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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第九章 情挑佳人 文 / 花殘劍

    任逍遙囁嚅道:「這……這怎麼好意思麻煩貴派呢。」

    荒木呂彥肅容道:「任教主哪裡話,真宮寺掌門為加強虛夜宮守備,保護三皇子,寧可犧牲女兒,也不派人援救。我荒木呂彥親率弟子將真宮寺姑娘送回奈良,一是償報昔日舒明皇后對我的大恩大德,二是向扶桑武林表明立場,此次儲君之爭,芥川流唯北辰一刀流馬首是瞻,還望任教主成全。」

    任逍遙收攝心神,凝神沉思,早在棲月谷時高良美雪便提出過協助護送的事情,那次自己斷然拒絕,是考慮到即將面對的都是些不如流或已經敗落的門派,己方高手如雲,沒有必要倚仗外人的力量;再者,他神功初成,滿腔雄心壯志,要單人獨劍打遍扶桑武林,連易天寒、付龍淵出手相助都不用,更惶論是其他人。

    但今時不同往日,各大流派無論受伊賀谷挑釁,還是出於對武道的追求,紛紛找上門來,等若是和大半個扶桑武林作對,他和易天寒、付龍淵、孟飛、鄧磊武功高決,自是不懼,眾女的處境卻岌岌可危,真要弄出一場大混戰來,別說武功較弱的南宮鳳儀、南宮鳳姿、蘇涵碧,就是真宮寺美奈和龍菲芸亦難倖免。

    任逍遙可以堅持原則,毫不畏懼前方隨時可能出現的明槍暗箭,但他的女人不行,為了情、為了愛,他只能放棄初衷。

    荒木呂彥補充道:「此去奈良,走陸路約莫十**日,走水陸約莫十日,但棄舟登岸後還有三四天路程,算起來還是快上不少的。」

    任逍遙呵呵笑道:「既如此,在下便多謝荒木掌門好意。」

    荒木呂彥拍著胸脯保證道:「任教主放心,芥川流必傾盡全力,將真宮寺姑娘安全送回虛夜宮。」

    井上雄彥忽道:「不,不能送,你最多只能護送他們到佐賀縣,一到陸地必須立刻離開,或者來矢祭町找我,或者直接回九州。」

    荒木呂彥訝道:「為什麼!?」

    井上雄彥雙目異芒劇盛,沉聲道:「我且問你,以北辰一刀流實力之強、護庭十三番高手之眾、虛夜宮守備之嚴,若然強攻,縱傾飛天御劍流、神谷活心流、直心影流、鏡心明智流、神道無念流、御庭番六派之力亦休想攻入,更惶論區區伊賀谷,為何真宮寺掌門執意召回在外執行任務的所有弟子,甚至連派人搭救親生女兒都不肯,非要盡一切力量加強虛夜宮的守備呢。」

    荒木呂彥道:「伊賀谷殺手無處不在,加上慣用威逼、利誘、脅迫等手段,在各大派安插了不少臥底內應,想必業已滲透到北辰一刀流中,真宮寺掌門的做法乃是防患於未然,盡量增加各處人手,讓他們互相監督,誰都不敢輕舉妄動。」

    井上雄彥捋鬚笑道:「說的好,你再想想,七大派同氣連枝、進退與共,即便芥川流公然表示,也影響不了整個大局。籐原道隆並不知曉你就是當年的宮崎佑康,必然未加提防,如果芥川流持中立態度,進一步消解伊賀谷的戒備之心,關鍵時刻便能作為一支出其不意的勁旅,起到扭轉大局的作用。」

    任逍遙、荒木呂彥均各點頭,均覺井上雄彥所說有理。

    井上雄彥頓了頓,續道:「從矢祭町出發,沿古泊川東進,到達佐賀縣時水道便折而向北,如果你們只把任教主一行送到那裡,再放出消息,說他在交手時饒你一命,你感恩戴德,所以才沿途護送,包管籐原道隆不會懷疑你的真實身份。」

    荒木呂彥猶豫道:「話是這麼說沒錯,但由佐賀縣前往奈良,路程雖然不遠,卻山勢險峻,叢林密佈,最易受到伏擊,如果出什麼意外,豈非前功盡棄。」

    任逍遙哈哈一笑,傲然道:「不就是三四天路程嗎,這點日子我都護不住美奈,還來扶桑做什麼,趁早挾著尾巴回中原得了。」

    井上雄彥動容道:「好,不愧是壯志凌雲得少年英雄,老夫祝你馬到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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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夜,任逍遙正在房中打坐調息,一襲雪白貂裘裊裊而入,貂尾環頸、腰肢婀娜,前額烏黑的秀髮盤成一個個細圓小渦,平貼額鬢;腦後濃鬟如瀑、長曳到地,滑順光亮得幾乎能當成鏡子,更顯得發極黑、衣極白,貂尾中露出半截粉頸,剔透得依稀可見青絡,容色清雅、鳳姿綽約,一入房來,便帶起一陣淡淡的香草芬芳,雖然若有似無,卻怎麼也不會消失,彷彿那微帶透明的肌膚就近在鼻端,每一刻都換上一處新部位,令人聞嗅不倦,除了蘇涵碧還會有誰。

