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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第二章 美奈遭辱 文 / 花殘劍

    以任逍遙的武功,竟完全抗拒不了強大的吸攝力,就這麼被捲入真勁形成的漩渦中。冰冷徹骨、直鑽心肺的寒氣,似從全身三萬六千個毛孔中一起鑽入,令他生出五臟六腑驟被撕裂感覺偏又大叫不出聲來,就好像是在噩夢中,明知猛獸毒蛇噬體而來,卻是沒法動彈。

    前一重尚未寒勁尚未過去,後一重一重寒勁接踵而至,猶如脫韁野馬般灌進他的身體,然後以電光石火的驚人高速,蔓延往全身每一道大小經脈,就像千萬把冰雪造成細如牛毛的利刀,切割著他的經脈和五臟六腑。

    這種痛苦縱是硬漢如任逍遙亦忍受不來,若非口不能言,早失聲狂叫,但已痛得全身抖震,受盡「冰刑」之苦。

    他已不能控制自身的內勁,但先天無上罡氣卻自動生出抗禦的能力,從各竅穴中竄冒出來,像千百股灼熱的火柱全身擴散,新舊的兩股真氣相互衝擊,渾體寒熟交擊,登時把他全身經脈化作角力的戰場,兩者不斷激盪爭持,種難受的感覺比較起來,剛才的痛苦實在小兒科之極。「轟」!無騰拉美女爆作漫天精血碎粉,身體神跡般消失得無影無蹤。

    寒熱激盪,內外交攻,致命的氣勁把一切淹沒。

    任逍遙身體內像火山爆發和雪崩冰裂同時發生,登時眼冒金星,偏又沒有昏死過去,冷暖流以他為中心向四周送出狂飆,大理石鋪就的地板霎時四分五裂,被震成團團碎粉,往空中激濺。

    寒勁的呼嘯瘋狂提升加劇,像成千上萬的飛箭般襲至,他的所有感官均失去作用,眼不能見,耳不能聞,有如給投進一無所有的虛無境界,混不知身在何處?究竟發生甚ど事?只有一波比一波劇烈的傷害和痛苦折磨著他。

    渾融氣勁的精血襲至,鐵錘般轟散他護背的氣牆。

    任逍遙被這股巨力扯上半空,似狂風吹襲下輕飄無力的兩個稻草人在安綱殿外翻滾,完全迷失方向,接著噴出鮮血,差些兒當場暈厥……

    任逍遙的聽覺完全紊亂,耳畔滿儘是嘈雜的聲響,就像戰場上敲擊戰鼓,且是以千計的鼓槌、以地為鼓的狂敲,他已感覺不到身體的存在,似是只剩下魂魄,更說不出是灼熱還是冰寒,只知道離死亡只一線之遙……

    就在這悲慘深淵的至深處,任逍遙的身體忽然生出一點暖意,雖仍是痛不欲生,情願快點死掉好脫離苦海,但神智卻逐漸清明起來,隱隱感到暖意起自腹下丹田、那是他練成先天無上罡氣後開啟的第一個竅穴,逐漸蔓延往心脈。

    那情況便如一個在冰封的寒冷世界快要給凍斃的人,忽然得到一點火燼,或是沙漠上乾渴至極的旅人看到了一星水波。

    意識逐漸回到任逍遙的腦海,宛如從原本沒有光線的絕對黑暗中,看到一點芒光,接著芒光擴大,轉化為耀眼的燦爛采芒,但事實上他仍是緊閉眼睛。

    任逍遙絕處逢生,再沒暇理會因何會出現這種特異的情形,只盡力使自己忘記冰割火灼般的痛楚,神志死守苦心頭那丁點溫暖。

    暖意逐漸擴大,經心脈緩緩延往任督二脈,專心一志下,痛苦彷彿正逐漸離開他而去,這並不表示他脫離了寒熱交攻的困擾,而是他再不完全無能為力,雖然全身經脈仍充盈著四散奔突的真氣,但已搶回部份控制權,他的感官逐分逐寸的回復知覺,開始感覺到身體和四肢的存在。

