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049 你會痛嗎？ 文 / 紅塵墨香

    慕顏說的很慢，吃的也很慢。

    左陌允不說話，看著昔日張揚跋扈，伶牙俐齒小女人變成如今這幅乖巧的模樣，左陌允心中一陣心痛。

    若不是愛上了自己，她也不會如此頹廢。

    朽晴說的沒錯，左惜顏是自己心中的魔，自己便是慕顏心中的魔。

    自己入魔已深，慕顏又何嘗不是？

    吃了三分飽，慕顏放下杯子，抬頭卻看見左陌允呆呆的看著自己。

    不禁心情大好，打趣道：「左陌允，不要緊緊地盯著一個女人看，那麼，你會愛上她。」

    聽到慕顏這半真半假的話，左陌允保持一貫的微笑，說：「如果那樣多好，我們倆……」

    左陌允說了一半又停住了。

    慕顏抬頭看了他一眼，用最平靜的話說：「左陌允，我從來不信什麼『如果』『假如』，因為世界上本來就沒有這些什麼『如果』『假如』，所以，我不喜歡你用這個詞跟我說話。不要問我後悔愛上你這種話題，因為我不悔，我不後悔我做過的每一件事。

    「衝動也好，激、情也罷，那都是我情感的宣洩，我青春過，我叛逆過，我愛過痛過，哭過笑過，曾麻木不仁的排除異己走到今天，我從不認為我單純，甚至在某些方面，我要比左惜顏更加殘忍。縱使我悔過一切，但是，我絕對不會後悔愛上你，如果再來一次，我還會選擇愛你。

    「至少，我有了目標……」慕顏說著說著眼圈又紅了。

    「看，我眼淚怎麼這麼多呢？……左陌允，說不恨你，那是假的，說不恨惜顏，那更是假的。小時候不止一次悄悄來到惜顏房間，也不止一次的拿起眾多武器，卻始終不能砍下去。左惜顏啊……她這一生是吃定我了……呵呵……不管怎麼樣，在別人欺負她時，我會痛，你也會痛，但是，左陌允，如果有人這樣欺負我，你會痛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