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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十四章 絕代絕色競妖嬈 文 / 愛夜糖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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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兒,你怎麼來了?王爺可知曉?」晴空坐在銅鏡前,任林兒給她梳著熟悉的髮髻,宛如雲鬢繚繞。

    「姐姐離去,丟下林兒一個人整天思念,可要補償哦!」林兒俏皮答道,「王爺自是知道的,她還叫林兒照顧姐姐呢。」

    「我……」還不等晴空解釋,林兒又搶著說道:「王爺想念姐姐了呢,姐姐是否也惦念著王爺?」

    晴空被林兒這冷不丁的一句驚了一下,他竟記得我,甚至還會想念我?「王爺那麼忙,我又沒見過王爺幾面,他怎麼……?」

    「難道姐姐不相信林兒說的話?」林兒撒嬌道,「林兒要把姐姐打扮成今晚最美的女子。」

    今晚是皇上冷雲翔26歲生日,宮裡到處張燈結綵,沉浸在喜悅之前的人們忙碌地奔走著,而皇上的嬪妃們自是都暗中摩拳擦掌,使出渾身解數裝扮自己,力求取悅這個一國之君,誰都不想落人一等。

    「姐姐,你真的要表演那個節目嗎?」林兒問道,雖然她的思想和那些腐朽的古人不一樣,但是她看過姐姐練的那個舞蹈,無論是歌詞還是服飾,都有點不太合乎禮數,也就是有些開放了。

    「怎麼?是我哪裡表演的不好嗎?」

    「倒不是,姐姐的舞藝自是一絕,只是不知道……哎,不說了,我還是幫姐姐梳妝打扮吧。」林兒不知道如何開口。

    其實林兒要說什麼,晴空心裡明鏡兒的。她就是故意要這樣,這些天在宮裡的養尊處優讓她過得有些厭倦了,不稱這個機會搞點小動作豈不是太沒趣了?而且聽說那個人也回來,她十分期待那個人看她表演時的表情,會是什麼樣的呢?想到這裡,一股亢奮之感油然而生。

    時間在人們的忙碌中悄然而逝,當太陽還沒有隱去它的光輝時,皇上的生日宴會便在夕陽的餘暉中拉開了序幕。

    這裡會有童話,有浪漫的風景,有美麗與醜陋共生的繁華,有生死相依的愛戀,猶如一件華美的袍,或大氣,或精緻,展現其獨一無二的高貴與王者之氣。皇宮,在這個名詞裡孕育了數不清的幻想與纏綿……

    人們陸續的入席了,用現代的話講,今晚真是「眾星雲集,星光璀璨」啊!

    壽星皇上冷雲翔身著金絲黃袍,繡以飛龍在天,坐在正中央的他渾身散發著王者之氣,坐在他左邊的太后則身著紅黃暗紋衣袍,梳以端莊優雅的盤發髮髻,配以璀璨髮飾,如一位披金戴銀的貴婦人;坐在皇上右邊的便是三王爺冷雲哲,今晚的他依舊穿著紫色華袍,只是顏色不似平時那樣暗,在柔和黃色的光照下,紫色與黃色合適的交融,有如詩意,淡紫色的帶子將長髮隨行紮起,髮絲拂過高挺的鼻,慵散的神情似是無心卻如蠱惑一般讓人移不開目光。他身後的沉軒依舊以銀色面具示人,露出的半邊臉俊美無鑄。坐在王爺身邊的是丞相風子揚,俊朗飄逸的面容上仍是如沐春風般的微笑,淡青色的長袍將他襯托的有如一位看透世間萬物的世外隱居者,輕輕地把玩著手中的酒杯,淡然心事不言秋。

    除了隱易以外,幾個風格迥異的美男子已經齊聚一堂了。

    如果說坐在皇上右邊的是美男大集合,那麼坐在太后左面的便是萬紫千紅的絕世美女們了。

    太后身邊的那位女子,身著淡粉色衣裙,容貌嬌媚,尤其是微低的抹胸下蕩漾著讓人們移不去眼神的「雄偉」春光,她便是「魅妃」,以身材火爆而屹立在後宮之中。她旁邊的女子則是和她相反的類型,清秀的小臉如清晨的露珠,似乎吹彈可破的皮膚,水噹噹的。身材也不似身旁的魅妃妖嬈,是那種讓人忍不住憐惜的,被喚作「柔妃」,真是人如其名啊!在她旁邊的依次便是蜜妃和晴妃了。蜜兒穿著容黃色的輕紗衣,讓人看到便如一不小心掉進蜜糖般的甜美海洋,少女的髮髻張揚著青春的美麗。而坐在最邊上的晴空的穿著就似乎有些過多,她穿了一件墨綠色鑲以金銀絲邊的袍子,而且領子還極高,只露出了一抹象牙白。盤著頭髮,像極了從外國童話中走來的小魔女。

    這便是中央一排的座位安排了,因為他們是一排的,目前為止互相便還沒有打過照面。剩下的一些王公大臣其他嬪妃便坐在兩側或是其後,通過坐席安排便可見中央排人物的重要性了,用現代話講,那都是「重量級」的領導人物呀!

