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 節目錄 第一千零五十四章 一鳴驚人! 文 / 五月初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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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一鶴冷笑,華祖一出手,他就徹底清楚,這夥人都不是什麼善類。使用閱讀器看千萬本小說,完全無廣告!顯然在立場上都不會站在他這一邊的。
所謂勸架,在他們看來的結果無非就是必須得以他聞一鶴吃虧而告終!
想讓聞一鶴吃虧!做夢!
聞一鶴神色一寒,氣息更漲起七分!磅礡驚天之勢再爆三千尺,出乎於所有人意料之外,他竟然對華祖背後一拳無動於衷,只憑著雙掌,左右拍出長河奔騰。
「喪門勾魂槍!」
嘩啦!一桿黑漆漆的彷彿勾人魂魄的詭異長槍,忽然出現在喪祖的手中。太歲凶煞之氣噴得整個望月樓都染上污濁般的氣息。
「連喪門勾魂槍都施展出來了,長河老祖給喪祖的壓力太大,這長河老祖實力竟如此之強!」
「真是龍爭虎鬥!傳聞,喪門在望月樓盤踞多時,前來此地的老祖,有七八個都在喪門勾魂槍下傷而羞退!不知道長河老祖怎麼應付!」
「快看!長河老祖竟然以雙掌硬憾喪門勾魂槍,天哪,他難道不知道勾魂槍上有喪門喪氣嗎?一經染上,命運必被污濁,三年之中,流年不利啊!」
聞一鶴神色看似凝重,眼中卻泛著冷笑!喪門?喪祖?哼,喪祖出手如此劇烈,命運已經被他給竊取,喪門真魂,成為體內金色大書中第六十五道真魂。喪門勾魂槍上的喪門喪氣,如何能影響得到他?
不僅如此,聞一鶴明瞭這諸人的心思之後。看似在強烈應付喪祖,實際上毫不客氣竊取樓中其餘七位老祖的命運。
聞一鶴雙手都化成了銀白色,五指都似長河,如十道無盡磅礡的長河絞殺下來,緊緊地封住喪門勾魂槍!
「撕!」
幾乎在華祖華貴無比的一拳就要觸及聞一鶴後背時!聞一鶴大吼一聲,喪門勾魂槍竟然被聞一鶴奪下。
可怕的雙掌撕開後邊的喪門,一舉抓住喪祖的肩頭,將其甩了出去,恰恰迎向華祖一拳!
「啊……不好!」
華祖心中大震,慌忙收力,可倉促之間。十成力的一拳,哪可能徹底收回,而且也為了保住自己不受傷。華祖一拳,足足有殘餘的五成力量就那麼轟在了喪祖的身上。
喪祖當即一口血噴出,臉色發白,雙眼怨恨地瞪起,一下子暈了過去,衰落在地。
華祖又驚又怒,想不到這個長河老祖竟然這麼強,而且這麼狡猾。竟然借了自己的手重傷喪祖!
盛怒之下,華祖根本不管卦祖是不是有什麼算計。拳法再起,衝著聞一鶴打了出去!
「華章盛世!」
「富貴榮華!」
連續兩招,金光蕩起,漣漪如籠,陣陣衝擊,一下子將聞一鶴籠罩下來。
「萬水奔騰聞一鶴腳步大力邁開,震得望月樓晃晃蕩蕩,彷彿被洶湧的力量要撕得四分五裂似的,所有的人看得心驚肉跳。
拳引長河之力,大道貫穿天地。聞一鶴根本不將華祖放在眼中,對他來說不過是又一個喪祖而已。
他明眸洞穿華祖命運,借命運透華貴之學,雙掌看似驚天動地,在聞一鶴眼中卻哪有威力?
彭!
金色的華光,像是盛宴照耀蒼穹,卻在聞一鶴拳破之下,四分五裂,脆弱不堪。霸道的威勢,彷彿亙古最強大的突擊之潮!
「不好,這廝怎麼好像能看破他人絕學弱點似的,修為明明比喪祖、華祖強不了多少,卻總能一擊破開!」
忽然——
妖媚的年祖輕笑一聲,突然浮現在聞一鶴後面,纖纖素手,劃出華星秋月,閃閃流光。
幾乎在同時,另外的詩祖、乾坤老祖、慶祖、酒祖也催動了絕學,從各方同時攻擊聞一鶴。
「長河老祖,你已傷了喪祖,怎麼還如此霸道,得理不饒人?」
人多欺負人少,竟然還振振有詞,彷彿聞一鶴真的才是蠻不講理,專門欺上望月樓似的。
卦祖神色一連數變,這時候他真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了!有預感長河老祖似乎很不簡單,但又不能這個時候勸架,真的將華祖等人得罪入骨。
他急得頭皮發麻,真希望此刻有個強大的人出現,制止這一次無謂的戰鬥。可惜了,卦祖的意願並不能實現。
聞一鶴剛震破華祖雙掌,身旁五位老祖壓來,空前的壓力也沖得他身體連續幾個晃蕩,步伐凌亂地邁開。
要是可以施展自己真實的實力,聞一鶴根本不將這些人放在眼中。唯一天矛一出,不出十個呼吸,他就能再得七枚天位。
既不能施展自己的真實修為,聞一鶴只能一裝到底,雙拳不斷打出長河之道,奔騰入海之勢,被他打得綿延不絕。
他體內金色大書上已經徹底變成七十二道祖道真魂,真實修為略有提升。以長河之道催動,更見順當!
