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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shang下之爭卷 268 趕盡殺絕 文 / 飛觴

    神風新任的監察御史竟然帶劍入宮!偏那劍還是國師御賜之物,武大將軍武鷲一時大意,竟被制住,然而他身後百餘的士兵自也不是等閒,頓時圍了上來,情形一觸即發,卻見御史大人不慌不忙,寥寥幾句話,剎那鎮住在場兵丁。

    「本官身負國師大人所賜的寶劍,有先斬後奏之權力,誰還想試試看?!」

    眾士兵雖然隨從武鷲屬下,但昔日金紫耀在的時候,這神風簡直就是他一人天下,如今金紫耀雖然已經被確認離開神風,但虎走威名仍在,剎那間眾人有些無所適從,面面相覷,都看到彼此臉上的震懾之色,誰也不敢先行動手,人數雖多,畏畏縮縮,竟有後退之態。

    方正看似篤定,心底卻仍舊懷著憂慮,而看到士兵們一個個慢慢後退,武大將軍也被自己之人制住,才稍微鬆一口氣,卻不料的有個陰陽怪氣的聲音,說道:「哦?這位御史大人面生的緊啊,我倒是聽說,前些日子在鬧市上斬殺了武延霆的,就是一位手持國師大人親賜寶劍的年輕捕快。」

    旁邊被兩個監察院侍從制住的武大將軍一聽,目眥盡裂,卻偏又無法動彈。

    方正淡淡說道:「王舅惦念,正是本官。」

    王舅瘦削的臉上lou出一絲.不懷好意的陰笑,說道:「如此,方大人好能耐,陞遷的好快啊。」

    「給我上,殺了他,殺了他!」一陣鼓噪,.卻是旁邊的武大將軍在吼,眼前正是殺死自己獨子之人,偏偏他卻不能親自手刃仇人,忍不住大聲催促自己手下兵丁。

    「堵住他的嘴。」方正淡淡一聲吩.咐,侍從撕下武鷲身上衣帶,向著他的嘴裡用力一勒,牢牢地綁在腦後,武鷲拚命搖頭,然而卻無可奈何。

    王舅卻掃了一眼那些圍著方正,卻依舊不敢上前.的武鷲麾下士兵,說道:「方大人想怎麼處理武將軍?嗯……私進內宮,處斬內侍?這不就是謀逆了嗎?方大人要以這罪名處置武將軍麼?」

    這幾句話,輕輕飄飄的,卻聽的在場眾人耳中轟響。

    方正對上對方那一雙毒蛇也似的眼睛,心想:「不好!.這老賊故意鬧事。」

    武鷲不能出聲,瞪大眼睛憤怒看著這邊,而在場.數百禁軍之中,不知有誰叫道:「若是謀逆,我等皆逃不拖,不如跟他們拼了!」

    「呵呵。」王舅見jian.計得逞,低笑一聲,立刻緩緩後退,方正眼睛望著那枯瘦老賊臉上仍舊帶著一抹陰陰的笑,心頭想道:「捉一個武鷲不算什麼,背後必定有這種人在操縱。」

    身後侍從低聲問道:「大人。」

    方正目光一凜,才望見眼前,百餘的兵丁正如潮水一樣緩緩地向著他們這邊包圍了過來,方正三人跟前的空地越來越少,情形十分的凶險。

    武鷲在身後見狀,雖然不能發聲,卻仍舊仰起頭來,作出嘶吼笑著的樣子。

    方正冷冷一哼,回手將背上的劍拔了出來,將兩個衝過來的士兵斬倒在地,血濺而出,其他的士兵見狀停了停,旋即卻更激發了體內的凶殘因子,頓時吼叫著越發衝了上來。

    方正臨危不懼,喝道:「捉住武鷲,如果有人來搶,先殺了他也無妨!」

    武鷲正在仰頭大笑,聞言一怔,面上透出一絲恐懼之色。兩個侍從也正在對敵,百忙中答應一聲:「遵命!」

    一剎那刀光劍影,亂做一團,方正不曉得亂兵竟然如此狂暴,提劍揮舞一陣,忽地想到了蘭遠暮,急忙揚眉去看,亂兵叢中,卻望見王舅跟丞相後退的身影越來越遠,依稀看到蘭遠暮瘦弱的身子,卻在眼前一晃不見了。

