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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shang下之爭卷 287 情潮湧動 文 / 飛觴

    她向後仰頭,長髮隨之蕩漾,頸間的曲線曼妙而明顯,襯得胸乳花蕾的形狀卻更加的突出,姿態如驕傲卻被禁錮的天鵝,優雅而無助。

    一聲歎息般的呻吟,桌上的紅燭被空氣之中流動的風湧沖的抖了兩抖,光線明滅之間,更是媚惑的驚人。

    步青主被這種美煞住,竟停了手,目不轉睛地看,小樓回過神來,慢慢地睜開眼睛向著面前人臉上看去,燭光初定,那陰影之中,他的面容就好像是用墨筆在淺灰色幕布上勾勒出來一般,不復白日的桀驁跟凌厲,卻帶著一股溫和的淡雅跟溫柔,小樓愣了愣,眼睛復一眨,才看清楚眼前之人的眉,這人的眼,這人的唇,他的衣裳半褪,lou出了結實的胸膛。

    她的目光似不經意間的,在他身上上下一掃,他就覺得一股奇異的感覺隨著那目光轉瞬,在體內洶湧翻騰。

    「步青主!」小樓喃喃地,終於將面前之人認得清楚,「真的是你!」

    他繞過她細腰貼近她腹部.的手輕輕地一動:「嗯……是我,我答應你要回來的。」同她對視片刻,終究忍不住,俯身過去,又吻上她的唇。

    「啊!不…不要這樣…」小樓皺著眉叫道,.伸手去推他的胸,他紋絲不動,她的手復摸上他的臉,雖然是下意識地閉著眼睛,小手卻只在他的臉上摸索來去。

    經過這將近一個月的戰鬥,從.盤桓流離失所到最後這一場突圍的決定性之戰,這個男人憂患交加,身體跟心靈雙重打擊,幾乎是形銷骨立,小樓察覺他的臉兀自有點涼,骨頭的形狀很是突出,心底不由地有些淒然,手摸上他的臉頰,他的眉毛,他的額頭,慢慢地在他的頭髮上摩擦。

    「幹什麼……」察覺她的異樣,依依不捨地離開那紅唇,步.青主低著頭,近距離地看著她問道。

    「沒……」小樓張嘴,睜開眼睛,對上那人憔悴的臉,一雙眸.子,卻亮的怕人,「我只是很高興,你回來了。」

    步青主微微一笑,輕輕地在她眼角親了一下,將.那滴晶瑩的淚吻了去,說道:「當然,我是答應過你的。」

    小樓細細哽咽,卻又忍住,說道:「我很害怕。」

    「沒事的。你要相.信我。」他歎,因為她這句話,一顆心驕傲又滿足,滿滿地全是感激,彷彿是春日的河堤,脹滿了虛榮的春水,即將攔不住,氾濫而出。

    「嗯,我相信你。」小樓點了點頭,目光一轉,忽地看到自己身上半褪的衣衫,目光怔了怔,「啊!」地叫出聲來,伸手去提起自己被她褪到了手臂上的衣裳,慌亂無措而漲紅了臉,說道:「你……你幹什麼!」然而卻並非是完全的憤怒,而是……羞憤交加似的。

    步青主愛極她這種紅著臉嬌羞躲閃的樣子,湊過去在她的耳邊低低地說道:「殿下,我們是夫妻啊……」

    小樓身子一顫,手抓著衣襟,微微發抖。

    步青主一手仍舊摟著她的腰,一手握住她發抖的手,低低又說:「殿下,我想要……」

    小樓的臉更紅,只顧垂著頭,長長的睫毛也在抖,輕輕地咬了咬唇,又忍住。步青主近距離看她如此猶豫膽怯止步不前似的模樣,心底雖然**滔天氾濫,卻苦苦壓住,等她反應過來。

    圍在她腰間的手,輕輕地動彈,流連那手下嬌嫩的肌膚觸感,他的手是粗糙的,所以不敢用力,但饒是如此,那手上堅硬的繭皮,還是見她的肌膚磨得通紅,小樓咬著唇,垂著眸子,眼前,是他們逶迤交纏在一起的錯亂衣角,她忽然想到方纔那個春色夢境,忍不住竟哆嗦一下。

