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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shang下之爭卷 243 別有情趣 文 / 飛觴

    御風的手輕輕撫摸過小樓肩頭,向下滑落,在她腰間捏了一把,說:「怎麼,殿下不說話了?也是,**一刻值千金,那我們還是趕快的……」

    話音剛落,小樓抬手,只聽得「啪」地一聲,她一掌打上了御風的臉。

    這一巴掌,愣了兩個人。小樓純粹是在不由自主之間揮過去的,神智甚至都還沒有完全回歸,還在胡思亂想之時,而聽了御風這話,情不自禁地就忍不住……就此動手,連御風也不曾想到她會是如此快速的反應,躲都沒有躲過。

    「你!」一瞬間,御風的臉色已經難以用單單一個「精彩」來形容,小樓吃驚地看看他,又看看自己的手,緊張又害怕,情不自禁地抖了一下,哆嗦著說:「我!……我不是故意的。」

    不是故意的,難道是無心的麼?若是無心的,卻更加不可饒恕。御風冷笑連連,卻逐漸地變成了一副滿不在乎的表情,說:「沒什麼,這叫打是親,罵是愛,對不對,殿下?我明白殿下對我一片愛意,我現在就來回報殿下。」

    一笑之下,也不顧她兀自在.抖,雙臂一展,將她的身子輕而易舉地抱在懷中,小樓驚呼一聲,叫道;「御風,放我下來,放我下來!」

    御風充耳不聞,抱著她大步進入.先前歇息的內殿,走路帶風,帳幕飛舞,小樓緊張的口乾舌燥,心跳不穩,御風迅速到了床邊,望著懷中的小樓,便要將她扔**內,忽地想到她身上帶傷,咬了咬牙,仍舊彎腰放下,冷冷地說:「拖衣裳。」

    小樓伸手握住領子,牙齒發抖,.說道:「我……我不要!不要這樣!」

    御風斜睨著她,說:「殿下親口答應過的,怎麼,想反悔?」.伸手,將自己的領子向著旁邊扯了扯,似乎十分煩躁燥熱。

    小樓心驚肉跳的,呆呆看了他一會兒,終於說:「是,我.想反悔,你……你不要逼我,你要什麼都行,就是……就是不能……」

    「不能要你?殿下你倒是真說變就變,變得這麼快,.坦蕩到了無恥的地步,不過……」御風一聲冷笑,說,「我還偏就想要你,除此之外,這天底下我什麼都不稀罕!」

    小樓向床內爬.了爬,知道無濟於事,卻仍舊忍不住想這麼做,眼前的這個御風簡直是陌生的百萬分,她幾乎不認得,那麼冷峭的臉色,那真的是御風嗎,是御風的另一面吧。她從來沒有發覺到的一面……依稀,記得,在初次遇見,她一心一意地想要賣掉他的時候,他突然出口反抗之時,似乎也是現在這種陌生又可怕的感覺,讓人無法抗拒的壓迫力。

    「你不要賭氣,我……我可以……給你選很多美貌的姬妾……保管你滿意,」小樓想了想,男人所鍾愛的,無非是美人跟權勢,而對於御風,一點點當然是不夠的,於是又鄭重說,「你要是喜歡,我……我也可以幫你裂土封王,成一代諸侯,不至於被步青主壓在手下。」

    御風聽她這樣誘騙,心底又苦又覺得好笑,仰起頭來,哈哈大笑,說道:「那就不用殿下費心了,任憑你口燦蓮花都好,今夜我就要定了你,要你一個,什麼姬妾王位,去**的!我只要你而已——你聽清楚了嗎?」他這一句話,卻是附和心境。

    說著,探身進帳子,大手一動,當空捉向小樓肩頭,小樓見他強橫霸道,「啊」地大叫一聲,急忙鑽到床的另一頭,御風皺了皺眉,瞅準時機揪住她的衣領,生生地將她扯了回來,小樓的脖子被衣裳卡住,呼吸不能,只有劇烈咳嗽出聲,雙手亂亂掙扎。

