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 節目錄 第七章 嫵媚菲芸 文 / 花殘劍
龍菲芸聽他說得和自己所想一字不差,大鬆口氣之餘不由得也暗暗佩服:資料稀少、信息匱乏、卻也能在短時間相通此節,不愧是自己傾心相從的男人。
任逍遙匆匆一瞥,沒看出眸神中的嬌癡和傾慕,見她神情有點呆滯,還以為是一時理解不來自己的話語,笑著解釋道:「通常情況下,馬賊流寇搶掠村落有兩個原因,第一是為了籌集錢糧,在這種情況下他們根本不會殺人……」
龍菲芸故意給她表現的機會,裝作不解道:「卻是為何?」
「馬賊們流竄作案,居無定所,一切日常的開銷,軍需來源,都要靠掠奪村莊百姓獲得,如果把人都殺光了,將村鎮燒成了白地,他們靠什麼來維持呢,這是竭澤而漁啊,吐蕃舉國尚佛,再蠢再笨的莽夫也該知道這則預言吧。所以我敢肯定他們不是馬賊,真正的馬賊是絕不會這樣做的。」
「言之有理。」龍菲芸,追問道:「你剛才說有兩個原因,那麼第二個呢。」
「第二個原因是他們和村子裡的百姓的百姓有仇。」任逍遙往橫一掃,目光掠過慘死的村民的屍體道,「你也看到了,這裡都是些老實巴交的牧民,連自保的力量都沒有,怎麼可能去招惹凶神惡煞的馬賊呢。」
「這結論一方面能夠作為你斷定他們不是真正馬賊的佐證,另一方面也告訴我個極其重要的訊息:他們這樣燒殺搶掠,把整個村落洗劫一空,為得是在短時間內籌集大量的牛羊馬匹,同時減少整個牧區對糧食草料的消耗。」
「作為官軍,一切的補給物質全由朝廷供給,為什麼要靠強靠奪呢。」任逍遙似在朝龍菲芸發問,又似在考教自己,「答案很簡單,需要大量牛羊馬匹、節省糧食和草料的是整只……啊,準確來講是整個吐蕃。」
「作為一個有著牢固統治的政權,如果因為天災**等其他原因需要增加財政收入大可增加賦稅和抽頭,沒必要做這種殺雞取卵的事情,除非對牛羊馬匹等的需要量很大很大,且有比毀壞牧區更大的利益在吸引著他們。」
眼見愛妻的美眸中流露出敬服欽佩的灼灼艷光,任逍遙心情愈佳,思緒也變得更為流暢起來:「如果說牛羊還有其他功用,那麼大量馬匹和草料唯一能用到的地方就是戰爭。吐蕃民心向佛,彌勒教又和王庭沆瀣一氣,臨時增補幾萬頭牛羊,幾萬匹戰馬絕非難事,如此毅然決絕的掃蕩牧區,調集一切可用之的物……」他話聲一頓,有意加重了語調,「唯一的解釋就是吐蕃要打一場全國動員的大戰,調動的兵力物資、糧草補給動輒以十數萬計。」
龍菲芸美眸滴溜溜一轉,俏笑著問道:「那在你看來,吐蕃傾舉國之力發動的這場戰陣目標會是誰呢。」
任逍遙見她一頭烏黑長髮象瀑布似地垂至纖纖的細腰間,說話的語氣裡透著種媚人的嬌慵,不由心神一蕩,險些把她摟了來「賜」她個充滿柔情蜜意的濕吻,卻知時地均是不宜,深吸口氣強自按捺住心中慾火,沉聲把自己的看法說了出來。
