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59節:所謂的聖物! 文 / 蘇格微
開心只覺得眼前已經是一片漆黑,伸手不見五指。
同時聽到尖銳的呵斥聲。
這使開心趕緊閉上想要叫痛的嘴,慢慢地五官開始回復正常的功能。
開心正納悶這呵斥聲是從哪來的時候,已經聽到另一個聲音。
那個人的聲音聽起來卑微而惶恐。
「我沒有偷過組織的聖物。您不能冤枉我啊!」
這個聲音十分耳熟,開心不由緊皺了眉頭,思考是什麼時候聽到的。
但是,開心一時卻又想不起來。
一個女子尖銳的聲音還在怒斥:「你沒有偷?那你說是誰?」
那個耳熟的聲音還在辯解:「我真的不知道,我沒有。你要我怎麼解釋?」
開心還是沒有聽出那個人的聲音是誰,但是開心已經幾乎可以斷定,這個人是在說謊!
因為這完全就是無力的解釋。
看來這個人不是自己偷了所謂的聖物,也至少是個同謀。
然而,這一切關自己什麼事?
難道那個聖物不就是自己剛才看到的怪東西麼?
此時,女子的聲音變得緩和下來。
她幽幽地說:「長歌,並不是我有心要冤枉你,可是我們組織這次行動,如今只剩下你我兩個,我們的使命不容有失,你是懂得的。」
開心腦子驀地變得無限清明,我想起來了!長歌!這個名字我聽到過!他就是那個在半途中攔著我的傢伙!」
可是開心還是很難將這一切和自己的遭遇聯繫起來,並且那個女子的話,也很難聽懂。
大多什麼組織,總有他們自己的原則和規矩。
長歌和那個女子很可能是出來執行某一個任務,但是現在只剩下他們兩個了。
那是什麼任務呢?難道是土匪嗎?
開心又聽見長歌的聲音:「我明白,我一直都瞭解你的苦衷的。」
那女子的聲音頓時失卻了嚴厲,反而多了幾分柔情:「嗯,我信你了,但是東西確實是少了,真的不是你偷的麼?」
開心暗暗歎了一口氣,看來這個長歌和女人之間,遠不止合作夥伴那麼簡單。
而女人對一個男人一旦產生了感情上的因素,那麼就是他額頭上寫了個「我是騙子」,她也會選擇看不到,何況這個男人還會做出辯解。
然後開心聽到長歌的聲音變得得意起來,他說:「肯定不會是我了,你看,地上的這個女人,她就是個外人,估計就是她偷的,得到了好處又去而復返了。」
開心的怒火瞬間如同火山爆發,這個該死的長歌居然敢陷害自己。
早就聽出他是在撒謊,他曾公開和自己兜售什麼寶貝,估計那個寶貝就是女子說的東西。
開心心想一定要給他點顏色看看,雖然是滿腔怒火,但是開心還是沒有輕舉妄動,而是在心裡考慮該怎麼做。
然而此時,又有了巨變產生。
在黑暗之中開心仍然不能很好地用眼睛觀察一切,但是聽覺卻因此異常敏銳。
因此開心聽到那個女人微弱的歎息聲,然後是窸窸窣窣的衣料摩擦的聲音,然後聽到女子難以抑制的呻吟聲。
看來女子不但相信了長歌的話,還給他佔了便宜。
那麼他們開心完了,地上的自己,豈不是很快就要遭到毒手?
開心想著大不了魚死網破,就算是死也不能讓長歌那個偽君子得逞,正想大聲揭穿他的詭計,卻又突然聽到女子慘叫一聲,然後就是長歌的笑聲。
那女子的慘叫沒有停止,但是卻越來越小聲,顯然是受到了嚴重的攻擊,而從長歌得意的笑聲可以得知,是他攻擊了那個女子。
開心仍舊無法在黑暗中確切得知長歌是怎樣攻擊那名女子的,但是她想有可能是他在親熱的時候,在女子毫無防備的情況下,捅了她一刀。
這重重險境,真是讓開心心驚膽顫。
開心雖然知道長歌是個狡猾的小人,但卻不曾料到他會如此心狠手辣!
情況有變,開心不得不打消怒斥長歌的念頭。
長歌一定不會在乎多殺自己一個人的,雖然開心並不會那麼容易被殺死,但是畢竟他在這個環境比自己熟悉得多。
那麼開心還是繼續裝成昏迷不醒會比較好。
開心努力使自己的呼吸顯得平穩,只聽到女子聲音裡帶著深深的悲哀:「長歌,你居然殺我。」
長歌沒有回答,只是輕笑了一聲。
這樣的情況下,長歌的這聲輕笑顯得尤其尖銳和刺耳。
女子喘著氣堅持說:「東西果然是你偷的。」
長歌的聲音邪魅而挑釁:「是,又如何?」
女人的聲音裡充滿了絕望和不甘心:「你,你,長歌,你一定要把東西找回來。我們這些人,只剩下你一個了,任務不容有失,你一定要把東西找回來!」
那女人事到臨頭居然還不斷提醒兇手負責,開心真是受夠了她的很傻很天真。
然後開心聽到長歌的聲音:「找不回來了。我已經將它賣了。哈哈,這裡有多少東西,我都會一件件地拿去賣掉的!」
女子的聲音變得因驚恐而顫抖:「不可以,你怎麼可以……不行……」
開心有些無奈,這個女子在男人佔她便宜的時候她沒有開口說不要,殺她的時候她也沒有說不能,現在人都快死了,居然為了一個東西說:「不行。」
這樣的行為雖然可笑,但是也使得開心意識到,那個東西或許確實是一件非常重要的寶貝!
長歌的聲音變得瘋狂起來:「我為什麼不可以?你死以後,再沒有人會知道這件任務。一切都是我的。我想怎麼樣就怎麼樣。」
女人終於絕望地歎了一口氣:「長歌,這麼多年了,你還是想怎樣就怎樣。那麼隨你
吧,但是,你要記住,這裡不可以有光明,你一定要記住,千萬不可以。」
女人的聲音越來越弱,終於,這個癡情的傻女人終於是死了。
與此同時,開心內心感到的詫異終於到了頂點。
這個女人任由長歌為所欲為,甚至奪取她的生命也毫不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