    方正一急,眼前兵丁如瘋了而至,只好提起精神對敵。正在有些筋疲力盡之時,忽地兵丁的攻擊變得緩慢起來,方正不解,愕然住手去看,卻見從包圍過來的士兵的外圍,不停地傳來慘叫之聲,內部的士兵似乎聽到異樣,因此紛紛住手轉頭去看,一副茫然不知所措的樣子。

    方正心頭一動,跳上旁邊的屍體向外看去,卻見外圍,白衣銀甲,卻正是天風衛,似從天而降一樣,長刀烈烈,如砍瓜劈柴一樣,將狂暴的士兵們一一劈倒在地。

    天風衛訓練有素,都是金紫耀昔日一手帶出來的,比尋常的士兵戰鬥力強上何止百倍,以金紫耀那冷淡性情訓練而出,個個殺人不眨眼,動作乾淨利落,多數都是一刀斃命,不用再多費事,因此只一會兒的功夫,地上的外圍,已經撲倒一大堆的士兵屍體。剩下的士兵見了,再凶殘也瑟瑟發抖起來,叫道:「饒命,饒命!」紛紛逃竄,聲音淒厲如鬼。

    方正見這慘狀,急忙閃身自亂兵之中跳出,帶領天風衛的,是一位氣質冷漠的青年統領,一身白衣,宛如玉樹臨風,卻有一種叫人無法親近的氣質,方正急忙說道:「這位大人,請吩咐手下住手。」

    那位青年統領看他一眼,雙眼冷冽,看的方正心頭一寒。那人問道:「為什麼?」聲音很慢,便是在方正跟他交談這瞬間,現場又多死了近十數個人。

    方正說道:「他們已經知錯,首惡伏法,他們只是從犯,罪不至死。」

    那青年統領的聲音仍舊是慢而毫無表情的,說道:「是麼?對不起,方大人,我只是奉命行事。國師大人有令,若有人敢在皇宮之內鬧事,格殺勿論。」

    方正心頭一寒,看著對方毫無商榷的一張臉,知道勸說是行不通的,一急之下,反手提起寶劍,說道:「這是國師大人親自賜給我的,我現在命你住手!」

    那青年統領奇怪地看他一眼,依舊淡然說道:「方大人,就算你斬了我,我也要完成國師大人的命令。」

    方正見他竟然如此堅定,跺了跺腳,回身闖入亂軍叢中,寶劍輕揮,喝道:「都給我住手!」

    天風衛見他忽地倒戈,居然開始維護那些亂兵,有人便立刻攻了上來,方正只好回劍抵擋,一剎那自己人打自己人,看的兩個監察院的侍從目瞪口呆。

    那青年統領見狀,皺了皺眉,按著劍柄喝道:「住手!」

    天風衛卻是聽這統領的話,當下個個停手,迅速退了回來,動作整齊,排成隊伍。

    方正站在原地,驚得心神難以安穩,回頭去看,卻見原地只剩下七八個武鷲手下的士兵,個個如驚弓之鳥,有人受傷,隱約發出呻吟,卻又不敢高聲。

    那青年統領向前走過來,冷冽的雙眼,淡淡看著方正,方正那麼沉穩的人,竟被他看的有些心驚,說道:「請你停手,此事我自會向國師大人交代。」

    「是麼?」那青年統領仍舊淡淡地,答應一聲。

    方正說道:「不錯……我……」一句話還沒有說完,眼前白光一閃,方正心頭一驚,來不及反應,耳邊聽到此起彼伏的慘叫一聲,他兀自不肯相信,半晌才轉過頭去,卻正好看到那白袍銀甲的青年統領,不知用什麼詭異的身法離開自己身邊,而手中一柄長劍,鮮血順著明亮的劍體滑落下來,宛如葉上秋lou,情形絕美而詭異,那青年將領回劍入鞘,姿勢曼妙而冷酷,在他周圍,那原先倖存的七八個士兵全部倒下,沒有一個存活著的。