    任逍遙強忍痛楚,以意導氣,疏通內息,自己泥丸經前方任脈而下,直抵丹田氣海,穿胯下生死竅,再貫尾閭逆上督脈,過玉關返抵泥丸宮,為之一周天,體內真氣遊走的速度開始變緩,產生的痛楚也漸漸減弱。

    每轉一周天,失控的先天無上罡氣便減弱一分,出奇地冷凝的陰勁亦沒有之前那麼難受,幾周天後,先天無上罡氣漸漸疏導歸原,在各竅穴處縮減成一團火熱,沒有往外擴散,而武籐蘭以生命代價催發的寒氣卻直侵臟腑。

    任逍遙意守各大竅穴,導氣順上任脈,經心脈上泥丸,過玉枕至尾閭,湧向寒意最盛處,奇妙的事發生了,立竿見影地寒氣匯聚合流,運轉周天,而火熱卻往全身經脈擴散,泥丸變熱,竅穴轉寒。

    寒和熱在調節下取得微妙的平衡,非但不在痛苦,還愈來愈舒暢受用。

    他的身體在半空跌宕起伏,卻沒有半點要被撕裂或是爆炸的感覺,倒就像在玩一個寒熱平衡的遊戲,寒氣加劇、催發真力,寒氣減弱,收回真氣,兩者逐漸融混唯一,他的精神也不斷昇華,渾渾沌沌,物我兩忘。

    「轟」!「轟」!「轟」!落地前的剎那,任逍遙的身體像發生連串的爆炸,起始是在尾閭,接著是夾背,到腦後的玉枕關亦爆開的一刻,體內寒熱消去,頭頂天像接通瓊漿玉液的源頭,寒而不傷、甘香甜美,無形而有實的真氣千川百流過腦枕、臉頰、咽喉,循大小氣脈往下傾瀉貫穿,朝腹下丹田氣海流去。

    兩腳心的湧泉則滾熱起來,熱而不燥的火氣沿腿脈逆上丹田。

    當寒暖二氣在丹田交融合流,任逍遙的精神立即提升擴展,再不受**竅脈的羈絆,大有與宇宙同壽量,與星辰共存亡,從有限擴至無限的完美昇華,七處竅穴完全運轉自如,其舒暢動人的感受,沒有任何言語可形容萬一。

    玄妙的感覺剎那消去,任逍遙又從天上回到人間,再次感覺到**的存在,**的局限,全身真氣渾融,說不出的受用舒服。

    任逍遙生出難以言喻的狂喜,曉得自己非但沒死在武籐蘭的「屍鬼封印」下,反藉著她自爆時產生的至寒勁氣恢復了全身功力,更體會到寒熱交融那種至精至純,難以形容的玄妙感覺,一種關於內功修業的大膽想法自此在他腦中萌生。

    當然,現在的首要之務不是考慮什麼內功,而是立刻把真宮寺美奈救出來。

    任逍遙閃身衝進安綱殿,放眼望去是一間間木門隔著的座屋,卻哪有什麼密室的影子。

    「菲芸——涵碧——秀秀!」他扯著嗓子的喊著,卻無人應答,看來本該留在這裡的她們全都去到廣場看熱鬧,現在也都中了菊宗無。

    由於寒氣的強烈作用,任逍遙並不知道自己被武籐蘭豁出性命的一擊折騰了多久,但是他敢肯定,現在的真宮寺美奈徹底失去了抵抗的能力,不用片刻怕就要給桐瑚太子扒的身無寸縷,甚至……

