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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29.決戰前夕 文 / 瑋瑋一笑

    無憂聽到沈崇光這樣說,心想從未見過他這樣靦腆而羞澀的樣子,不由接過了沈崇光遞過來的東西一看,居然是一個小布偶,也是胖胖的可愛的不行,但是與她送的那個表情嚴肅的小布偶想比,這個布偶甚是可愛,眼睛用黑線縫成彎彎的月牙狀,嘴巴是笑的很開心的樣子。

    無憂訝異地看著手中的布偶,又看看沈崇光,沈崇光看到無憂看自己,趕緊把視線移到一邊,顧左右而言他道:「額,你上次送了一個給我,禮尚往來,我也送一個給你吧。」

    無憂愣了一小會,露出了甜甜的笑容,她做出一副心照不宣的神色道:「那謝謝崇光師兄了。」

    越澤一夜無夢地睡到天亮,起來後發現長歌和呂文君都在忙,越澤不禁問道:「你們怎麼了,知道的知道你們在等主上,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們在迎接衛生檢查呢!」

    長歌忙得沒用空抬頭理會越澤,憤憤地說道:「你不幫忙也就算了,說什麼風涼話?」

    呂文君手裡也沒閒著,一邊抹著汗,一邊擦著桌子說:「兄弟,別光站著看啊,如果沒事幹就過來幫幫忙,主上最討厭髒的地方了。」

    越澤眼看著這二個也算是有相當本事的人物,居然一個圍著圍裙,一個帶著袖套,兩個大男人和女人似的在幹活不禁笑出聲來:「誒,我說你們,也太誇張了吧。這個主上是來驗貨的還是來檢查這別館的為生的啊?『

    呂文君又換了雞毛撣子去掃那窗台上的灰塵,一邊頭也不回地對越澤說:」哎,你有所不知。主上最討厭地方不乾淨,當年就因為主上去一個部屬的地方沾到了一點灰塵,然後你猜那個人被處以什麼刑罰?」

    越澤自然是不知道的,只能聳了聳肩膀。攤了攤手。

    呂文君停下手中的活計,湊到越澤跟前,神秘兮兮地說:「我和你說。他被凌遲了。而且,他們全族都被滅了,他的妹妹,本來是主上的夫人也被打入了冷宮,據說是主上嫌棄他們家裡人髒。」

    這樣的理由不可謂不荒唐!

    越澤臉色大變,他雖然知道製造玄石散妄圖顛覆世界的人肯定不是什麼善男信女,但是怎麼都沒有料想到居然殘忍到這種田地。

    如果玄石散真的為他所用。半妖徹底邪變被他控制,只怕,遠遠不止是生靈塗炭那麼簡單啊。

    「老呂,夠了,趕緊忙起來吧。別和他瞎說。」長歌開口道,但是也沒有再說更多的反駁的話,其實長歌和主上算是熟悉的,所以他當時也在場,他當然知道不會是因為一點灰塵就把那個將軍殺死滅族的,灰塵,只不過是師出有名的一個借口。

    是的,這個借口很可笑,但是那個人功高震主。又目無法紀,主上殺他肯想一個理由就已經夠不錯了,哪裡還管得上是否合理呢。

    至於滅族,本來政治的鬥爭就是要斬草除根。斬草不除根,春風吹又生。

    那個妹妹,估計主上原來取她做夫人也只不過是政治因素罷了吧。

    不過主上肯定是寧可讓別人覺得他自己乖張暴戾。也不願意讓別人覺得他是嫉賢妒能,所以如果不識相地以為是幫主上說好話去進行解釋,只怕死得更快。長歌為自己的聰明和有遠見感到得意非常。

    呂文君聽到長歌的催促,自然不敢再和越澤說更多,就趕快繼續幹活去了。

    越澤沒有幫忙,並不是說他記恨長歌和呂文君當時想殺他,而是他覺得看著他們這兩個人這樣的忙碌。覺得很有意思,所以他不打算幫忙。

    而且他甚至希望如果長歌和呂文君沒有能夠完成這個清潔任務,那個神秘組織的幕後黑手會有什麼樣的反應呢?

    他真的會勃然大怒,殺死這兩個為他辦事的人嗎?