    方正呆呆地望著這慘狀,忍不住怒道:「你這是做什麼?為什麼偏要趕盡殺絕?」

    那青年將領這才緩緩轉過身來,望著方正,說道:「方大人,我不過是完成國師大人命令而已。方大人一味阻攔,我怕傷到方大人,只好命人住手。但是這些人,卻是非死不可的。」他語氣平板,彷彿在敘述一個尋常的事實一樣。

    方正對上他一雙寒澈的眼,不知自己要說什麼好。那將領卻緩緩地又說:「方大人還是太慈悲為懷了些,若是國師大人沒有安排我來接應,恐怕方大人會死的比這些人更慘上數倍,這些亂兵,發起狂來失去人性,對於沒有人性的畜生,方大人還想婦人之仁麼?為何不想想若是放過他們,自己會是什麼下場?」

    方正聽著他冷冰冰的話,雖然冷酷,卻不是沒有道理。說他草菅人命,他卻是在執行命令,也救了自己三人的命。一時怔住。那統領卻又說:「方大人想要關心的人,在那邊。」

    說著,邁步向前走去。

    方正還沒有回味過來他話中的意思,望著他皎然離去的冷酷背影,忍不住張口問道:「你叫什麼名字?」

    那人腳步不停,冷冰冰的聲音卻響起:「尉遲無淚。」

    方正聽在耳中,默默記住,覺得自己此生大概都不會忘記這個獨特的名字了,但是他卻不知道,在後來,鐵面將軍尉遲無淚這個名字,將同他帶劍御史方正一樣,響徹整個神風。

    「大人!」身後,侍從一聲急促的叫。

    方正轉過身來,望見眼前景象,身子猛地一抖,急忙加快步子,向那人身邊快步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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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君上!」諸葛小算幾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這個人怎麼忽然之間一百八十度大轉變?

    「君上,你的傷勢未癒!」想起這件事,急忙提醒。

    步青主卻輕輕一笑,甚至伸開雙臂,舒展了一下筋骨似的,說道:「可是我覺得已經好的差不多了,其實這也沒什麼,還記得先前為了沃野跟那幫遠夷交戰麼,被長槍差點捅的透心涼,也沒什麼事,三天後依舊帶兵打得遠夷丟盔卸甲。」

    諸葛小算身子一抖,想到先前那慘狀,不由地皺起了眉頭:「君上,此事不能大意,小狼那邊或者還可以支撐一些,你不必親自前去,若是有個不妥,豈非前功盡棄了麼?」

    步青主搖搖頭,說道:「不用啦,現在我也想得明白,這件事情,恐怕沒有只是懷荒盜匪那麼簡單,定是有誰在背後算計著我,也罷,就看看我步青主的命有多硬,諸葛,你不是也想看看嗎?我索性就跟他們真刀真槍會上一會。」

    諸葛小算說道:「哪裡真刀真槍,人家是在暗處,你在明處。」

    步青主哈哈一笑,說道:「誰說的,明的是小狼,我現在也在暗處,不過……好多日子沒有上殺場了,心底癢癢,怕是再這樣下去,不用人家來殺,我自己就氣悶而死了。」

    諸葛小算望著他爽朗而笑,豪氣頓生的臉,縱然面容秀美,卻難掩豪傑本色……只是,這些話若是放在平常說,他當然會讚揚一番神威王爺「勇猛無雙,世人楷模」之類,可現在最重要的是,這位爺,他是被打擊了之後才這樣想的吧?

    那麼,這應該是叫做「迷途知返」「大徹大悟」呢?還是說「心如死灰」「徹底絕望」呢?

