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52節:紋繡遇害(1) 文 / 古寓

    忽裡忽吉一努嘴，陰陽怪氣說：「你的賊膽夠大，竟敢姦殺王府的丫鬟。」

    四虎看到紋繡的屍體很驚詫：「紋繡咋了？」

    忽裡忽吉說：「自己做的事卻要問人。」

    四虎瞪大眼大喊：「紋繡到底咋了？」

    布日固德說：「她死了。」

    四虎頭嗡地一下脹大，眼一黑幾乎摔倒，心好似貓抓一般，渾身哆嗦眼淚嘩嘩流下來，顫抖著聲音問：「是誰殺害了她？」

    忽裡忽吉冷笑一聲：「她光著身子死在你被窩，你說是誰殺死的？」

    四虎說：「你們懷疑是我？」

    忽裡忽吉說：「不是懷疑，肯定地說，就是你！」

    布日固德說：「不能這麼肯定，看看再說。」

    四虎痛苦地說：「紋繡是個好姑娘，我絕對不會傷害她？」

    忽裡忽吉說：「你見色起意，先姦後殺。」

    四虎說：「我絕不做禽獸之事。」

    忽裡忽吉說：「我看你是禽獸不如。」

    布日固德對四虎說：「你仔細回憶睡前的事。」

    四虎說：「我睡前喝了一些酒，奇怪的是沒喝多少就昏沉沉睡了。」

    布日固德問：「哪來的酒？」

    忽裡忽吉說：「少和他囉嗦，把他交給王爺審問，看他如何狡辯？」

    布日固德說：「也好。你們先走，我在這裡看看。」

    忽裡忽吉說：「有什麼好看的，這不是明擺著先姦後殺？」

    布日固德對一個士兵說：「把驗屍官叫來。」

    忽裡忽吉說：「我看不必了吧。」

    布日固德說：「就算他殺了人也要找一些證物。」

    忽裡忽吉說：「有這麼多人看見還不夠？」

    布日固德說：「最好有證物。」

    四虎被忽裡忽吉帶到王府的金頂大廳，這裡是王爺處理政務，審理訴訟案件的地方。等了不久，王爺穿著官服來到大堂，後邊跟著福晉和賽罕。

    王爺問忽裡忽吉：「管家，發生什麼事了？」

    忽裡忽吉說：「昨夜發生命案，王府的一個丫鬟被人姦殺。」

    王爺說：「兇手抓到沒有？」

    忽裡忽吉說：「抓到了。把兇手帶上來。」

    四虎被幾個士兵推上大堂跪下。

    賽罕一看大吃一驚：「怎麼是四虎哥哥，你們肯定弄錯了？」

    忽裡忽吉說：「今日晨起，有兩個丫鬟進入兇手房間，看到紋繡一絲不掛躺在他的身邊，身中數刀，很顯然是先姦後殺。」

    四虎說：「我沒有殺紋繡。」

    忽裡忽吉說：「不是你殺，是何人？」

    四虎說：「這個我也不清楚。」

    賽罕說：「阿瑪，四虎哥哥不會做出這種事，我相信他。」

    忽裡忽吉說：「人證物證俱全，他別想抵賴。」把四虎的彎刀呈給王爺。

    王爺說：「大膽惡徒，人證物證俱全，你還有何言可辯？」

    四虎說：「紋繡確實不是我殺。」

    賽罕焦急地說：「阿瑪，我相信四虎哥哥是好人，他不會傷害紋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