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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508】道觀出 文 / 吳良

    夜色很靜,靜的讓人覺得心中都生出一絲絲的寒意。而此刻文塗縣一中校長所在的那個小院子裡面的三個人則是一臉緊張凝重地注視著他們眼前那小小的圓桌之上的那幾塊龜殼。

    梁家河臉上的有著前所未有的凝重。越是演算,他越發的覺得心驚。他只覺得自己的眼前都是血色一片,周圍的人都在不斷的廝殺著,哀嚎著。至於他們所爭奪的一切,似乎只是一枚金色的印章,那枚印章看上去奢華無比,宛如黃金打造,可是其上卻又充滿了歷史的厚重感。

    忽然,梁家河只見到一個人影,他手持那枚金色的印章,只是往天上輕輕地一揮,瞬間,那枚小小的印章猶如天蓋一般,籠罩在整個天空,轟的一聲落下,整個世界恢復了平靜。

    梁家河極力地想要看透那手持金色印章之人的面容,忽然,那人似乎發現了他的存在一般,一道金芒閃過,狠狠地打在梁家河的胸口。

    「撲哧」一聲,梁家河面色慘白,眼中充滿了不可置信。

    「爺爺!」

    「老師!」

    梁嫣然和白正南驚呼一聲扶住了口吐鮮血的梁家河。

    梁家河緩緩地睜開眼睛,面色難看地擺了擺手,有些艱澀地說道:「我沒事。」

    好一番平息之後,梁嫣然這才一臉緊張地問道:「爺爺,您怎麼會這樣呢?難道……」身為神算家族最有潛力的天才,梁嫣然自然猜到了爺爺遇上了什麼事情。那便是天機的反噬,或者是所演算之人太過強大而造成的。

    白正南也同樣緊張地看著自己最為尊敬的老師。

    「正南,寶物乃有能者得知,如果為師所料不錯的話,那寶物便在東方。」梁家河看著白正南緩緩地說道。

    「寶物?老師?到底是什麼寶物?該不會真的只是一枚印章吧?」白正南有些不解地問道。身為炎龍騎士團的團長,寶物他自然沒有少見過,而且他自己本身就擁有非常強大的寶物。而且他也知道,自己身上的寶物便是當初借助自己老師的演算才得到的,可是卻也沒有出現讓老師吐血這麼嚴重的情況啊。

    難道說?白正南似乎想到了一個可能性,他的眼中閃過一絲狂喜之色。

    梁家河看出了白正南心中所想,輕輕地搖了搖頭,咳嗽一聲,說道:「正南,如果你相信老頭子我的話,那麼這次的渾水你最好不要湊合了。」

    「為什麼?」白正南眉頭一皺,有些不解地看著梁家河。「老師,寶物不是有德者而得之嗎?弟子不才,自問自己的運氣還是不錯的。」

    看著這個最得意的弟子,梁家河苦笑著搖了搖頭,沒錯,白正南這一身的運勢卻是不錯。可是也總算是能夠看破,但是他之前所勘測的那人的卻根本沒有辦法看清楚,而且那人居然還能夠在未來給自己如此凌厲的一擊,想來如果不是對方心有繞過自己,恐怕自己這條老命就要交代在這裡了。

    不過他卻不會和白正南說這些事情,他這樣妄圖看破天機的行為已經是會遭到老天懲罰的了,所以,他所看到的事情也不能夠全然告知別人,否則天必下罰。

    「因為你的運勢遠遠地比不上那人!哪怕是萬分之一都比不上吶!」梁家河一臉苦笑地搖著頭,說道:「正南,如果你不想死,那麼就聽老師我一句話,就算你真的想去,那麼也千萬不要打那枚印章的主意。」

    聽到自己老師如此叮囑,白正南認真地點了點頭,說道:「老師,您放心,學生知道怎麼做了。」白正南並非是那種非常貪心之人,寶物雖然誘人,可是那也得有那個命去使用才行。對於自己這個亦父亦師的老師,他是無條件相信的。

    「爺爺,您說那人身上的運勢極大,會不會是吳虎臣呢?」忽然,站在一旁一直沒有說話的梁嫣然忽然開口,皺著秀眉問道。

    「吳虎臣?!」

    「吳虎臣?!」

    梁家河和白正南同時一愣,面面相覷了起來。

    梁家河面露深思之色,捋了捋鬍須,面色凝重地說道:「嗯,很有這個可能。我這輩子管人無數,可是卻只在吳虎臣那個小子的身上沒有看破任何東西。而且我之前所勘之人,也同樣被一股強大的運勢所籠罩著,想來這天下擁有如此大運勢之人實在是少之又少了。」說罷,他看著一旁的白正南說道:「正南,不管那人是不是吳虎臣。但是你要切記,從今完後,一定要和吳虎臣交好,千萬不要有任何的想法,而且如果可能的話要多多的幫助他。如此的話,你日後所能夠得到的好處將會更多。」

