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 節目錄 第221節:催命逼債(2) 文 / 古寓

    四虎給蒙疤子深施一禮：「大哥，能否借兄弟三千銀元？」

    蒙疤子對四虎說：「兄弟這話說的見外了，你需要錢，只管言語，不要客套。」掏出三千塊錢的銀票遞給四虎。

    四虎遞給「催命」說：「崔爺，不知這些夠不夠？」

    「催命」翻了翻銀票哼了一聲說：「夠了。」掏出大孩的借據交給四虎。

    四虎看了看，揣在懷裡說：「崔爺，這就沒事了？」

    「催命」說：「沒事了。」

    蒙疤子見四虎把錢給了「催命」，心裡很憋屈。他來的目的是想讓「催命」少要些錢，沒料到一文不少。他從未這樣失敗和丟面子，頭耷拉下來，像鬥敗的公雞。

    正當「催命」得意洋洋的時候，四虎對「催命」說：「崔爺，師兄的債已然還清。眼下兄弟有一筆債要向崔爺討還。」

    「催命」一怔問：「啥債？」

    四虎說：「師兄的腿被你們打斷，這筆帳該怎麼算？」

    「催命」一下噎住：「這……」

    四虎正顏厲色說：「殺人償命欠債還錢這是天經地義的，就算到了官府也只讓還錢，不要人的命了。如今師兄斷了一條腿，成了半條命，您說這筆帳該怎麼算？」

    「催命」覺得這事挺棘手，開始只是想教訓一下大孩，沒料到下手太重，竟然打斷。他賠笑說：「要麼給一百塊大洋治治？」

    四虎面色一沉，指著「催命」說：「你下手未免也太狠毒了！我現在只想要你的一條腿。」這話一出口眾人愕然。

    蒙疤子見四虎口氣硬起來，好像有了主心骨似地說：「『催命』，你不給我的面子倒也罷了，竟然不給四虎的面子。四虎兄弟是何等的英雄豪傑，打敗了多少好漢。打跑『刁毛驢』；打敗了蒙古第一高手巴拉；挫敗了匪首『嶄將軍』，殺死了二龍山幾十個鬍子；上刀山，下火海，油鍋裡摸錢,英雄事跡舉不勝舉。你個小混混和他能比嗎？」「催命」一聽，心裡有些發毛，但心想，我姐夫是警局的人，他不敢把我怎麼樣，再說我有這麼多打手和兩條狼狗，怕他個求？

    「催命」色厲內荏說：「打也打了，你能把我咋樣？」

    四虎面沉似鐵：「這麼說，在下只有痛下殺手了。」

    「催命」看了看狼狗和手下說：「我倒要見識見識你的厲害。」

    蒙疤子捋起袖子心想，為了朋友兩肋插刀，我今日要和四虎聯手大打出手。

    四虎對蒙疤子說：「大哥，這是我和『催命』之間的恩怨，與您無關。假如在下丟了性命或是攤上官司，求您照顧師父一家。」

    蒙疤子說：「這個沒有問題，兄弟，我看著你和人打架，不會袖手旁觀的。」

    四虎說：「大哥不必插手，冤有頭，債有主。在下只想要『催命』的一條腿。不會取他性命。」

    「催命」心想，我們這麼多人還打不過你一個人？實在不行我腳底抹油溜之大吉。

    四虎見「催命」眼神漂向門口，對蒙疤子說：「大哥，您給我守好門口，不能讓任何人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