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一百六十九章 酒解心結 文 / 浪子邊城
雨菲仔細的聽著周剛的分析,她是越感覺越有理。使用若閱讀器看千萬本小說,完全無廣告!「嗯,周剛兄弟你說的不錯,我現在就去帶人把那個藥館查一下,看看有沒有什麼發現。」說完這些雨菲就急忙的走了。
看著雨菲走了,鄭洋與周剛都走了過來,看著馮浩好像對於周剛剛才所說的和東藥館的事情並不上心,反而在著一會和八路軍的薛培道司令員吃飯時應該怎麼說,他們兩人便對著馮浩說「大哥,不要想那麼多了,一切看情況再說吧,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呀。」
馮浩想一想也是這麼個理,便也把笑臉重新的掛到了臉上,不去想那麼多了,反正天塌下來還有高個子頂著呢。
馮浩幾人也就是剛剛躺在床上睡了一個多鐘頭兒,雨菲就來敲門叫他們過去吃飯了。簡單的收拾了一下,馮浩五人就隨著雨菲向薛培道所設的飯局而去。
「哈哈哈哈,一直與馮大當家的等幾位兄弟神交久矣,今天能夠一起座下來吃頓飯,實在是一件很值得高興的事情呀。」薛培道早就在屋子的門口等候,一看馮浩他們過來了,趕忙的出來迎接。
「客氣,客氣,薛司令員的威名在這裡那才是響噹噹呢,曾聽說薛司令員以前一個人單槍匹馬一下了殺了二十多個鬼子,這份胸襟才是我輩要學習的榜樣。」馮浩也是客氣的對著薛培道說著。
「哪裡,那不過都是湊巧而己。」薛培道謙虛的說著。
本來以為薛培道不過是一個只會說,不會幹的八路軍幹部,可是一聽這樣誇獎他,跟在馮浩身後的趙勇不吱聲了,看來人真是不可貌相呀。
這樣簡單的打過了招呼之後,馮浩等人就一一座下,出乎馮浩意料的是今天八路軍這邊除了薛培道這個司令員之外就只有雨菲一個人座陪,至於什麼張明權呀,王偉呀都沒有出現。
「馮大當家的呀,有件事情我要對你說一聲對不起呀。」待大家都座定之後,薛培道笑著對馮浩說著。
「哦,什麼事情?」
「就是關於我們優秀的幹部李春風犧牲一事。當時大家都以為你們幹的,但現在好在跟著李春風同志的董輝團長也醒了過來,他向我具體的說明了當時的情況,我與張團長和王政委分析之後認為這一定是敵人的挑撥離間,雖然現在我們還沒有什麼證據,但從你們打鬼子如此堅決的程度上來看,我就相信,這種事情絕不會是你們做的。」薛培道一幅非常相信馮浩人格的樣子說著。
「謝謝,謝謝薛司令員的信任,這件事情如果真相大白了,也算還了我們馬駝嶺一個清白呀。」
聽到薛培道說起李春風的事情,馮浩是很有感慨。他知道這件事情不說清楚,那八路軍與自己之間就像一道牆一樣,永遠的不可能太親近。
同時馮浩也猜到了為什麼獨立團的領導沒有來見自己,想來是因為這件事情的誤會讓他們不好意思來見自己吧。
「哦,還有一件事情要告訴你們,那就是殺害你們猴子兄弟的兇手我們找到了。」
一聽薛培道說找到了殺猴子的兇手,馮浩及鄭洋等人,尤其是石頭都著急的問著,是誰?
「是鬼子,領頭的就是己經被你們消滅的那個小島大佐。他是得到了打入我們這裡的那個叫梅子女醫生的情報特意的在那裡等著猴子兄弟的,關於這一點,還要感謝周剛當家的給雨菲同志說的那個和東藥館。我們在接到了雨菲同志的匯報後,就感覺出不對勁,然後我們就去了那家藥館,正趕上那裡有一個日本人收拾東西要走,我們順手就給他抓來了,經鑒定,那人就是日本特高科的成員,也是梅子用來聯絡日本人的特務,名叫松田,是一名日軍的少佐,這些都是他招出來的,說猴子被伏擊是小島干的,情報是梅子送出的。同時我們在抓到鬼子的俘虜中也有人證證明了這一情況是屬實的,一會吃完飯你們可以去審審看。」
聽到薛培道如此之說,馮浩點了點頭。他相信薛培道的話,也相信鬼子能看出這種事情來。
解決了這兩件事情後,再在一起吃飯那大家都放的開了,甚至最後三當家趙勇竟然還向薛培道司令員開始灌起了酒。也許是因為趙勇太高興吧,最後的結果竟然是他沒有喝過薛培道,自己先倒在地上了。
最後,連馮浩在內都不知道自己到底喝了多少酒,是什麼時候被八路軍戰士抬回房間的床上的。
一覺醒來,己經是第二天一早了,馮浩一個機靈從床上座起,看到自己與眾兄弟們都安然無恙,他這才放下心來。
又一次的躺在了床上,馮浩想著他昨天與薛培道喝酒時的場面。好像自己應該沒有說什麼不應該說的事情吧。馮浩再一次的晃了晃頭,確信沒有說什麼不應該說的後,馮浩這才又安心的閉上了眼。「看來以後自己在也不能不控制自己喝酒了,要不然這喝完了酒被別人暗算了都不知道。」
馮浩這樣想著想著又突然的想到了一個問題,「唉!好像從頭到薛培道都沒有提讓自己加八路軍的事情,這是怎麼回事?難道是薛培道也喝多了,沒有來的及提嗎?」
想了一想,馮浩認為不是,以薛培道的智慧,如果這個問題他想提的話,那他早就應該說出來了,何必要等到大家喝酒後在說呢。那即然如此,他又為什麼沒有提這件事情呢?是什麼原因呢?
馮浩百思不得其解,他準備一會等大家都起來後去找雨菲問個明白,他相信雨菲在自己的面前還是會說實話的吧。
過了一會兒,天大亮!鄭洋,趙勇,周剛,石頭等人也一一起來了。
「咦!這是他娘怎麼回事,我自己怎麼回到床上來了。」趙勇傻呵呵的說著類似夢話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