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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shang下之爭卷 237 野xing難馴 文 / 飛觴

    諸葛小算貌似要自保,關鍵時刻竟然丟開了小樓,拓跋山海的兩個手下不敢傷到小樓,刀鋒掠開,避過小樓的身體。拓跋山海坐在桌邊上,看似悠閒,實則眼觀六路耳聽八方,手臂一攬,將小樓抱在懷中,暖玉溫香,志得意滿,哈哈一笑,說道:「美人終於落入我懷中。」

    那邊,諸葛小算趁著兩個武士變招的時候,扇子飛快一搖,同時飛起一腳將桌子踢倒,暫時擋住那兩個武士的追來勢頭。

    飛身向著門口掠過來,門邊上兩個武士雙拳一封,封死他的出路。諸葛小算並不打算硬碰硬,竟然停住腳步,那兩個武士哼了一聲,目光野*難馴,盯著諸葛小算,似要將他撕碎的模樣,卻在同時,諸葛小算身後那兩個武士也反應過來,那麼大一張桌子,被刀無聲無息劈成兩半,兩個人提刀,也封死了諸葛小算的後路。

    正在四個北魏武士耀武揚威,當圍在中央的諸葛小算如待宰羔羊一樣之時,卻聽得一個略帶薰薰然的聲音懶洋洋說道:「都給我住手,看這邊,看這邊。」

    四個武士扭頭一看,齊齊愣住。就在他們跟前,那個先前醉得不知世事的嬌**子,不知從哪裡變出一把油膩膩的刀來,這還罷了,最緊要的是,這女子的身子被鎮北王拓跋山海抱在懷中,兩人堪稱是親密無間,所以那女子手上握著的刀子也架在拓跋山海的頸間,以一種同樣親密無間的姿態。

    「好,好個火辣美人!」拓跋山海.忽地落入人手,他完全沒有想到會變成不測冒出這麼一幕來,心頭大驚之餘略微佩服,雙眼瞇起打量近在支持的小樓,嘴角掛一抹古怪的笑意。

    小樓哼哼說道:「你這大笨熊,給我閉嘴。」

    拓跋山海一笑,說道:「殿下,忘了介.紹,我乃拓跋山海,北魏的鎮北王,對殿下毫無威脅,只不過看殿下在秦天過的不快活,想請殿下去北魏暫留。」這些話,說給傻子跟喝醉了酒的人尚可,拓跋山海雖然如此說,卻也知道,這情形,是說服不了這女子了。

    果然,小樓說道:「少說些沒用的,.秦天我住的不快活,莫非你那北都我就住的快活了麼?」

    拓跋山海貌似粗人,卻忽地放柔了聲,說道:「殿下,我.北魏男兒,個個鐵骨錚錚,氣概非凡,自然不是這中原之地的小白臉們所能相提並論的,殿下沒有見識過,自不知其好,若是……」

    話沒有說完,忽地皺起眉頭,說道:「殿下?」

    原來小樓不聲不響,手中的刀子向上一送,那刀子.本是方才店家奉上,用來割肉的,鋒利異常,適才諸葛小算怕她傷到了手,暗自藏了起來,兩個人被拓跋山海包圍之時,小樓逐漸明白發生了什麼事,裝作醉了的模樣,在諸葛小算耳畔低語了一句話。諸葛小算雖然不想聽,卻也無法,只好將藏在袖中的刀子給了她。

    拓跋山海雖然是個粗人,卻畢竟是肉身,那鋒利.的刀子一滑,頓時有一道血痕,沿著他的脖子嘩啦流下來,將他的衣領染濕了。

    「知道疼了麼,肯.閉嘴了麼?」小樓嘿嘿一笑,說道:「見過了赫赫威名的鎮北王尊容,本宮也死心了。王爺就不要再自賣自誇了,要去要留,本宮自有頂多,卻不想別人干涉擺佈。」說著,輕描淡寫又說,「讓你的人閃開,放諸葛軍師出去。」