「吐蕃毗鄰七國:大宋、西夏、大理、西州回鶡(今新疆西部)、黑汗(今伊犁盆地以西的中亞)、黃頭回鶡(今青海柴達木盆地西北部)、天竺。天竺乃佛法源之地,打它既違背國家一貫的向佛宗旨,民眾們在心理上也接受不了;西州回鶡、黑汗、黃頭回鶡皆國小力弱,且盛產哈薩克斯坦馬、焉耆馬、伊犁馬、柴達木馬等良好戰馬,吐蕃要打他們即用不著如此興師動眾的籌備糧餉,更加不用調集如此眾多的馬匹,以戰養戰,隨搶隨用即可,至於大宋……哈哈哈。」
任逍遙爽然大笑,透著無窮的自信和傲然,「非是你夫君我滿口大話,天下之兵除了契丹鐵騎和我在扶桑訓練的越後、甲斐、真田三支騎兵,三河、長宗我部兩支足輕無一能與天極軍爭雄,吐蕃要是敢來,一戰我就要他全軍覆沒!」
龍菲芸秀眸亮起奇異的亮芒,不由自主接口道:「如此一來,吐蕃剩下的能攻伐的對象只有西夏、大理兩國了。」
任逍遙回憶起曾細加閱覽的卷宗,沉吟道:「西夏是四夷邊患中僅次於契丹的大國,坐擁二十二州黃河以南為,靈州,洪州,銀州,夏州諸州,河西有興州,涼州,甘州,肅州諸州,其地有黃河灌溉之利,五穀豐饒,所謂「黃河百害,唯利一套」,西夏所佔的正是河套之地,兵強馬壯,控甲五十萬,委實不容小覷。」
龍菲芸知道的自然比他更多,巧笑嫣然的補充道:「爹爹曾經對我說過:西夏士卒驍勇善戰,用兵多立虛巖,設伏兵包敵。以鐵騎為前軍,乘善馬,重甲,刺斬不人,用鉤索鉸聯,雖死馬上,不墜。遇戰則先出鐵騎突陣,陣亂則衝擊之,步兵挾騎以進。」西夏皇帝雖是姓李,其實是胡人拓跋氏的後裔,唐太宗時賜姓李,擅弓馬、長騎射,戰力極強,吐蕃若真要打它非傾舉國之力不可。」
任逍遙深以為然的點點頭,續道:「大理國雄踞南方,地獄東至普安路之橫山(今貴州普安),西至緬甸之江頭城(今緬甸傑沙),南至臨安路之鹿滄江(今越南萊州北部的黑河),北至羅羅斯之大渡河,國土隨較吐蕃為小,但勝在天氣陽暖、水土豐茂,糧食產量和煉鐵及兵器生產的技術均為吐蕃遠不能及,兼之段氏王朝一貫奉行仁政、德政,以儒治國,以佛治心,民心歸附,各族百姓空前團結,故吐蕃隨覬覦大理已久卻不敢輕舉妄動。」
「你還漏說了一個原因吧,嘻——」龍菲芸嫣然淺笑,美目一瞬不瞬的凝視著他,不知是否任逍遙愈發完美的表現引得這堪稱巾幗英雄的悄佳人兒春心蕩漾,言語神情中居然透著平日罕的在她臉上出現的勾人嫵媚。
「什麼原因,告訴我。」
任逍遙看得食指大動,走到背後一把抱住龍菲芸,大手緊握住她一雙白皙潤滑、膚若凝脂的柔荑,湊到她晶瑩如玉的小耳旁,作怪的先吹一口氣進去,才道。
龍菲芸嬌軀輕顫,仰起飛霞流丹的俏臉,眸子溜上眼頂處瞅了他一記,故作隨意的道:「某人天縱英才,以二十三歲之齡接任中原武林盟盟主、受封武陵王,幼時頗多苦難的經歷早已你傳我、我傳你散步開去,隨便拉個消息靈通的都知大理國前鎮南王段傲、和他兒子現任段澄昔日都曾不遺餘力的幫助過某人,某人即將義氣又念舊,手裡還有的是兵權。哪國吃了熊心豹子膽敢打大理的主意,看在往日這番救命之恩上他絕不會坐視不理,所以吐蕃要麼就別動大理,要麼就一鼓作氣,強在某人收到消息,領著兵馬殺過來救援前……攻陷大理全境!」