    諸葛小算望著這人的笑,迷惑不解了。

    倒是步青主,望著他的樣子,笑著搖頭,說道:「這幾天也不知怎麼了,頭腦昏昏的……去了懷荒,也不知道會怎樣,諸葛,你去吩咐人,做點好菜弄點御賜的酒過來,今日陪我飲上一回。」

    諸葛小算越發的目瞪口呆,木訥半晌,說:「君上你有傷在身,忌酒。」

    步青主笑著斜睨他:「你倒是小心謹慎來了,你可忘了?我在軍營的時候,無論多重的傷,也同樣大口烈酒喝的歡快,怎地現在規矩倒多了,快去快去!」一邊說,一邊推搡他的肩。

    諸葛小算被他的動作弄得迷迷登登,平常再清醒的腦子,此刻也有點昏沉,身不由己地向前走了兩步,忽地站住,才轉頭,問道:「君上,你方才說你傍晚要走,那麼我呢?」目光炯炯,看向步青主。

    步青主忽地沉默下來,過了片刻,才緩緩一笑,靜靜地說:「諸葛,懷荒的情形,你同我都知道的爛熟於心,什麼狀況我不會解決?這一趟,就不必勞煩你了。」說罷之後,轉過身去,跺了跺腳,走進了屋子內。

    屋外,諸葛小算默默地站了一會兒,才又開口說:「君上,你是怕我跟著你走,府內……沒有人照顧著吧?」

    屋內,一片靜默。

    諸葛小算望向屋內,天陰,屋內沒有亮燈,隔著簾子夜明珠的光淺淺拖在地上,卻照不出那人神情。

    「快去吧,這天是越來越冷了,喝點酒會暖和點,諸葛,快些回來,我等著跟你一同飲酒閒話呢。」若無其事的幾句話,那人長腿一邁,已經離開了門邊上。

    諸葛小算呆呆站了一會兒,才收回目光,面無表情,向前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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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一日,向來有「千杯不醉」名頭的神威王爺,喝的酩酊大醉。

    喝醉了之後,他躺在床上,人事不知一般的睡到了半夜。

    等諸葛小算在思量要不要再給他喂點迷藥的時候,他卻忽然醒來了,雙眼黑黑發亮,清醒的跟以前徹夜不睡時候的神威王爺步青主一模一樣。

    諸葛小算歎了一聲,後悔在喝酒的時候沒有抓住機會給這人的杯中下迷藥。

    「馬匹備好了麼?」平淡的問話,步青主起身,整理身上黑色戰袍,順便將鎧甲拎起來。

    「是……」諸葛小算本不想插手,此刻卻忍不住走過來,幫他整理那沉甸甸的鎧甲,冰涼的鐵擦在手上的感覺,引得身體都陣陣發涼,而屋外……寒風凜冽,捲起大片雪花,這天氣,委實的越來越惡劣。

    「王爺,三思而後行。」勉強動手幫他繫上絲帶,卻又停手,諸葛小算猶豫再三還是說。

    「還猶豫什麼,婆婆媽媽的。」步青主卻颯然笑了,一副豪傑模樣,睥睨天地一般,大步走到了門口上,將門打開,雪花瘋狂地撲了進來,這男人卻哈哈笑了兩聲,說道,「這才夠勁!本王還是第一次見到秦天下雪呢!好景致,是老天爺也來給本王助陣吧!」

    諸葛小算默然,心底卻知道這男人做下了的決定,是無人能夠更改了。

    步青主深深吸了一口氣,一片小雪花飄落他的手背上,他舉起手來放在唇邊,嘴角呵出的氣,頓時融化了那片雪花,那一雙狂妄不羈的眼睛之中,剎那閃過一絲類似柔情般的光芒,旋即隱沒,手上一甩,那化成了水漬的雪花被狠狠甩走。他回過頭來,說道:「諸葛,我去了。」

    諸葛小算望著他側腰抱著頭盔的模樣,心底話語湧動,卻不知要說什麼好,想了想,終於說出一句十分不恰當,卻必須要說的話:「君上,您……不去看看殿下麼?」

    步青主雙眸一垂,目光情不自禁地向著門外一瞟。

    去看她?