    拓跋山海眼睛略略瞇起,卻是不語。

    這邊諸葛小算後退一步,扭頭說道:「殿下?」

    小樓身子微顫,說道:「諸葛小算,你不聽我話?」

    諸葛小算打量她一眼,又看了眼拓跋山海,終於咬牙住了腳。拓跋山海斜睨向小樓,目光之中一道寒光隱隱,卻說:「殿下有命,我自然遵從了,放諸葛軍師離開!」

    他一聲令下,四個武士揮刀入鞘,諸葛小算似乎想說什麼,卻又終於沒有開口,身子一閃,出了門口。

    室內,拓跋山海呵呵一笑,他刀鋒在喉,*命旦夕,血流的怕人,然而他的面上卻絲毫懼色都無,反倒是一片悠閒,望著小樓,說道:「小貓兒,人我已經放了,你還不停手麼?這樣擎著刀,難受的很吧?」

    小樓咬牙撐著,聞言苦笑,卻不能回嘴。自方纔她制住拓跋山海之時,表面上是她佔於上風,但實際上內裡情形只有她自己知道,拓跋山海雙手抱著她,雖然一動也不動,可是小樓卻感覺,有一股奇異的力量,似乎正在飛速地吸取她渾身的力氣,她起初不知道是拓跋山海搞鬼,畢竟她方才喝了不少的酒,此刻酒力發作,酒氣上湧,頭昏腦脹也是有的。

    一直等到諸葛小算想後退之時,自諸葛小算擔憂的雙眸之中,小樓才恍然察覺,這儼然不是一個巧合,拓跋山海,並不是被自己制住,而只是作出一副被自己制住的樣子,她一把刀壓住了他的脖子,他卻同樣也令她不能離開他身側分毫,他分明能毫不費吹灰之力地將她殺死,可是他卻沒有那麼做,小樓心頭一寒,不知道拓跋山海打著什麼主意,但若是自己想的沒錯的話,恐怕他,百分之**十是想對諸葛小算不利。

    北魏最近幾年發展快速,隱隱有跟大秦爭鋒勢頭,除了神風虎踞天下,無人敢當面觸怒聖顏,底下的四國六鎮,早就暗流湧湧,暗鬥的不亦樂呼,而其中,北魏跟大秦更是千年難解的死對頭,就好像兩個勢力差不多,旗鼓相當的巨人一樣,誰也看誰不順,恨不得立刻打上一頓。

    拓跋山海人在秦天,竟無人知道。連步青主的身邊人諸葛小算也不知,可見他隱身於此,刻意隱匿行跡,是想做一宗機密要事。現在想想,拓跋山海想做什麼,不言自明。神風的御公主嫁到了大秦,對大秦自然是如虎添翼,北魏雖然表面不言,心底之恨可想而知,拓跋山海人在秦天,恐怕並沒什麼好的打算,而今次竟如此的不走運,竟撞在他的手中……自己倒也罷了,拓跋山海還有一半不會下殺手的可能,可諸葛小算是步青主身邊的一號謀士,拓跋山海既然打定心思要跟大秦決裂,恐怕,對諸葛小算,卻不會手下留情。

    以他這種鬼神莫測的內功之力,若是說對待諸葛小算如對自己一樣如法炮製,他們兩個,哪個也跑不出去。

    不料,不知拓跋山海打著什麼主意,竟果然如她所願,放了諸葛小算。然而小樓的力氣卻也到了極限,手上一顫,那刀子卻不能向前再送進分毫去,拓跋山海緩緩抬起手來,將小樓的手腕握住,刀子拿下,嘖嘖兩聲,戲謔說道:「這樣的美人兒玩刀,是不是太危險了些?小貓兒就該藏起爪子,乖乖地。」

    手在小樓的腕子上一緊,小樓吃痛,悶哼一聲,幾乎與此同時聽到自己腕骨幾乎折斷般發出的輕響,她疼得幾乎昏厥過去。因為這痛,昏昏沉沉的酒意卻頃刻退了大半,仰頭望著拓跋山海,問道:「你究竟想怎麼樣?諸葛軍師已去,你們cha翅也難飛……」

