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049章 官商開賭場 文 / 梨下海棠
「大哥，感覺怎麼樣？」常智光晨練完畢，才見蕭甘雲軟綿綿的從房裡出來。房內兩女人正在入睡。「兄弟，要不是今天還有正事，大哥我就不起來了。」蕭甘雲道：「這兩女人可是兄弟事先教導的？」
「小培訓了一個時辰而已。大哥你看。」常智光遞過去一冊子道：「這是兄弟連夜趕製的艷圖，將這些圖帖在那些高檔娛樂區……我們還可以安排真人表演，讓一干只會狗刨的老爺們多點閨房之樂。」常智光打算連妓院的生意也搶了。反正禍害的不是自己，無所謂。
蕭甘雲看了兩眼後塞回了常智光：「現在別給我看，這看了，大哥怕今天都沒空幹正事。」「邊吃飯，我邊給大哥介紹下撲克，還有輪盤。」「好。兄弟能人，大哥我信服。」
這一天，蕭甘雲見識了從沒見識過的各種賭具。說幹就幹，蕭甘雲讓常智光自己玩著，他負責整體的施工、僱傭和打通關節。水力輪盤雛形弄了出來，外面人一踩水，水沖進來，撞在輪盤底部，輪盤開始運轉。然後簡易發射器發射一豆子，豆子轉了十幾圈後才停下來。
撲克的普及很快，雖然只有一種詐金花的方式，但是立刻吸引了一干賭客們的眼球，成為了四海賭坊最熱門的賭具。當這一手，就搶掉了其他賭坊三成的生意。蕭甘雲也通過賭客傳播豪華新賭場下月開業的消息。
這期間，李處溫還私下和常智光他們見了一面，常智光使點花招，讓這奸臣兩天沒有上朝。女兒鄉的李處溫非常非常滿意常智光的構想，就是對施工進度很不滿意。於是出了手令，讓百多名苦役前去免費幫忙。不僅這樣，還示意蕭甘雲，場地不夠可以佔點牧地嘛。
一切都是蕭甘雲帶人包辦，王麥張醒打下手，常智光反倒沒事。想了想，自己在臨潢府還有一個叫東方雲的朋友，左右沒事，在一名特派的保鏢帶領下，來到了東方府。
「在下常智光，找東方雲先生。」常智光很標準的遞上名刺。「呵！找十六少爺不用名刺，我帶你進去吧。」府外家人倒還客氣，引領常智光朝裡走。常智光讓保鏢在外面等著。要說這東方府還真是大，常智光在家丁話中瞭解到，東方雲在外面是有房子的，只不過，他盡可能的回來陪自己的母親。常智光也來得巧，正好東方雲就在。
一間不大的偏院，不過兩百平方模樣，三間房屋也一般，只有一名丫鬟正在半露天的伙房裡熬藥。東方雲從屋子裡出來一看常智光，如同見了鬼一般，結巴起來：「常大……大。」「噓！」常智光擺手，東方雲會意，讓常智光進入房間，打死他都沒想到，常智光這個在職的知縣竟然會跑到這裡來。
「哈哈！大人真是多才，東方早聽說有家大賭坊正在籌建，沒想到竟然是大人的主意。」常智光慚愧道：「小才，偏才。東方兄不要一口一個大人，大家都是漢人，如不嫌棄稱呼我為常賢弟就好。」「這怎麼成，大人為一方父母……」東方雲見常智光尷尬，也爽快轉口：「常賢弟。」「東方兄，我看我得先拜會下令堂。」常智光感覺真酸。「多謝賢弟掛心，這邊請。」
東方母雖然年紀比較大，但是常智光還是可以看出其年輕時候定然有幾分姿色。東方母相比東方雲就差多了，不太會說話，而且也不懂說什麼。只會招待客人，不僅如此，還顯得很拘謹。常智光也隨便打打招呼就和東方雲出屋，東方雲行禮道：「賢弟，不知明晚有空否？」
「有，我很閒。」現在確實閒，不過再有幾天就忙了。「明晚家父設宴，我們一乾兒子每人找一名朋友伴隨上席。」常智光一聽樂了問：「你們家還有這規矩？」
「賢弟有所不知……」原來東方家正在挑選繼承人，東方家雖然不是第一富豪，但也頗有氣勢。家大業大，韃靼國各地都有產業，女真國佔領了東京後，對東方家也是客客氣氣。而今又有韃靼國的茶葉專營權，說是韃靼國第一名商也不過分。選繼承人，自然不會選庶子，庶子一般都是陪襯。而東方家選繼承人有個傳統，就是要先看繼承候選人的朋友。候選人有四個，這當然沒東方雲的份，但是他也得去湊這個熱鬧。而東方雲常年在外地行商，說到臨潢府多是酒肉聲樂朋友，上不得檯面。而今常智光送上門，這可是金科狀元，怎麼能不讓常智光給自己在家宴上賺點面子。
東方雲說的坦白，常智光也不拒絕，拱手道：「明天準時到。不過，千萬不要對我這個狀元抱太大希望，我是水貨，是個用海爾牌脫水桶都甩不幹的水貨。」東方雲苦笑了一下，不知所云。
「晚輩常智光，安徽懷遠人氏，見過東方老爺。」常智光來個對長輩的大禮。東方老爺看上去已近古稀之年，但顯然保養非常好，精氣神十足。見了常智光這禮節倒是很滿意點了兩下頭，但一聽常智光說名字。疑惑問：「常智光？這名字似乎有點耳熟？」常智光汗一把，這老傢伙確實有點意思，手都升到了明朝那。常智光忙道：「晚輩名字，在大明同名同姓者眾多。」
