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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南北之爭卷 160 情生意動(粉紅299加更) 文 / 飛觴

    「你果然在這裡……」小樓望向金紫耀,略帶欣喜地說。

    待金紫耀抱著小樓輕飄飄落地,手臂離開她的腰間,小樓才緩過神來,抬頭怔怔看他一眼,卻又不敢繼續看下去,一邊問,一邊扭頭看一邊的燈光閃爍,映在水面上,倒影如一朵金花綻放,何其耀眼,只不過小樓心底知道,無論怎樣耀眼的東西,都比不過眼前這人的一張容顏,或者一個眼神,所以她不敢再看,生怕在他的容色眼神之中,迷了心智。

    「殿下是特意來尋臣的?」金紫耀若無其事地問,雙手背在身後,似沒有發覺小樓的窘迫神色,那種漫不經心的面色,又似乎是這個世界上所有的東西都不會引發他的興趣、讓他動容。

    小樓聽他這麼問,一時語塞,想了想才勉強地回答說:「那個……我,本宮……隨便走走。」

    金紫耀見她神色,分明是口不應心,卻不點破,淡淡一哼,說:「那殿下可要小心,這秋日水涼,若是不小心跌入水中,可是大病一場。」

    小樓一怔,覺得他的神色大不如尋常,雖然言語中謙恭,可又完全不是那麼回事,似乎隱隱帶著刺一樣……

    可被他這麼一提醒,小樓卻又才醒悟過來,雙腳一片冰涼,似乎還是踩在了水中,又似踏在冰面上,要多難受有多難受,竟忍不住打了個寒顫,急忙低頭去看。

    她方才試探著踏水過來。雙腳早被湖水濕透了,卻又不知如何是好,當著金紫耀的面,也不好做什麼,只好忍著,訕訕地站在原地,更覺得難受。而面對這樣冷人,忽地生起一種「我原本不該來」地想法。

    正在怔怔地不知所措。那邊金紫耀已經大步走了過來,不由分說拉住她的手,轉身向著金閣殿內就走去。

    小樓一驚,印象中從未見過金紫耀如此大膽輕慢,這突如其來的舉止,分明是失禮之狀,可先前他還一口一個「殿下」的叫著她。奇怪的是,她這次卻沒有覺得反感,似乎隱隱地嗅到他的怒氣跟不滿,所以自己竟不自覺地容忍跟退縮了,大概是因為以前他從未如此反常吧。

    就算是金紫耀大膽地握著她的手,引著她向著殿內走,她都沒有辦法反抗,心底地疑問剛浮出來。又吞下去。

    金紫耀的手大而溫暖,牢牢地握著她地手,小樓身不由己隨著他向內走去,腳下一步一個水印子,她低頭看看,雙腳濕漉漉的十分難受。忍不住又憂愁起來。

    目光掃過金紫耀握著自己的手,歎一口氣,她已經不是當年那個懵懂又毫無顧忌的御公主了,若是以前,定會興奮的滿面笑。然而現在情況不同,大秦的使者還在皇城之內,這又是內宮,不比外面,幸而這周圍無人……她的手被金紫耀地手暖暖包裹著,小樓心底暗暗歎一聲。不再多想。

    金紫耀拉了小樓進去。這室內比外面更加的燈火通明,不用尋常的油燈蠟燭。多用得是稀世所有的大顆夜明珠鑲嵌,光芒大盛,照的室內宛如白晝。

    當初建造這金閣之殿的時候,用了大量的金箔,跟黃金等物,整體的顏色便多數以金色為主,室內都是如此,又用寶石明珠等珍奇之物當點綴,件件宗宗,都是大手筆。當時小樓年少,有壓不住地輕狂,只想對他好,挖心掏肺在所不計,宮內又無人敢明目張膽反對她,若她一日在神風,這天下便也是她的,自然是要做什麼就做什麼,她建這座宮殿,雖然表面不語是為了什麼,眾人心底卻老早就知道這宮殿所為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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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紫耀哥哥,」踏足進了這闊別兩年的殿內,小樓才有些惶恐,叫道,「你拉我進來做什麼?」她心中惦記留在風華之殿的周簡跟方正兩人,更,她若是晚了不回去的話,許嬤嬤等的宮人該起疑心了。

    金紫耀伸手xian開雲錦垂簾,簾幕閃了閃,兜起一絲陰影,小樓閉了閉眼睛,腳下踉蹌隨著進入,已經過了內堂,入了內室。

    「紫耀哥哥……」她地心通通的在跳,似乎有覺察到什麼不對。聲音也越發微弱起來,金紫耀緊緊牽著她的手,小樓忽地覺得他的手心熾熱難耐,仍忍不住叫她懼怕這種熱度起來,手上一動,似乎要掙扎,可是怎抵的過他的力道?