    「那是男人們的事,小貓兒不用擔心了。」拓跋山海衝她溫柔一笑,眼中卻慢慢地都是寒冰色,看的小樓不寒而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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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幽幽然地醒來,人卻不知在哪裡,只眼前黑乎乎一片,什麼也看不清,小樓吃了一驚,急忙伸手去探,觸手硬硬的,周圍卻好像是木板,小樓試著想起身,額頭「碰」地一聲,撞上了什麼,疼的眼前發花,她飛快地反應過來,自己好像是被關在了這不知是什麼的東西裡面。

    先前在酒館之內,不知是拓跋山海用了什麼手段,竟令得她昏厥了過去,加上她酒勁上來,昏昏沉沉的,也不知道安靜睡了多久。是生是死,人在何處。可是看現在這情形,恐怕自己是還在拓跋山海的手中,不然的話,此刻應該人在神威王府,哪裡會是這樣齷齪的地方,暗無天日,且又氣悶?

    小樓伸出手來,怦怦地拍打木板壁,這木板好像很厚,拍了半天弄的她手疼,木板卻依舊紋絲不動,小樓伸腳踢過去,同樣是被阻住,她這才慌張起來,左右伸手去試探一下,果然是連手臂都不能伸開,就好像她人被困在了一個按照她身子量身打造的小木盒子內,這感覺,這感覺……像是……棺木?!

    小樓大驚,急忙放聲叫道:「放我出去,放我出去,有人沒有?救命啊!」酒醒了,恐懼的感覺如約而至。甚至加倍,孤零零不知生死地躺在這狹窄氣悶的地方,小樓喊了幾聲,無人答應,心頭又驚又怕,差些又暈了過去,只好咬住舌尖,讓一絲疼痛提醒自己,一邊用力地拍打木板,時而使勁地推,可惜都不能奏效,而她喊叫了半天,也始終沒有人來,可是小樓卻也漸漸地明白過來,自己是被關著沒錯,可,不是被埋在地下,因為她察覺這囚禁自己的所在,它在不停的晃動,好像是……在車上搖晃的感覺。

    「莫非是那拓跋大熊正在帶我前去北魏?」小樓心中暗想。回憶拓跋山海的模樣,那一副絡腮鬍子遍佈的樣子,劍拔弩張的真像是大黑熊。

    不知過了多久,聲音好像也喊得嘶啞了,小樓急得眼淚都流出來,卻始終都沒人來應聲。她最後的理智跟希望都一點一點消磨殆盡,人卻只能直挺挺地躺在這裡面,連翻身都不行蜷縮起身子都不行,空曠之中,只聽到自己抽泣的聲音,倍覺淒惶。

    正在小樓模模糊糊地要昏睡過去之時,才聽到一個熟悉而可恨的聲音,說道:「小貓兒睡得還挺香。這地方挺舒服的麼?」

    小樓腦中一激靈,急忙睜開眼睛看過去,眼前卻依舊是一片黑暗,她的眼睛逐漸地適應了,才發現,頭頂上是璀璨的星空,而有個人,正站在自己跟前,俯身低頭來看。

    那亮而狡黠的目光,那一副大鬍子,卻不是拓跋山海更是何人?

    「*賊!」小樓憑直覺罵一聲,便想起身,然而她躺了許久,身子早就僵硬,竟一點兒動不了,拓跋山海見她怒容,哈哈一笑,說道:「小貓兒生氣的樣子倒是很好看。」

    雙臂伸出,輕而易舉地將小樓從那盒子之中抱了出來。

    小樓說道:「你是怎麼帶我出秦天的,這是哪裡?你想幹什麼?」這頃刻之間,她已經察覺,此地風物迥異,不像是秦天模樣,顯然是拓跋山海的詭計得逞,已經帶她出了秦天。

    拓跋山海聽她問,說道:「說了那是男人們的事,小貓兒你可是在替我擔心嗎?真乖。」

    小樓聽他一口一個「小貓兒」,叫的親暱,心底厭惡之極,人雖不能動,張口說道:「不要叫我小貓,混賬東西!」

    拓跋山海面色一沉,冷冷一哼,忽地雙手一鬆。

    小樓來不及反應,人已經自他手臂之間向下墜落,來不及大叫,人已經落地,重重地跌了一跤,渾身吃痛,忍不住痛的在地上蜷縮成一團,來不及罵拓跋山海,只抱著手臂,一瞬間眼淚迸出。