言及「攻陷大理全境」時,他有意加重了語調,任逍遙亦明白其中意思:以吐蕃國力戰勝大理不難,攻陷大理也不難,但若要自己「報恩」前完成的一切就非得傾舉國之力不可,換言之,大理和西夏一樣,都可能是吐蕃即將進攻的目標。」
「既然已經猜透了吐蕃用意,你打算怎麼辦。」龍菲芸乖巧的把後勁枕在他的寬肩上,鮮艷欲滴的小嘴微微喘息著。
任逍遙只要俯頭下移,定可享受到她香唇的滋味,而且問題既已剖析清楚,嬌妻便絕不會有任何反抗的行動,這想法誘人至極,一瞬間讓他的理智徘徊在崩潰的危險邊沿,同時暗暗驚異為何自離開中原後,龍菲芸的款款舉止,一睥一笑,總散發著一股蕩人心魄的媚意,誘得自己即使不在夜裡也要和她行雲布雨。
任逍遙常常帶著她故意找借口脫離隊伍,然後就在飯桌上、地毯上、荒野中、樹林中……每次都把嬌悄可人、有如詩韻般清純的龍菲芸**得*連連、洩身不止,**之間汨汨出漿,透明的液滴一路由會陰處淌下股溝,多如泉眼湧漿。
每一次龍菲芸都被她挑起熾熱的肉慾淫火,*得嬌啼婉轉、欲仙欲死,嬌羞無限地婉轉承歡,曲意奉迎……
甚至有一次他和龍菲芸共騎一馬時,也被她的媚態逗得慾念大動,忍不住緊緊抱住她嬌軟盈盈的美麗膧體,把一柱擎天的熾熱下體緊緊頂在龍菲芸豐滿腴閏的粉股**處,就要和她**交合,巫山**。
那日天色昏暗,龍菲芸卻仍怕被姐妹們看見而堅決不從,但當任逍遙兩手探前,緊箍在她沒有半分多餘脂肪的小腹處,身體同時貼上她的粉背隆腎,接著逐步上移,握住她豐滿聳挺的**一陣揉搓時,龍菲芸不由得渾身癱軟,桃腮暈紅似火,嬌乏乏的任由他「羞花采蕊」,答答地任由他「直搗黃龍」、奮勇扣關,由最初的堅決不受變為嬌羞無限的挺送雪股、輕夾**,緩擺細腰,配合他的*、衝刺,香喉嬌啼婉轉、玉體戰慄輕顫………
每次任逍遙都會用他熟練的風月手段挑起龍菲芸狂熱的慾念,再和這千嬌百媚的絕色佳人顛鸞倒鳳、被翻紅浪,龍菲芸則嬌羞怯怯地含羞承歡、婉轉相就,情不自禁的迎腰湊挺,任由他播撒雨露。
雲消雨散後,龍菲芸下體總是愛液斑斑,狼藉片片,羞紅著俏臉用雪白的衣衫清理著那些羞人的物事,芳心嬌羞不勝,麗靨暈紅萬千,而任逍遙也總是尾閭發麻,頭暈眼花,便是往日夜御七女,徹夜交歡,也不曾如此疲軟。
今日兩人一把整個事情想通想透,龍菲芸那蕩人心魄的嫵媚竟又顯露出來,嬌艷的俏臉近得有些看不清輪廓,視野裡滿是她盈然的眼波,那滑潤地香肩,那豐滿而玲瓏的前胸,那盈盈一握的腰……
**的柔滑粉嫩,勾勒出跌宕起伏的流暢曲線,媚目像是要滴出水來,含情脈脈地瞟著情郎,唇角泛起嬌美、動人、而略帶媚蕩的微笑……
任逍遙一時忘了在討論吐蕃出兵的事情,緩緩把臉湊近,就要去吻她的櫻唇。
眼看就要觸及她飽滿殷紅,像熟透的荔枝一般的櫻唇,龍菲芸突然冒出一句:「逍遙,知道為什麼現在的我和以前大不相同了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