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10節:那達慕會(5) 文 / 古寓

    次日天明，賽罕獨自來到蘇日勒和克的宮賬說：「蘇日勒和克，我出來的匆忙，沒帶錢。你能借給我一些嗎？」

    蘇日勒和克說：「這裡的錢很多，但都是用來籌備那達慕的公款。」

    賽罕說：「我用的不是很多，你身上有多少錢？」

    蘇日勒和克說：「只有七、八十塊銀元。」

    賽罕說：「太少了。」

    蘇日勒和克說：「要麼奴才出去和別人借些？」

    賽罕說：「快去。」

    蘇日勒和克轉身往門外走，差點和一個人撞上。

    來人說：「蘇日勒和克，匆匆忙忙幹什麼去？」

    蘇日勒和克行禮：「給王爺請安。」

    來人看了一眼賽罕：「你有客人？」

    蘇日勒和克說：「這是我們家賽罕格格。」

    來人很驚奇說：「原來是賽罕，長這麼大了。小時候我見過一面，沒有桌子高。如今出落成大姑娘了。」

    蘇日勒和克對賽罕說：「這是奧爾格勒王爺，是巴彥淖爾盟的盟主，負責此次那達慕。」

    賽罕聽說過奧爾格勒王爺，和自己的阿瑪交情深厚，行禮說：「王叔您好。」

    奧爾格勒王爺說：「格格沒有參加一些比賽項目？」

    賽罕有些不好意思：「參加了賽馬，才得了第八名。」

    奧爾格勒說：「你還想參加什麼比賽？」

    賽罕說：「我想參加射箭。」

    奧爾格勒說：「喔，原來格格是女中豪傑。我這裡有一張弓，你拿去用吧。」

    賽罕說：「謝謝王叔，就是不知道能不能拉開弓。聽說您年輕的時候是者別，能舉弓射大雕呢。」

    這句話說的奧爾格勒心裡很舒服，說：「我教給你一些射箭的技巧。」取下自己懸掛在帳中的雕花鐵弓。賽罕試了試，能拉開弓。

    他們談了一會兒話，不斷有人進來商議事情。蘇日勒和克忙得走不脫。賽罕只好告辭。

    賽罕四虎山杏走在商品琳琅的帳篷前，這裡有賣蒙古特色的小吃，白食潔白如雪，紅食香味四溢，尤其是烤全羊，離遠就聞到燒烤的香味。

    他們三人邊說邊吃邊笑，兩個姑娘很快活，就像兩隻百靈鳥。

    在繁華的空場上，有一個蒙古青年表演馬術吸引住四虎。

    蒙古青年在馬上或站，或蹲，或躺，或單腿立，一會兒來個翻滾，一會兒來個鐙裡藏身，引得圍觀的人喝彩叫好。

    賽罕和山杏來到衣服鞋帽的攤位，山杏拿起一頂蒙古帽戴上，問：「賽罕，好看嗎？」

    賽罕說：「好看。」掏出錢買了一頂。

    山杏說：「我只是試一下，並不想買。」

    賽罕說：「試好了就買。」

    山杏說：「我不想買。」

    賽罕說：「別囉嗦了，我們到那邊看看。」

    兩人來到玉器珠寶金銀飾品攤前，賽罕買了一些首飾玉器，給山杏買了一對耳環。山杏推說不要。

    賽罕說：「你這個小姑娘真是麻煩，不要就把它扔在氈房上。」

    山杏怕賽罕生氣，只好戴上。

    賽罕問山杏：「你們漢人定情物都有什麼？」

    山杏說：「一般的是玉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