    「你雖然是御公主殿下,身份尊貴,可也不能冒犯我北魏兒郎的尊嚴。」身邊,拓跋山海冷冷地說,又喝道,「還不自己起身來!」

    小樓吃了一驚,又疼又恨,咬了咬牙,自認「好漢不吃眼前虧」,手撐著地面,緩緩地自地上爬起來,幸好方纔那一動,渾身血液終於又順暢,手腳也能動起來。

    拓跋山海見她不反駁,以為她已經服氣,才又說:「殿下,你自乖乖的遵守規矩,就不會吃苦頭,這不是在神風,也不是在秦天,本王的耐*也是有限的。」

    小樓不語,動作很是緩慢,拓跋山海見她身形玲瓏嬌小,不覺又有一絲憐惜,歎口氣說:「好了。來,讓我看看……」剛要伸手攙扶小樓,卻不妨小樓忽然猛地一腳踢出,竟是向著他雙腿之間而去,拓跋山海一驚,他們兩個站的很近,又見小樓溫順,只以為她已經拜服,誰知她會突然發難,這一下竟有些無法閃避。

    北魏民風,以男子為尊。女*的地位甚是底下,加上北魏的男子向來彪悍,若是有女*敢冒犯男人,就算是伺候不周,也是重罪。因此常常有女*犯輕微過錯就被殘殺者。是以北魏的女*往往卑躬屈膝,說話柔聲細語,從不敢反抗男子威嚴。

    拓跋山海並不好女色,相比較同等貴族而言,已經算是個寬厚之人,並不會刻意去做殘殺女*的事情。但他在北魏居住良久,又是貴族,向來被捧在天上,無人敢冒犯。

    他無法想像會遇到小樓這樣刁鑽的角色,而且居然會用出這種「下三濫」般的招數,饒是他一身功夫練就的出神入化,那地方卻是弱點空門,最是不能被傷也最是易傷的地方。

    小樓怎麼說也有一身武功,雖然比不上步青主金紫耀那麼一等,可跟周簡方正卻也差不過,又加上出其不意,一腳竟正中目標。

    拓跋山海愣了愣,驀地發出一聲長長嘶吼,身子一彎,雙手摀住襠部,疼得冷汗自額頭涔涔落下,他一念之仁,居然被趁機暗害,一瞬間心頭恨意滾滾。

    小樓一擊得中,立刻反身就跑,邊跑嘴裡還邊罵道:「混賬!自大的豬玀!以為自己是什麼?本宮一腳踢死你也是輕的!」

    身後,侍衛們蜂擁而上,問道:「王爺,怎麼了?」

    拓跋山海自無邊疼痛之中搏出一絲清醒,咬牙切齒吼道:「速速去給我把那女人捉回來!」

    小樓跑了一會兒,終於望見旁邊拴著幾匹馬,她竄上前去,翻身上馬,打馬叫道:「駕駕,乖馬兒,快快跑!」

    馬嘶鳴一聲,卻不動彈,小樓怒地夾了夾馬腹,馬吃痛,終於邁動四蹄向前奔去,小樓大喜,讚道:「好馬兒乖馬兒,你給本宮使勁跑,跑到了秦天,本宮賜你『一等救國良駒』的封號,氣死那大豬玀!」

    不料才跑了一會兒,聽得身後一聲忽哨響起,小樓聽那尖利的哨聲,情知不好,果然,那馬兒聽到忽哨之後,立刻停了步子,反而在原地打起轉兒來,卻在這時侯,身後的追兵已經趕了上來。

    「混蛋馬,果然跟那姓拓跋的一樣混!」小樓狠狠拍了拍那馬背,氣憤憤地翻身下來。

    人剛落地,拓跋山海的侍衛們卻已經圍了上來,小樓昂起下巴,說道:「你們都要跟著那拓跋山海謀逆麼?敢冒犯本宮者……」一句狠話還沒有說完,一個北魏武士上前,二話不說,舉手向著她臂上擒來。

