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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012章 走路到南京 文 / 梨下海棠

    常智峰忙從其懷中拿出書信拆開看:哥,男兒志在四方,弟任性還請莫怪。和大伯說一聲,屁股上的板子就先行記下。大伯若生氣,就讓伯母多勸勸。伯母還請多顧及身子。弟少則五年,多則十年必然回轉。還有秀兒是個好姑娘,還請哥多上點心,幫其另找個好人家,弟是無福消受秀兒的美意。另外:女賊:年紀十五——二十,牙齒整潔,口小略有紅色唇脂。手指修長,指甲有保養,皮膚細嫩。其右手臂有牙咬痕跡。其發有碳熏之味。弟猜其定然是響午之前乘坐馬車出城,切記此人武藝不差,身懷武器。

    常智峰拿信歎氣揮手喝道:「速集合人手隨我來。」衙役、兵丁全部環城門而立。城門之上弓搭弦,刀出鞘,一派殺氣騰騰。「站住!」常智峰一指一輛馬車,車伕將馬車停下。「車內何人?」「回大人的話,是我家小姐。」

    「王伯,是誰這麼大膽?」簾子掀開,一名麗人挑簾而出問:「這位大人,為何攔我馬車?」常智峰輕輕一吸鼻子,立刻退開一揮手大喊:「女賊!」一聲下,城牆上一片的拉弦聲。麗人一驚問:「我是女賊,憑什麼說我是女賊?」

    常智峰問:「你可敢拉開你右手袖子,讓我看看你手臂。」麗人大怒在馬車上跳腳問:「是不是你那個沒有義氣的王八蛋堂弟告訴你的?」眾人無語,穿的這麼光鮮,長的如此漂亮的少女,竟然出口成髒。常智峰喝道:「是你自己受縛,還是萬箭穿心。」他已經有點殺意,聽那少女的話,似乎還牽扯到自己堂弟身上。

    「放肆!」少女很不情願拿出一面金牌:「我乃西月公主府中之人,誰敢造次?」常智峰一聽倒吸一口冷氣。這個西月公主他是知道的。這公主是當今隆慶皇帝的女兒,皇帝對這個西月公主幾乎是言聽計從,有什麼需要能滿足的滿足,不能滿足也想辦法滿足。別說是公主本人,就是公主府的下人也比宰相的管家要囂張。

    旁邊班頭問:「大人,這金牌是真是假?」「我們哪懂的查驗,快派人去請大人。」常智峰四面喊:「把武器都收了。」「這還差不多。」少女跳下馬車問:「你堂弟常智光呢?」「回……」回什麼呢?要真說起來,自己好歹也是八品官,這個少女肯定沒品。但事實和理論總是有差距。常智峰抱拳躬身說:「鄙人劣弟一早已經出城去了。」

    「怎麼出去的?」「這個……是他用人騙開守門鄉兵而出。」常智峰大汗問:「是不是劣弟有何得罪姑娘之處?」少女一拉袖子:「他咬的,你說得罪沒有?這跑的還真快。」「既然是公主府的人,為何要偷盜官印?」常智峰為了常智光拼了。「放心,我不會把你堂弟怎麼樣。」少女一聽就明白常智峰話中的意思:「至於為什麼偷盜官印,公主知道,你如果有興致不妨去杭州問問,公主日前正在南京行宮。」

    「下官不敢、不敢。」常智峰肚子裡大罵,有病啊!皇宮玩膩了你來玩老百姓。「你還不錯。最少你有個不笨的堂弟。」少女不耐煩:「那個縣令還來不來?本姑娘還趕時間去抓小人。」「馬上就到,姑娘稍候。」常智峰一邊陪笑,心中歎氣:難怪人家都說公主府一個下人抵得上一方太守。

    「哇!少爺,你就把女賊給賣了?」常智光慢條斯理道:「賊分兩種,一種是為了生活,一種是為了生存。看那女賊肯定不是為了生存。既然這樣如果放任她在民間,會害了很多人。」「可萬一人家是偷富濟貧的女俠呢?」常智平說。「濟自己吧。當看她塗抹的唇脂,一盒最少是10貫錢。」

    常智平喃喃道:「好歹人家和我們……」常智光問「「我問你,如果那賊是個男的,你還會惦記著昨夜的緣分嗎?」「少爺,我錯了。」「你沒錯!你這年紀有這樣的想法是非常正常的。其實你的想法應該要幼稚很多。可惜啊,你和我混,注定要早熟。」常智光呵呵一笑,在官道上仰天吼道:「天空任鳥飛,自由的感覺真好。」

    官道來往行人看瘋子。常智平拉扯下常智光,常智光不以為意一笑:「他們是不會明白的。智平,我們找個地方買幾身衣服。順便看能不能弄兩匹馬。」「少爺你會騎馬?」「少爺我夢中學騎。」常智光呵呵一笑,自己可是六年的特種兵呢,騎術雖不算很精湛,但行路還是沒問題的。

    到了淮南縣常智光無語,要命哦,最差的馬也要三十貫,驢最低的價格十二貫。常智光默然許久後對常智平道:「我們還是走路吧。」於是常智光放棄了買馬計劃,就在淮南縣內購置了一些衣服和生活用品。在淮南縣才呆了不到三天就出了大新聞,當地縣令被革職拿京查辦。常智光渾然沒想那麼多,在他看來,誰當官都是那麼回事,老百姓就像是買福利彩票一樣,要買到本地一個好官,得用漫長的歲月做代價。

    花費了大半月時間,常智光兩人終於是到達了陪都應天府(南京)。這一路常智光累的,從21世紀的娘胎算起,自己也從來沒走過這麼多的路。本想著賞花看月,今人之氣近古人之風。但沒想道,其中真正滋味真不太好受,天氣好就算,天氣不好,那官道泥濘不堪,各種牲畜糞便混合在一起。

    三年一次的州試還有一個多月時間,應天府下轄五府考舉生員也陸續抵達。生員抵達第一件事就是到國子監登記在冊。常智光在國子監那得到報名不考試不會被追究責任的回答後,很大方的報了名。應天府是明太祖開國時的首都,雖然明成祖朱棣時遷都到了順天府(北京),但應天府依然保持著繁榮,成為多元文化中心的依仗。而在長江邊上,最顯眼的不是什麼鹽船、商船,而是花紅柳綠的畫舫。

    做為兩個最古老職業之一的青樓職業,在明朝中心的商業城市蓬勃發展。他們的存在也進一步帶動了商業的繁榮。在明朝的各府州之中,應天府尹(明清兩代除首都、陪都所在地府長官仍稱尹外,一般都稱知府。沒辦法誰叫人家是京官呢。)可謂是最肥美的差事。

    「好多漂亮女人。」常智平紅著臉低頭跟隨常智光在花街之中穿梭。「可惜你少爺我口袋錢不多,破不了你的身。」常智光哈哈一笑,這古代妓女業比現代妓女業可是要狠得多。根據他在茶樓酒館閒聽,應天府一個掛牌賣身非私的妓女,過夜的花費大概是5貫。買藝不賣身的,茶水等費用算下來最少得20貫。最最貴的是賣藝偶爾買身的,在應天府四大名樓中,各自有著這麼一名花魁。這個交錢程序就很難說了,也許一文不要你的,也許給你開個百兩黃金的天價。

    常智光今天帶了常智平就是想去混個免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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