    御風將她輕而易舉地扯回來,另一隻手從她胸前緩緩撫摸下去,說道:「殿下還很精神啊。」

    小樓掙扎著,急得眼淚都冒出來,嚷著叫道:「御風你混賬,你不能這麼對我!」

    御風冷笑不止:「那你以為我要怎麼對你?」

    小樓顧不上打他在自己身上亂摸的手,雙手揪著領子,吐一口氣急忙說道:「你是我的朋友,你要是這麼做,我將來絕對不會再理你,你在毀了我跟你之間的關係!」

    御風「哈哈」地又笑兩聲,說道:「我們之間的關係?殿下,你未免將我們之間的『關係』想的太純潔了吧?我們之間是什麼關係,朋友?你少自欺欺人,或者你當我是朋友……但我不是,我從一開始就沒有將你當朋友過,你心底清楚明白,卻只裝傻,你以為這樣很有意思嗎?」

    小樓皺著眉,說:「我……我……我不是……」

    御風手上一動,將她的身子轉了過來,逼她同自己面對面,小樓仰頭看他,卻見這張俊美修羅般的臉上充滿了譏諷的笑,說道:「至於殿下,你當我是朋友?一個怎樣的朋友,一個招之則來,揮之則去,如狗一樣聽話的『朋友』?還是一個在你寂寞的時候可以用來陪伴遊玩,打發時間的『朋友』,完事之後一腳踢走,或者是一個……惹你生氣,不順你的意思,讓你不高興的時候可以隨意甩上一巴掌的朋友?」

    小樓目瞪口呆,御風望著她,雙眼中閃著寒光,又說:「說到底,殿下,你不過只是在利用我而已,是不是?一個用完了之後,可以毫不留情拋棄的『朋友』,我真是榮幸!」

    「我沒有的!你……不要污蔑我,我……」小樓分辯,心底卻有些無力,知道自己……真的如御風說的這樣,雖然他說的殘酷,表達的也有點過激,可事實是,的確有一部分如他所說……她的自私,造成了他心底的傷害。她寧肯對一切選擇視而不見,卻不知道他也是一個人,有隱忍,有感知,也又爆發的時候。

    可是,就算是,他……他打自己一頓就好了,也不用用這樣的方式來報復她吧。

    御風好整以暇地,垂在腰間的手向下,在小樓的大腿上摸過,似乎已經不能忍耐,不耐煩說道:「不要磨蹭了,這又有什麼困難?」將她向著自己面前一帶,手指在她腰間摸了一會兒,卻找不到玉帶的扣子,只好皺著眉,狠狠地將她的衣領一撕,衣裳破損,發出「嗤啦」的聲響。

    「住手住手!」小樓伸手打向御風的手臂,他卻紋絲兒不動,粗糲的手掌摸過她毫無瑕疵的肌膚,小樓猛地打了個哆嗦,尖聲叫道:「御風,你要來真的,我會恨你的!」

    「那你就恨吧!最好恨得刻骨銘心!」御風冷冷的雙眸中似乎燃燒著火焰,低頭親吻上小樓的肩頭,輕輕地咬了咬。

    「混蛋!別碰我!」小樓伸手打向他肩頭,見他不動,慌忙又伸手去扯他的頭髮。

    御風吃痛,怒道:「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發了狠,將她向著床上狠狠一推。

    小樓被拓跋山海扔在地上,後背本就受傷,此刻忍不住發出一聲呻吟,半天爬不起來。御風卻視而不見,他人站在床邊,伸出手來握住小樓的腿,將她的雙腿向著兩邊一分,讓自己貼近了她,說:「看樣子殿下像是喜歡吃罰酒的人,不過……也別有情趣。」一邊伸手,撕扯她逶迤的長裙。

    小樓疼得額頭冒汗,手撐著床面勉強起身,見御風如此兇惡的樣子,嚇得魂不附體,眼淚流個不停,勉強地叫:「我真的沒有,我當你是好朋友,你怎麼可以這麼對我?」

    一邊拚命地去推御風的手,試圖阻止他。

    可是御風手勁奇大,怎是小樓能抵擋的,只一會兒功夫,御風已經將小樓那些衣裳不費吹灰之力的撕扯開來,片刻之後,小樓的雙腿就若隱若現,肌膚勝雪,纖腰一握,光彩動人,吸引著男人的目光,難以移開分毫。

    「你……你好壞,虧我以前還……」小樓顧不上抹淚,又羞又憤,遮掩了這邊,lou出那邊,長腿想藏也藏不住,被他牢牢地握住壓住,帶淚怒視著他,窘迫地抽噎說。

    「我好壞?你沒有?你敢說你沒有?」御風仰頭一笑,「好好好,你只管說,我都習慣了你這樣空口說白話,演戲乃是殿下你的擅長,我有時候想,究竟哪個才是真的你……」手指輕輕地擦過她的大腿,熱力十分。

