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二十四章 文 / 香月彌
兩個人都沒有說話，只是偶爾對視一眼，月影當空，想留住的只是這溫馨自在的時刻。
「淵……」妖嬈的唇邊漾起勾魂笑容，把手伸向他。
墨淵無言搭上她微涼的手，胳膊用力，將妖嬈卷帶摟在懷中，讓她的後背貼上自己暖熱的胸膛，溫柔的吻著她精緻的鎖骨。
妖嬈雙手向上，圈住男人低垂的腦袋，微仰著頭側過臉，伸出粉嫩小舌頭，慢慢勾畫他的耳廓……墨淵當然不肯只享用美人的肩膀，抬起頭，拿開這個小壞蛋的手臂，把她轉個方向，面朝自己，邪肆的笑意爬上他的嘴角……
「啊！」妖嬈被他突然抱起的動作嚇了一跳，反射性的用雙腿夾緊了淵淵精壯的腰肢。馬上的，小臉微紅，她感覺到自己的屁屁下面……嗯……（大家明白的。）
「這個姿勢，很好。」墨淵還一本正經的評價勒……
金眸媚眼含羞瞪著他，卻被墨淵視為可以行動的訊號，事不宜遲，水中激戰正式拉開帷幕！
那一圈一圈的漣漪，一聲一聲的輕吟淺哼，載滿兩個人的濃情蜜意，向四周擴散……
……
「寶寶，再來……」望天食髓知味，摟著洛洛蹭著她的脖子，那暖暖的感覺讓他貪戀不已。
「望天。」洛洛抱著他，聽著他仍然激動的心跳，笑得性感十足，「我等著呢……」
望天低下頭，含住那朵令他癡迷的微笑，與她在柔軟的草地上再度起舞。
……
月亮已經西沉，激情澎湃的歡樂卻從未停歇，暈暈沉沉的妖嬈還在搖擺不停，只剩徒勞的在心底哀嚎：再也不能勾引這個男人了！傷不起啊！
「淵……不要了，那邊……火光……」妖嬈勉強睜開困乏的眼眸，想警告這個不知節制的男人，卻瞥見墨淵身後，似乎是對面湖岸上有跳動的火光，這一整片紅色，在這漆黑的夜色中，分外明顯。
墨淵不但沒有停，反而加快了速度，在爆發的那一刻，他直接擁著她沉入了水底，他不會讓任何事打擾他們的恩愛，更不喜歡妖嬈被其他吸引注意力，她所關注的——只能是自己！
這傢伙又不冷靜了！妖嬈莫可奈何的看向滿臉不盡興的墨淵，吻了又吻，吐著水泡，指著水面，搖了搖頭，銀絲隨著她的動作在水中浮動，與黑髮盤繞在一起，墨淵一挑眉，點著自己的嘴，不肯妥協。
還玩！妖嬈堵氣的湊上前，摁住他的後腦，用強硬的舌尖撬開他的嘴，長驅直入，掃蕩唇齒，直到氧氣就快耗光才咬疼還想糾纏的男人，推開他，向湖面迅速游去。
墨淵捂著嘴，嚥下口腔中的一絲腥甜，漫不經心的向上浮起，寶貝乍毛的時候好主動，好強勢！也許，以後可以換個玩法……（你已經有女王控傾向了）
「嘩啦」墨淵從水中露頭，看到自己的親親寶貝已經全身乾爽整潔的站在她灰色的結界中眺望遠方。
「快點上來。」妖嬈氣哼哼的說，對他，無論如何也生不起氣來，明明就是他不正經，可是剛咬完他沒一秒鐘，自己就心疼了，真是沒救了。
墨淵聞言，臉上竟然出現一朵大大的開心笑容，差點把妖嬈的純鈦合金的女神之眸晃瞎，只見識過墨淵陰笑，冷笑，壞笑，微笑的她，今天，算是開了眼界了！原來，妖孽男人開心起來更妖孽……
洛洛與望天已經行動了，先飛去看火光之處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瑤優洛洛嚇了一跳，從湖那邊看過來的一小片紅色到眼前才發現它巨大的範圍，這是整個村子在燃燒的火光！