    任逍遙看得食指大動,嘖嘖讚道:「好一件上品貂裘,輕、暖、厚、柔,四者兼顧,涵碧你被裹在裡面,看起來仍叫尋常女子苗條,不問而至嬌軀必是纖細到了極處,倘若與秀脖一樣不顯硬瘦,猶有腴嫩之感,那可真是女子中的稀世珍品了。」任逍遙邊說變笑,滿臉陶醉神色,似在幻想她的**抱起來是如何**。

    蘇涵碧秀頰暈紅,仰臉橫他一眼,微嗔道:「好了啦,都什麼時候了,你還鬧,人家找你是來說正事的。」

    任逍遙嘻嘻笑道:「正事!?秋天還沒過,你就換過身貂裘。好在是夜間,天氣涼爽,要是換成白天,不給蒸出一身香汗才怪。」

    蘇涵碧「噗哧」嬌笑,退後幾步在他對面的椅子坐下,手肘枕在扶手處,托起香腮,笑意盈盈的道:「不懂了吧,井上老先生說了,奈良在北邊,等我們趕過去時,估摸著正好入冬,虛夜宮呢又建在雪山上,事先買好衣服,有備無患嘛。」

    任逍遙恍然道:「我說吃飯時候你們怎回來的晚,敢情是去了趟市集?不對啊,這樣好的貂裘即便是在大宋,也要到杭州、卞京等大城市才能買到,矢祭町雖被稱作魚米之鄉,倒底是彈丸小鎮,怎生……」

    蘇涵碧美目深注的瞧他片刻後,螓首低垂,露出後領中一大截糖霜細藕似的粉頸,滋水綿滑,照例透著一股溫熱的玫瑰甜香,柔聲道:「貂裘是井上老先生送我的啦,他的小孫子重吉先天肺臟受損,請了好些名醫都束手無策,我廢了老半天功夫才找到病因,對症下藥,估計調理半個月便能痊癒,井上老先生為了答謝,就把昔日皇后娘娘賜給他的貂裘轉贈於我。」

    任逍遙啞然矢笑,神態瀟灑好看,道:「呵呵,老先生算是找對了人,世間就沒有涵碧你醫不好的病。」

    蘇涵碧扁扁秀美的櫻唇,以帶點無奈的語調道:「誰說沒有的,有種病我鑽研許久啦,連個眉目都摸不著。」

    任逍遙驚異道:「什麼病如此棘手,竟然難倒了我們的女神醫。」

    蘇涵碧微聳肩胛,以令人恨得牙癢癢的挪揄神態笑嘻嘻道:「那還用問,當然是你的花心病咯。」

    任逍遙鼓作惱怒道:「好啊,你敢拿我尋開心,看我不好好教訓教訓。」說著雙臂一張,像抓小羊的惡狼般撲向蘇涵碧。

    蘇涵碧嬌呼一聲,拔腿便跑,珍珠緞裙甩開折擺,露出一雙裹著雪白綢褲的纖細美腿,膝脛筆直,說不出的好看。

    任逍遙銜尾追去,兩人繞著廳內追打了好半天,蘇涵碧「逃」進內室,本想拿東西扔他,發現廊間空空如也,氣得往花欄一坐,脫下軟靴劈頭扔去。

    任逍遙有意不躲,硬生生挨了兩下,蘇涵碧扁著小嘴斜睨著他,嬌笑道:「喲,給奈烙水牢關傻啦,怎地不躲。」

    任逍遙笑而不答,挨著她往床頭一坐,蘇涵碧忙向旁邊挪開;一連數次,任逍遙索性盤腿坐地上,隨手拾過她雪白的珍珠緞靴,湊到鼻端猛嗅幾下,連聲讚道:「唔,好香、好香,倒底是涵碧穿過的,比起……」

    蘇涵碧出其不意的探出纖手,在他耳朵擰了一把,睜著明若秋水的美麗瞳眸,輕嗔道:「哼,又在瞎說,人家才不吃你這套哩。」

    任逍遙乘機握著她細小的柔荑,往自己懷里拉,蘇涵碧輕輕一掙,任逍遙趁機借力,重返床頭,一把將蘇涵碧攬入懷中,抬起她**的右腳。

    但見剝蔥似的玉趾白膩無比,沾塵反顯出白裡透紅的肌膚嬌質。纖圓的足踝與姣美的小腳,彷彿等比縮小的精緻玉器,吹彈得破、紅潤亮澤,明明腳掌還沒有他的巴掌大,卻絲毫不覺得腴短,比例修長,令人愛不忍釋。

    任逍遙撫著撫著,實在狠不下心把軟靴套上,不安分的魔手沿渾圓的腳踝細撫,摸進輕軟的細綢羅裙裡,順著細長的足脛向上游移,輕摸到了敏感嬌嫩的膝彎裡另一隻手手輕則撫在她雪白嬌滑纖細如柳的玉腰上,觸手只覺雪肌玉膚,晶瑩剔透,粉雕玉琢,柔滑嬌嫩,嬌美如絲帛,柔滑似綢。

    蘇涵碧渾身顫抖,仰頭嬌吟,美麗嬌艷的秀美桃腮羞紅如火,嬌美**只覺陣陣妙不可言的酸軟襲來,整個人無力地軟癱下來,「唔」嬌俏瑤鼻發出一聲短促而羞澀的歎息,死死抓住任逍遙作惡的大手,呢喃道:「逍遙,別……別這樣,有正事……不,龍姐姐她們還……還等著我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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