    小樓一抽,他湊近了過來,抬起小樓的下巴,低低地說:「或者,今夜我會知道。」雙眼在她的臉上逡巡,那嬌嫩的臉色,因為激動而微微地泛紅,粉紅色的,燭光下,如此的美麗,額心的琉璃珠光光芒熠熠,她雙眉微蹙,目光帶著淚光,楚楚可憐,卻更惹得他興趣大發,黑色的長髮,因為一夜顛簸有些散亂,垂在肩頭,因為他方纔的粗暴行為,將她的衣裳扯得凌亂起來,lou出細膩絕美的頸下風光,像是水嫩的凝脂,同線條曼妙玲瓏的長腿相映生輝,誘的他想要深深地去嘬上一口,有一種彷彿要嘗遍她的極大衝動,蠢蠢欲動著。

    「我……我……」小樓咬了咬嘴唇,那飽滿如水mi桃一樣的嘴唇,御風嚥了一口唾沫,伸出手來捏住她的下巴,低頭去親了親她的嘴唇。

    小樓條件反射般地避開,卻被御風硬是捏住了下巴,疼得她眼淚流出,心頭只想:這個人瘋了,大概……是被我逼瘋了。

    只是御風再發瘋,也沒有如拓跋山海一樣對她,那略帶些涼意的嘴唇親吻她的唇,並不覺得怎樣難受,只是心底……有些酸酸的,澀澀的,又有些驚悸跟害怕。

    可是……難道就要如此的束手待斃?御風現在,彷彿什麼都聽不進去……該怎麼辦,究竟該怎麼辦?

    「御風!」心頭一動,小樓伸手推上他的胸口,哽咽著,斷斷續續說,「你說的對,我……是我錯。」

    嗯?御風停了動作,低頭看她,小樓淚光盈盈,說道:「你聽我說……是我的錯,我有時候,做的太過了……我,我不該那樣的,可是,可是我是無心的,我不想傷害你的,因為……我……我……」

    她雙眉皺著,臉上lou出了欲說還休的忸怩神色,御風看的古怪,情不自禁問道:「你想說什麼?」

    小樓微微轉開臉,臉上紅通通的,似乎害羞,低低地說:「御風,你說的對,我,我的確沒有、沒有……當你是我的朋友……因為……因為我……」

    御風心頭一跳,她的話斷斷續續,吞吞吐吐,配合那種眼波閃爍,羞澀難言的樣子,引得他……心猿意馬,有什麼東西,似乎要破土發芽,那是什麼?在一片心酸艱澀之中,帶一點點的跳躍的喜色的,那是……

    「快點說!」他伸出手來,有些情難自已地摸過她的臉頰,手指擦過她的淚,還是……有些心疼啊,不自覺地替她擦拭過去。手指又向下,在她的唇邊輕輕地流連,怎麼……會有這麼香軟的唇,好餓,好餓,可是……

    小樓見他如此,心頭一慌,旋即說道:「御風,御風你聽我說……其實,其實我對你……早就……咳……」臉上紅雲更盛,她看他一眼,嬌羞難言,竟將御風看怔了,問道:「你再不說,我就……」心頭飢渴難耐,隱隱知道那個答案,又極端的惶恐不敢確認。

    想聽她親口說出來,想聽,想聽,這種強烈的願望,甚至蓋過了身體的本能渴望。

    於是果斷的停手,只是威脅而已。

    小樓垂了眸子,長睫毛上還挑著晶瑩淚珠,緩緩說道:「其實我對你……一直都心存好感,就是那種……那種……呃,尤其是我來了大秦之後,你……你……」停了停,說道,「只有你對我好,在這個地方,只有你可以依kao……」想到這裡,自己孤身一個來到大秦,都沒有人在身邊,多麼淒苦,而那人……眼淚竟當真地湧出來,啪啦啦地落下來,御風看的真切。

    小樓低低說道:「也許……也許你不相信的,可我……我真的是有些……有些喜歡你,所以,我會很想見到你,想讓你陪我四處去玩,想……想……你在我的身邊,不離開,有時候……我……打你,是因為我……我心裡在乎你,呃,我只是,不知該怎麼表達……上次你被雪玉熊傷到,我真的很怕,怕你有什麼三長兩短……」

