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鐵公雞拔毛 文 / 白色憂鬱..
可是蘇芷莖還是很不放心:「這樣還沒什麼,那不證明這麼多年來晟晨一直都沒忘了那個女人嘛。」拉著李雅蓉的手撒著嬌:「伯母,我不管,你一定要幫幫我。」
「好好好!」李雅蓉雖受不了的就是蘇芷莖撒嬌的樣子,怎麼看,怎麼喜歡。並且答應她一定幫她把那個長得像那個女人的女人趕走。保證她秦家大少奶奶的位置不會有任何動搖。
蘇芷莖這下子才將心放下,抱住李雅蓉不停地謝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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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房,秦晟晨站在落地窗前。
夜空中的月亮靜靜的停留在樹梢,銀白色的光芒灑落在秦晟晨那完美的輪廓之上,顯得有幾分寂寥。
手裡拿著曾經在醫院裡面從父親手中緊握著的那顆扣子。蹙起眉毛,難道這可扣子真的是父親的嗎?可是看著卻那麼的不像,這顆扣子看上去十分秀氣,像是女人身上的。
夜空中的月亮靜靜的停留在樹梢,銀白色的光芒灑落在秦晟晨那完美的輪廓之上,顯得有幾分寂寥。
曾經的過往歷歷在目,他不知道自己應該怎樣去面對,他以為自己早就已經習慣了一個人,習慣寂寞,習慣孤獨,可是自己卻又害怕那一切。
不明白為什麼自己終究放不開,為什麼自己的心還是有所期待,為什麼希望那一切都是假的,從不曾有過。
「兒子,你在裡面嗎?」李雅蓉在門口試探性的問著。
秦晟晨將一手上的扣子收起放好,收拾好情緒,開門:「媽,這麼晚了,還沒睡覺有事嗎?」
李雅蓉進入書房,坐在椅子上:「也沒什麼重要的事情,就是想問一下報紙上面的事是怎麼一回事。」
秦晟晨不以為然的一笑:「逢場作戲!」
「真的就只是這樣?」李雅蓉追問。
「不然呢?」
李雅蓉點頭,接著又說:「既然你已經說了是逢場做戲那麼我也就不再過問了,不過我還是有一句話必須說。」
秦晟晨點頭示意她說,自己洗耳恭聽。
李雅蓉直接切入正題:「男人呢在外面逢場作戲沒什麼,不過老是落人話柄也不是很好。莖兒已經等你這麼多年了,女人沒有幾個7年可以白白浪費,所以我打算讓你們兩個把婚結了,這樣就算你在外面再怎麼胡鬧,恐怕別人也不能老抓著不放。」
秦晟晨嘴角噙笑,雙臂環胸,倚在桌子邊:「我的事情我自有分錯。」伸手拍拍母親的肩膀:「你受人所托之事已經辦妥了,你現在可以回去了,我要休息了。」
「你……你這是什麼態度!」李雅蓉很不滿意兒子對待自己的樣子。
秦晟晨將身子本對著她,對於她的無理取鬧視而不見。
李雅蓉氣結,哼的一聲轉身出門。
秦晟晨聽見關門的聲音後,微微側頭。
從小到大李雅蓉對於他的事情向來是已命令的方法解決,而不是像其他母親一樣與自己商量著辦,可是現在的自己已經有了主見,不會再聽命於他了。
抬起頭,看著那那寂靜的夜空有種淡淡的藍色,泛著舊舊的光芒,就像是寂寞一樣,不經意的抬頭就再也無法躲避。
李雅蓉回房之後輾轉反側,一直無法入睡,越想心裡越覺得煩,怎麼兒子突然之間的情緒變化為如此之大?以前和他說起和莖兒的婚事的時候頂多就是岔開話題,可是今天嘴上雖然沒有直接說拒絕,但是自己也能感覺的到他在排斥。
難道真的是因為那個長的僅僅和柳若心相像的女人嘛?還是她真的就是?可是莖兒卻說那個女人和柳若心是兩種性格,很不一樣。
算了,不去想那麼多,明天我去親自會一會那個女人,看看究竟是什麼樣子的一個女人,居然在這麼段的時間就將兒子給迷住了。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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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過上次的事情之後,秦晟晨和果果二人結成了深厚的革命戰鬥友誼,兩個人沒事就會泡在一起,而且經常一起吃飯,不過每次被剝削的人都是秦晟晨,果果則是在一邊當個「小白吃」。秦晟晨問她為什麼每次叫自己出來都要自己埋單。果果理所當然的回答,你上次賺了我100元的勞務費,不把它花掉留著幹嘛。
秦晟晨無語,上次那100元連一段飯的飯錢都不夠,好不好。而且已經吃了這麼多次飯了,自己都已經貼老本了。
不過他並不是因為錢,而是真的很喜歡這個小傢伙,喜歡和這個小傢伙待在一起,因為她的腦子裡面老師有那麼多的奇思妙想,逗得他哈哈大笑。
難得果果今天這只「鐵公雞」今天肯拔毛了,說是邀請秦晟晨出去吃東西。秦晟晨剛好今天也什麼要緊的事兒,很痛快的就答應了。
「呃……」秦晟晨看著面前的冰激凌問:「這個就是你要請我吃的東西?」
果果一邊舔著冰激凌的勺子一邊點頭:「對呀對呀,我跟你說這裡的冰激凌好貴的,一個要五元錢,不過你放心,今天不用你花錢,今天我請你吃,所以你就放心吃吧!」果果很大方的說著。
秦晟晨很認真的點頭:「謝謝了!」這個小妮子還真是「大方」得很。
「boos……」
「宋叔叔你來的正好,今天我請客,你也坐下來一起吃冰激凌吧!」果果很熱情的招呼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