    「任、任兄,密室在左首頂頭左數第五塊木板下頭。」更木劍八嘶啞的聲音在背後響起,他也當真悍勇,拖著軟綿的無力的身體勿自從廣場到了這裡。

    任逍遙不及道謝,閃身就走。

    桐瑚太子拖著真宮寺美奈進到密室,一眼便瞅見最裡面有張石床……不,應該說是冰床來的更為確切,站在兩丈之外已覺一股寒氣撲面襲來,在這七月的大暑天裡非但不覺炎熱,反有種清爽宜人之感。

    「哈哈哈,這就是真宮寺老賊去蝦夷道苦寒之地,用百丈堅冰下挖出的北海寒玉精緻而成的寒玉床吧。」桐瑚太子放聲大笑,狡目一轉,泛起淫邪神色,「都說這床對內功修業大有裨益,未知在趴上頭干她女兒雨是個什麼滋味。」

    真宮寺美奈早給嚇得蜷起身子,縮在牆角,驚叫道:「你……你別過來……別過來——救命啊,救命啊!」

    「叫啊,叫啊,就是叫破喉嚨也沒人會來救你的。」桐瑚太子右手一探,已抓住柳纖纖左手腕,把她拉近身來。

    真宮寺美奈見他就要摸到自己胸口,更是急得不知所措,連忙用手去擋,奈何菊宗無藥力太強,根本使不出半絲力氣,直如蜻蜓撼石柱一般,哪裡動得分毫?

    桐瑚太子臉上浮現冷笑,手臂一振,真宮寺美奈頓覺氣也透不過來,一道大力將她推了出去,摔在正好跌坐在寒玉床旁。

    真宮寺美奈忍著痛楚不發叫聲,只是低聲呻吟幾下,掙扎著想要站起,桐瑚太子卻已到了她面前,一手把她拉將起來,嘿然道:「怎麼樣,真宮寺大小姐,屁股摔痛了沒有,要不要本太子給你揉揉。」

    真宮寺美奈閉口不答,眼角卻隱有淚水滲出。

    「怎麼著,不說話?哈哈哈,是等不及要受寵幸了吧。」桐瑚太子笑得愈發,手掌向下游動,掌心輕輕觸碰著白嫩的粉頸,「這也難怪,今日事畢,本太子就是天皇,皇后的位置可是多少女人想求也求不著的啊。」

    真宮寺美奈又驚又急,不知如何是好,悄臉蛋兒漲得通紅:「你……你敢碰我一下,任大哥……逍遙他……不會……不會放過你的。」

    不提任逍遙倒還好,一提任逍遙桐瑚太子便氣不打一處來,心想:「我在宮中遍覽皇室秘卷,學會多少精妙忍術,還特意花了五六年功夫把伊賀谷掏家底幾樣禁術給練成了,滿擬除真宮寺龍炫外再無敵手,到頭來卻打不贏這小子,白白在數千人前折盡顏面。要不是他和他帶來的高手阻攔,真宮寺老鬼早就見了閻王,何須拖到現在。」想到此處,惡念陡生,厲聲道:「給我轉過去!」

    「不,我不……啊——」真宮寺美奈心慌意亂,起碼還知道抗拒,但手腕被他鐵鉗般的五指握住,渾身軟綿綿的,空有一身武功卻使將不出,被桐瑚太子輕輕一帶「撲通」倒在寒玉床上,竟然連起身的力氣都沒有。

    她剛想張口呼救,桐瑚太子淫邪的大手已在她豐滿的**上來回撫摸,不時捏上一捏,一邊笑道:隔著和服也這麼柔軟,不愧是我們扶桑國的第一美女啊,要是讓任逍遙那臭小子享受,簡直浪費至極、浪費至極,哈哈哈!」

    柳纖纖一聽,只嚇簌簌發抖,極力掙扎,但此刻的她和個纖纖弱質的大家閨秀沒有區別,在桐瑚太子手下全然無力反抗,桐瑚太子的祿山之手在她臀上肆意而為,漸漸滑到了雙股之間,手掌在其上緩緩廝磨,衣裙也慢慢陷入了股溝。