    步青主見她不語,這個時候,若是等她開口說「要」,才是最傻的事,微微一笑,低下頭去,只管溫柔地在她的臉上親過,一路向下流連。

    他的唇本是乾裂的,可是經過方纔那麼長時間的親吻,或許是被她滋潤到,或許是自己的情潮湧動,讓這乾裂的唇也發出了動人的光澤,亦越發的溫柔柔軟起來,所到之處,輕輕地吻下,復又略微用力,小樓只覺得起初似鵝毛掃落,又淡淡的癢跟舒服的感覺,繼而那種癢卻加重,稍微有些刺痛,肌膚上的花火似被他一一點燃。

    「步青主,」她慌亂起來,顧不上羞怯,說道,「你……你的傷……」

    「殿下,」他抬起頭來,那麼剛毅的人,此刻的神色竟有些幽怨,淒聲說道,「殿下你若不許我……我才會傷的嚴重,且是內傷。」

    這種聲音……

    小樓愕然看他——這個男人,他,他,他是在撒嬌麼?

    結實健碩的身體蹭過來,重新貼上她的,擠壓的她胸前柔軟的花蕾都有些變形,然而卻又有一種奇異的快感,而他的臉貼上她的,低低地又說:「殿下你就許了我吧……」

    務必要用一切方法,不擇手段的方法,迫她溫順歸降。

    男人的臉上帶著一絲**的煎熬,又有一點情感的詭詐,在燭光跳動,掩映之下,亦魅惑的驚人。

    「我……我……」小樓不知要說什麼好,心底雖然擔心他的傷,然而……

    那人卻絲毫不給她婉轉而回的機會,緊緊貼著她的身子,輕聲說道:「你可知道,我在戰場上拚死搏殺之時,想的是誰?」

    小樓一怔。

    他又說道:「你可知道,我之所以不顧一切遇神殺神,為的是誰?」

    他最後說道:「只因我知道你的心是給了我的,我一定要好好保護她,不再讓她傷心,所以我要讓自己活著回來見你。我曾想過離開你,就算是地獄也好,我一個人走也就罷了,反正我也習慣了孤獨……可是你又給了我無限希望,將我於地獄之中拉出來,殿下,你可知,我此生便不會再放開你了,這也是你自己選的路。」堅定而不容置疑的聲音。

    小樓聽著他沉沉地在自己耳邊說這些,一顆心似被他的鐵掌捏住了,隱隱發疼又鬆開,她幾度猶豫,目光半睜,望著他背後的床帳花紋,昔日的重重情形,複雜地掠過眼前。

    「殿下,你知道的吧,關於那個規定……」是明盞的聲音。

    她驚得渾身發涼。

    可是他說,不會放開自己麼……

    可是……可是……可是……

    眨了眨眼睛,紅唇嫣然,忽地笑了。

    小樓轉頭,主動地湊過去,輕輕地在步青主的臉頰上吻了一下。

    步青主肩頭一鬆,將她抱住,動作輕柔地平放在床上,手指頭飛快地動作,將她的衣裳盡數解下來,幽暗的燈光下她的身體美的驚人,他一寸一寸地看,流連忘返。

    小樓微微轉開頭去,不看他,步青主緩緩俯身,將她的臉扳過來,輕輕叫道:「小樓……」她的嘴唇已經被他親的紅腫起來,趁著白嫩的臉色,越發的勾人,他知道自己不能再繼續下去,再下去怕是要磨破那紅腫的櫻桃了,可是仍舊忍不住,終於又覆蓋上去,長驅直入,似乎是已經被那內裡的甘甜迷住,已經無法抽身自拔。

    手順著肩頭滑落下去,在她的胸前輕輕揉搓,靈活的手指,逗弄的她忍不住細細呻吟,他微微一笑,離開了她,開始看她的些微神情變化,一纖一毫,盡入眼底,那大手滑過她的腹部,落到長腿之上,輕輕地來回摩擦,感覺她緊張地並緊了雙腿,微微地要蜷縮起來的樣子,手上用力,將她的腿按回去,長指強行插入緊並的雙腿之中,緩緩掰開,不由分說地向上侵入。