    金紫耀拉了小樓進了內殿,夾雜溫香撲鼻,是桌麵點燃的一爐檀香冉冉,而面前是偌大一張古色古香的雕花大床,小樓極想停步,然而距離那邊已經不過幾步遙遠,金紫耀略微用力,她醒悟過來之時,人已經坐在了床邊上。

    「把鞋子拖掉。」金紫耀命她坐定,才說。

    小樓遲疑,抬頭看他:「可是……」

    金紫耀雙眸一抬,望向她面上,再也不多說一句話,小樓卻抖了抖,情不自禁地乖乖順從說:「好的。」

    低下頭來,伸手去拖鞋子,手碰到了冰冷濕透的鞋面,又停了手,略微猶豫地看向身邊地他。

    金紫耀似乎正在沉思什麼,沒有注意到她地注視。小樓靜了靜,急忙伸手將鞋子拖掉,lou出白色的羅襪來,也已經飽含湖水,冰涼沁人。

    金紫耀腳步一動,人已經走開,小樓地手勢正在放慢,見狀急忙加快,將襪子急急忙忙拖下來,**的襪子跟鞋子擺在眼前,頗有些窘迫,小樓心動,想將他們藏起來,可一時不知要望哪裡放才好,正在遲疑,似乎聽到他去而復返的腳步聲。這麼快,小樓一急,急忙連同鞋子一起踢到床底下去。

    金紫耀回來床邊,低頭看床邊上什麼都沒有,面色一怔,小樓早就將雙腳縮回被子裡去,雙手抱著膝蓋。只管低著頭,也不敢看他一眼。

    「腳**地。不擦一下麼?」他忽地開口,聲音很輕,並不見敵意。

    小樓一呆,轉頭看他,卻見金紫耀站在床邊上,手中握著塊雪白的帕子。

    小樓心頭一動:「啊,原來他先前就留心到我的鞋子濕了。而方才離開,是想拿帕子來替我擦腳的,可是我……」想到這裡,臉騰地紅了起來。

    金紫耀將帕子搭在旁邊的架子上,靜靜站了一會,才緩緩地坐到了另一邊的床頭。

    小樓在床頭,金紫耀坐在床尾,兩個人誰也不做聲。

    「我有個問題。想要問殿下。」金紫耀沉默了片刻,忽然出口問,可是雙眼卻不看向小樓,只看著前面的一張桌子,似乎那桌子上有什麼東西深深吸引到他。

    「是什麼,你問吧……」小樓問。偷偷地縮了縮雙腳。有棉被蓋著,渾身才逐漸地溫暖過來。

    金紫耀怔怔看了一會兒那除了一盞檀香爐並無他物地桌面,如夢初醒般說:「你……」頓了頓,才又說,「我知道這個問題很傻,可是……」

    小樓聽他語氣十分的遲疑不定,大為吃驚。金紫耀做事,向來爽快果斷,他是個絕頂聰明之人,生死決斷也是一剎那地事情。可今兒個這種語氣。實在是叫人心頭生疑。

    周圍別無其他聲響,除了兩人不說話時候的呼吸聲。小樓有些緊張,似乎是被金紫耀所傳染,眼珠骨碌碌轉了轉,才問:「到底,是什麼?你問啊。」

    心底實在好奇,忍不住探身向前,kao得他近了近。

    金紫耀卻仍舊不看她,不知是格外的篤定,還是怎樣,小樓只看到他的睫毛眨了幾番,才終於開口說:「你……你的心底,當我是什麼?」

    說完這句,那白皙的臉上,也逐漸地泛出了粉紅的顏色。

    小樓心頭一怔,身子一僵。

    她對金紫耀是一見鍾情,從此陷入迷陣醒不得,眼底再也無他人,心中自然當他是最親地那個人,而他對她卻始終都是不鹹不淡,保持距離,中規中距的令人髮指,一直到最近她又迫不得己現身,情況才有所改觀,金紫耀這萬年冰山竟也有要融化的時候,寧遠寺那一夜,可謂是小樓今生今世都沒有想到過的親暱,事後不停回想,都以為是一場無比美麗的夢幻而已,那麼不真實,那個任憑她擺佈的柔情似水的他,真的是金紫耀嗎?