    真宮寺美奈終於無法忍受,「嗯」地呻吟了一聲,心中害怕之極,淚水奪眶而出,顫聲求道:「求求你……不要……不要這樣……求求你。」

    桐瑚太子置之不理,反哈哈大笑,手指隔著和服的下班往她私處不斷戳去,似要將布料塞入一般,不過多久,布上便已有些濕濕的,柳纖纖的聲音也似乎帶著哭音,勉強回過半個頭,哀聲泣道:「不……不可以……」

    看到她楚楚可憐、梨花帶雨的無助神情,桐瑚太子不禁淫威大振,暗忖:「什麼忍術界有史以來最年輕的上忍、什麼北辰一刀流隱密機動部隊隊長,還不是和藝伎宮女一樣在我跨下轉承歡,曲意奉迎……哼哼,讓你嘗嘗我的厲害,看你叫是不叫?」手指在她下體快速挑逗,布料被**所沾濕,起了不少縐褶。

    真宮寺美奈給按在寒玉床上,被桐瑚太子隨意侵犯,自然而然地希望任逍遙即刻現身,衝進密室來救他脫難,可這密室是本派禁地,亦是和父親練習使用流刃若火的所在,牆壁外是無法撼動的地基,大門則是以和寒玉床同樣材質的北海寒玉所致,厚達尺許,除非從裡面開啟,否則就是以冰魄玄霜劍之威也休想劈開。

    想到任逍遙沒可能進來搭救自己,想到桐瑚太子將要施加的暴行,真宮寺美奈愈發害怕,開始輕聲啜泣,不知不覺的已然淚流滿面。

    桐瑚太子看得慾火大起,尚未與她交合已有種征服的快感,柔聲道:「別哭啦,乖乖服侍本太子,我會讓你……」

    「不!」真宮寺美奈猛一抬頭,眸神灼亮如焰。

    「哼,小妮子還要逞強,看我不讓你乖乖討饒。」桐瑚太子說著手指忽然加重力道,用力壓著她的私處所在,向內連連按去。

    「呃………啊啊啊……」真宮寺美奈出其不意,陡然受到一陣刺激,忍不住嬌吟起來。

    在桐瑚太子劇烈的動作下,她心中充滿說了不出的羞恥感,俏目緊閉,淚珠滑落雙頰,身體被對方弄得不停搖擺,求助的呼叫像是被一點一點從體內擠了出來:「嗚……啊啊……逍遙……救我……呃、呃嗯……不、不要啊……救我……」

    「住手!」緊要關頭,一聲厲叱陡然響起,猶如隆隆雷鳴,震人心魄,竟非隔著大門,倒向像是近在咫尺的喝阻。

    真宮寺美奈和桐瑚太子俱各一愣,不約而同的轉過頭去,前者沒有預料中的驚喜和雀躍,反多了幾分驚懼和失望,後者仍一如既往的放聲大笑——沒錯,這聲呼喝是發自任逍遙,聲音傳遞過來沒有受到任何阻礙,但……但密室的大門仍然完好,任逍遙只是通過傳遞飯食的那個小孔試圖何止桐瑚太子的暴行。

    有了更木劍八的指點,他很快找到了通往密室的暗道,可到了門口卻發現那閃寒玉製成的大門根本無法打開。

    找不到開門的機括,那就只有強行突破。

    任逍遙持劍在手,潛運玄功,劍光如匹練般朝鬱悶劈了過去。

    他急著救人,第一招就用了全力,莫說這柄劍還是切金斷玉的利器,就算他手裡拿著的只是柄竹劍,這一劍擊下,也足以碎石成粉!