    那神秘的谷地,已經有些濕潤,儘管是她不願,然而敏感的身體是從不聽從意志的,步青主邪邪一笑,忽然停了手,感覺那人的雙腿復又羞怯地絞住,連他的手一起牢牢地被禁錮在溫暖過人的所在。

    他的額頭已經有細密的汗滴滲出,卻克制著,聲音嘶啞而動人:「小樓,你夾得我的手動不了了。」

    那人一驚,立刻放鬆下來,羞得鬆開雙腿,卻正好中了他的「奸計」,哈哈地一聲低笑,俯身下去,雙手毫不猶豫地將她的腿掰開,張得大大的,如此輕而易舉不費吹灰之力,小樓一聲驚叫:「你幹什麼!」察覺他的人已經離開自己的身子,小樓驚慌地抬身去看,卻見那人正跪在自己的雙腿之間,雙手壓著自己的雙腿,逐漸地俯身下去。

    濕潤溫暖卻又帶著刺激的感覺,從身下傳來,小樓一時沒有忍住,「啊……」長叫出聲,感覺身下某人在用力,忍不住神智為之一蕩:他,他,他竟然在……不……

    這樣的感覺,只有金紫耀給過……不要!小樓蚊子般出聲抗拒,面紅耳赤,腰肢擺動如蛇,怎奈那人一手握住她的細腰,又卡著她的雙腿不讓她合攏,怎能掙拖開來?

    昔日熟悉的感覺瘋狂地洶湧而上,恍惚之間,又回到金閣之殿,然而這裡卻明明並非神風,而步青主也非金紫耀,他的感覺……更強勢,更霸道,那裡……已經快要抵不住他的攻勢,小樓狂亂地搖晃著頭,忍不住求饒:「步青主,別……快停下!啊……」無奈地呻吟出聲,她已經控制不了,這天生敏感過人的身子,要害死她。

    眼角忍不住有淚,感覺自己快要崩潰,上一次金紫耀如此做的時候,毫無任何經驗的她,忍不住昏厥了過去,可這一次,這一次,感覺卻又更加的鮮明,她有快要昏厥的感覺,可是卻又偏偏這麼清醒,她忽然寧可自己昏厥過去,好害怕。

    手死命地抓住身下的被褥,從最初的掙扎到無力地服從,嘴裡發出的驚叫也變了腔,低低的,是哭叫。

    「步青主……求你……嗯……」

    「不……不要……快停下……」

    「嗚嗚……我不要了,好難受,求你不要……」

    種種哀告,聽在那人的耳中,卻宛如仙樂。

    他從來未曾如此對待過任何一個女子,包括mi允姬,只有對方如此為他服務。雖然一生不憚於接受任何挑戰刺激,不過這種事情,以他驕傲的天性來說,他不屑為之。

    可是這一次……步青主卻想也沒有想,自然而然地就做了。

    起初是想用手指的,然而忽地想了想,怕自己粗糲的手指會傷到她,又或者……總之,這些細微的小事,他無師自通地記掛的清清楚楚。

    於是毫不猶豫地就躬身下去,心底湧出的感覺就是:很想試試看,很想讓她高興,更很想嘗一嘗,那裡的味道。

    他很樂於如此,甚至連起初頭腦中的疑問跟徘徊都絲毫也無,只是想著要這麼做,而且這麼想的時候,整個人,有一種無端的興奮。

    在此之前,甚至是同mi允姬在一起的時候,這種念頭,從未萌生。

    可是關於此刻身邊這個人的,他忽然很想,很想很想全盤擁有。

    他想竭盡所能地,讓她高興,讓她服從,讓她接受自己,無論是以什麼樣的方式,無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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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先潔白的身子已經泛起了驚艷的粉紅色,面上身上,泛起了淡淡的汗意,接著燭光的閃爍看過去,是一層珍珠也似的淡淡的光澤。