    雖然明知道自己並不是真的……可是想到當時的情形,竟真的忍不住傷心。

    小樓「哇」地哭出一聲,挺身起來,也不顧自己衣不遮體,十分的尷尬,張開雙臂將御風抱住,哭著說道:「我錯啦,我錯啦,御風,其實我很在乎你的,我生怕你離開我,所以我才說只好你好好的,我做什麼都行,我這輩子沒有對第二個人這麼說,御風……你不要誤會我好不好?我好傷心……」

    御風呆呆地,整個人彷彿被施了魔法變成了冰塊。小樓閉了閉眼睛,眼淚從眼角流出,打在他的背上。

    御風的心微微軟,目光一動,低下頭來,轉過頭去親上她的鬢角,嘴唇擦過那三千青絲,略覺得癢癢,不由地加重了動作。背上伏著的她卻仍舊一動也沒有動,只是低低的哭泣,似乎是真的傷心了。

    好是迷茫啊……御風畢生也都沒有遇到過這種情形……這種進退維谷的情形,乃是兵家大忌啊,明明要揮師南下一氣呵成勢若破竹,忽地…只憑著對方的三言兩句,便…策馬不前鳴金收兵?這,這絕對不是他的風格啊。

    猶豫中,徘徊裡,御風的心頭有一個善良的聲音充滿陽光地叫:「看吧,看吧,她果然也是動了心的,她果然也是對你有情有意的,你不用再生氣也不用懊惱了,哈哈。」

    另一個卻從陰影裡閃了出來,開始充滿了惡意的反駁,說道:「是嗎?她騙你騙得次數還少嗎?她真的會愛上你嗎?你是不是在自欺欺人啊,天下人誰不知道她在神風有個最喜歡的人,你算什麼!」

    先前那聲音說;「去!這是殿下親口承認的,你怎麼可以懷疑,你看她哭的多麼傷心,身子一顫一顫的,還主動抱過來……你絕對不能再誤解她了,嗯……你是想得到美人的心,還是要獸*的得到美人的身體而已呢?」

    那黑暗的聲又說:「好吧,你就只管活在自己的美夢裡吧,小心,日後跌得更慘,別忘了,她要是真的喜歡你,會將那誰也不要的破髮冠給你?給周簡的都比給你的好!」

    御風身子使勁一抖,自迷濛裡醒了過來。

    手上用力,將她的身子自自己的懷中拉了出來,向後一推,說道:「你撒謊!」

    「御風……」小樓驚住,伸手撐住床面,身子向後仰,目光閃了閃,問道,「你在說什麼……你怎麼可以……」臉上lou出哀傷的表情來。

    御風向前欺身過來,小樓抖了抖,退無可退,正想爬開,他忽地伸手按住她的纖腰,將她定在床板上,讓她逃無可逃。

    「求你了,你不要這樣,你相信我啊,我……」聲音極弱,顫抖著,梨花帶雨,嬌嬌嫩嫩,如此叫人憐惜的表情。

    御風靜靜地看了她一會兒,忽地貼了過去,親吻她的眉心,小樓咬了咬牙,仍舊不動。御風似乎滿意她的乖巧,嘴唇向下,在她的圓潤耳珠邊上親了下,含住,小樓只覺得一股暖意湧入,身子猛地一抖。

    御風的唇自她的小巧如珠的耳垂邊上流連而回,看她一眼,忽地一笑,說道:「殿下,你裝的真是很像,若是在以前,我倒真的會相信你。」

    「我沒騙你,我沒有!」小樓急了,上前一點,似乎想要說服他相信,心底卻怕的發抖,難道……難道他……真的不信?