    只聽「噹」的一聲,火星四激,鋒銳無匹、削鐵如泥的冰魄玄霜劍竟只不過把大門劈開了五寸,劍身就嵌在石縫裡,連一點些微的震動都沒有。

    任逍遙手握劍柄,呆了半晌,額上已泌出冷汗。

    他一劍劈開玉門時,自覺餘力仍甚強,至少可再劈下八寸,誰知劍下兩寸後餘力即盡,由此可知,越往下劈越是艱難,縱使自己功力盡復,又有冰魄玄霜劍在手,怕是也打不開密室的大門。

    「當——當——轟——」明知真宮寺美奈就在裡面,多耽誤一刻她便多一分遭到羞辱的危險,任逍遙豈肯輕易放棄,凌霄劍訣、御龍九決、降龍十八掌、逆天神掌能用上的全都用上了,但這些威力強勁、剛猛無儔、足以崩山碎石的絕技猛招竟撼動不了大門分毫,倒是左手邊的一方石方被震了下來,

    石方後面是一個巴掌大小的洞孔,平素都被封著,只有真宮寺龍炫和女兒在裡面閉關練攻才用來傳遞飯食,大小僅容一手。

    任逍遙湊過去一看,不由得倒抽口涼氣——橫亙在他身前的這扇玉門足有一尺之後,絕非人力所能撼動!

    「任逍遙?哈哈哈,看來武籐蘭的屍鬼封印沒有殺了你嘛。」桐瑚太子嘴上說話,手頭對真宮寺美奈的羞辱依舊不停,冷冷道:「也好,讓你親眼看著自己的情人本太子玩弄個夠——哈哈哈,這小泵娘水嫩的緊,肯定還未經人事的處女,任逍遙啊任逍遙,你捨不得給她開苞倒是便宜了我。」

    任逍遙氣得瞠目欲裂,火冒三丈,抄手抓起一把銅錢就要往裡丟,卻聽桐瑚太子陰惻惻笑道:「試試啊,試試用暗器打我,本太子武功如何不用多說,你任逍遙要敢動一動,我就拿你的心上人做擋箭牌!」

    真宮寺美奈根本聽不懂「未經人事」「開苞」什麼的,但一看任逍遙的表情便知大事不妙,駭得花容失色,陡然身子一緊又被桐瑚太子按倒在床,

    「小美人,乖乖的不要怕,咱們來演一場活春宮,讓大宋特使任教主看看你淫蕩的樣子吧。」桐瑚太子跨坐在她腰間,伸手去扯他衣服、

    真宮寺美奈被他壓坐住身體,心中慌亂無餘,無暇多想任逍遙如何,只知桐瑚太子淫性打起,隨時要將她蹂躪殆盡,不由的恐懼莫名,顫聲道:「別……別碰我……求求你……呃啊啊……不要……我……我……」

    任逍遙比他還急,揚起冰魄玄霜劍對著洞孔「叮」「叮」「當當」一陣猛劈,青光霍霍,破空成聲,靈霄劍訣從第一招用到第十六招,整間密室在內勁的衝擊下劇烈抖動,彷彿發生了地震一般,唯獨那門安然無恙。

    「慢慢劈吧,本太子先享受享受這人間尤物……哈哈哈!」桐瑚太子面露獰笑,雙手伸出,恣意擠壓真宮寺美奈的一對嫩乳,一邊胡亂拉扯,將她胸前衣服弄得凌亂不堪,口中荷荷呼氣,眼神便像是一頭準備享用獵物的猛獸。

    真宮寺美奈抵抗無用,急得淚水盈盈,心中轉過悲苦的念頭,淒然喊道:「任大哥,你走罷,去幫爹爹和娘親,不要管我了。美奈今日難逃此劫,已不能苟活於世,只有……只有來生……來生再和你相會……」

    看著她慢慢放棄了反抗,臉上露出絕望之色,桐瑚太子心底一股凶狠性情直升起來,淫笑:「我的美人兒,好好享受罷!」雙手在她身體上下到處侵襲,最後停在腰間衣帶,開始動手解下。

    真宮寺美奈絕望的別過頭去,哭泣越來越小,肩頭輕輕顫動。

    「美奈——」任逍遙嘶聲喊著,顧不得兩臂酸麻,仍是一個勁的猛砍狠劈。

    為什麼,為什麼我打不開這門,為什麼我救不了美奈!

