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終卷 塵埃落定第二章 夏琦的目的1 文 / 七月漁陽
暮嵐的心緒複雜,尤其是聽見煬書這麼一說,酸的甜t種感覺全都湧了出來,哽咽了一聲就哭出聲來,隔著牢門那只沒有抱著兒子的手狠狠的回抱煬書。專業提供電子書下.
夏暮嵐一哭,煬書就全沒了辦法,只能一邊吻著她的眼淚一邊低聲柔和道:「別哭了,我有正經事給你說。」
時間很緊,煬書沒有等夏暮嵐停止了哭聲,就道:「我不知道皇上要把我關到什麼時候,但是我可以肯定甚至保證的一點,就是我能留有一條命在,只要有一條命,這輩子總能跟你們娘倆在一起的。現在我要你保證,不管皇上怎麼處置我,你都不許出頭,不然你就誤了煬家的大事,和今後的安生。現在回答我,說你不會出頭。」
夏暮嵐已經哽咽不成泣,但是聽到煬書這麼鄭重的語氣,也感覺到了事態的嚴重:「我…我保證。難道要我眼巴巴的看你受罪不成!」
煬書輕輕的拍了拍她的肩膀:「好暮嵐,我知道你是個說話算話的。你別擔心,皇上不會過分的。而且,我猜,你這次肯定是請榮壽郡主出的頭吧。」不是榮壽郡主,煬書實在想不到有誰的面子能大過夏暮嵐去。
「不是她還能有誰,皇兄從小就寵著她,跟珍寶似的。」夏暮嵐覺得自己描述的還不夠表達夏琦對韓墨的寵溺程度,又接著說了一句:「恨不得天天捧在心口疼著!」
「從小?」煬書的眼中略有驚訝,他跟玉子涵的關係雖好,但跟韓墨也只是點頭之交,如果自己不是夏暮嵐的丈夫,估計對方看都不會看自己一眼。所以煬書對韓墨與夏琦曾經的淵源瞭解的實在不多。
夏暮嵐驚覺漏了口,連忙糊弄道:「就是因為什麼原因吧,反正我是在皇兄那認識韓韓的,你不是有什麼重要的事要說嗎?時間快到了,快點說吧。」夏暮嵐很害怕煬書繼續追問下去,難道她要說因為韓韓有異能?或許是對夏琦來說很特別?
煬書略有深意的看了夏暮嵐一眼,好在沒有追問:「你出去了後,見到榮壽郡主,請她想辦法來見我一次。」
夏暮嵐滿眼疑問的看向煬書,有什麼是給她不能說卻給韓墨能說的?
煬書地本意是直接想讓夏暮嵐給韓墨說聲。去問問皇帝他想要啥。煬家放手便是。順便也表下忠誠。反正錢財方面地事情。煬家看地不太重。因為如果連人命都沒有了。要那些錢財有什麼用?
但是煬書害怕夏暮嵐衝動直接自己問出口。那就大了。皇帝也不用拘著自己。直接砍頭抄家。什麼東西還不是他地囊中之物?
所以煬書只能才用比較迂迴地手法。讓夏暮嵐去給榮壽郡主帶話。請榮壽郡主來一趟。
煬書看夏暮嵐滿眼疑惑。只能輕輕地環抱住她:「我不想讓你也加到這些事情來。這些事。不方便讓你知道。等事情完了。你要是還想知道。我再說給你聽。」
夏暮嵐流著眼淚點點頭。這時廊道裡傳來了張公公尖細地聲音:「公主。時辰到了。請走吧。」
夏暮嵐淚眼朦朧地望向煬書。煬書竟也紅了眼眶。握著她地手更緊了。深深地望了她一眼囑咐道:「照顧好自己和兒子。有事等我回去再說。」
夏暮嵐哽咽的點頭,把一大堆東西往煬書的牢門塞了又塞,可是卻不能通過縫隙裡塞進去。急的夏暮嵐真想把這牢門一腳踹掉!
煬書嘴角含著笑意,眼睛卻水霧朦朧,拉住了夏暮嵐,不讓她繼續犯傻:「暮嵐,等會張公公會把這些東西打開門給我的,你不要著急,趕緊跟我說幾句話。」
夏暮嵐愣了愣,眼淚流的更凶了:「我有很多話,卻不知道該說那句。」
煬書的心裡一酸,激起了無限憐惜,當著張公公的面把夏暮嵐擁抱入懷,貼著她的耳朵含笑道:「你想說的我都知道。快別哭了,這次見你卻是醜了很多。」
夏暮嵐不幹了,用拳頭只往煬書的肩膀上招呼:「都惦念著你,那裡顧得了那麼多!」難怪韓墨見自己的第一眼那麼詫異呢!
煬書擒住了她的拳頭包裹在手心:「就你這潑辣樣,也就我敢娶你了。」
夏暮嵐被煬書一激,也顧不上哭了,直接諷刺道:「你沒有聽過皇帝的女兒不愁嫁麼?本公主可是晉夏堂堂的長公主,多少好男兒排隊等著呢,你要是不早點出來,小心我抱著兒子休夫另嫁!」
煬書挑挑眉:「我還第一次知道你有這心思。」說完跟感歎一樣的接著道:「看來為了防止我兒子冠上別人的姓氏,我還要好好努力早點出獄跟你們娘倆相聚了。」
張公公在走廊的盡頭輕輕的咳嗽了兩聲,夏暮嵐跟煬書都明白,這是不能再待下去了。一時夏暮嵐不捨的目光緊緊的凝聚在煬書的身上。
煬書的心中也儘是離別的不捨,酸澀之情。拉緊了夏暮嵐的手,讓她的手心貼著自己跳動的心臟,鄭重的許諾:「我會活著回來的。」
夏暮嵐此時已經說不出什麼話了,只能含淚的點點頭。煬書歎息的從牢中伸出手擦了擦她的眼淚:「別哭了。去吧,勿要讓張公公為難。來日方長,我們夫妻還有很多相聚的日子。」
夏暮嵐一步三回頭的慢步走了。張公公早就迎了上來低聲道:「公主,該走了。」
夏暮嵐望了一眼那已經看不到的監牢,這才擦了眼淚回過頭,從袖子裡拿出了一張五千兩的銀票來,不動聲色的遞給了張公公道:「相公在這裡要靠張公公多多照拂。」
張公公面無表情的道:「奴才不敢,照顧人本就是奴才的本分。」
夏暮嵐將銀票塞到張公公的袖子裡:「照顧人是你的本分,但是給不給就是本公主的心意了,你只管收下就成,不用多做什麼。」
張公公聽言,也沒有說什麼。雖然說兩人都說明白了錢是白給的。他不用多做什麼,但是拿人手短,吃人嘴軟,第二天送給煬書的吃食還是好了很多,最少有油花,和翻新花樣了。此是後話不提。
只說從夏暮嵐走了後,煬書的監牢裡又多出了一個人。
這人斜斜的倚在牆上,有恃無恐的道:「你老婆來看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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