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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卷 畫皮 第119章 湯山玉庭 文 / 徐公子鍺許

    第119章湯山玉庭

    「湯山玉庭」是溧水縣一家裝飾精緻的連鎖酒樓,並非是湯山玉庭喜愛做湯,而稱之為玉庭,反倒是此處酒樓做的是傳統特色糕點:玉帶糕,玉帶無暇,在溧水縣此處的人都以能夠在此請客吃飯為榮,儘管菜餚很貴,但往日的生意仍是門庭若市絡繹不絕,除此之外,特色菜餚和小吃還有石秋狗肉、群力老鵝、肥腸、溧水辣子雞、貴妃雞。據宋祁所說,這處酒樓的菜餚是整個拓塘鎮最好的酒樓,尤其是裡面賣的的可謂是拓塘山一絕。

    來到『湯山玉庭』之後,離淵和宋祁在三樓的雅間挑了一個臨窗的座位坐,又叫了幾道這裡的招牌菜之後,就坐在樓上開始看起風景來。而宋祁則不停的和離淵講述一些拓塘鎮的趣聞雅事。看著樓下熙熙攘攘的忙碌人流,小販和婦女因為菜價而爭吵不休,上下班的人流來來往往,離淵突然發現,在這一刻他已經遠離了這種忙碌樸實的生活很久了,越往如今的生活發展,這風水師身份變得無比的真實。不再因為生存而苦惱,不再因為錢財而奔波,但這樣的日子,就真的比普通人活的逍遙自在嗎?離淵苦笑了一下,不由的搖了搖頭。

    「宋祁,說吧,你到底想要讓我幫你做些什麼。」離淵突然從窗外的風景中收回了目光,打斷了宋祁在一旁滔滔不絕的介紹,淡淡的問道。「先生,你、你都知道了?」宋祁目瞪口呆磕磕巴巴的問道。「我什麼都不知道,我只是覺得你對我這麼恭敬,應該不僅僅是為了要要回我拿你的那些錢財吧?」離淵搖頭,淡淡的笑著說道。

    看著離淵那淡定的表情,宋祁猶豫了許久之後目光終於變得堅定,對著他沉聲問道:「先生,如果我猜的不錯的話,你是江湖異士吧?」聽到宋祁的話,離淵的眉頭深深的鄒了下去,嘴角冷哼了一聲,面前的宋祁只是一個普通人而已,沒想到他竟然看出離淵的不凡之處,也不知道宋祁是否是胡亂的猜測的,面容沒有任何的變化,只是也淡淡的說道:「也算是吧。」

    「那先生你可以教我武功嗎?我想拜先生為師。」聽到離淵的話後,宋祁的目光變得無比熱切,問道。「哦?你想要學異術做何用?去收更多的辛苦費?」離淵嘴角輕笑著問道。

    「不是,我要報仇!」聽到離淵略帶調侃的話後,宋祁原本說笑的表情變得肅穆,恨聲說道。看著宋祁說話時那堅定和悲痛的表情,離淵突然一陣恍惚,彷彿看到了數月前的自己,冷謙在他眼前死去的時候,離淵的眼神是否也依然是如此的堅定悲痛?看到離淵的神情變得恍惚,宋祁不由的大急,以為離淵不想教自己武功,也不顧旁邊包廂中詫異的眼神,猛地跪倒了離淵的面前,大聲說道:「還請先生明鑒,宋某人絕對不會以此為惡,此事一了便是做牛做馬報答先生,絕無怨言。」

    「起來說話。」『湯山玉庭』包廂之間都是模糊磨砂玻璃做成的,況且包廂之間的距離都不算是太大,眾人都可以見到一種身形,這就是市縣城鎮與大都市的區別,人與人的距離不算是太大,宋祁一下跪,離淵私下的看著樓上其餘包廂內,眾人詫異的注視著自己的眼神,不由的有些尷尬,連忙對宋祁說道。說著,也不由的宋祁反抗,直接把他拉起身來按到座位上,然後說道:「說吧,到底是怎麼回事,如果你說的有理的話,我可以幫你一下,但方纔的事情我絕對不要胡亂的亂提了。」

    聽到離淵讓人不容質疑的話語,宋祁面色不由大急,剛想要說些什麼的時候,一聲囂張的聲音突然自樓下傳來。「去告訴你們老闆金田,二樓所有的雅間今天我家少爺包了,用來宴請先師德鑒道長,你把這些客人全都給我請出去,並且給他們每個包廂點餐的兩倍賠付他們。」

    聽到這個囂張的聲音,離淵眉頭不由微微一皺,轉頭看去,卻看到一群家丁模樣打扮的人擁護著兩名形象各異的人向樓上走來。其中年輕的那人樣子還算英俊,可惜雙眼細長,顯得有些邪異,臉色蒼白,腳步虛浮,一副縱慾過度的樣子。估計就是剛才那個聲音中的少爺了。而另一人則滿頭的白髮,一身青布的道袍,一副道骨仙風的樣子,顯然就是那個所謂的德鑒道長了。

    讓離淵感到驚異的是,這個德鑒道長的身上竟然真的帶著輕微的秘法神識氣息,分明是秘法風水江湖中人,此人或許是知曉此處小鎮沒有什麼風水江湖之人,毫不忌諱的將神識威壓氣息散發出去,這股不易察覺的靈覺秘法,在普通看來無疑是一種懾人的威壓,怨不得這股仙風道骨氣息顯得很重,離淵的腦海中閃現出一個人——王思鑒,不該是這麼巧合的吧,方纔還不想如此快的找到王思鑒,眼前他竟然主動的送上門來了,同時,離淵一瞥的眼神,注意到宋祁看到那個年輕人的時候,眼中閃過了無比強烈的仇恨目光。