    小樓一驚,罵道:「你敢碰我?」

    那武士置若罔聞一般,擒住她的胳膊向前就走,動作竟是無比的粗魯,簡直就當她是一顆白菜一樣任意拉扯。

    小樓大怒,才知道鎮北王那股目無尊上,不獨他一人,合著這北魏而來之人全部蛇鼠一窩,憤怒之下,奮力掙扎,正在此時,人群散開,當中拓跋山海大步走過來,小樓望著他的樣子,笑著說:「鎮北王真夠厲害的,居然沒昏過去。」

    拓跋山海雙眸定定看著小樓,手掌伸出,宛如蒲扇大小,「啪」地一巴掌打在小樓臉上。

    小樓臉上吃痛,腦中一昏,被那股大力帶到,身子向著旁邊嗖地倒過去,竟毫無招架之力,嘴裡一片鹹腥,想必是打出血來了。

    拓跋山海冷冷說道:「我從不打女人的,殿下,你算是第一個。」

    小樓自震驚之中緩過神來,眼中淚光打轉,卻強忍著,手捂著臉頰,咧嘴一笑,說道:「我真榮幸,不過……拓跋山海你給我記著,這一巴掌,本宮遲早有一日,要跟你打回來!」

    拓跋山海眼中神色一利,竟如還要動手的模樣,小樓咬緊牙關,狠狠看他,拓跋山海忽地一笑,說道:「好啊……看慣了柔情似水,訓練訓練小野貓也是不錯的。」伸出手來,揪住小樓頭髮將她拉到身邊,低低說道:「我看你能狠到什麼時候……」

    小樓頭皮生疼,心頭屈辱更甚,卻被拓跋山海逼出了一股倔強火起,斜斜望了一眼拓跋山海,冷不丁「呸」地一口合著鮮血的唾沫吐出來,直噴向拓跋山海面上。

    拓跋山海伸手,將臉上的唾沫慢慢地擦去,望著小樓凶狠的神色,她就算是發狠,卻仍舊是天底下無雙的絕色,淡淡的月光下,更有一番狠辣艷色,拓跋山海胯下之物差點被她踢殘,半天才緩過勁來,此刻還有些火辣辣的,然而望著她這倔強神色,卻不由地心頭一顫,感覺有一股**,緩緩在腹內升騰。

    「識相的,你就殺了本宮!」小樓冷冷地望著拓跋山海陰晴不定的臉色,只當他正在想什麼法子折騰自己。說不害怕,那是騙人的,方才被他摔落地上,雖然倉促之間無法檢查,卻也知道,必定大片淤青,說不定還有骨折,她從小到大都是養尊處優,在神風皇宮之中自不必說,金紫耀護著,出了皇宮,有蘇懷南罩著,到了大秦,出入更是多人伺候,誰也不敢造次,就算是步青主,也不過是小懲大誡而已。

    然而自落入拓跋山海手中,到此時此刻,渾身上下,竟沒有一處是不疼的,身體上的疼還在其次,小樓隱隱地覺得,若是跟著這人到了北魏,才是她災難的開始。

    「殺了你?」拓跋山海重複小樓的話,緩慢說完,忽地嘴角一挑,lou出笑容,聲音變得怪異,說道,「這樣絕色的美人兒,殺了,豈非可惜?」

    「你……」小樓一句話還沒有說完,當著這眾人的面,拓跋山海忽地低頭,強吻向小樓唇上,狠狠咬住她的唇,似乎發洩一般,輕輕撕扯,小樓推搡不開,唇齒相接,她嘴裡傳來的淡淡的血腥氣更激的拓跋山海骨子裡的獸*翻騰不已。

    週遭北魏兒郎見這火熱之狀,鼓噪之聲亂亂四起。

    正在此時,灌木叢中,一道影子悄無聲息掠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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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更。說什麼好呢,感動,感激……

    其實,今天是某飛的陽曆生日,不料早上卻遇到那樣的事,實在……啼笑皆非。不過幸虧還有大家的安撫,另外還要感謝各位打賞滴同學,今日,書友090702162514722更是打賞了1w,這是鼓勵麼?^_^看的我目瞪口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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