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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第299節:第一章 啊,我們中計了(7) 文 / 蕾絲上衣

    看著懷中熟悉的嬌容,我心中一酸,差點落下淚來,只得低聲憮慰著兩人,雖然已經在我的懷中,她們還是死死的摟住了我兩邊的胳膊,彷彿生怕我會再離開她們一般。

    直到此刻,感受著兩人的體溫我都如同身處雲霧之中,有一種非常不真實的感覺?事情進展的實在是順利得有些離譜了!如果不是兩條胳膊被江嵐和黃明萱掐得火辣辣的生痛,我一定會懷疑自己是在做夢。

    江嵐、黃明萱,陳伊璇呢?陳伊璇在哪兒?我輕輕推開她們,神色凝重的問道。

    我們不知道,一周之前,她就被人帶離這裡了,從那以後,我們一直沒見過她。江嵐一邊笑著流淚,一邊搖頭說道,對了,東皇太老師是怎麼來到這裡的?又是怎麼找到我們的?

    咳咳!一聲短促的咳嗽,羅紗忽然打斷了我們的對話:原來如此,現在我們必須想辦法離開這裡了!因為,我們離開的時候,絕對不會像進來的時候那樣輕鬆!

    林菲菲在我的示意下已經好幾次試圖將江嵐和黃明萱拉到自己身邊,遠離我的魔掌,可是她們兩個卻像兩隻樹袋熊一樣,一左一右的黏在我的身上死活不肯鬆手,終於,林菲菲在用眼神將我挫骨揚灰了幾千幾萬次之後,才滿臉無可奈何不爽的宣告放棄。

    楊塵看到江嵐憔悴、哭泣的樣子,心都要碎了,他好幾次試圖接近江嵐,想要好好的安慰一下她受傷的心靈,可是江嵐根本不鳥他,還賞了他幾個鞋印兒。

    楊塵無比沮喪,只得沒精打采的跟在江嵐的身後,癡癡的凝視著她纖美的背影,一副失魂落魄的樣子,再沒了往日的神采飛楊。

    暗自集中精力恢復靈力的羅紗、失落沮喪的楊塵、獨自生悶氣的林菲菲、一臉曖昧的莫少聰、處於變身、暴走狀態的陸雲貞,再加上劫後餘生、大喜大悲的江嵐和黃明萱、再加上我,我們就在這有點沉悶的氣氛之下,沿著來路疾行回到了入口處,大家突然一下子都靜默了下來……

    望著矗立在眼前的巨門,各人在心中都不約而同浮現出了同樣的一個念頭,那就是,等待我們的會是什麼?

    彷彿有一座無形的大山壓在我們的心頭,每一個人都流露出了凝重的表情,我們都知道,那扇門的背後等待我們的絕對不僅僅是來時那漆黑空曠的密林,除非敵人都是白癡,否則他們絕對不會放過這最後一個能夠截擊我們的機會,讓我們輕而易舉的離開。

    直覺告訴我,敵人既然精心上演了這一場空城計,前方一定存在著某些可怕的事情等待著我們,眼下的宛若暴風雨來襲前的寧靜,只是更加證明他們絕對是有備而來的,準備好請君入甕將我們一網打盡。

    砰的一聲巨響。

    毫無疑問,這次一馬當先踹開大門的仍然是變身之後,明顯有暴力傾向的陸雲貞,這扇古樸的雕花石門也不知是遭了什麼罪,剛進門時就被她一腳踢開,現在更是恐怖,匡——的巨響一聲,原本是向裡開的石門竟在她的二次暴力飛腳下應聲而倒、壯烈犧牲。

    所有不詳的預感果然一一應驗,外面已經不再是漆黑、寧靜的夜,取而代之的是一個燈火通明、亮如白晝的世界。

    有些不習慣的閉了閉眼,仔細看來,發出耀眼白光的東西是遍佈在我們周圍的十六個巨大白色半透明球體,每個約直徑兩公尺左右。

    從黑暗中看去異常穩定的火屬性靈力源源不斷的從那光球中釋放出來,這種能夠自動燃燒火屬性靈力的高科技產物對聖廷垣來說絕對是一個非常了不起的發明,看來太靈殿果然名不虛傳。

    這種長敵人志氣滅自己威風的想法只是在我的腦海中一閃而過,轉瞬之後,我立刻把注意力集中到了那些站在發光球體背後,呈扇形將大門團團圍住的一甘男女老少身上。

    讓我感到非常吃驚的是,那些人明明站在我們前面,我卻從他們身上察覺不到任何靈力波動,不僅是我,就連羅紗和安娜從他們身上也挖掘不到絲毫的端倪。

    敵人並不多,只有二十八個人,雖然感覺不到他們的靈力波動,但是我敢肯定他們至少都是結神級以上的高手,而且其中還有魔後蛩爻和狼人琅邪兩個集元級的高手,無論從人數還是實力上,我們都佔不到任何優勢。

    見到眼前這駭人的聲勢,本來就掛在我身上的江嵐和黃明萱同時面露驚恐之色,本能的拖住我向後退了一小步,抓住我胳膊的手臂微微顫抖,卻仍是死死不放,看來聖廷垣的噩夢之旅,真的給她們的內心世界留下了相當深刻的陰影。

    畢竟她們連結神級的境界都沒有達到,在聖廷垣的眾多高手面前可謂毫無反抗之力,離開地球淪為俘虜的這段時間,肯定飽嘗了各種**的折磨與精神上的壓力。

    忽然,我的目光接觸到四道分別來自於兩個人身上的異樣眼神,……仇恨,刻骨的仇恨,如同飢餓的狼,這種眼神我並不陌生。

    什麼跟什麼呀,我招誰惹誰了?我不禁心中納悶,魔後蛩爻和狼人琅邪為什麼都死死盯著我不放?看那兩人的眼中都流露出了無比怨毒的光芒,彷彿恨不得將我撕成數段生吞活剝了般。

    嘿嘿嘿嘿……一陣令人毛骨悚然的陰惻惻的笑聲突然從正對太靈殿大門的方向響了起來,那聲音不男不女,既粗糙又陰柔,比用指甲劃玻璃時發出的聲音還要難聽。

    東皇太長,我們已經等你很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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