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32節:高手過招(2) 文 / 古寓

    「蒙疤子」說：「老刁，平日裡我與你井水不犯河水，你收你的保護費，我開我的賭場、戲院，互不干涉。今日四虎是我的朋友，不管你請來何方高手，在蒙某面前你休想動四虎一指。」

    「刁毛驢」冷笑一聲：「蒙爺不愧為老江湖，正如你所言，刁某請來高人，既然你要多管閒事，休怪刁某不講情面。」

    「刁毛驢」一招手，一位頭纏紅綢，身著藍色蒙古袍的彪形大漢走進院中。

    「刁毛驢」介紹：「這位英雄叫巴拉，曾多次在那達慕會上，獲摔跤第一名，是蒙古第一勇士。拳腳功夫也了不起，打遍蒙古無敵手。」

    「蒙疤子」手下兩個大漢走近巴拉：「什麼蒙古第一勇？吹牛，我看是蒙古第一狗熊吧。」一人用手推巴拉。巴拉紋絲不動。另一人踢巴拉的腿。

    巴拉突然抬腳踢向一人。那人被踢出兩丈開外，爬不起來。另一人被巴拉抓住衣服提起，握住腳腕掄起悠了兩圈甩出去，頭撞在土牆上疼的不斷呻吟。這兩下子，把所有看熱鬧的人鎮住了。許多人嚇得直往後退，院子裡空出一大塊。

    「蒙疤子」看出此人有神力，一揮手，十幾個人一擁而上把巴拉圍在當中。

    巴拉毫不畏懼，拳打腳踢，一頓飯功夫把所有動手的人打翻在地。

    「蒙疤子」見手下全被打倒，又震驚又惱怒，揮拳打向巴拉。兩人你來我往戰在一處。兩人的拳腳都是以剛勁勇猛見長，一時不分勝負。幾十回合，「蒙疤子」有些吃不消，汗流下來，招式有些遲緩，被對手打了幾拳，踢了幾腳。「蒙疤子」打在對手身上的拳，彷彿打在石柱一般。

    巴拉一拳將對手打倒，等「蒙疤子」緩緩爬起，他跳躍飛起一腳把對手重重踢出兩丈開外。

    「蒙疤子」撞在土牆上，連人帶牆倒在外邊，半天爬不起來。

    眾人驚呼一聲，沒料到「蒙疤子」被人打敗，驚奇巴拉的神力和拳腳功夫。

    「刁毛驢」看著躺倒一大片人說：「各位，不是刁某吹牛吧，巴拉是草原上的一頭雄獅，沒有人能打敗他。」轉向四虎：「四虎，那天爺爺多喝了幾杯，被你打了一頓。今日你跪下來磕幾個響頭，從我褲襠鑽過去，爺爺或許饒你狗命。你若說半個『不』字，看見沒『蒙疤子』都不是巴拉的對手，何況你這個無名小卒。」

    眾人的目光都集中在四虎身上，看他如何表現。

    有人說：「橫豎都是輸，不如拼了算了，死了也算好漢。」

    有人說：「不如趕緊跑，好漢不吃眼前虧，免得被人打殘打死。『刁毛驢』不會放過四虎。」

    有人說：「不如跪地求饒，保命要緊。」

    封亮顫顫巍巍從人叢擠過去，來到「刁毛驢」面前，雙膝跪地說：「爺，您仁義，大人不記小人過，宰相肚裡能撐船，留四虎一條狗命，日後他當牛做馬回報你。」

    刁毛驢」冷笑一聲：「老傢伙，你算哪根蔥？你說話不如老子放個響屁，也敢來求情？今日我不要他狗命，只想砍下他的一隻手和一條腿。誰讓他連踢代打的，幾乎要了爺爺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