    其實這個人,是很容易被挑逗,也是很容易被滿足的。

    不一會兒的功夫,她就已經氾濫成災,尖叫一聲,身子不停抽搐,幾乎昏迷過去,躺在他的身下,身子還在因為那極樂的餘韻微微地發抖,看起來惹人憐愛極了。

    步青主滿意地望著微微有些雙目失神的小樓,心底充滿了莫名的歡樂,他現在只有一點憂慮,那就是:以她這麼容易被折騰壞掉的體質,會不會承受他……那過人的**。

    來不及多想,手撫摸過那甩在枕邊的青絲長髮,手指頭緊緊地將髮絲纏繞起來,就好像是兩軍陣前那麼做的一樣。

    步青主堅定地,勁瘦的腰輕輕擺動,緩緩地衝到她的裡面。

    「嗯……」小樓皺起眉頭,似乎仍舊覺得有些不適。

    他細心地觀察她的模樣,並不著急向內,從方纔他就知道,她太窄太緊,雖然已經足夠濕潤,但若是不顧一切地衝進去,仍舊會傷到她。

    那劍拔弩張,猙獰之物溫柔地停留在外面,輕輕碰撞,不疾不徐,有刻意溫存的挑逗,有蓄勢待發的兇猛。

    她害怕地動著身子,想要躲開他的進攻。

    步青主低頭,在她耳邊低語:「殿下,放鬆……讓我進去,我保證,不會讓你疼的,就好像我保證會回到你身邊一樣。」

    小樓睜開眼睛,迷茫的雙眼對上他堅定的目光,輕輕地舔了舔嘴唇,在意亂情迷之餘,似乎仍舊有些緊張。

    步青主俯身,輕吻她已經不堪蹂躪有些腫痛的嘴唇,舌尖輕啟入內,徐徐試探,身下也緩緩地又衝入一寸,才抬起頭,說道:「小樓,相信我。」

    不相信又能如何?

    淚眼盈盈地,緩緩點了點頭。

    步青主微笑,在她臉頰上親過,徐徐溫聲誇讚:「好乖……」身下緩慢亦再向內推進,一直感覺她皺起眉來,才又停住,俯身再度親吻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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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殺死皇姨之人,不是神風小樓。」

    金紫耀冷冷而笑,望著面前的飛綾君,說道:「這一句話,我也想說很久了。」

    「殺了皇姨的人,是我!」他說。

    飛綾君的眼睛瞪大,一時之間放空,過了許久才發出歇斯底里一聲尖叫:「不!你說謊!」

    她拚命地掙扎,試圖從兩個宮女手中掙拖,兩個宮女只好用盡全身力量將她壓住,而飛綾君叫道:「金紫耀,你說謊,你說謊,你想讓我死心是不是?你想替神風小樓頂罪是不是?誰都知道是她做的好事,不過沒有人敢當面揭穿罷了,連我都是,連我都是,都只是因為她是御公主,她殺了人也無事!你又何必再為了她遮掩,你對她倒是用心良苦,可是你知道麼,她畢竟已經嫁給了步青主,她已經是神威王爺的正妻,你今生今世都別想了!哈哈哈哈……你苦心孤詣為她頂罪為她做這麼多,你當她會領情麼,她什麼都不知道!你做這些有什麼意思!」她忽然大笑,望著金紫耀,又說,「哈哈哈,我知道了,你不過是想讓我死心是不是?是不是,是不是?」

    「我還沒有那麼無聊。」金紫耀聽她大聲嚷著,淡淡地說道,「殿下你覺得我用得著說這種謊話麼?」

    飛綾君瞬間安靜下來,驚恐地望著金紫耀。

    而這男人,亦不說話,他轉過身來,目光閃爍,似是想到了什麼難堪的過往,只是沉默。那些光影,那噁心的香氣,那如蛇一樣的糾纏,讓他噁心的想吐,忽然之間,簾幕飛起,那一雙從好奇到驚恐的目光,就如同今日飛綾君此刻的眼神相似……記得當時,看到那雙眸子的時候,自己的心……

    哈哈哈哈……

    不是他不想說,而是他從來沒有機會說。

    自從看到那個人因此而幾乎瘋狂的神色開始,他的整個人也瘋了,先前所受的屈辱,心底的不甘,加上望見她突然出現!他紅了眼,衝開了穴道,冒著走火入魔的危險,以痛壓製藥物帶來的麻痺,狂亂之下,瀕臨走火入魔之下的他,用最最殘忍的手法,將身邊那個企圖如蛇一樣纏住自己的女子給……

