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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015章 仿造金腰牌 文 / 梨下海棠

    「賣蘿蔔,上等的水蘿蔔。」來來往往的人開始多了起來。常智光注意到,這街普通人不多,儘是行宮裡面的人。還有三更就去取山泉的水車。哼!奢靡,常智光這樣的人是不會明白為什麼行宮的用水非要去拉遠山的山泉。常智光才喊了一會,立刻就有侍衛過來轟他:「走開,走開。」

    靠!還是沒牌子。常智光忙挑起擔子,然後「哎呦」一聲抱了腳:「官爺,腳扭了。」「快走。」人家才不管你是不是腳扭了,沒腳你也得爬走。「什麼事?」側面出來一名帶金牌的便衣:「公主馬上就要去棲霞嶺,什麼事吵吵嚷嚷?」「回王指揮使,這個賣菜的腳扭了。」侍衛回報。指揮使倒比較善良道:「扶他起來走走看。」「是!」侍衛扶起了常智光。

    常智光腳一顛再「哎呦」一聲,摔到指揮使的面前,這一摔,常智光快速地將金牌朝下一按,下半截圖案在腰帶下出現。奶奶個腿,鳳有這麼多根尾巴嗎?指揮使單手將常智光提正,然後扶好了腰間金牌道:「蘿蔔就放下,你拿了扁擔拄了先走。」這時候另一名金牌便衣跑過來問:「公主問,什麼事這麼吵嚷。」

    指揮使回頭一看,只見正門已經打開,一頂大轎子被抬了出來。忙三十米速跑到轎子前回話:「回稟公主,有個賣蘿蔔的腳受傷,卑職立刻讓他離開。」「嗯!」轎內輕輕發出一個鼻音後道:「走!」「起轎。」

    在常智光身邊的侍衛忙將常智光拉跪下交代:「頭朝下,別真磕。」鬱悶!又跪了一次,常智光無奈。「停轎!」到了常智光面前,突然轎內一個女音發出。轎夫停住,但不落地。常智光一身冷汗,不會吧?古代人再精明也不可能把自己看穿吧?自己沒鄙視古人的智商,但自己在現代也算是聰明,難道回到古代就成了傻子?

    「是否有通知當地官府,此地不可當街販賣東西。」指揮使道:「回稟公主,菜農是路過。」「哦,既然是路過,那就算了。走吧。」「謝官爺。」常智光是真心感謝他能幫自己糊弄那死女人。指揮使無所謂揮手:「快走吧。」

    「是、是!」常智光很愧疚的再一摔,本能一般抓了就近的指揮使的腰帶,瑪麗隔壁,牡丹花下是葉子。靠了。「走了走了。」這看出並不是所有當兵或者當官的都是壞人,指揮使攙扶好常智光,帶常智光走了兩步後才放手,並沒在意常智光剛才扯了他腰帶。

    常智光走了一段路,拋棄蘿蔔。進了一條小弄,左右看看沒人,掏出毛筆,拿掉自製的筆套,將紙上空白部分填補完畢。雖然不能說有十分相似,但七分還是有的。雖然如今流行電腦拼圖,但素描畫像仍舊是特種兵的必修課程。

    接下來就是打造一面金牌,不、不!打造這活不是誰都能幹的,還金牌,自己上哪去弄這麼多的金子呀,反正常智光整不起這麼浩大的工程,而且也沒那時間耐心等待,更沒打算讓自己製造的偽文物貽害子孫。

    常智光遞給一個雕刻師傅他畫的圖紙問:「師傅,這麼大小的木塊,寬度半個指甲,能雕出來嗎?」隋唐時期,官方民間的雕刻到達了頂峰。宋朝更是進步完善,到了元朝,為避免百姓造反,一條街就配備一把菜刀,大家輪流使,所以雕刻的技術丟失了不少,明朝的刀刃管制比較寬鬆,雕刻技術才又得到空前的發展。

    「恩……」雕刻工看圖頻頻頷首:「你這圖太過粗糙,鳳羽無一,光禿禿一隻。」「師傅真是高人。」常智光說,能怪自己嗎?毛筆太粗。雕刻師傅拿起一木屑,上面沾些墨水在常智光給的圖樣上加工起來。還別說幾筆加工後,鳳似乎活了一般。常智光大喜:「就是這樣,還有牡丹……」

