緊緊地盯著她,如果不是那張小臉熟悉到他哪怕是閉著眼也不會認錯,他一定以為這個女人是嚴君昊從哪來找來的妖精!
如今,在他面前的,真的不是再那個在他面前一臉的乖巧,連說話都不敢大聲的凌若雪了。她是一隻修煉過的狐狸精,專門來對付他的。
身上的冰激淋越來越多,然後,又被她一一地舔掉,舔完之後,她竟然還敢對他又咬又啃地留下痕跡。
他的粗喘的聲音變得越來越清晰,可是卻無法動彈。若雪看著被被高高頂起來的薄被,臉上的笑容,變得更加燦爛。
「梁尉霖,怎麼辦?冰激淋不夠用了!」好像很苦惱地看著桶裡,「算了,剩下的全部塗這裡好了!」她一把拉開薄被。伸手握住他,引來他強烈的抽氣聲。
她敢!他握緊拳頭,額頭上的青筋一鼓一鼓的,汗水已經冒出來。哼,梁尉霖,你也會有這一天,活該!
「凌若雪,你敢!」他咬牙,神情變得扭曲起來。
「我就是敢!」這個男人,這個時候了還敢對她大聲?哼,她就是敢了!挖出冰激淋,直接用手抹了上去。他全身猛地一縮,如石頭般僵硬起來!冰火相融,這種滋味只有親自領會的人,才會知曉。凌若雪,你真的是玩是夠大了!你行!
「啊,融完了……」她驚呼著。玩得太久了,冰激淋都融掉了。
他的肌肉繃得死緊,想要掙扎,可是該死的手銬,將他銬得一點都動彈不了,「凌若雪,你這個該死的女人,馬上放開我!馬上」
一向冷靜自持、冰冷如霜的梁尉霖,終於再次在這個女人面前失控了。
「我就是不放!不如我,我來幫你,好不好?」他發狂的樣子,看來真是挺可憐的,要是讓他的手下看到他們英明神武的主子被一個女人玩成這樣,會不會把她拉出去槍斃一萬次都不足惜?
「凌若雪,馬上,用你的手,你的嘴,馬上……」
這個男人,真是的,都這樣子了還不會服軟來求她,不過,算了,看在他那麼激動地分上,她就再好心一次吧!
她是他一手訓練出來的女人,當然知道要怎麼取悅他,可是,真的好累啊,她已經奮鬥了那麼久了,為什麼他還可以這麼激情高昂?一點出來的意思都沒有。
她的手累死了,嘴巴也快要報廢了,他還是不出來。不行了,她不想玩了!
「凌若雪,你敢走開你試試……」帶著某種慾求不滿的語氣,在她的小嘴稍稍放開時,他大吼出來。她還真敢了!不過,這次,她也要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哼!跟他在一起那麼多年,在某些方面她還算得上是瞭解他的。
重新低下頭……果然,十幾分鐘後,他的呼吸變得又快又急,他的巔峰就在眼前……
而她,就這樣鬆開了嘴。
「凌若雪!」他低聲喝斥,語氣裡有著明顯的不敢置信。
「對不起,我不想玩了!」她看著那無處發洩而激動到不行的欲獸,低下頭,在他耳邊輕輕地道:「梁尉霖,千萬不要再用性來對付我,我最討厭你那樣了。」她說完輕巧地起身、下床。
「你敢走!你試看看!」他用力地掙扎著,想要起身,可是該死的,動不了。他從來沒有這般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