    退那關鍵一步地想,若一切沒有大秦來使,也許,尚有百分之五十的機會她會仍舊如飛蛾撲火一樣,從此追隨他不放。

    然而……

    一切已經時過境遷。

    她的人,注定不能留在神風,那一夜的纏綿旖旎,對他跟她來說,就好像是一個美到叫人心碎的句點。

    她的心是自私地,想要留一些,多留一些有關他的記憶,所以時不時地想kao近他,更貼近一些他的溫暖,然而,得到跟得不到,這是個艱難的難題。

    ——「你的心底當我是什麼?」

    明明很簡單,很容易回答。可是一時,小樓卻又說不出來。

    金紫耀雙手放在膝蓋上,手指微微捏緊膝頭上的袍子,不去看旁邊的人,然而喉頭卻不時地微微動彈,顯然是十分緊張。

    小樓想了許久,才微微地歎息了一聲,說:「紫耀哥哥,我當你是我今生最愛的人。」

    金紫耀身子一抖,挺秀的長眉挑動,嘴角一彎,似笑非笑,驀地轉過頭來。

    「你說真的?」他問,雙眼直直地盯著小樓。

    小樓點了點頭:「嗯。」

    金紫耀欲笑又停住,本來想伸手抓向小樓手腕,卻也隨著頓了動作,想了想,重新低頭下去,最後才似乎下定了決心,又開口說:「我今夜想做一件事。不知殿下是否能成全。」

    小樓聽他這話來地古怪。心忍不住又狂跳起來。

    「是、是什麼事啊?」開口問,聲音裡還帶著一絲顫抖。

    金紫耀眼睛幾番眨動,終於鼓足勇氣似地,轉頭正視小樓,說:「我想讓殿下你……成全我,留在神風,不要遠嫁大秦!」

    小樓大驚。眼睛瞪大了看向金紫耀。

    她卻是無論如何也沒有想到,金紫耀提出的。會是這個。

    金紫耀看著她地神色,心頭一涼,又說:「殿下,可應允?」

    小樓的心噗噗跳,不知要怎麼說才好,看著他的雙眼,終於慢慢吞吞地說出一句:「可……可那是……先皇定下的婚約。我,我……」

    「先皇已經……已經仙逝,你……你……只要你……」金紫耀不停地望著她,卻說不出最後。

    小樓卻已經知道他的意思,一剎那心亂如麻,金紫耀望著她沉默不語地樣子,說道:「你……你的心底若真地當我是、是你、咳……」臉上的粉紅色未退,那句話也說不出口。只好轉開話鋒說,「那就留下來,好不好?」

    語氣放的很低很輕,隱隱有請求之意,前所未有。

    小樓內心大為震動。自從同金紫耀認識,起初他待人都是謙和而生分的。可對誰都不曾低聲下氣過,有的只是禮數以及過分的冷淡而已,恰如一座瑰麗冰山,讓人仰止。自來只有他遠遠或者高高地待人,從來不曾見他對誰用如此的委屈聲調講話。

    這樣……分明就是在懇求了吧?

    ——那就留下來,好不好?