「嗯！一邊坐吧。」「謝東方老爺。」常智光和東方雲到右側第八個位置坐下。
東方家宴席是小桌子，一桌就兩個位。至於女兒，沒有出現。東方老爺則是和正妻、兩平妻坐在一起。那時候叫左右夫人，平妻這稱呼還沒出現，不過就是那意思。
自己叫犀利哥，那是扯淡。但常智光感覺到這東方老爺倒有點犀利哥的味道。說話之間，眼神四游，觀察自己一群兒子的行為舉動。菜上前四道後就停止，廳內一片沉默。東方老爺咳嗽一聲清清嗓子道：「老大，說說你這一年來都幹了什麼？」
「這一年……」老大五十多歲，被這一問，一腦門的汗。幹什麼？還能幹什麼？不就是吃喝玩樂。自己倒是想經營家裡生意，但是你讓嗎？「我問的是你朋友，看你朋友知道你這一年都幹了什麼？」老大帶的朋友，長相文才沒得說，被這話一問也楞在當場：日，老子是被雇來捧人的，你問這些老子怎麼知道？他準備了一肚子的好話，沒想到卻被第一個問題堵了回去。
老爺子見此搖搖頭，示意老大和其朋友坐。然後一路問下去。要麼就是一問三不知，要麼就是玩樂。竟然沒有一個朋友能說出自己兒子這一年都幹了些什麼。老爺子是分外失望。輪到東方雲這邊，常智光站起來道：「東方兄是異地走商，去年上半年前，我不知道。我和東方兄是在下半年在安國縣認識。要說東方兄人品確實要得，花費了六百貫錢買了幾畝田，還把這些田送給了當地免費辦學堂，可謂功德無量。」
「哦？還有這事，我怎麼沒聽說？」東方老爺問：「東方雲，你為何要出那冤枉錢？六百貫，恐怕是你一年兩載的行商收入吧？」東方雲起身回答：「回爹的話。孩兒幾年前在安國行商，被馬匪搶貨物不說，求救衙門，那鄭則鳴還對小人百般凌辱。這次在定州，聽說安國知縣不僅全擒三十名山賊，更是將鄭則鳴下獄，又興辦免費識字學堂，孩兒認為理當出這筆錢。」
「嗯，你做的很好。我們東方家為富也需有仁。」東方老爺點點頭順口道：「我們東方家和明朝廷也有些來往，鄭則鳴我是知道的，雖然不是什麼了不起的人物，不過這個知縣不怕後果做事果斷，還有心辦學堂……對了，那知縣叫什麼？」東方雲大汗，看了一眼常智光結巴回道：「回……回爹的話，孩兒沒有打聽。」
常智光站起來回答：「回老爺的話，知縣姓趙，單名一個信字。乃是安國本地人氏。娶當地大戶蘇家之女。」「嗯，後生可畏。」東方老爺摸摸鬍子，左手示意兩人坐下，繼續朝下問去。常智光心中一把汗，這韃靼國要知道有個大明狀元加知縣來自己這旅遊，肯定會打打自己的主意，最少也落個奸細的名頭。
接下來的飯就更沒味道了，也難為東方老爺能記得這麼多兒子的名字，一一問下去，孫子怎麼樣了等等的話語。常智光蠻同情這老爺子，幾個候選人全是草包，反倒是庶子還有幾個不錯的，勉強也能上上檯面。
一個貌似插曲的晚宴，並沒有耽誤施工的進程。按照常智光的思想，桑拿、按摩、輪盤、撲克、色子這幾個區域必須先立起來才能營業，賽馬地優先候補，而其他設施可以慢慢補充。而開業那天，現場摸獎絕對不能少。蕭甘雲深以為然，他定做的四千多斤的麻將那麼大的小磚塊已經運到，沒人知道這些東西是幹什麼用的，人家就以為是一堆垃圾。
要說古代建築就是比較簡便，人多力量大，不到一個月，賭場已經初具規模。這個時間常智光開始忙上，他忙什麼？培訓。
「不要就惦記著和客人**。」娛樂區，常智光一指和冒充顧客的打手膩歪的小姐道：「要喝酒，而且要會喝酒。這一瓶歐式藍帶馬爹利可是上等貨色。一瓶就是70貫。你只要能喝掉這瓶酒，你就有十四貫的抽成，明白嗎？」
常智光指左邊道：「靠！你就會死板的喝悶酒。要有花樣，玩骰子啊，笨。實在不行，就玩兩隻小蜜蜂。這還不會就比賽脫衣服，他喝一杯，你就脫一件。明白嗎？」小姐忙站起來點頭：「明白，大老闆。」
「嗯，要知道當小姐會不會賺錢，長相還在其次。首先必須分析客人捨得消費與否？會不會和別的客人鬥氣？我告訴你們，但凡是男人，吃不到總是最好的。別一上場就把自己**，那是窯子。咱們這是哪？快樂城娛樂中心，你們是有檔次的。要挑逗，要細水長流。演戲你們會嗎？」常智光巡看一圈後道：「現在給你們每人半個時辰，必須編造一個我也會感動的悲慘故事。記得，這個故事就是以後騙取客人同情的，是自己處在弱女子地位的最好武器。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