    御風目光一閃,望著她因為向後仰著的姿勢而顯得格外形狀誘人的胸部,說道:「是嗎?殿下你有膽說你喜歡我?那殿下喜歡的人可太多了,光是那個髮冠,就送了兩個人,殿下對我這個『喜歡』的人只送了個髮冠,對周簡卻……難道是說殿下喜歡周簡比喜歡我更多一些麼?」

    本是要用一種「揶揄」跟「諷刺」的口吻的,可是不知為什麼,挑明了說來,御風自己卻感覺給他一種「吃醋」似的口吻,難道是自己的錯覺麼,希望是自己的錯覺,不然……有點丟臉。

    他問出這樣的話,自己也覺得緊張,似乎比眼前這個狡猾的東西更加緊張,是在……替她緊張麼?明明是想毀了她,卻……擔心她無法自圓其說,或者,是害怕那種從雲端跌落地獄的感覺吧……原來神威王爺,不知什麼時候也變成了個患得患失的人呢。

    小樓一頓,這才明白他是為了什麼如此彆扭,先前他扔過來那個髮冠,她本想要解釋的,沒想到卻沒找到機會,就被他……想到這裡,心底暗暗大罵自己人頭豬腦,也來不及取笑御風那明顯的醋勁十足,急忙認真解釋說道:「御風,我先前出外去找你,其實就是想解釋這個的。」

    御道:「那個……那個是因為我得罪了你,你跑開了,我跟那個賣髮冠的老婆婆閒聊,本來看中了這個,想給你買一個,那老婆婆喜歡我,所以本來是二兩銀子一個,可是她,她說我要是買兩個,就給我算三兩銀子好了,我本來不想買的……可是,因為見這樣便宜的,所以,就買了兩個。」

    御風聽的目瞪口呆,難道,**是這樣?然而想想她那*子,貪小便宜買多不用的東西來這種事情,倒的確是做得出來的,而且,她跟那個老婆婆聊天,他躲在房頂上是看的真真切切的,這些細節,她倒是一點兒也沒撒謊,可是,後來卻為何只給了自己個髮冠呢?

    小樓說道:「我想把那一套給你,不料卻遇上了些……小流氓……」略略有些不好意思,這些她都沒有對御風說,現在坦白……可是,為了清白,也只能如此了,繼續說道,「我一路跑的太急,就掉了個簪子,後來我想到要給周簡個,……你別生氣,我的確是故意給你那個不完整的,因為,因為我覺得,我們之間……那個……比較親近,我給你這個,你不會生氣,反正我們……而周簡……」她沒有再說下去,然而聰明如御風,怎會想不清?她跟自己比較親,所以不當自己是外人,給自己單獨一個,給了周簡那一套,是因為當他是外人,不要得罪,如此?

    他是個帶兵的人,不是個女*的心理學家,小樓這些腸子,不說,他還真的不知道。

    然而忽地被她說破了,他的心卻茫然了。

    難道……她是真的……喜歡了自己?可是卻用錯了方法?的確,現在想想,自己跟她,也的確是不同尋常的,以前不用說了,就是自己被雪玉熊咬傷了,昏昏沉沉中聽得她哭的死去活來擔心的要命的聲音,模模糊糊看著她淚流滿面的樣子……若當自己是個普通的朋友或者毫不起眼的人,又何必傷心如此呢?卻不知道,以前皇宮內就算是一隻她養的小雀兒死了,小樓也會哭上半天眼睛紅腫,何況心底真當他是個難得的好友……或者其他呢。

    好像是給自己注入了強心劑,御風悄悄地竟感覺自己鬆了一口氣,小樓瞅著他神色,見他似冷靜下來的樣子,也跟著鬆了一口氣,說道:「御風,你……相信我啊。」說著,貼了過來,輕輕地抱住了他,kao在他的胸前,身子微微地抽搐,仍舊在低低的哭泣一樣。

    御風覺得她的身子微抖,以為她還在怕,心中歎息軟軟。

    誰知小樓心底卻想:「若是回到了神威王府,趕緊找幾百個天風衛,天天護在身邊,以後也不能再肆意接近人了,我以後一定要收斂脾氣,唉……天啊,誰想到,小白兔變成大灰狼,嚇死我了……」

    御風卻全然不知她心底所想,若是知道,準會生吃了她立刻。伸出手來,將她抱住,說道:「你……你……唉……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咬了咬嘴唇,愁眉不展。

    小樓說道:「我知道,我知道……都怪我……御風,你原諒我吧?」仰起頭來,可憐巴巴地望著他。

    御風望著她淚痕滿臉又哀求般看著自己的樣子,眼睛黑黑,鼻頭亮晶晶,嘴唇嘟起來,宛如小小寵物般無辜,終於忍不住噗地一笑,低下頭來,鼻尖對上她的鼻尖蹭了蹭,說道:「有時候真想掐死你算了,可是……卻真捨不得。」

