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 節目錄 第338節:英雄本色(5) 文 / 古寓

    兩人離開公園，路過一條裡弄，看到有幾個擺攤賣小吃的小販。哪暱趣事其中有一個賣南翔小籠包的男子，正掀起籠屜露出晶瑩、潔白的包子，香氣隨著微風送到兩人的鼻孔裡。

    阿鳳平日裡最喜歡吃南翔小籠包，此時有些飢腸轆轆。她對四虎說：「阿虎，我請你吃上海風味小吃——小籠包。」兩人坐在攤前的凳子上要了兩碗蛋絲湯，幾籠包子吃起來。

    南翔小籠包是上海郊區南翔鎮的傳統小吃，已有一百多年歷史。它的特點是皮薄、餡多、鹵重、味鮮。餡是用夾心腿肉作成肉醬，不加蔥蒜，僅撒少許薑末和肉皮凍，用鹽、醬油、糖和水調製而成。皮是用不發酵的精麵粉作成的。蒸熟後的包子，小巧玲瓏，形似寶塔，呈半透明，晶瑩透黃，一咬一包湯，滿口生津，滋味鮮美。

    四虎吃了兩籠包子，喝了一碗蛋絲湯。阿鳳還在那裡細嚼慢咽地吃。

    四虎有些憋尿，來到賣包子男子跟前低聲問：「老闆，啥地方可以方便一下？」

    賣包子的男子指著遠處說：「那邊有一個茅廁。」

    四虎向遠處的茅廁走去。

    這時，從不遠處的大街上，走來兩個人。這兩個人一看就不像好人，頭戴禮帽，身穿黑拷綢短打，一襟中分，單排密扣。捲著袖，露出胳膊上的刺青。敞著懷，露出胸前懸掛的金懷表鏈。金錶鏈在左胸繞個半圓圈，表鏈末端繫著西洋打簧金掛表，塞入衣袋。

    兩人徑直坐到阿鳳對面沖賣包子說：「喂，拿兩籠包子。」

    其中一個胖子吃著包子對同伴說：「阿勝，你看這個包子像啥麼東西？」

    阿勝猥褻地笑笑：「像女人胸前那兩個球。儂看，包子的這個小頭，就好像□□一樣。」用手指頭摸了摸包子凸起的小嘴。

    阿鳳看著他們猥褻的樣子，臉一紅，白了他們一眼。

    胖子淫笑著看著阿鳳說：「這個小囡子長得還可以，胸脯挺豐滿，就像兩個大包子。」說著兩人哈哈大笑起來。

    阿鳳一聽十分氣憤，一拍桌子站起來：「你們這兩個無賴說什麼呢？想找打呀！」

    阿勝說：「阿拉看儂長得要模樣有模樣，要身材有身材。莫如陪著大爺玩樂玩樂。大爺可以給你付包子錢。」

    阿鳳剛才一直心情不太好，聽著他們下流的話，很生氣，掄起拳頭向阿勝打過去，一下子把他打了一個大跟頭。阿勝爬起來一摸嘴，發現掉了幾粒門牙。

    兩個混混一看阿鳳動手，一齊上來和她糾纏，他們哪能是阿鳳的對手，幾下子被她打倒在地。

    這時，四虎從茅廁裡回來，看到這種情形，問阿鳳：「師姐，這是怎麼回事？」

    阿鳳生氣地說：「這兩個流氓說下流話，被我教訓一頓。」說著又要動手打他們。

    四虎趕緊攔住她：「師姐，得饒人處且饒人，快住手。」

    阿勝兩人抽了個空子爬起來就跑，邊跑邊說：「等著瞧，阿拉讓儂吃不了兜著走。」

    阿鳳揮舞著拳頭說：「姑奶奶等著你們呢？」

    四虎不想因為瑣事惹出麻煩，趕緊付了飯錢說：「師姐，我們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