    越澤悠閒地雙手枕在腦後,懶懶地靠在榻上,還翹著二郎腿。

    越澤這樣的行徑讓長歌很生氣,但是長歌沒工夫去譴責他了。

    蜀地的山林密佈,而且山路崎嶇,早就有李白寫過「蜀道難,難於上青天。」的千古名句。

    因此,當崑崙弟子進入蜀地的山林,他們也感到這確實是非常難走。

    和崑崙的險峻陡峭,氣勢恢宏的山脈不同。蜀地的山,更容易讓人聯想到傳說中離奇的山魅魍魎。

    蜀地的氣候潮濕,因此山林的葉子都還滴滴答答地向下滴著水,各色奇怪的籐蔓在地上和樹上纏繞著,不時傳來一些聽起來非但一點都不悅耳,而且聽起來相當恐怖的鳥鳴聲。

    甚至陰風習習,風吹過樹葉,發出讓人顫抖的沙沙聲,風吹過人的耳畔,彷彿淒厲的鬼魅在哀鳴。

    縱使崑崙弟子修仙問道許久,人人都經歷過大大小小的訓練,也算是見過世面,在進入這樣的環境時,還是人人都不免提高了警惕,甚至有的女弟子的眼睛裡還流露出了恐懼的神色。

    沒有人敢大聲的喧嘩,更沒有人敢在這個時候掉隊,有人被絆了一跤,但是腳步都沒站穩就趕緊邁出步伐去跟上前面的人。

    因為誰都不想去挑戰,如果落單的後果。

    無憂和沈崇光不是一隊的,她此時和凝霜負責在半山腰攔截,至於沈崇光這種主要戰鬥力,肯定是要爬山登頂先去和敵人正面交鋒的。

    和沈崇光一隊的崑崙弟子此時是又緊張又興奮。

    緊張的是,這個敵人在暗他們在明,敵人的實力究竟如何也不清楚。而且敵人居然能用傳說中威力無比巨大的玄清石的粉末來製造操縱半妖的玄石散,那一定是不容小覷。

    興奮的是,想到要參與這一件如此重大的戰役,每個人都是滿懷期待,不知道這次是死是活,但是不管如何,只要是參加了這次戰役的人,都將被崑崙門派的史冊所銘記。

    當然,他們還是想活著回去的,因為名流千史,是每個人的嚮往,但是更希望自己能活著接受這些尊敬。

    而此時,那個神秘組織的幕後黑手,那個傳說中的主上,正在整裝待發。

    青鸞恭敬地站在一邊,等待侍女們為狐易梳洗,一邊問道:「妖王陛下,既然王安陽是個能幹的人,為什麼不留下他呢?」

    「嗯?」狐易沒有轉身,仍在看著銅鏡中的自己,只是冷冷地應了一聲。

    青鸞趕緊低頭認錯:「屬下自知多嘴,只是屬下擔心萬一以後妖王陛下還有用得上他的地方。」

    侍女已經為狐易整理完畢,狐易站了起來,轉過身對青鸞皺了皺眉,嫌棄地說:「因為他長得像我討厭的一個人。」

    青鸞沉默,他知道妖王應該是在說那個在客棧時和碧巫一起的少年。青鸞想了一下,還是開口道:「妖王陛下,他是長得像,但是他畢竟不是。陛下的大計未成,正是在用人之計,何必這樣著急取他的性命?如果陛下厭惡他,大可以在事成之後再除之而後快。」

    狐易冷冷地說:「你可知道,我要的東西,就是全部,絕不與他人分享。我要蘇無憂,但是蘇無憂心中有一個位置是給那個人的,所以他必須和程嘉一樣死,包括下一個就是沈崇光。」

    青鸞默然,許久,他才幽幽地說:「那陛下您不擔心碧巫會很您嗎?」

    狐易深呼吸了一口氣,答道:「我就是要讓她恨我,她越恨我,她才越容易把我記住。」

    青鸞沉默,他沒有再多說什麼,對於忠心耿耿的青鸞而言,妖王陛下的話永遠都是對的,永遠都不能去反駁。

    既然妖王陛下心意已決,那麼自己能做的,就只有誓死追隨。

    青鸞眼看著狐易心懷壯志,甚至為了自己的計劃讓翎羽死,現在居然為了一個蘇無憂,陛下就要變得如此沉不住氣麼?

    是的,當陛下知道蘇無憂就是翎羽的轉世時,他的震怒無人會忘記,他甚至立刻處死了程嘉,處死程嘉的刑罰非常殘忍,他用的是將鎖魂釘從程嘉的天靈蓋刺入,這樣程嘉死後靈魂永不得出,再也不能輪迴轉世。

    接著,用了「梳洗」的刑罰——就是用鐵梳子一直梳程嘉的皮肉,直至皮開肉綻,血肉模糊。

    但是程嘉死前一直在大笑,那樣子縱使自己是妖族,也不免心寒。青鸞還記得程嘉是說:「狐易,你前世對不起翎羽,你以為半妖邪變就能去誅妖澗找到她的屍骨讓她也受了邪變半妖的鮮血而復活麼?我告訴你,翎羽已經死了,現在的翎羽已經入了崑崙門下,她就是蘇無憂!」

    「無憂身負著和你們這些妖孽的新仇舊恨,你前世傷她騙她,今生又害得她家破人亡。她一定會恨你的,你殺我更好,無憂終有一天會知道這一切,她會更加恨你!你這個自私變態的神經病,你永遠都得不到你想要的!」

    程嘉的舌頭終於被割下來了,他再也不能罵妖王,但是青鸞分明看到妖王陛下冷笑的同時,眼睛裡有著揮之不去的哀傷。(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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