    「這位客人,一定是看見有人配帶這樣的飾品才來找老朽的吧。」師傅壓了聲音:「你可知道那些配此牌是什麼人嗎?」常智光迷茫搖頭道:「不知道,我兒子說那牌子好看……」「不用說了,我明白了。左右是個木製,又是藏在家中玩耍,無妨。」雕刻師傅道:「前幾日有客人來我這,我見那牌子雕工精細,特借來一觀,原來還是京中吳大師的手筆。」

    真囉嗦啊!常智光問:「不知道師傅需多少天?」「多少天?」雕刻師傅哈哈一笑轉身從籮筐拿出一塊道:「瞬間即可。老朽見那雕工細美,愛不釋手,當晚臨摹刻造,雖然有九分相似,但一分神似還無法企及。又是仿人所造,境界自然又差了一分。我是正雕,吳大師是刻模反雕,又差一分。這一來一去……」

    「一百文夠嗎?」常智光頭疼地問。「五文即可。」雕刻師傅還是非常謙虛的。還真有比自己不拿公主當回事的人。「謝師傅。」常智光給錢的同時,在其桌邊花瓶內偷扔了張紙條。

    接著是去綢緞莊買布料做衣服,明朝成衣很少,要不在淮南縣常智光也不用耽誤幾天時間。不過有錢能使鬼推磨,常智光用錢砸到掌櫃三個時辰交貨,並順手買了雙上好靴子。常智光雖然錢不算多,但捨得。俗話說小投資小回報,大投資大回報。

    然後就是去打金店鍍金,明朝時期,黃金加工水平就已經到了一個讓人無法想像的境地。為避免出現雕刻師傅那樣的見多識廣的人,常智光特地找了一個門面很小的旮旯打金店。如他所料,打金師傅並沒有見過這樣的金牌,一口就答應了下來。師傅要是知道自己這金一鍍,就成了公主府信物,打死他都不敢的。

    趁這個時間,常智光化名劉濤在就近客棧開間客房。臨近傍晚準時到裁縫店和金鋪收貨。然後回到以劉濤之名住的客棧更衣。用過晚飯,常智光回客房對著銅鏡打量後深吸一口氣,破綻10,意外10,八成把握。如果自己有團隊和實力,能將破綻減到5,意外變成0。常智光再仔細分析每個環節可能出現的事端後,步出客棧,朝南京知州府走去。

    危險?幹什麼事沒危險。吃飯可能被噎死,出門可能被撞死,坐在家裡也有可能被流星砸死。做什麼也沒自己當兵時去販毒集團當了兩個月的臥底那麼危險,那時酒不敢喝多,怕說醉話。睡覺不敢太死,怕說夢話,身邊全是敵人,一不小心,人就被扔進瀝青煮糊了鋪路。曾經一度造成了神經衰弱,幸虧上頭發現不對,立刻派出心理輔導專家——一名資深臥底。這臥底給常智光最深刻一句話就是:最真實的謊話就是連自己也相信的謊話,最真實的臥底就是連自己都相信自己是犯罪分子。要別人信,首先你得自己信。

    四名兵丁站立,一名門客在一邊。常智光走上前,還沒等兵丁問話,右手拿牌子道:「公主府,找知州大人。」隨便亮一下,又隨便的插了回去。如常智峰這八品官也不敢接金牌一樣,兵丁也不敢接。門客忙道:「請將軍稍候。小的這就前去通稟。」不一會,門客出來道:「將軍請隨我來。」「前面帶路。」常智光很自然道。

    知州和通判迎接在客廳之前。常智光朝廳裡看了一眼,只見家丁都在忙著撤桌椅,還有幾個舞女退到後堂,顯然兩人正在**。「卑職見過兩位大人。」常智光做模樣。「免禮、不敢當。」四十來歲的知州忙隔空扶了一把,常智光也順勢停住。知州手朝裡面一招呼:「將軍請……」

    「公務在身不敢打擾。」常智光朝裡面看了一眼,知州心喜,這個將軍還是比較上道的。常智光道:「長話短說,公主今日前去棲霞嶺黃龍洞……恩……這個……」常智光有點為難。知州忙道:「將軍但說無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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