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9節:英雄救美(5) 文 / 古寓

    大女生氣四虎多管閒事，恨恨想：別人多精明躲得遠遠的。你看那個楞頭楞腦的死東西，為了個賤貨拚命。她看到夾在人群中的富貴心想：你看人家姚少爺又文雅，又穩重。有錢人和窮光蛋的想法就是不一樣。有錢人整天琢磨掙錢。窮光蛋就會惹是生非，等到被人打斷胳膊腿，後悔也來不及。

    一個傢伙先到四虎跟前，掄起青磚打向四虎。忽然，發現四虎不見了。只覺得後腦被鐵錘一般的東西擊打，暈乎乎仆倒在地。舉凳砸向四虎的傢伙，看到面前的木凳四分五裂，感覺胳膊發麻，右手虎口震裂，鮮血湧出，面門被人打了一拳，掉了兩顆門牙。提溜木棒的兩人左右夾攻四虎，一人看準四虎頭部，使足氣力打下去。木棒的落點卻在同夥的光頭上。光頭仰面朝天倒地。他揮棒又打，卻不料被四虎鉗住手腕，木棒再次打在另一同夥身上。同夥倒在地下爬不起來。

    這些混混平日了耀武揚威、趾高氣揚，梗著脖頸不把任何人放在眼裡，在四虎面前，只不過是些烏合之眾。

    四虎的拳腳對付這些人只不過是張飛吃豆芽——小菜一碟。

    有人被四虎踢了襠部，捂著命根子嚎叫；有人被四虎踢進馬槽裡；有人被舉起來扔在飲牲口的水甕；有人被四虎踢進枯井。還有個傢伙奸猾，磨磨蹭蹭走在最後，觀察一會兒，見勢不妙拔腿跑了。

    一頓飯的功夫，「刁毛驢」的人幾乎全躺在地上。

    「刁毛驢」身材魁梧，有些功夫，手握大砍刀，揮動起來呼呼帶風。

    四虎不敢輕敵，靈活閃避。鬥了十幾個回合，「刁毛驢」就有些氣喘。四虎瞅空踢飛他的大砍刀。

    「刁毛驢」一個餓虎撲食衝向對手。四虎閃身避開，一伸腿將他絆倒。

    「刁毛驢」撲在地上，爬起時，滿身灰頭土臉。他看看四周圍觀的人，惱羞成怒，像頭野豬撞向對手。四虎拳如流星般打像他的頭上、身上。

    「刁毛驢」只有招架之功，沒有還手之力。

    四虎一腳踢倒「刁毛驢」，等他爬起，一拳將他擊倒。「刁毛驢」再次爬起。四虎一腳踢倒他。「刁毛驢」搖晃爬起。四虎一拳將他打倒……來回幾次，「刁毛驢」再也爬不起來了。

    四虎騎在「刁毛驢」身上，雙拳輪替擊打他的大腦袋。「啪，啪，啪，啪……」

    圍觀有人喊：「打得好！」接著許多人喊：「打得好！打得好！打死那狗日的！」

    有幾個大膽的後生向倒地的幾個傢伙投擲石頭、瓦片。

    藍梅聽到喊叫，撥開人群大吃一驚。四虎騎在「刁毛驢」身上，揮拳猛打。「刁毛驢」失去往日威風，捂著腦袋不住哀求：「好漢饒我狗命。」後來不出聲了。

    藍梅生怕四虎打死「刁毛驢」，惹上官司，跑過去拉四虎：「四虎兄弟，別打了，小心出人命。」

    四虎站起來說：「『刁毛驢』，日後你若再欺負眾人，我定取你狗命。」

    許多人圍過來問：「英雄，貴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