究竟為什麼要如此殘忍？洛洛的眸光漸漸由淺藍化為黑藍，這些村民就算做了什麼十惡不赦之事，也不值得把全村都燒了吧！
火海之中，焦屍遍地，灼人的焦臭空氣撲面而來，望天眉頭皺了皺，他的目光看向村尾，那有幾間還沒有被火焰波及的土瓦房，那裡似乎還有絲活人氣息。
「寶寶，先別生氣，那邊有活人可以救。」望天身上的白光以他為中心向四周散去，白光所到之地，火焰自動避讓，兩個人得以順利的深入火場，向村尾飛去。
離近了以後，洛洛也聽到微弱的呼救之音，這裡……不應該沒燒著啊，這四面全是火，為什麼？
望天揉了揉分神的洛洛，「站在這裡，我進去看看。」
洛洛點頭，這裡似乎被保護著……抬眼四望，不由得楞住了，房子周圍的火都被幾隻鬼魂擋住了，他們在圍著房子旋轉，帶起的森森鬼氣強壓下火焰的吞噬。
這幾隻靈魂有老有小，還有女人，臉上帶著深深的悲切與絕望，不肯屈服的怨念讓他們死去都無法離開。
望天走進屋子，看到蜷縮在角落的一個少年，十五六歲的樣子，衣衫破爛，不停的發抖，沙啞發出跟小貓差不多的求救聲。看了一秒鐘，望天走過去，把他抱起，走出屋子。
「寶寶，走了。」望天已經肯定這個村子已經沒有生命跡象了。
「哦。」洛洛收起水晶瓶子，跟望天一起坐在雲豹背上，飛出火海，半空中，洛洛眼見那間土瓦房沒支持十秒鐘便被火焰吞噬……
飛了沒有幾分鐘便看到立在空中結界中的無良夫妻，正滿眼興趣的看著望天抱著的「小貓」。
「什麼情況？」妖嬈看兩個人毫髮無損，也沒有打鬥痕跡，看來，已經來晚了。
「全村被屠，除了他無一存活，至於原因，等我救醒才能問。」赫連望天掃了眼懷中少年，不適應的動了動，他懷中只有寶寶的位置，抱別人……噁心。
將這昏迷的少年放在湖邊平地上，望天簡單的施了一個術保他不死，然後遠遠逃開去洗了個澡換身衣服才回來為他繼續治療，另外三個人對此表示很無語。
不一會兒，這少年便輕哼一聲，緩緩甦醒……
剛睜開眼，就發現他周圍站著人，立即像受傷的小獸般蜷起身子，恐懼、絕望的情緒積聚在眼底，黑色的瞳眸抬眼間看清了這四個天神容貌的男女時，徹底呆滯了，他升天了嗎？
面對這個不在狀況的少年，妖嬈和墨淵看向望天，洛洛也扭頭看向他，難道把人給治傻了？
「他以為看到天神了。」望天施用了一點點讀心的能力，他很討厭用這招，雖說這個本事是祭司才能修習的。
「那天神問你個問題吧，如實回答。」妖嬈上前一步，搖曳的裙擺湊近少年，帶著異常好聞的香氣，讓他眼中出現了癡迷的神情。
「發生什麼事，為什麼村子被燒。」妖嬈聲音冷漠，彷彿不帶一絲人氣，金燦燦的眸子盯著他，讓少年倍感壓力，斷斷續續把事情說了個大概。
「半夜來了好多人，娘認為他們是來搶壯丁的，所以把我藏在米缸裡，後來這些人殺人放火，把家人全殺了。」少年說到最後泣不成聲，伏在地上抽咽不停。（斷續的地方我就不表示了）
「什麼樣的人？」墨淵的聲音陰惻惻的，讓少年打個機靈。
「不……不知道。」少年眼淚再度凝出眼眶，他什麼都沒有了，沒家沒親人……
「他是真的不知道。」望天見這少年是真切的悲傷，有些同情，這種情況他還真沒遇到過。
