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44節:第四十四章 瘋狂7 文 / 青狐
林郁熏獨自蜷縮在角落,看著窗外拍著翅膀的鳥兒。
她寧願做一隻為生存奔波的鳥兒,也不願意做個任人凌辱的女人。
更可笑的是,她被人強暴兩次,都是養父干的。
林斯澤。
或許,傳言說的對,他不是人,他是狼。
沒有人性,沒有情感的狼。
記得十歲時,她害怕一個人睡覺,會摟著他肩膀上哭泣。
「這個世界沒有事情是可怕的,是你不敢去正視。」
猶記得那清淡的聲音,如同春風一般,緩緩散開,滿是溫柔。
他輕輕拍著她的背,一下一下,直到她不再害怕。
是的,我不能害怕。
「我要反抗……」
林郁熏突然蹦出這個想法。
她要為自己的自由,為自己愛的權利而抗爭。
突然想到,或許,她可以趁林斯澤不注意,在他背後用刀狠狠地刺向他。
就像電視上演得一樣,血會染紅他的白襯衫,然後他轉身指著她。
瞪著一雙難以置信,死不瞑目的眼在她面前倒下去。
為了自己的自由,唯有這樣。
想到這裡,忽然聽見外面一陣嘈雜聲。
林斯澤回來了。
她趴在窗邊向外看。
只見有個禿頭的男人大搖大擺走進來,身後帶著二三十個又高又壯的男人,他們吵吵鬧鬧地踩著草坪走進薄情堡。
林斯澤坐在泳池旁的圓桌邊紋絲不動地喝著紅酒。
光頭男人在林斯澤對面坐下來。
「林哥,好久不見!」
「你要是不介意可以叫我林先生。」
林斯澤漠然笑笑:「你也知道我好多年前就不在道上混了,不習慣別人這麼叫我。」
「你少跟我擺架子。」
光頭男人本就很大的眼睛瞪得都要掉出來。
「阿豹是我兄弟,你最好給我個交代。」
我最近記性不太好,想不起來誰是阿豹。」
光頭男人一把抓起他手邊的酒瓶,在桌上砸碎。
用尖銳的斷口抵著林斯澤的喉嚨:「少跟我裝模作樣,你以為這還是六年前?
我給你面子叫你一句晨哥,別以為我是真怕你。」
林斯澤瞄了一眼酒瓶,無所謂地將身子靠在椅子上。
「你不用給我面子。」
「我知道阿豹的貨讓你吞了,還通知□□抓他!」
光頭男人緩了口氣,又將酒瓶頂到他的胸前,陰狠地道:「告訴你,只要你把貨吐出來,我可以當什麼都沒發生過,否則……」
他的「否則」還沒說清楚,林斯澤突然抓住他的手臂,腳下一掃,順勢手一用力將酒瓶送進那人的胸膛。
一切,發生的太突兀。
等跟進來的那一群人反應過來伸手向衣服裡摸的時候,林斯澤已經拖著哀號的光頭男人擋住身前,指指他們的身後。
那些人一見自己身後站著許多拿槍的黑衣人,一動不動地僵在原地。
林斯澤抬腳將光頭踹得摔了二米遠,拿了個紙巾擦擦手上的血,不疾不徐對身邊一個保鏢說:「通知□□……有人私帶槍械,擅闖民宅,可能……
意圖……殺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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