望月坡上一角,不知何時出現一個手拿酒葫蘆的白衣文士。他看著望月樓,眼中一片驚奇。
「長河老祖,以一敵六?嘖嘖…不簡單啊!這樣的修為,在下天位境界中也是數一數二的了,我以前怎麼沒聽說過?」
「卦祖,你真要在那裡看著嗎?東來城就是這樣歡迎遠道而來的客人的嗎?你們欺人太甚,可就別怪我下手不容情了!」
聞一鶴真的火了,他以一敵六,不能過分暴露實力全部斬殺,甚至連打傷都需要斟酌一下,漸感窩囊。
「住手住手!你們大家都住手!」卦祖心中一跳「住什麼手?卦祖,這長河老祖隱藏實力,他居心叵測,一定是別的城池派來的奸細!你還不快快幫忙,將他拿下!」華祖大喝道。
「不錯,此人一定是奸細!下天位老祖有這樣的實力,以前怎麼可能沒聽說過?」妖媚的年祖扭腰擺臀,細手直抓聞一鶴的後心,這一扣要扣結實了,必是個腸穿肚爛的結果。
「好!好!好!欺人太甚,別怪老子不客氣了!」聞一鶴徹底火了,一拳震開年祖的手,再崩開詩祖的身體,一躍出了望月樓。
「快!快!快!這廝要逃走,他是奸細,他心虛了……」華祖怒叫一聲第一個追出了望月樓。
身影一道道,戰鬥的氣息已經徹底超出望月坡,傳向了遠處。四方許多人都已經被驚動了。
無鋒將軍也閃爍出現在了望月坡一座峰頭上,看到拿酒葫蘆的中年文士,嚇了一跳,連忙恭恭敬敬地施禮,「望月樓主可好,您怎麼不制止他們?」
「讓他們打吧,現在不是時候!你們看,華祖那幾個人要遭殃了!那長河老祖要出真正的實力了!」望月樓主笑道。
「什麼?那長河老祖以一敵六,竟然還不是真實實力嗎?難道他是中天位老祖?不可能啊,我沒感覺出來他能與望月樓主您相比啊。」無鋒將軍無比吃驚。
「你看著就是了!」
嗡——
也在這個時候,天地間一聲滔滔潮聲,響徹八方。天空一下子變成赤色,一種可怕的壓迫氣息憑空出現。
一條長長的古河橫空鋪開,一輪火紅的太陽向著西方落下,滾紅滾紅的,彷彿凝聚起了一股驚天動地的力量!
「殘陽鋪水,長河落日!」
聞一鶴身體都化成了淡金色,無以倫比的氣息沖天而起,與赤色的天空連城一體。與他鬥,彷彿與整個世界在鬥,憑空一種渺小的感覺在年祖、華祖等人心頭上不斷的噴湧出來。
「不好!」
六人追出望月樓,卻彷彿不是追殺聞一鶴,而是自己進入了一個巨大的彀局之中,陷入了一種可怕的寂靜力量的塵封。
整個天地都變得鴉雀無聲,清風的聲音,卻像是帶起了無聲的咆哮,乃至天地無形的憤怒!
聞一鶴拳起,怒指虛空,轟然落下。六道拳影,轟轟轟,同時轟在了年祖、華祖、詩祖、酒祖、慶祖乾坤老祖的胸口上。
六人瞬間摔了出去,長空飆血,猩紅的血液像是被赤色的虛空中那赤色的雲霞給吸收,更添妖艷。
六人的身體摔落到了古河之中,被奔騰的河水捲走淹沒,再拚命衝出來的時候,已經是個個如落湯雞!
噓……
遠遠看著這驚人的一幕的人,發出了嗤笑的噓聲,頓時讓這六位老祖無地自容,臉色變的通紅!
「啊……長河老祖,我不會放過你的,你等著……」
六位老祖哪裡還有心思再停留,一個個挪移而走,只剩下卦祖抓著喪祖昏倒的身體,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尷尬無比。
「好一個長河落日圓!」望月樓主爽朗地大笑,踏雲而來,出現在聞一鶴面前,上下打量著,歎聲道,「厲害!確實厲害!當年我還是下天位老祖的時候,絕不是你的對手!虛幻大陸,有你這樣修為的下天位祖道,絕無僅有,絕無僅有!」
說著,望月樓主將酒葫蘆遞了過去,「這是我釀造的醉月酒,你常常,看看是醉月圓呢,還是長河落日更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