「你去洗把臉。」妖嬈突然提出這個要求，讓其他人一楞，這又是什麼招？
少年楞楞的看著女神，不太明白她的意圖。
「去洗！」墨淵袖子一揮，這少年便被一縷勁風帶著，「滾」了幾圈，直接落水。
等他撲騰半天，順利的游回岸邊的時候，少年滿是黑灰的臉洗乾淨了，露出的真容讓妖嬈心中有了答案。
「這張臉……」墨淵也看出端倪，扭頭看向站在邊上不說話的妖嬈，「很像。」
「沒錯，就是這個原因，兇手是誰也不用猜了。」妖嬈點頭，這孩子的臉竟然跟重樓雅玉有著八成以上的相似度，即使八年沒見，玉哥哥的外貌也只能說是長大，而不會和小時候有什麼大差別。
「兇手是誰啊？」洛洛突然覺得這對夫妻在打啞迷，太不厚道了。
「望天，你能改變他的記憶麼？」妖嬈忽略洛洛的問題，看向望天，她記得祭司有淨化什麼的功能。
「這裡很複雜，強制性改變會傷害到他。」望天點了點自己的腦袋，而且，他沒做過。
「傷害？」妖嬈瞄了一眼那個沉浸在自己世界不能自拔的少年，示意他去看，「你覺得哪個嚴重些？」
瑤優洛洛嘟著嘴，拉了拉正要上前的望天：「讓我先跟他說幾句話，再決定？」她扭頭看向妖嬈，爭取個機會。
妖嬈眉頭一挑，點了點頭。洛洛什麼時候也玩心理咨詢了？好吧，看看你的本事！
「你不要傷心，你的爹娘，弟弟不希望你這樣。」洛洛走到少年的身邊，蹲下來，好脾氣的說著。
「爹娘？弟弟？」少年抬起哭成花貓的臉，弱弱的問。
「對啊，那麼大的火，你的家卻沒被燒著，你知道為什麼嗎？」洛洛的笑容那麼純淨自然，渾身洋溢著幸福與開心，要是她不坦白，你敢猜她是鬼巫女麼？
「為什麼？」少年忘記了哭泣，呆呆的接下話尾。
「因為，他們在保護你，就算變成鬼，也在保護著呢你。」洛洛從袖中拿出水晶瓶，「想見他們麼？」在轉化這些鬼靈前，了卻他們的心願也能增長忠誠度。
少年看了眼瓶子，再看眼面前的美女，肯定的點頭。
洛洛抿嘴一笑，伸手在他眼前一抹，給了他一些鬼巫視鬼的微小力量，並打開水晶瓶子：「不要怕，他們不會傷害你……」
「沒想到啊，洛洛還挺熱心……」妖嬈並不知道洛洛在做什麼，只是簡單的認為她在安撫那個少年悲傷的情緒。
「完成心願。」望天可比任何人都瞭解那個鬼靈精，她基本上就是為了收服那幾個執念很深的鬼靈才做這些，安撫這個少年只是順便，「提高鬼靈的忠誠度。」再補充了一句，徹底讓妖嬈和墨淵黑線。
「你陪她在這邊，我跟淵淵去那邊看看有什麼線索。」妖嬈心裡還在惦記著雅玉，現在黑衣殺手已經開始「寧可錯殺，不可放過」了……
焚村的火勢已經小了很多，濃煙空氣還混濁著，一些小火苗還在奮力跳躍著，墨淵的黑色氣旋平輔出去的時候，所到之處，火焰全熄，煙霧散去，被大火燒燬的人事物都化為灰燼被勁風吹走，整個村子除了焦黑地面之外，什麼都沒有了。
「黑衣殺手的下一個目標在哪呢？」妖嬈煩燥的瞇起眼，金眸內閃過的陰霾狠戾讓墨淵都不舒服起來，他想去處理了那個讓寶貝心情不好的罪魁禍首。
「別做多餘的事哦，那個人你別動。」妖嬈知道墨淵會做出什麼事，他氣息一變，自己就可以猜到他的想法。
墨淵眉頭一挑，好吧，娘子有令，他保持旁觀狀態。
「妖嬈，有意外收穫！」洛洛的聲音壓抑著興奮，「這個小子曾經在集市中看到一個跟他長相差不多的少年！」
