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買』『賣』 19節、可以和文怡比暴力的警花【上】 文 / 蕭何

    更新時間：2012-09-17

    我很好奇聰明人到底是用什麼來思考問題的？真的是那句俗語屁股決定思想嗎？為啥我始終想不明白，葉一第一句話竟然是這樣的。難道真的是我太笨？亦或者說我楊光實在是太單『蠢』？好像就只有我是局外人一樣，而葉一和王正平都似乎進入了另一個劇本的角色當中。

    所以，葉一說出這句話的時候我顯得很懵，傻愣愣的問了一句：「什麼達成協議？」

    葉一那面呵呵一笑，說道：「楊光，難道你不是跟王正平在一起？」

    我很糾結，這貨是妖孽嗎？

    「你怎麼知道？」我鬱悶的問道。

    葉一笑道：「多簡單的事情，剛才緊追不捨的一個警察忽然不追了，我自然就能想明白。」

    我說：「你不會生氣了吧？我私自去找王隊。」

    葉一道：「生氣什麼？我猜一定是哪裡出了問題，讓王正平發現了我的蹤跡，你去追他然後才會達成協議，呵呵，讓我猜猜你們怎麼說的，應該是王正平給你講述了分則弱合則強這樣的理論，然後說我會奇門方術，他能抓凶落網的方法。」

    我在這面一個勁兒的點頭，神了！這倆人簡直神了！難道我真的弱到白癡的地步了？

    葉一道：「你別妄自菲薄，只是你混的社會還太少，這些東西一時半會兒很難跟你說清楚。你把電話給王正平，我和他談談。」

    「哦。」我還傻了吧唧的點頭，然後把電話舉在王正平的面前說道：「王隊，葉一想要和你談談。」

    王正平接過電話：「我是王正平。」

    葉一那面怎麼說，我不清楚，不過王正平這裡說的我可以復原一下。

    王正平道：「嗯，我想你也會想明白的。對，我不會限制你的自由，但是我會安排一個人24小時看守你。可以，通緝令我會立刻讓局裡撤銷。放心，只要你能找到證據，一切都可以解決。抓到人自然最好，法律是公正的我當然希望沒有一個兇手可以逃脫法律的制裁。行，那你來吧，我在隊裡等著你。」

    王正平把手機交給我：「他有話對你說。」

    我接過電話，問道：「什麼事情？」

    葉一那面說道：「一會兒你和王正平分開，你回金剛寺。我現在能告訴你的是，現在有人在跟蹤你。別四處找，肯定是你不認識的人。我們一直被跟蹤著。現在你就回去，然後裝作一切都沒有發生過的樣子，王正平那裡我會偷偷的去一次，再光明正大的出現。有警察的貼身看護，對方就再也沒有辦法布昨天的殺局，必然會狗急跳牆。我們要做的就是對方忍不住再次出手，不能跟我們再玩陰謀詭計。」

    我說道：「行，那我回去要跟高爺爺、高妮兒、太易先生說一下嗎？他們都很擔心你。」

    葉一道：「老高頭和高妮兒知道了，你告訴一下太易先生就行。最近幾天我不方便和你直接見面，我會繼續藏在幕後，直到對方露出馬腳為止。對了，你的房子全都換上鋼化玻璃，然後搬回去住。讓高妮兒三個女孩和乾媽一起都住你家去。在沒有解決問題之前，不許她們單獨走出去。」

    我忽然想到一件事情，連忙問道：「葉一，那張紙條……」

    葉一那面說道：「給王正平，那是最有利的證據，讓他調查一下上面被畫上x的人名，調查一下是不是都已經死了。如果是，就足矣說明我們的問題。我想對方絕對想不到我會和警察合作的。更不會知道我和王正平還有這樣一層朋友關係。」

    葉一稍微沉默了一下，說道：「楊光，你有沒有覺得對方似乎很害怕站在明處？」

    他說的我一愣，對方害怕站在明處？這是什麼樣的理論？

    我道：「你的意思是，對方的思想太負面？所以決計不會考慮警匪勾結？」我一時之間也想不到太好的詞彙來形容對方，所以錯用了個警匪勾結來形容，不過葉一也懶得去糾正，他理會了我的意思，說道，「差不多吧。我現在有種感覺，真言這個人還隱藏在什麼地方，完全是操控的。今天在你家有一個人，就是昨天視頻裡看到的人，可他不是真言，而是真言和尚的徒弟，叫做無仇。如果這樣判斷，真言和尚應該還在d市的某個角落裡。那些死掉的女孩很可能只是第一批，唯一讓我想不明白的是，真言殺這些女孩到底幹什麼？屍體沒有用來煉製，連靈魂都被做成了鬼蠱植入在苗衣衣和那個小姑娘的體內。你回去把這些事情和太易先生說一下，看看他老人家怎麼說。」