    任逍遙恨不得大罵自己,罵自己廢物,罵自己沒用,什麼天下第一神功先天無上罡氣,什麼當世無敵的凌霄劍訣,什麼……

    忽然,他腦中靈光一現,七大竅穴同時真氣狂湧自兩腳湧泉穴上行、頭頂百會穴下移,以電光石火的高速先在丹田卜氣海處集合,然後分由任督二脈逆上脊椎,再分別由左右手注入冰魄玄霜劍

    「錚!」蝶戀花發出清脆的鳴音,一邊變得雪般淨白,另一邊則化為火般通紅,就像一白一紅兩道光焰,匯聚成一道使人睜日如盲的強烈電光,挾帶著霸道無邊的氣勢,如黃龍騰空,雷霆排雲,以充滿某種無法形容玄理的弧線轟向大門。

    沒有預料中驚天動地的巨響,沒有常理下搖撼地面的震動,方自趕來的更木劍八緊張的連心臟似要躍咽喉而出。

    最奇異的現象在他完全不能置信的情況下發生了。

    玉門中心處現出一點強烈至今人不能直視的烈芒,接著是激雷般的爆響。

    最奇怪是烈芒的照射並不及遠,只映照出封劍震顫的一點,倏又消去。

    桐瑚太子淫虐之心大起,正待肆意逞欲之際,驀地裡一聲巨響……

    「轟!」玉門粉碎!一股強烈的勁風直衝後背,全無預兆,硬生生德把他掀了起來,勁力疾綻,如雷霆炸裂,桐瑚太子胸口血肉飛散,身子向後疾彈,狠狠撞上牆壁,略一搖晃,「咚」地撞倒在地。

    「逍遙——」真宮寺美奈一聲輕喚,不知哪來的力氣撲入任逍遙懷中。

    「別怕,沒事了。」任逍遙輕撫著她顫抖的嬌軀,目光卻狠狠盯著桐瑚太子。

    「你……不可能……不可能!」桐瑚太子以手捂胸,搖搖晃晃的站了起來,腳步跌跌撞撞,猶如醉酒酩酊,嘶聲叫道,「這扇門……怎麼會被劈開……你你你……你用的……你用的是……什麼招式!?」

    「凌霄劍訣……」任逍遙傲然挺立,回答語調鏗鏘,擲地有聲,神情愈顯冷酷,「第十七式——『身無綵鳳雙飛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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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宗近廣場的大戰仍在繼續,孟飛、鄧磊對陣松野政宗、最上朝信、齋籐成政、立花才藏堪堪戰成平手,易天寒、付龍淵、花事君各持數十栽精深修為,戰力綿長,猶盛伊賀谷五艷姬和岡崎五人眾,特別是易、付兩人避世海外後窮盡心力創出的絕招「水天一色」、「殛龍斬月」,勁氣到處無堅不摧,沒有四五合力萬萬抵擋不住,打到這會漸漸佔據了優勢。

    只有真宮寺龍炫以一敵六,漸感不支,吉弘統幸老奸巨猾、功力精深,久保功介忍術詭異、且正值當年;市丸銀、東仙要在他手下幾十年,對他的武功路數再清楚不過;服部彌太郎、後籐嘉隆也各有絕藝,配合起來更是威力倍增,忍術、幻術、體術連番上陣,不給他一絲一毫喘息的機會。

    吉弘統幸、久保功介相互使個眼色,看準時機,左右包抄而來,疾撲真宮寺龍炫上三路,市丸銀、東仙要同時使用三日月斬,威力更是驚人。

    真宮寺龍炫早將眼、耳、鼻的靈覺提升至極限,至乎皮膚隔著衣服都可生出感應協助他達到「知敵」的高手層次,如何不知對手用意,真力急運,流刃若火烈芒遽盛,將三人襲來的掌路於瞬息之間破去,甫一得機,立即拔身而起。