「確定？在哪裡？」妖嬈緊接著就問，拉著墨淵就往回奔。
「更遠的西北方向，我剛收的這幾個鬼靈生氣充足，他們十分確定。」洛洛看到妖嬈飛奔而至的身影，喜形於色。
「趕緊追，那些殺手比咱們快了好幾小時！」妖嬈抬手招出雪威，與墨淵坐好便騰空而起。洛洛與望天也坐上雲豹，那個小子被獨自留在岸邊，呆呆的站在那裡，目光渙散的回想……他站在這裡幹什麼？
……
「啊……」尖叫聲再度響起，嚇得玉躲在床底縮成一團，外面的腳步聲，慘叫聲不斷的刺激他的神經，天色已經大亮，現在是幹農活的時間了，為什麼會有黑衣人衝進來砍人呢？明明他不想聽見這一切，下意識的躲避著，可是，為什麼他聽得如此真切，就像發生在他面前一樣，那樣清晰，許多影子在頭腦中轉來轉去，漲得頭都要炸了！
他無助的看著自己的手，他半個月前醒來就不記得一切了，當時渾身都是傷，滿臉滿手的鮮血，被這家的大叔拾到，治了傷便住了下來，他身上只有一塊玉製飾佩上有個玉字，村裡的人就叫他玉，雖然這裡吃得不好，住的不好，衣服也好難穿，可是，他卻感覺很幸福，很安全，難道就不能過這種平靜的日子麼？現在發生的這一切到底為什麼？
就在這個床底的少年還在糾結中，房門已經被人踹開了，力道之大，直接把門板都踢散了……
「出來吧，重樓雅玉，你躲得夠久了。」二號森冷的臉上閃過得意的陰笑，還好這次親自帶隊，不然，這立功的機會不就被別人搶了麼！
誰是重樓……雅玉？這個名字，讓他的思緒一團亂，呆呆的蜷在床下，雙目無神。
「別裝死了，出來！」二號見這個讓他翻天覆地找了這麼久的小子竟然還賴在床下不出來，當下就呼喝起來，先不說這些天被皇帝嚇得一刻不停的找人，就說今天老子從村頭殺到這裡，費了多少勁，你還想有什麼奇跡發生麼？
玉哆嗦了一下，慢慢的從床下爬出來，站起身，即使落魄到如此田地，沒有那曾經的記憶，卻依然親和陽光，依然風華正茂，就算是「曾經」的三皇子，這高位者的氣勢也讓二號有種不敢逼視的尊從感……若不是這少年眼中顯而易見的恐懼提醒著二號，他恐怕真要給跪下了！
「重樓雅玉，準備好受死了麼？」二號咬牙切齒的在心裡鄙視自己的奴才思想，手中明晃晃的大刀折射著屋外燦爛的陽光，緩緩舉起，只要這一刀下去，他就可以邀功請賞……就可以——
知道自己要死了，玉反而不顫抖了，閉上眼，等著那劇痛侵襲，死，很痛快吧，總比天天被頭疼和一堆人影糾纏要好得多。
……來吧！
……？
……！
玉不確定現在是什麼情況，為什麼不疼？自己瞬間就死了？所以沒感覺？他睜開眼，卻被眼前的影像嚇住了……
持刀男人維持著站立的姿勢，不敢置信的表情定格在灰白臉上，他的胸口正在洶湧的噴著鮮血，心臟部位的空洞看來起分外恐怖，直到他軟軟的倒在自己腳邊，才看到，他身後，站著一個漂亮得無法形容的年輕女子。
她巧笑倩兮的站在那裡，金眸笑得明媚溫柔，一頭銀紫的長髮，華麗衣著更顯飄逸出塵，女神般的高貴優雅，氣勢驚人。只是她手上還有團紅色的東西在動，那是什麼？
玉定睛一看——是一顆還在緩慢跳動的心臟！
嘔……對不起，實在是反差太大，讓我適應一下先~！
妖嬈的笑容僵了僵，玉哥哥什麼意思？看到她想吐？不帶這樣的！她可是千均一發之際救了他唉……