    現在想想,雙腳兀自有些站不住地。

    記憶之中,只有漫天遍地的血雨灑落,只有那已經不復完整的**的軀體,那散落成一塊一塊的遍地的血肉,他站在那骯髒的鮮血跟殘肢之間,彷彿是一個從地獄裡逃出的惡魔,又或者是一個惡魔之子,一如眾人所說。

    他的精神仍舊是不穩的,沾滿了血肉的雙手一直在發抖,他忽然很害怕自己控制不住,他的神經已經瀕臨崩潰,強行衝開穴道引發的走火入魔的徵兆正在加重,金紫耀感覺那時候自己的整個人似乎是要膨脹而死,全身上下,每個地方都在大叫:殺殺殺!

    這個聲音漸大,充斥宇宙。

    眼睛血紅地望著面前唯一的一個活人,她驚恐無以復加地看著他,像看一個惡魔,那種眼神憐憫、害怕、傷心、絕望……他看不清,而他用盡渾身最大最極限的控制力才讓自己站定在原地沒有動,然後他聽到自己的聲音厲聲喝道:「滾,快滾,快滾!」

    那個人驚恐的望著自己,那時候,看到這樣不堪一幕的她,或許正心碎吧。

    再聽到他如此的說話,所以才終於發一聲似哭似吼的尖叫,然後頭也不回地跑開。

    只是她不知道,自己那麼說,是想要救她。

    他不知道自己還能控制到什麼時候,自己是不是也會發瘋起來,如殘虐殺了皇姨一樣,殺了眼前那個人,那個他自始至終,唯一珍視的人,他喜歡她,卻始終不能開口,最後還讓她離開自己。

    天知道他心底是多麼難受,他催促她走,罵她走,只是因為,要保護她。

    可是他不知道,她居然真的走了,而且走的那麼遠那麼遠,遠的讓他找不到。

    望見那小小的身影踉蹌而心碎地離開之後,他的心忽然很痛,痛的彷彿也被自己的雙手撕成了碎片,每一片都在滴著血。

    他本來是有可能走火入魔血液倒流爆裂軀體而死的。

    可是卻沒有。

    因為那時候的心痛,救了他。

    那種無法言說的悔恨的痛心碎之痛,將他全身沸騰的血熱趨勢硬生生地壓了下去。

    最後他猛地噴出一口鮮血,整個人委頓在地。

    跪在血泊之中,搖搖欲墜的他卻笑了:他是,撿了一條命。

    因為那個人啊,因為親眼看她離去的心痛,救了他。

    真是成也蕭何,敗也蕭何。

    只是他欣慰地想:從此以後……就不會有顧忌了,從此以後,也不必再遮掩。

    當他拚命地恢復過來,狂喜地以最快的速度去找回她的時候,她卻赫然失蹤了。

    當頭頂的霹靂閃電狂虐作亂的時候,當傾盆大雨自天空灑落的時候,神風那年輕的輔政國師一身鮮血站在雨中,任憑冰涼的雨水沖刷自己身上的鮮血,那濃重的血色在雨中逐漸地點點消散,也讓他的心再一點一點沉沒而一點一點堅硬起來,他金眸迎著電光,充滿了怨毒跟無限憤恨。他終於能夠自地獄邊緣而回,回來見她,她卻再度拋下他離去,而且跑的無影無蹤。那一刻,巍然站在雷光之下的金紫耀,宛如修羅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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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金金:好痛苦,好痛苦,後媽!

    步步:明明很親,很親很親很親

    大家:瞧樓上那猖狂樣,打他!

    飛飛:嗯……關於金紫耀同小樓的那一段,若有記不牢的同學,大家可以去翻看以前章節,唉,看完了這篇,大家對於小金的過去該多一點點瞭解了吧,其實我不是他的後媽的,哈哈,大家……可以發揮想像力哈,另外粉紅還有三張就能加更,大家不要怠慢,加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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