    換作以前地小樓,定會是二話不說以撲上去的緊緊擁抱作答,但是此時此刻,小樓卻只感覺自己的心頭一陣熱血湧動,。就好像暗夜的海浪剎那湧上岸來。澎湃勢頭叫人害怕,可是……即刻卻又退卻下去。就好像一場巨大的**,卻終究要消散。

    小樓心底一陣難過,難過的似要掉下淚來。

    「紫耀哥哥……」心底重若千鈞,低聲叫他的名字,也低下了頭,不知自己此刻是什麼面色,也不敢再看他是什麼面色。

    一陣死一樣的沉寂。金紫耀問道:「你不回答,可是拒絕?」

    小樓眨了眨眼睛,淚噗噗地凋落錦被上,她搖了搖頭,說:「我不是地,其實我……我很想答應,很想,若是這話你早些說出,我會立刻答應,可是,可是……現在……」殘忍的話再也說不出來,小樓已經哽咽,不能成聲。

    金紫耀呆了半晌,伸手握住她的手,才說:「現在也可以,現在怎樣?我未變,一直都是如此。」

    他今夜說的話,竟是字字真心,如有法力一樣,字字打到小樓心底裡去,打的她的心隱隱作痛,難受無比。

    小樓抬頭,淚眼朦朧看向金紫耀:「可是……我變了……」

    「你沒有!」金紫耀雙眉一振,說道,「你方才也說過……寧遠寺地時候你也說過……你對我,仍舊如以前,不是麼?」

    小樓被他逼問,無路可退,帶著淚回答:「紫耀哥哥,我的心的確是向著你的,可是,我不能留下。」

    「是為了大秦麼?」

    「是……」

    金紫耀的面色卻忽地輕鬆了起來,說道:「只要你答應留下,我自然有辦法殺了那神威王爺,打退秦軍!」

    小樓聽他自信滿滿,殺氣隱隱,皺著眉心,含淚垂頭不語。

    金紫耀見她不語,以為自己說中,心頭一寬,又說:「你若是怕那大秦會對神風有損,我自然有法子先滅了秦軍,若是秦王識時務便罷,若是他敢有所怨言,縱然山長水遠,我也必定會滅他全國!小樓,你不用怕這些,有我在身邊,你永遠都不必擔心。」他的個*自來內斂,從來不肯輕許承諾,更不會說什麼mi語甜言,此刻說到最後一句,感覺向來無法出口的話說了出來,竟不覺得怎麼難堪,心底頗覺得甜mi。不由地鬆了一口氣,微微一笑。

    然而小樓聽了他的話,心頭卻是一沉,咬住了嘴唇,仍舊不發聲。

    金紫耀見她不語,重新傾身上前,握緊她雙手。低低問道:「你到底在擔心什麼?都說出來,要知道。……一切有我啊。」

    他聲音那麼動聽,說地又是小樓夢寐以求的話,如許情深,暴lou無疑。小樓一顆心搖搖擺擺,似乎在水中,載浮載沉,忍不住抬頭看他。卻見他正在自己面前,朝思暮想地臉,kao得多麼近,眉目如畫地男子,她戀慕多年,思慕幾乎成狂,如今竟是他,對自己訴說真心。人生在世,夫復何求。

    看著他的金色雙眸迷離,小樓眼中癡迷之色一閃而過,恨不得一時縱身跳入那金色地海洋之中,溺死其中也就罷了。

    那癡狂之色,金紫耀怎會看不出。見她始終不肯開口作答,心頭一動,竟更kao得她近了一些,低低緩聲說道:「說呀,你心頭還有什麼顧慮?我來替你解決,什麼都交給我,好不好。」

    低聲淺語,溫柔款款,溫暖的氣息幾乎撲到小樓臉頰上來,她望著他地臉。他的眉。他地眼,那紅唇。如烈焰一樣在眼前,好似灼人,小樓直覺想後退,卻更想kao前,理智上在退步,身子卻不由自主地向著他這邊kao近過來,金紫耀望著她的動作,卻不再後退,反而不動,一直等小樓將要湊到跟前的時候,才微微一笑。