    他想往橫掠開,稍加調息,豈料服部彌太郎、後籐嘉隆早在他的退路等著,雙刀並舉,兜頭蓋臉的劈將過來。

    純以招式、功力而論,真宮寺龍炫豈會懼怕他倆,奈何對方出手的時機拿捏的恰倒好處,抓住自己舊力已盡、新力未生的當兒驟施突襲,別說強恃武力擊退他倆,就是想要安然無恙的避過也得大廢周章。

    形勢令真宮寺龍炫沒有任何留手的餘地,趕緊把流刃若火交到左手,右手迅速結印,不躲不閃、不讓不避的迎向對手。

    「叮」「叮」雙刀劈個正著,卻沒有半點入肉的感覺,倒像是砍在金屬之上。

    「局部硬化術!?」兩人同時一驚,抽刀欲退,不了竟似真宮寺龍炫肩頭忽然生出一股強大的吸攝力量,牢牢的纏住刀尖,任憑他們如何用力就是紋絲不動。

    「哈哈哈,什麼局部硬化術,分明是土遁、土陸歸來。」青木俊志話尤未落,服部彌太郎、後籐嘉隆已被緩過氣來的真宮寺龍炫催發出的強大真力完全籠罩包圍,身處的空間像凹陷了下去的模樣,不但削弱感官的靈敏,更生出無法著力的難受感覺,有點像陷入蜘蛛網的獵物,身不由主、掙扎無力的情況。

    「忍法·木葉烈風!」真宮寺龍炫一聲大喝,右腿蘊含萬鈞之力,盤旋掃出。

    服部彌太郎想都不想,棄劍便退,後籐嘉隆稍稍遲疑,被他這腿踢個正著登時腦漿迸裂,死狀慘不忍睹。

    真宮寺龍炫身形展動,復朝吉弘統幸踹去,直如如天神降臨,排雲馭氣,去勢迅快無比。

    吉弘統幸驟覺壓力驚人,不及回刀格擋,左臂直振,單掌朝天,手掌腳底一交擊,泛開一陣飛煙。

    真宮寺龍炫鞋底塵土被震得乾乾淨淨,內勁迴旋激鬥,猛惡絕倫。

    「當——」雙刀交擊,兩人再拼一招。

    吉弘統幸的功力當真深厚,雖已年近八旬斗了這許久勿自未有衰減,真宮寺龍炫使出八成功力竟半點便宜也沒佔著,整個人往後方斜飛,以消解來勢,當然這並非尋常的退避,其中暗含精微奧妙的道理,非常考究他的功夫。

    首先是要避開久保功介從左側攻來的太刀,這招看似平常,其實是伊賀谷的獨門秘術「牙突斬」,手執刀柄尾部,攻擊時突然後收,手指與刀刃同時出招,防不勝防,令他擋又不是,不擋更不是。

    若只是兩人對仗,只要流刃若火往前一挑,自己輕鬆破解,可是市丸銀、東仙要正分從左側和後方攻來,氣勁隨太刀的接近迅速加強,縱然有有護體真氣,各部位承受的壓力,也會給逼到崩潰的邊緣,加上服部彌太郎重整旗鼓,及時趕至,當他硬接久保功介的攻擊之時,就是隕命的一刻,絕沒有第二種可能。

    「桐瑚太子在我手裡,誰敢妄動!」生死攸關之際,一聲輕嘯倏地響徹長空,中氣沛然,聲震四野。

    所有人不約而同的頓住手,朝聲音的源頭望去。

    任逍遙右手倒提冰魄玄霜劍,左手挾持著個血人走了出來,可不正是整件事情的罪魁禍首、方才囂張到不可一世的桐瑚太子。《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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