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96節:紋繡姑娘(4) 文 / 古寓

    四虎挺會說故事，就像說評書，聽得紋繡如醉如癡。

    正講在興頭，院門外進來兩個穿著翠綠蒙古袍的姑娘。頭前是烏日娜，身後的姑娘看著四虎直笑：「四虎哥，你不認識我了？」

    四虎剛才掃了一眼以為是侍女，仔細看時發現是山杏。她大變樣了，變成一個美麗的蒙古小姑娘，和以前土氣打扮的模樣簡直天壤之別。

    山杏興奮地講在王府見到的奇聞異事：「四虎哥，烏日娜領我四處轉，花園的假山下有一個泉眼，泉水清涼可口。烏日娜說喝了泉水可以清肺明目，長命百歲，我喝了好多。王府的遊廊掛著許多鳥，有夜鶯、百靈、畫眉、八哥、鸚鵡。八哥和鸚鵡很有意思，會說人話。我和烏日娜逗它們，有一隻會說『烏日娜』、『山杏』了。烏日娜手可巧了，自己做了一隻風箏，我們想約紋繡出去放風箏。」

    紋繡好奇地拿起烏日娜的風箏翻看著。

    烏日娜怕她弄壞說：「別看了，出去萬(玩)。」

    紋繡說：「我不能出去。」

    四虎說：「出去吧，別老在家裡悶著。」

    紋繡說：「格格知道我不在公子身邊會怪罪。」

    四虎說：「現在我想看會兒書,用不著你服侍。你們到院外玩吧。」

    紋繡說：「我們就在院子裡玩一會兒，別往遠處去。」隨著山杏烏日娜跑出院子玩風箏。

    四虎正在堂屋桌前看書，一會兒紋繡走進來，臉色很不好。

    四虎問：「為啥不玩了？」

    紋繡說：「我把烏日娜氣哭了。」

    四虎問：「怎麼氣哭的？」

    紋繡說：「我想玩風箏，就和烏日娜搶繩子。繩子斷了，風箏掉在房頂上。」

    四虎出了院子看到烏日娜傷心得抽噎。風箏掉在西廂房房頂上。

    紋繡摸著烏日娜的肩頭說：「別哭了，我們再做一隻。」

    烏日娜使勁把她的手甩開，抽噎的更厲害。

    四虎說：「我幫你們取下來。」

    紋繡看著足有兩丈高的房頂說：「要是有個梯子就好了。」

    四虎說：「你們等著。」說著施展輕功摳住牆縫象狸貓般一眨眼上了房頂，撿起風箏一躍從房頂跳在紋繡面前，看得三個姑娘傻了眼。

    烏日娜看到風箏回到手裡，破涕為笑。

    三個姑娘高興地在院裡又玩起來。

    玩了一會兒，她們收起風箏玩起「躲貓貓」。烏日娜解下粉頭巾蒙住紋繡的眼睛讓她摸。

    四虎站在當院饒有興趣看她們笑鬧。

    山杏烏日娜邊倒退邊說：「來呀，來呀，我們在這裡。」

    紋繡循著聲音隨她們來到院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