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走就走有什麼了不起 文 / 白色憂鬱..
若心的燒在晚上就已經退了,秦晟晨足足在她身邊賠了她一整夜。
早上的陽光透過那厚厚的落地窗簾,落在了躺在床上的美人身上。那一抹紅艷的朝暉,落在她的臉上像是一朵綻開的紅玫瑰。
「你,你怎麼在這?」若心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第一眼見到的竟然是他的臉。
秦晟晨愣了一下:「你醒了?」
若心無語的的望著他有好幾分鐘。她做夢也不曾想到當自己睜開眼的時候會是如此場景。
「有沒有感覺好一點?」秦晟晨又問,眼神不自然的轉動了幾下。
若心把頭低下,依舊沒有回答他的話。
秦晟晨再也按耐不住了,他伸出手,在她的額頭上試了試:「已經不燙了,沒事了。」
當他的手掌觸摸到她的肌膚只是,若心怔了一下,小腦袋猛然的抬高。一雙美麗的大眼眸,帶著複雜和不解,深深的凝望著他。蟲
時間滴滴答答的過去了幾分鐘,但是這短短的時間,似乎對於他們卻是已經很久很久……懶
若心始終感覺難以置信,她不知道昨天在關鍵時刻就下自己當時英勇的他,此時溫柔體貼的他,還有平時對自己泠漠淡然,漠不關心的她,是不是同一個人。
又過了一會,若心才輕輕的應了一聲:「嗯!」
「哦!」秦晟晨一直壓在心間的大石頭終於落了地。
他早就讓李嫂給若心熬好了雞湯,又讓李嫂把藥煎好了一起送了進來。
秦晟晨拿起了李嫂放在床頭櫃上的雞湯,用手在碗邊試了試溫度,確定不燙了他才端起來。
若心本能的想要接過他手裡的碗,但令她感到意外的卻是秦晟晨拿起了湯匙,在碗裡輕輕地攪動了起來。
「你幹嘛?」秦晟晨推掉她的手,舀起了一勺湯遞到了若心的嘴邊:「來,我餵你。」他無預警的突然說道。
「你……餵我?」
「」別唧唧歪歪的,趕緊把它喝掉。」還沒等若心反應過來,秦晟晨邊不由分說的把湯匙塞進了她的嘴裡,她一個緊張,張嘴就嚥下去一口。
不一會的功夫,秦晟晨就將一大碗雞湯都灌進來若心的嘴裡。
緊接著,他又拿起早就煎好的藥,再次灌進了若心的嘴裡。苦澀的藥灌進若心的喉嚨,使她不禁皺起了眉頭,但是還沒等她反應過來,整整的一碗藥已經被他全部灌進了肚子。
「全部解決!」秦晟晨看著空掉的兩隻碗,得意的宣佈。
淚,早就已經模糊了眼眸,有感動,有疑惑,但更多的卻是心酸。他會這麼做應該又是公公拿什麼來威脅他吧?就像當初逼他和自己結婚一樣。否則他怎麼會紆尊降貴的來為自己喝湯,為自己吃藥。
若心斂了一下眼眸:「其實你不用這樣。」
秦晟晨臉色稍差,壞脾氣的說道:「你以為我願意呀,我就是不想欠你的人情,不管怎麼樣,你也救了我媽。」
他的嘴硬,若心卻當了真:「我知道,不過那是我應該做的,你並沒有欠我什麼人情。」
既然是為了要感謝自己才會那樣做,原來由始至終他從來都沒有吧自己當做家人看待,也不會在乎自己心裡想法。
呵呵,真的很可笑,她居然還傻傻的認為自己是生是秦家的人,死是秦家的鬼。原來這裡一直都只是她臨時的住所。
若心把頭低下,在心裡獨自的感傷,獨自的嘲諷自己。
「你也回去好好休息一下吧,你不是還要上班呢嗎!」若心現在不想再去面對他,面對自己一直念念不忘的男人,她現在只想安靜的待一會。
什麼?
秦晟晨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沒想到她會幹自己走,沒想到自己足足守了一整夜的女人現在居然會趕自己走。
哼,有什麼了不起,走就走。
「終於可以離開這個鬼房間了!」他冷冷的說道,口氣高傲的不得了。
「那你慢走吧!」若心淡淡的說著,她不知道這句話自己是怎麼說出口。其實她心裡是多麼的希望他會留下來陪自己。
哪怕在多陪自己一會,但是她知道那根本就是異想天開,更不敢去奢望些什麼,默默的別開臉,努力的不在讓自己流淚。
「好,沒什麼是我就先走了!」秦晟晨氣憤之極的站起身來,嘴巴因為生氣緊緊的抿成了一條直線。
他本來打電話給宋文,叫他今天幫自己處理公司的一切事物,可是沒想到這個女人居然不時像的讓自己走。
走就走,有什麼了不起,他邁開步子,大步的走出房間,「砰」的一聲關上房門。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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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過幾天的恢復若心終於康復了。
一個星期了,自從那天在若心的房間負氣離開之後秦晟晨就再也沒有見過若心,若心也很識相的沒有出現在他的面前,即使是書房給他送東西,若心也是趁他出去取東西,又或者找個什麼借口讓李嫂送去。
既然他不想見到自己,那自己又何必自討沒趣的出現在他的面前,惹他不開心。懶
做完自己該做的事,若心如同往常一樣,只要有時間就回去像李文軒學習一些陶藝知識。心情雖然不怎麼美麗,但也算不上有什麼不美麗。因為她不在去奢望會得到什麼了。
或許是心死了吧,真的是心死了,還是在期待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