    白正南聽著梁家河的話,心中波濤起伏,他不知道是該高興還是該悲哀,他娘的,居然要靠著自己的女婿發家。不過轉念一想,白正南覺得這也不算什麼。一個女婿半個兒嘛,他和自己家那口子膝下無子,那吳虎臣不就等於是自己的兒子嗎?想到這裡,白正南嘿嘿一笑,心中釋然了起來。

    「你小子笑什麼?難道你以為老頭子是再瞎說不成?」眼見白正南居然嘿嘿笑了起來,梁家河老爺子還以為白正南不相信自己說的話,忍不住哼哼了起來。

    白正南趕忙回過神來,擺手說道:「老師,您別誤會我啊。我哪裡敢不相信您老人家啊。只是我想到了一件開心的事情罷了,嘿嘿!」

    「哼,好啦,你想知道的事情也已經知道了,現在你可以走了。」梁家河老爺子之前演算的時候吐血了,多少還是覺得有些沒有面子,想要趕人。

    白正南卻是嘿嘿一笑,腆著臉從身後拿出一個包裝袋,說道:「老師,您看,弟子也沒啥錢,也沒啥孝敬您老人家的。這不,晚上給您老人家帶了點夜宵來了,咱們是不是弄點小酒喝兩盅?」

    梁家河老爺子沒好氣地白了白正南一眼,無奈地說道:「然兒,去爺爺屋子裡拿兩瓶酒來,他娘的,人家都是送酒給老頭子我,你小子倒好,居然蹭老頭子我的酒喝。老頭子我這是造了什麼孽啊,居然會有你這樣的學生。哎!」老人家雖然唉聲歎氣,可是眼中卻滿是欣慰。自己的兒子終於權勢和名利,這些年能夠有時間陪自己喝酒的似乎也只有這個不成器的學生了吧。

    「嘿嘿,老師啊,您老人家也不要太小氣啦。那些個師兄弟們每年都會送極品好久給您老人家。我家那口子管的嚴,所以,嘿嘿,老師,您就大方點,今晚咱們多喝兩瓶唄。」白正南對於梁老爺子的埋汰毫不在意,似乎已經習以為常了。

    「不行,喝酒容易誤事,兩瓶足矣。」梁老爺子果斷的拒絕了,語重心長地說道:「正南啊,這天下已經平靜的太多年了。早些年為師便已經算出了這些年必然會有改天換地。你如今的身上肩負著很多人的希望,為師也不奢望你能夠做太多的事情,不過為師希望你能夠多為我華夏的百姓多謀一些福利。為師代表我華夏無數的百姓在這裡感謝你了!」說著,老人便要起身給白正南鞠躬。

    白正南一見,頓時急了。趕忙扶住梁家河,一臉認真地看著老爺子,沉聲說道:「老師,您放心。弟子雖然不才,可是這些年做事一直都秉承著您老人家的教誨。我白正南是您的弟子,絕對會秉承您的志願的!」

    就在這兩個跺一跺腳整個華夏,甚至是整個國際都會出現動盪的大人物談話之際,東方的那個小村子裡卻出現了一件大事。

    「張書記,這該怎麼辦啊?這都已經是第三個人了,他們到現在都沒有出來。這……」張怡藍的身邊一個中年漢子一臉緊張滴說著。

    看著眼前這個突然出現的道觀,張怡藍的眉頭緊緊地皺著,心中卻滿是難色。

    本來誰也不會想到,章河村這樣的小村子居然會有這樣一個神奇的地方。雖然眼前是一個道觀,可是進去的人都沒有再出來過,似乎裡面有著一個野獸一般,人,只能夠進,卻沒有辦法出。

    身為章河村的父母官,她有那個責任照顧這些村民的安全。而且出身大家族的她心中也很是清楚,眼前的這個道觀很不簡單。雖然張家這些年來致力於政界的發展,可是她張家還是以實力發展為基礎的。不過卻只傳男不傳女,所以,她也因此負氣離開家族,來到這裡做一個小小的村委書記。

    但是身為張家的女人,不能夠修煉,那麼便要為家族在政界的建設添磚加瓦。所以,張怡藍也得到了消息,家族已經決定讓她進一大步。進入縣裡歷練一番,如果不出意外的話,很有可能直接成為縣長!!

    可是張怡藍卻沒有想到,此刻居然出現了這樣的事情,著實讓她有些措手不及。因為這已經不是她可以解決的了的了,所以他決定還是交給「那些人」處理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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