    小樓鬆了口氣,嘿嘿笑了笑,御:「我就知道是你最疼我了,所以我也最喜歡你,御風,御風……」

    御風心頭滿滿,不知是感動,感激,還是什麼……又想哭又想笑,伸手抱住了她的身子,說:「你……真的對我好,那就好。」

    「當然是真的,比針尖還真。」小樓立刻打蛇隨棍上。

    御風親了親她的脖子,呵氣,小樓癢地縮了縮脖子,說:「不要鬧,人家受傷啦,背上還疼疼的。」聲音有些撒嬌的口吻。

    御風答應一聲,說:「我知道啦,我不鬧你。」

    小樓縮在他的懷中,終究有些擔心,聽他砰砰的心跳,不敢先開口說話。御風沉默了一會兒,說:「我們睡吧?」

    小樓身子猛地一抖,心也一沉。

    御風卻笑了笑,說:「知道你受了傷,我只抱著你睡好不好?這裡冷,這樣也暖和些。」

    小樓雖然不願意,但比他先前霸王硬上的可要好的多了,又怕拒絕他的話會引發他的懷疑,只好笑著說:「好啊,我也正缺個人肉暖爐。」

    御風哈哈一笑:「頑皮鬼,以後有的是機會……」小樓心頭一動,卻不敢接口,御風抱著她,拖了鞋子,並不拖外衣,只解開外袍的扣子,這動作又看的小樓心驚肉跳,幸虧他也只是如此而已。

    御風解了外衣,卻不拖下,躺倒之後,便將小樓抱在懷中,他身材修長魁偉,衣袍寬大,輕而易舉地將小樓裹入懷中,像是裹上了一層睡袋,才又拉上棉被蓋好了,說道:「乖,睡了。」

    小樓見他沒有別的動作,逐漸安心,大膽貼入他的懷中。她的衣裳被他撕扯的幾乎沒有完好的,貼上他身,更覺得熱力逼人,不過暖烘烘的甚是舒服,知道御風對自己沒有威脅之後,感覺舒服多了,心底卻不由地又有些愧疚,想到:「大不了日後我向步青主或者浩王說說,派他當個大將軍或者真的封個王侯什麼的,也不算虧待他了,我這樣騙他,也是情非得已,如果不這樣,怎麼自保?唉……對不起了,御風。」

    想到自己跟他朋友一場,本來以為這樣打打鬧鬧說說笑笑肆無忌憚地會到永遠,卻不料想這男人的愛這麼濃烈,濃烈的幾乎毀掉她,可是從此之後,回到神威王府之後,便肯定是形同陌路了,心底又有些酸楚,向前一點,kao近了御風胸口,伸手摸了摸他溫熱的胸膛,低低地說:「御風,我是真的很喜歡你的……你相信我……」這句話卻是挖心掏肺,百分百真誠。

    御風自然聽得清清楚楚,只是……卻不知道她的話跟他所想的意思明明不是同一回事。而小樓看不到的……是他將下巴抵在她柔軟的髮絲上,微微地一笑,眉眼之間,溫柔至極。

    本是睡不著的,可畢竟很累,又折騰了半夜,擔驚受怕,她是個無心的*子,堅持清醒了一會兒就睡了過去。然而,另一方面,美人在抱的御風,卻是難以言說的清醒,他本就是個精力極其充沛的人,今日又忽地得了小樓的「真心」告白,又驚又喜又歎想到以後又覺得有些擔憂,怎能睡著?

    懷中的這傢伙,一開始還呼吸亂亂,顯然也是跟自己一樣在胡思亂想。他只是不動,裝作不知道的樣子,果然她過了一會兒就睡著了,他這才鬆了口氣,手扣在她的身上,微微有些鬆動,想到,她的人,她的心,都會是自己的,心底……難以形容的快樂河流在奔騰。

    心燥熱的,很不安,身體的反應很是直接。抱著心儀的這個人,自知道不能造次,已經確認了她的心意承諾了她不會亂來,他會遵守,只是,仗著她睡的熟了,可以,小小地先沾點便宜。

    這丫頭是累的狠了,任憑他怎麼動作,都不醒來。偶爾會喃喃說兩句夢話,「嗯嗯」叫兩聲,更叫他覺得喜悅,倒似乎是在應和自己那些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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