「嬈兒，這個，扔了吧。」墨淵對寶貝這招不是很贊同，骨骼那麼硬，會傷了手的，撣去那團血肉，不知從哪變出一塊雪蛛絲的手帕，為嬈兒清理著手上的血跡。
「黑蛛，幫洛洛他們去收拾戰場，除了黑衣殺手以外，不許拖別人！」妖嬈任由淵淵「強制」性的「吃豆腐」舉動，對著身邊的黑色空洞吩咐著。
「好嘛，人家會聽話……」黑蛛小媳婦似的委屈爬走……還不忘記把主人腳下的屍體收進她的空間。
玉呆呆的看著他們兩個人的互動，好熟悉！這女子，她的一舉一動，一顰一笑，自己一定認識她……「你，是誰？」
一句話說出，妖嬈楞了，一張詭異的笑臉看得玉心中忐忑，下意識的後退一步，小心的看著這突然變臉的兩個人。
墨淵放下清理乾淨的小手，走到一邊，嘴角噙著意味不明的笑意，這出……肯定有意思了。
「你說什麼？」妖嬈上前一步，這陽光少年就後退一步，直到後背抵牆才尷尬的伸手拒絕她的靠近，「不要再靠過來了，我只是想知道你是誰……」
「那你知不知道自己是誰？」妖嬈收起戲謔的笑意，她發現，雅玉哥哥不是在跟她開玩笑，而是真的不認識自己了。
「因為這個玉珮，這裡的人都叫我玉……」玉，重樓雅玉從懷中摸出一塊精工細琢的上好美玉，玉石放在他平攤開的手心之上晶瑩剔透，襯著他手上的舊傷劃痕，還有黑紫色的血印，看得妖嬈的心中一陣陣發緊，雅玉哥哥，失憶了……
「妖嬈，怎麼樣？你玉哥哥沒事吧……」人沒到聲先到，瑤優洛洛跳進屋子，察覺到屋內有些詭異的氣氛，看了眼站在牆角的少年，笑著打招呼，「你好啊，我是瑤優洛洛。」然後瞄了眼淡笑不語的聖墨淵，啊，肯定有問題。
赫連望天也走進來，看到可以站立的少年，心道：總算有個會保護自己的哥哥了，看樣子不用他照顧……
「雅玉哥哥失憶了。」妖嬈回頭對門口的望天說著。
「……」這個更棘手！赫連望天頗感無奈的歎息，為毛這些男人都不會保護自己的啊，被這些蹩腳的殺手傷成這樣！他是祭司，不是全職大夫啊！謫仙男人也有些火氣。
「外面怎麼樣了。」妖嬈稍微退開一些，失憶的雅玉哥哥太緊張了，她都怕自己會把他嚇昏倒。
「黑衣殺手我和洛洛解決一半，屍體和其他的都被黑蛛拖走了。」望天認命了，跟在他們身邊就要有當全能大夫的覺悟，所以，他很自覺的走上前，站在雅玉身邊，「伸手，讓我診脈。」
雅玉不肯伸手，一臉拒絕的瑟索到牆角。
「打包帶走，這裡不適合治療。」妖嬈扭頭走出屋子，墨淵隨後跟上。
「打包？」洛洛上下拋著剛收到手的鬼靈，她的雅玉哥哥唉，誰負責打包？
「帶走？」望天接上，不會是讓他帶著這個傢伙走吧……
失憶的重樓雅玉很惶恐的聽著他們說話，看著那似曾相識的女子背影消失在陽光中，他閉上眼，走就走吧，他退縮很久了，真相再可怕，也得接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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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存稿箱。：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