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30節:子文拜師(4) 文 / 古寓

    金虎說：「女人們哪懂得做生意，還是把花繡好是正事。」

    靈芝被金虎一頓搶白，很生氣，漲紅臉：「你別看不起女人。大大要是讓我做生意保證比你強。」

    子文說：「我二姑很有本事，是巾幗英雄。」

    靈芝說：「還是子文瞭解我。」

    金虎說：「小孩子懂啥？」

    子文不甘示弱：「大人懂啥？」

    金虎說：「小孩子敢和大人頂嘴，當心打你屁股。」

    子文說：「有我師父在此，你不敢打我。」

    金虎被他搶白的說不上話。靈芝和四虎笑了。

    正說話間，門外進來十幾個人。為首一人光頭，臉上有一道疤。他個子不算高，身材相當魁梧。身後跟從都戴黑禮帽，穿著黑綢衫，燈籠褲，手臂上紋著龍虎的花紋。

    封亮看這幫人的架勢就知不是善茬，心想：四虎又在外邊惹了哪的地痞混混，這該咋辦？

    臉上有刀疤的人問：「他娘的，這裡是銀匠鋪嗎？」

    封亮趕緊賠笑：「爺，正是敝鋪。」

    那人說：「我是『蒙疤子』，哪位是四虎？」

    子文說：「你找我師父有何貴幹？」

    「蒙疤子」瞅瞅子文，說：「這個小兔崽子，說話像個大人。」

    子文說：「你說話最好客氣點，小心我師父打掉你的門牙。」

    「蒙疤子」大笑道：「小兔崽子，你師父是哪個王八蛋？」

    子文說：「你耳朵聾了，你剛才問『哪位是四虎』，我回答『你找我師父有何貴幹』，四虎不就是我師父嗎？傻瓜！」

    「蒙疤子」摸著光頭：「這小兔崽子有點意思。」看著站在子文旁邊虎背熊腰的金虎問：「你是四虎？」

    金虎拱手說：「在下金虎，久仰蒙爺大名。」

    「蒙疤子」瞄了金虎一眼：「是金家老二。」掃一眼四虎問：「這位是？」

    四虎剛要說話。子文嘴快說：「他是我師父。」

    「蒙疤子」怔了一下，沒料到一人徒手打倒「刁毛驢」十幾人的好漢，竟是位中等身材，相貌堂堂的年輕人，想像中應該身材魁梧，滿臉長著鋼針似的絡腮鬍須，不像張飛，也似李逵。

    他怕子文戲耍他，狐疑地問：「你是四虎？」

    四虎拱手：「在下柴四虎，久仰蒙爺大名。」

    「蒙疤子」拱手說：「四虎兄弟年少英雄，我前來拜訪。」

    四虎說：「蒙爺客氣，四虎平庸之人，敢勞您大駕？早該前去拜訪，只是無緣結識蒙爺。」

    「蒙疤子」說：「我是直筒子，不會繞彎子。拜的是關二爺，講的是江湖義氣，敬的是英雄豪傑。這次來的目的就是以武會友。說白了，就是我看你還算一條好漢，想和你比試比試。我『蒙疤子』出道以來，沒碰過幾個對手。你能把『刁毛驢』十幾個人打倒，看來有點能水。你要是能過我五十招，就不是孬種。」

    封亮聽後渾身打顫，心想：又是四虎這個畜生惹來的禍。平安的日子不過，非要和人打架，結果招來禍端。真是閉門家中坐，禍從天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