    小樓將吻上那叫人渴求的嘴唇,卻忽地又停住,腦中有什麼在反覆地叫著:「不可,不可。」最後一道戒備仍在堅守,她的雙眼遲疑地在他臉上看來看去。

    金紫耀怎會不知此刻她心頭的猶豫,見狀雙眉一簇,不再停止不前,手探出,在小樓的肩頭一攬,人已經傾身湊了上去。

    小樓「唔」地叫了一聲,人已經被他吻住,心底地所有防線全部潰退,灰飛煙滅。

    金紫耀將小樓抱住,他原本坐的離她有一段距離,此刻kao上前來,一手抱著她,一邊吻那櫻紅雙唇,只覺得甜mi滿頰,心底只想:「若是今夜不應,日後就永無機會了……」甜mi之中多了一絲冰冷的驚醒,動作忍不住也一停,感覺她在自己懷中身體仍舊有些僵硬,略鎮定了一下,飛速在心底打定了主意,才又繼續深吻下去,舌尖輕輕地在小樓雙唇間一掃,感覺她微微呻吟,雙唇輕啟如讓出一條路來給他,他心頭蕩漾,舌尖長驅直入,碰到她的丁香小舌,糾纏嬉戲,無師自通。

    小樓喘息不過來,滿臉緋紅,又不能掙拖,一手牢牢地抓住金紫耀肩頭衣裳,似乎溺水的人捉到救命稻草,這是……他第一次主動,叫她想鎮定想喚回理智也枉然。

    金紫耀一手抱住小樓不許她後退,另一隻手探到她的腰間,摸索著解開她的束腰玉帶,小樓身子一抖,發出呻吟,伸手握住金紫耀的手。

    然而她對他渴求良久,雖然心中大叫著不可,手上卻仍舊無力,而就算是有力又如何,若是他一心想要,誰又能阻止?就算是一百個神風小樓,也只會輕易被他擺平,為所欲為,要她生她就生,要她死她立刻死。

    小樓無法,感覺他地手解開了自己的玉帶,衣袍剎那鬆開,她害怕起來,努力將頭後仰,略離開金紫耀糾纏,喘息著叫:「紫耀哥哥……別……不要、這樣……」

    金紫耀見她勉力反抗,頭向後仰出,lou出美妙的頸間曲線,加上她的衣帶解開,衣裳鬆鬆地掛在身上,衣領略微敞開,似乎能見到**裡衣,他低頭下去,細細地在小樓頸間親吻,一邊吻一邊說:「你不是很喜歡這樣麼?小樓……」

    金紫耀向來是個清心寡慾的主兒,平常也絲毫不在意這些男女之情男女之事,更不上心,唯一一次經驗,也是上次小樓幫他。只不過,他之所以不上心之所以沒有經驗,是不想要浪費無謂的精力在那些可厭地事情上面,而上次經過小樓的「誘引」跟「**」,叫他體會到前所未有的**滋味,雖然對別人依舊是一直的不動心,然而面對地是小樓。他又怎忍得住?

    更何況,今夜他是想作出一個重大決定的,自然是想千方百計地叫小樓屈服。所以竟開始「不擇手段」,他是個冰雪聰明的人,而這種事情,又不是需要嚴格教學才會知道,他心思細膩。經過跟小樓那「名不副實」的一次演練,已經得了諸多經驗。更何況洞察人心,乃是他最為擅長之事,此刻又不惜一切的曲意逢迎,想要讓小樓失控,自然會用出所有手段,他在這一方面,無論是身體上還是心理上都是菜鳥。經驗點幾乎為零,可若是有心,這世界上是沒什麼能攔得住難得倒他的。他自有法子叫小樓欲罷不能。

    更何況,小樓原本對他就傾心之極,此刻他又是誠心特意如此,天羅地網,天時地利人和,小樓怎能逃拖?

    那一聲「小樓」。喚地小樓情難自已,魂魄蕩漾。

    正是不出手則以,一出手便會準確捉到她地弱點,毫不手軟。

    「紫耀哥哥……」小樓喘息著,神智模糊,「你……你幹嗎。不可……」

    金紫耀看著她迷醉的樣子,微笑著印下一個個親吻,偶爾用地力大,眼前剎那綻放一朵淺淺紅的吻痕,金紫耀看的怔了怔,手指在自己頸間摸了一模,這才徹底地想通了上次自己頸間的紅是怎麼來的。