    「知道了，還有別的事情嗎？」

    葉一又沉默了一下，才說道：「小心，通過今天和無仇的碰面，我們還是太幼稚。這種層次的敵人，不是我們能夠輕易應付下來的。我會盡快回去和太易先生匯合，說真的，我今天連一個無仇都沒有留下來，一個徒弟都能夠預先留下退路，我不相信一頭幾十年的老狐狸會在這方面出紕漏，如果這次再讓他逃掉，我們這輩子都別想安生了。所以，我要給他佈一個大局！就算圈不死他，也要打斷他的狐狸尾巴！」

    掛掉葉一的電話後，我看著王正平，說道：「葉一說一會兒會去你們警隊。一會兒通車了我就先回金剛寺，那裡還有事情沒處理完。」雖然王正平是從金剛寺裡跑出來的，可這個時候我想王正平也沒有心思跟我回去了吧。

    我和王正平有一搭無一搭的閒聊，因為刑警管不著交警的事情，我倆就在這裡和別人一樣坐等通車。隨後發現王正平無心和我聊天，我就一個人跑回葉一的車裡，趴在駕駛室玩車載的遊戲。心情自然是輕鬆愉悅了很多。

    眼看著中午多快過去了，肚子都抽抽著咕咕叫起來。電話就響了，打開好嗎一看居然是母親打來的，連忙接通電話：「媽，什麼事？」

    母親那面道：「怎麼還不回來？」

    我苦笑一聲，說道：「我倒是想啊，可堵車呢。」

    母親道：「告訴你一下，那兩個姑娘醒過來了。太易師叔要和你說話。」

    太易師叔？？

    神馬情況，老媽怎麼會叫太易先生師叔了？難不成我那沒見過的外公真的和太易先生有關係？

    我追問道：「媽，這什麼情況啊？怎麼太易先生成你師叔了？」

    母親笑道：「剛才和太易先生攀談發現，原來他是你外公的師弟。我當然要叫一聲師叔了，雖然你媽我沒學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好了好了，你和師叔說吧。」

    這到底算啥？世界之大無奇不有啊，緣分這東西真的很難去說的清楚明白，我沒見過的外公，居然是太易先生的師兄，而我現在則成了太易先生名下唯一的弟子，這算不算隔代相傳？可我若是之前沒有認識葉一，我就根本不會介入這個圈子，更不會知道這號人的存在。

    我忽然開始很相信葉一初次見面時候對我說的那句話了。

    「我們有緣，你信麼？」

    也許，這就是天意。

    天意讓我追上王正平，才能夠幾乎順利的解決了這個困擾在我們每個人心頭的事情。

    電話裡，換成了太易先生那淡然飄逸的聲音：「小友，那兩個女孩已經沒事了。可曾聯繫到葉一？」

    我連忙說道：「聯繫到了，葉一正打算和警隊的王隊長聯手，抓到真言，他需要我們的配合。」

    太易先生道：「如此最好，真言大師當年便是各種翹楚，如今如若更上一層樓，我等能夠避戰實在是最好不過的事情。不過想來不會那麼容易。」

    我說道：「是的，葉一分析對方可能還會殺人。」

    太易先生歎息一下，說道：「真言大師當年遁入邪道，卻也不是嗜殺成性。」

    我不由問道：「老師說真言和尚不嗜殺？那他怎麼還屠了一個村子的人？」

    太易先生道：「各種因由，也並非他一家之錯。當初也有我們的不對，後來思來考去，怕是我們當年怪罪了真言大師。」

    我驟起眉頭，這老一輩的故事怎麼那麼曲折？當年錯怪了人家？那他現在跑來幹啥，探親嗎？探著探著就親的？那十幾條女孩的人命，難道就不算證據了？

    所以，我反駁道：「老師，不管之前真言和尚是對是錯，但這次他殺人了。十幾條人命，不能死得不明不白。」

    太易先生『嗯』了一聲，道：「若有機會，我可以當面與他再對峙一番，看看當年到底是不是那樣。」

    我有些八卦的想追問當年到底是怎麼回事，可想了想估計太易先生也不會想告訴我，我就問道：「老師，我想問一個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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