    「你所說的報仇,是指對那個年輕人嗎?」離淵看到宋祁看向那年輕人時眼中那仇恨的目光,輕聲問道。「就是他,還有他那個混蛋父親,甚至那個德鑒道長也是我的仇人。」宋祁恨恨的說道,說話時因為仇恨一向懶散無賴的表情變得猙獰。看到宋祁那猙獰的表情,離淵忍不住皺了皺眉,他不是很喜歡這種因為報仇而沖昏理智的人,但還是淡淡的問道:「是怎麼一回事,能跟我說一下嗎?」

    聽到離淵的問話後,宋祁收回了盯著那年輕人的仇恨眼神,開始緩緩的向離淵傾訴起自己的身世。在一年以前他還不是這種境況,那是的宋祁並不是一個游手好閒的無賴,而是這拓塘鎮上首富宋宇聯的兒子,以往的飛揚跋扈不下於眼前的年輕人,宋祁把拓塘鎮當做他家的後花園,整日一種紈褲子弟的大少摸樣,整日裡牽鷹遛狗,和社會上的混混無賴交往。他的父親雖然惱怒,卻也一直無可奈何。如果事情沒有出現變故的話,宋祁就會在他父親宋宇聯的遮護下發展成一個游手好閒的紈褲子弟,雖然沒用卻也衣食不愁。但這些情況全在一年前變了。

    這個剛剛上樓的年輕人叫做宋子封,是宋祁的堂哥。他和他的父親宋景在兩年前投奔到了拓塘鎮德宋家,並且很快就得到了宋祁父親宋宇聯的信任,讓宋景負責宋氏家族企業中的外貿實物一項,但一年前,宋宇聯突然發現宋景負責的錢財少了很大一部分。對此宋景大為惱怒,但就在宋宇聯要對宋景興師問罪的時候,這位德鑒道長正好游訪到拓塘鎮,不知道怎麼看上了宋子峰這個廢物,被宋子峰請到家中來。

    在宋宇聯開家族大會的時候,突然發了不明的疾病當晚就死在了床上。

    而原先深的宋宇聯信任的宋景則趁機奪取了宋氏家業的大權。而幾位反對宋景的宋氏家族親屬也在不久後紛紛患了相同的疾病而去世。就這樣,宋景正式掌管了宋宇聯的企業,之後不久,宋景又尋了個由頭,把宋祁從宋氏族中驅出了出去。或者是因為宋祁平時的紈褲行為讓宋子峰等人起了輕視之心,或許是宋景很樂意看到宋宇聯的後人流落街頭乞討,宋祁是反對宋景成為張氏族長的人中唯一一個沒有被害的。

    被宋景趕出宋家之後,宋祁因為心中害怕宋祁對自己進行迫害,所以依然裝作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繼續和拓塘鎮的混混無賴們為伍,整日裡幹著坑蒙拐騙的事情,但心中卻無時無刻不想著報仇,只是他親眼見過那德鑒道長施展過神奇的道術,知道以自己根本沒有實力報仇,所以就一直在忍辱偷生的活著。時不時還要受到宋子峰的侮辱和挑釁。本來宋祁以為自己這輩子就會這麼混混沌沌的過去,卻沒想到在今天遇見了離淵,並親眼看到了離淵那神奇的武功」,讓他本來已經快要熄滅的復仇之火再次燃起,所以才有了剛才的拜師之舉。

    「你的意思是說,那個德鑒道長和宋景父子合謀謀害了你父親的性命嘍?」聽完了宋祁的描述後,離淵臉上淡淡的笑意漸漸不見,現如今還不知道眼前這位道長是不是王思鑒,離淵也沒有必要著急下手,轉頭開始仔細打量著正在上樓的德鑒道長,輕聲問道。

    風水秘術者利用道術某人性命,這可是風水江湖的大忌。

    「肯定是,要不然為什麼父親和族中幾位長輩在那麼短的一段時間裡紛紛患了同一種疾病去世?一定是這個妖道施展邪術害死了他們。」宋祁咬牙切齒的說道。接著又向離淵哀求道:「先生,我這才想向先生您學武,絕對不是想以此為惡,只是想為家人報仇,還請師父成全。」

    「那個德鑒道長不是你想的那種類型的人,你就算武功再高也很難戰勝他的,你不如放了這個想法吧。」離淵收回了正在打量那德鑒道長的目光,卻也不管宋祁那哀求的眼神,只是盯著自己手中的茶杯,淡淡的說道。

    「我自然知道武功很難敵得過那妖道的妖術,但學了武功總比自己什麼都不會的好。只要能報仇,任何一分希望我都不想放棄。而且雖然我習武之後也依然無法打敗妖道,但至少我能找機會把宋景宋子峰這兩名畜生給殺了。」宋祁恨聲說道。看著宋祁那俊朗的面容因為仇恨漸漸變得扭曲,離淵輕輕了歎息了一聲,眼神開始變得悠遠,也不知是不是回想起了先前的一種記憶之感,方才聽宋祁將前因後果表明,離淵也是覺得這德鑒道長很有嫌疑,況且正是秘法風水師,想必十有**就是王思鑒了,既然此人必死無疑,無妨再給宋祁一份人情,了結這段殺戮造業。

    此時,整個三樓的客人都已經被宋子峰帶來的保鏢驅趕的乾乾淨淨,只剩下離淵和宋祁兩人坐在靠窗的包廂裡邊,顯得尤為顯眼。一名保鏢看到兩人沒有隨其他人離開之後,虎著臉就向兩人的位置上走來,但看到宋祁之後卻臉色一變,轉身向宋子峰走去,弓著身子對著宋子峰輕聲說著什麼,並用手對著宋祁的位置指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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