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86節:美麗草原(1) 文 / 古寓

    眾人出了廖家，賽罕問四虎：「四虎哥哥，你有什麼打算？」

    四虎說：「我準備陪著山杏找她的姑姑。」

    賽罕聽山杏說了她家的情況，很同情小姑娘的遭遇說：「我看這樣吧，你們隨我回府。我讓眾人幫你們打聽山杏姑姑的下落。」

    四虎徵得山杏同意說：「多謝賽罕兄弟。」

    賽罕撫摸著四虎的棗紅馬：「四虎哥哥，你是怎麼認識巴拉大哥的，他特別喜歡阿思蘭，怎麼會把它送給別人？」

    四虎說：「巴拉大哥是草原上的勇士，我很欽佩他。」

    說到巴拉,賽罕兩眼放光，興奮地說：「巴拉大哥是草原上的雄鷹，他一個人能打敗十個蒙古勇士；他一個人能摔倒一頭壯碩的公牛；他一個人能砍死十幾條草原狼；他在那達慕上摔倒所有的對手，獲得摔跤冠軍。他是草原上的巴特爾（英雄）。草原上沒有人不知道他的名字，草原上的姑娘沒有不喜歡他的。」

    山杏說：「你把他說的那麼勇猛無敵，可他被四虎哥打敗了。」

    賽罕漲紅臉：「你胡說，沒人能打敗巴拉大哥。」

    山杏說：「包頭城裡就連三歲小孩也知道四虎哥打敗了巴拉。現在我們那裡流傳著一句童謠：蒙古人，叫巴拉。力氣大，功夫好，反被四虎一拳來打倒。」

    賽罕問四虎：「四虎哥，這是真的嗎？」

    四虎說：「巴拉大哥不僅力氣大，拳腳功夫也是爐火純青。我只是僥倖取勝。」

    山杏說：「四虎哥打敗巴拉的時候我也看見了。人們都說，巴拉只會用蠻力。四虎哥卻是武藝超群。聽人說四虎哥用太極神功打敗巴拉的。」

    賽罕說：「太極神功，這是一種什麼功夫？」

    四虎說：「太極拳能避實擊虛，以柔克剛。」

    沒料到自己崇拜的偶像被四虎打敗，賽罕轉而對四虎十分崇拜：「四虎哥哥，身上有了太極神功護體，你就會天下無敵的？」

    四虎說：「不是，太極拳很多人都會，巴拉大哥也學會了。」

    賽罕說：「一定是你教會的。」

    四虎說：「巴拉大哥以後一定能成為一代武術宗師，他熱愛武術甚於生命。他把太極拳當成了神功一樣對待。我把太極拳教給他，他就把最心愛的阿思蘭送給我。通過接觸，我瞭解到他是一位讓人敬重的好安達，熱情、豪爽、正直、胸懷坦蕩。」

    賽罕說：「不僅是巴拉大哥，草原上的蒙古人都是這種秉性。不像漢人那麼狡詐、虛偽、凶殘、狠毒。」

    山杏說：「漢人當中也有好人，比如四虎哥。」

    賽罕說：「四虎哥哥是少有的好人。我說的是嶄將軍那些凶殘的土匪，我恨不得全殺光他們。」

    山杏也有同感說：「你說得很對，土匪都是凶殘和蠻不講理的。我大大好心好意給土匪鑿山洞，卻被他們凶狠的殺死了，害得我們家破人亡。」說著嚶嚶哭起來。

    四虎說：「上山為匪，有人也迫不得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