    在一曲悠揚的琴聲中,拉開了晚會的序幕。晴空聽時,只覺詞曲似曾相識,而只聞其聲,不見其人。會是隱易嗎?晴空想。晚會似乎越來越有趣了呢。

    首先出場的是「魅妃」,粉色衣服的她盡顯嬌媚之態,看得晴空都有種白瞎了那件粉色衣服的感覺,她是「妖」了,也「艷」了,但是卻不是「妖艷」,當這個分開的時候便是兩種效果了,要說她最出彩的地方,便首推她的「胸」了,那氣勢,推波助瀾啊!也不是沒有一點可取之處嘛,身體也是人家的本錢啊。看到對面那些王公貴族一個個**的表情,晴空鄙視地想,男人都是色胚子,眼裡放光,嘴流口水,貌似大灰狼看到了獵物一般,那個人會不會也看呆了呢,要是他連這種貨色都稀罕,那自己也可以快些了卻對他的想念了。

    接著便是「柔妃」,那纖細的腰肢,似乎輕輕一握便可折斷,高山流水般的音律從她的指尖流出,是好曲,但是晴空卻感覺過多的柔似乎如人一般少了主心骨,站不起來,這可能和她的性格有關吧。晴空喜歡那種「柔中帶剛」的感覺,就像她給人的印象一樣,這個小姑娘別看長得柔弱,卻有著一股「勁兒」,也正因為如此,晴空深受長輩們的喜愛。女人要獨立,是晴空在現代的座右銘。

    然後,蜜兒出場了,她是配樂演唱,那純潔的孩童般的嗓音彷彿將晴空帶到了海邊,帶回了童年,光著小腳丫和小夥伴們盡情地嬉戲,那時的她沒有煩惱,她覺得貝殼比鑽石還有奪目,海風習習,輕柔地撫摸晴空嬌嫩的小臉,像媽媽的手,溫暖而細緻。她好想時間便在此時定格。

    當一首歌完畢,晴空還沉浸在醉意中,她睜開眼,一切彷彿只是幻影,卻又那麼真實,彷徨漫步在柔軟沙灘上,被柔弱的風親暱的撫弄,不知不覺,已經該她出場了。

    只見她娉婷地走到台上已經放好的屏風後面,待伴奏師傅音樂一響起,全場屏住了呼吸。

    沒錯!她要跳的是《念奴嬌》,像伊能靜mv中的那樣。

    人們透過屏風,只見女子慢慢脫下身上外套,(這便是晴空起初穿的多的原因了,好有得脫嘛。)踩著音樂的拍子,她走出屏風的遮擋,此時身上僅剩一暗紅色如新娘禮服似的,而且是按照身材量身定做的,將晴空的嬌美一覽無遺的展現,她眉心的那一點桃花在這個夜晚妖嬈地綻放著,撐了一把油紙傘,在台上陪著曲子踱步,腰肢輕扭,嘴裡輕唱著:

    江山如此多嬌

    引無數英雄競折腰

    美人如此多嬌

    英雄連江山都不要

    一顰一語如此溫柔妖嬌

    再美的江山都比不上紅顏一笑

    像鳥一樣捆綁

    綁不住她年華

    像繁華正盛開

    擋不住她燦爛

    少年英姿煥發

    怎麼想都是她

    紅塵反覆來去

    美人孤寂有誰問

    大江東去浪淘盡千古風流人物

    故壘西邊人道是三國周郎赤壁

    亂石崩雲驚濤裂岸捲起千堆的雪

    羽扇綸巾談笑間強虜灰飛煙滅

    江山如此多嬌

    引無數英雄競折腰

    美人如此多嬌

    英雄連江山都不要

    一顰一語如此溫柔妖嬌

    再美的江山都比不上紅顏一笑……

    在這個金碧輝煌的皇宮,曾長眠過多少憂鬱的靈魂,曾經萌生過多少年少輕狂的夢想,但最終歸於一縷青煙,無聲無息地詠歎著前世今生,歷史的更迭。

    晴空的嫵媚多了一分少女的羞赧,眉眼間傳遞出一種像雲像雨又像風的情懷。這時的晴空不知道,此時的她猶如含苞待放的青澀蓓蕾,雖然衣著不像「魅妃」暴露,卻對男人們有著致命的殺傷力。她有時也會偷偷瞧著台下的反應,人們都醉了,藉著氤氳的酒氣,醉在他鄉。

    皇上冷雲翔的驚訝,丞相風子揚的讚賞,沉軒的流連與不可思議,還有那個人,他似乎除了欣賞以外,還有幾分不高興,是自己跳的不好嗎?不可能啊!這個男人,真難猜!

    太后和嬪妃這邊,除了隱藏不了的驚訝外,更多的是**裸的嫉妒。「魅妃」的怒火中燒,「柔妃」的眼中也閃爍著不為名的東西,至於蜜兒嘛,雖然很世道老練,但畢竟也是個小女生,有羨慕,有驚訝,有嫉妒,正常人都會有地啦。

    至於其他嬪妃和王公大臣,直接忽略他們了,反正只要關鍵幾個人有了預期的反應就好,只是那個人為什麼會看起來不高心呢?晴空納悶,其實她就是想表演給他看嘛!要不然至於為了這個晚宴這麼辛苦的準備嗎,又是衣服,又是伴奏,事先不知道和演奏師傅們說了多少遍,還好他們這些宮廷樂師領悟力都是很高的。

    舞畢,沒有立即想起掌聲,人們都還沉浸在晴空為他們編織的美好夢境中呢。男人們在思忖著,有一天也會有一個如畫般的女子向他走來;而女人們,也希望自己也可以走進一個優秀男子的生命中去。

    「好!真是太美了!」不知誰不懂情趣地大喊了一聲,驚醒了夢中的人們,把他們又硬生生的拉回了現實。

    掌聲經久不息。

    晚宴。

    華麗的謝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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