    心底有個聲音說道:「看那邊燈光暖暖,有金紫耀守著,想必她會十分歡喜吧,此刻我去,對於她只有無盡驚恐,無盡尷尬,哈,相見爭如不見!有情還似無情,說的真對啊,像我這樣的人……」

    抬起頭來,一笑說道:「不了。諸葛,風大雪大,你不要出來。照顧自己。」短短說了幾句話,這男人果斷轉頭,戴上頭盔,遮上銀面,頭也不回毫不留戀地邁步就走。

    「君上……」一聲低呼,自諸葛小算喉頭發出,只是,他攔不住啊,他絕對攔不住那個人的一意孤行。

    可是,就算留下來,又能如何?

    諸葛小算站在門口,望著那魁偉挺拔的影子消失在沉沉暗夜之中,轉過頭,又看一眼那燃著寧靜燈光的屋子,心底想:「就算留下來,又能如何?看著她而不能親近,對於君上來說,無異於更大的折磨吧,因此寧肯親身上殺場,讓戰事的傷麻木佔據自己。」他呆呆的想了一會兒,竟沒有奇怪自己為何會如斯明白步青主的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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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金紫耀在王府之中悄悄地又留了兩天,小樓的精神一天比一天好起來,諸葛小算以探望名義,曾去過幾次,每一次見到她,都覺得她是恢復的越來越不錯了,果然神風的那個大人魅力無窮,諸葛小算甚至覺得,那個人才是天底下最好的藥,起碼對這位御公主而言是如此的。

    因為御公主殿下那張天下無雙的容顏是越來越動人好看了,每每看著,都叫人移不開眼,連超凡拖俗如他諸葛小算都如此著迷似的,可見世間其他男子會是何等情態了。

    可是,看著這個人,心底卻仍舊忍不住悶悶的。

    替某人憋著一口氣。

    諸葛小算閒著時候,也曾無聊情緒爆發,時常搞點突襲什麼的,心想:「就算你們兩個再郎情妾意,這可是王府,你還是王妃,你要是敢對王爺做出織什麼綠帽子的舉動可不成哪。」因此會選擇不同的微妙時間,假裝不拘小節或者遺忘東西什麼的,不敲門就闖入小樓的房間,心頭幸災樂禍地指望著能看到什麼香艷的……呃,呸呸,是類似「姦夫淫婦」之類的場面,定要好好地羞羞他們……可是,讓諸葛軍師失望的是,每當他表演逼真地跳入御公主養傷房間的時候,所見到的,除了是那位神風的大人替她輸入真氣,便是那位神風的大人同她含情脈脈對視,兩人的神情雖然有些欠扁,但是逾矩的事情,竟一次也沒有被他撞見,實在可惡呀可惡。

    可是諸葛小算肩頭的擔子也不輕鬆,因為王府裡,明盞跟奉珠以及周簡三位,經常會圍追堵截他,心急如焚地打聽公主殿下的行蹤,以及何時回來。弄得他不得不絞盡腦汁想些奇形怪狀的借口。

    只是這還不算太差,最差的,是會遇到mi允姬那一雙彷彿能看穿一切的眼,望見mi允姬,諸葛小算就想到她一手的好卦算,心底會忐忑不安,忐忑不安過後就想:「唉,我在擔憂什麼,起初王爺是假出征,而今可是實打實的去了,怕鳥啊。」

    兩天之中,小樓沒有問過步青主在何處,諸葛小算也自不說。何況當著金紫耀,有些事情是很忌諱的。諸葛小算樂得閉口不語。

    懷荒的戰事消息頻頻傳來,都不是什麼好消息,諸葛小算從那些模稜兩可的消息裡推斷步青主有無趕到,然而算算日子,就算是汗血寶馬再快速,也不至於兩天就到,於是仍舊耐心等候。

    而就在第三天的時候,秘密居住在王府內的金紫耀卻收到了一封來自神風的密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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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步:可憐我,有傷在身還有奔波戰場tt

    某飛:天降大任於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勞其筋骨餓其體膚巴拉巴拉……

    大家:王爺乃就勇敢地去吧,殿下麼國師會照顧好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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