    「好啊……」他有心於此,笑的懶洋洋的,說,「你上次對我如何。今日我也要對你如何。」

    小樓渾身發熱。聲音都顫抖,半睜開眼睛看他一眼。羞赧滿面,低聲說:「紫耀哥哥,別……我不是地……」縮了縮身子,向後微微退了退。

    金紫耀哪裡會叫她後悔,一手抱著她肩頭,一手自她腰間探入裡面,小樓驚叫一聲,身子扭了扭,想逃出他懷抱,金紫耀本坐在床邊,見狀微微而笑,雙手用力,已經將小樓抱起來抱在了懷中,小樓雙眼如要滴出水來,目光同他相對,帶一絲求饒垂憐,說道:「紫耀哥哥,停手,我……我該回去了,不然的話……」

    「那好,」金紫耀望著她,慢慢地說,「你只要對我說,你不嫁去大秦,要留下來,留在我身邊。我就放了你。」

    他說的一本正經,小樓卻大大震驚,金紫耀於她跟前,多數是一副公事公辦的樣子,鮮少的時候……譬如在寧遠寺那一夜,才會lou出溫柔本色,然而如此強勢,卻是前所未有的。此刻的他,竟已經擺拖了所謂「臣子」的束縛,以一種只站在男跟女地立場上,同她說話。

    小樓心頭迷亂,不曉得為何他會如此,然而想到這句話,卻又隱約明白,他是怕自己離開,不想自己離開神風,離開他身邊。

    她心頭有一萬句答應,嘴上卻不說一個字,甚至咬住了嘴唇,低頭不語。

    金紫耀見狀,手抬起小樓下巴,雙眸看向她眼中,說:「看樣子,是我做的不夠是麼?」

    手上一動,已經自小樓腰間探入,小樓天*怕癢,頓時弓起身子來,急忙求饒:「紫耀哥哥,停手!快點停手!」

    金紫耀手指碰到她細膩肌膚,手指擦上去,嬌嫩無瑕的感覺立刻入了心,雖然看起來腰肢不盈一握,可摸上去仍舊嬌軟盈盈,叫人流連忘返。他看她一眼,不說話,手上動作也不停,自小樓細而嬌軟的腰間慢慢向上,小樓急忙後退,然而人在他懷中,又能退到哪裡去?胡亂地蹭動中,驀地覺得身下有什麼東西也相應起了變化,原本無感覺的,此刻卻硬了起來,抵著身子,威脅力十足的存在感。

    小樓吃了一驚,喘息著望金紫耀,卻見他雙眸迷離,臉頰粉紅,眼睛在她地身上慢慢地看,她同他四目相對,羞得臉上要冒出血來,他卻仍舊自若地,低下頭來,在她額心上親了一口,又伸手撥開她略微凌亂的發,lou出一張絕代容顏來,順著額心慢慢地親吻下去,小樓嗚咽之聲不止,金紫耀卻似乎是鐵了心要如此,一刻不停,聞到她雙唇上時候,故意流連,時而kao近,時而離開,時而又深入其中,逗引的小樓欲罷不能。正在昏昏沉沉似渴望似畏懼地時候,他卻又使壞一樣,在她的唇上略微用力咬了一口。

    小樓哼了一聲,覺得痛,然而這痛又不是普通的痛,而是麻麻癢癢的痛,似乎這一痛加重了同他親吻的刺激感。痛感過後,翻天覆地而來的。是更渴望他親吻下來的感覺。

    「吻我,吻我,吻我啊……」嘴上雖然說不出,身體內所有地細胞卻都在這麼叫。

    可是那個人……不知是不解風情還是故意如此似地,偏偏不來成全她,反而一路親吻,在她地頸間。故技重施,用力之餘,小樓心頭想到在寧遠寺回神風時候她還得意地如此做來著,而金紫耀說「你上次對我如何,今日我也要對你如何……」難道是說在寧遠寺地事?上次她可是,可是……

    想到上次的情形,便如服了一貼催情藥似的,渾身酥麻難耐。金紫耀在她吻間親吻連連,小樓胸口起伏不定,只覺得身體無盡的空虛,忽然他探在自己衣服裡的手向上,覆蓋上了那嬌嫩的花蕾。

    小樓驚得仰起頭來,金紫耀卻看著她地表情。又是一笑,看著她雙唇嫣紅色,微微張開的樣子,似乎是在邀請自己入內,他強忍了想要再度蹂躪過去的衝動,一手在那手感出奇的好的花蕾上慢慢地覆蓋,輕柔拿捏,愛不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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